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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0章 原始见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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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杨炯携了萧崇女离了那荒郊野地,一路无话,各怀心事。

但见日影西斜,暮色渐合,待回到析津府时,早已是万家灯火,星斗初悬。

城门虽未下钥,那守城的兵丁却已换过一拨,见了二人这般形容,一个衣袍不整,腰间胡乱系着半截月白布料,一个云鬓微松,粉面犹带残红,都不免多瞧了几眼,暗暗纳罕。

行至一处街口,但见人流渐疏,两旁店铺皆已挂起灯笼,晕黄的光照在青石板上,漾出几分暖意。

杨炯便停了脚步,转头看向萧崇女,却见她低垂螓首,一双纤手不住绞着衣带,那欲语还休、依依不舍的情态,竟比白日里更多了几分娇怯。

杨炯心知她必有话说,然此刻他心头如压巨石,全是那伽色尼与阿萨辛的毒计,哪有闲情理会这小儿女的情态?

当下把心肠一硬,故意不去看她那盈盈眼波,只望着城内往来稀疏的行人,淡淡道:“天色已晚,如今这京城里鱼龙混杂,不甚太平。你早些回府去吧,我就不远送了。”

萧崇女这一路归来,心中那点旖旎心思如同揣了个活兔,砰砰乱撞,几次三番欲要开口,将那草甸之上仓促一吻的事问个分明,奈何女儿家面薄,终究未能鼓足勇气。

此刻见杨炯如此冷淡,一颗心直坠下去,幽怨之情溢满胸臆。她本是草原儿女,世家贵戚,性情大方爽利,何曾受过这般委屈?

又见杨炯故意侧身,只留给她一个线条冷硬的侧影,目光落在远处熙攘人群,浑不将自己放在心上,一股无名火“噌”地窜起,混着那几分不甘与豁出去的泼辣,竟是不管不顾,抢上前一步,踮起脚尖,照着杨炯的唇便狠狠亲了上去。

这一下变故猝然,杨炯全然未曾防备,只觉唇上一阵温热柔软的触感袭来,带着少女身上特有的馨香,不由得浑身一僵,愕然当场。

待回过神来,萧崇女已飞快退开,一张俏脸涨得如同胭脂染就,连那修长的脖颈也透出粉红。

她见杨炯目瞪口呆,似要发作,心下一横,索性再添一把火,猛地抓起杨炯手臂,照着手背便是一口咬下。

“哼!让你欺负我!”这一口咬得着实不轻,贝齿深陷,留下两排清晰的齿痕。

萧崇女咬完,心头那股闷气似乎泄去不少,也不待杨炯反应,身形矫捷地翻身上了旁边拴着的坐骑,玉腕一扬,马鞭脆响,那马儿便撒开四蹄,踏着青石板路“嘚嘚”远去,只留下一串银铃也似、却又带着几分赌气意味的“驾驾”声,身影迅速融入街角夜色之中。

杨炯倒吸一口凉气,低头看着手背上那圈泛着血丝的牙印,再回想方才唇上触感,当真是哭笑不得,一股邪火窝在胸口,发作不得。

他环顾左右,幸得夜深人稀,无人留意这旮旯角落的荒唐事,只得咬牙低吼一声:“造孽!真真是造孽!我一世英名,今日竟被个小丫头片子接连调戏了去!奇耻大辱!奇耻大辱呀!”

发泄了一阵,愤愤然将腰间那半截袍子又紧了一紧,这才迈开步子,闷着头朝皇城方向行去。

杨炯心中记挂着那刺杀辽皇的惊天阴谋,脚下步子愈快,只想立刻入宫面见耶律南仙,将此事禀明,共商对策。

析津府的夜市虽不及长安繁华,却也别有北地风情,各色食摊、货担点缀长街,吆喝声、谈笑声不绝于耳。

杨炯穿行其间,心思电转,将那锡南与易卜拉欣的对话一字一句在脑中反复推敲,正思虑间,忽觉身后似有一道目光如影随形,若有实质般黏在背心。

他心头蓦地一凛,警兆顿生。

当下不动声色,脚下步伐微微放缓,假意在一个卖烧饼的摊子前驻足,目光却借着摊主挑起的灯笼余光,迅疾向身后扫去。

但见人影幢幢,熙来攘往,并无可疑之人。然而那股被窥视的感觉却如影随形,挥之不去。

杨炯心知有异,当下不再迟疑,身形一转,拐入旁边一条僻静小巷。这巷子幽深狭窄,两侧高墙蔽月,仅有几户人家门檐下悬着昏暗的风灯,投下片片斑驳光影。

他屏息凝神,贴墙而行,脚步轻捷如狸猫,几个起落便隐入一处墙角的暗影里,融入了夜色之中。

不过片刻,果听得一阵极轻微的脚步声自巷口传来,一道纤细黑影悄然潜入,四处张望,显然是在寻觅他的踪迹。

杨炯瞅准时机,如同蛰伏的猎豹般猛然窜出,右手疾如闪电,一招精巧的大擒拿手,已精准无误地扣住了来人的咽喉,将其死死按在冰冷的墙壁之上。

“唔!”来人猝不及防,发出一声短促的闷哼。

杨炯正待喝问,借着一缕自旁边窗棂透出的微弱灯光,看清了来人面容,不由得失声惊呼:“是你?!你何时回来的?”

但见被他制住的,乃是一绝色女子。

看年纪不过双十年华,穿着一身水绿色的辽地常见夏袍,料子是轻薄的绸缎,袖口与衣襟处用银线绣着繁密的缠枝花纹,在灯下隐隐泛光。

她身量窈窕,体态风流,一头乌黑青丝梳成未嫁女子的发式,鬓边插着一支简单的珍珠步摇,随着她微微挣扎,那珍珠轻颤,漾出柔和光晕。

最动人的是那张俏脸,肤光胜雪,眉不画而黛,唇不点而朱,一双杏眼此时因受惊而瞪得圆圆的,眼波流转间自带三分媚意,七分娇嗔,不是那斡鲁朵·忽兰,又是哪个?

忽兰被他掐得气息不畅,粉面涨红,用力掰开他铁钳般的手,连咳了几声,方才喘匀了气,立时便横了他一眼,阴阳怪气道:“怎地?我就不能回来吗?我就活该被你打发到那漠北苦寒之地,替你放一辈子的羊不成?”

杨炯见她无事,心下先是一松,旋即又蹙紧眉头,拉着她的手腕,将她拖入巷子更深处,避开可能的路人视线,这才压低了声音,郑重问道:

“少废话!如今南仙与萧奕争斗正酣,局势一触即发,你不在漠北守着,跑回这龙潭虎穴作甚?你别告诉我,你是要回来帮萧奕兴风作浪的!”

“哼!”忽兰甩开他的手,揉了揉被他掐得生疼的脖颈,没好气地背靠着冰凉墙壁,左脚尖无意识地踢着地上的一块小石子,语气带着几分赌气,“我跟耶律南仙的旧怨,你又不是不知!她当年让我在全天下人面前出乖露丑,这口气我还没出呢!回来看看热闹,不行么?”

杨炯知她说的并非全是真心话,也懒得与她斗口,翻了个白眼,直接问道:“漠北情形如何了?还安稳么?”

忽兰见他问起正事,也不再胡搅蛮缠,只是神态依旧懒洋洋的,耸了耸肩道:“都挺好!风调雨顺,牛羊肥壮。只是你那相好的,折腾得倒是风生水起!”

“什么相好的?我哪来的相好?”杨炯被她这话说得一愣,满脸疑惑。

忽兰抬起那双勾魂摄魄的媚眼,白了杨炯一眼,伸出纤纤玉指,隔空戳了戳他的胸膛,语气酸溜溜的:“还装傻!不就是那克烈部的族长,梁洛瑶么?若不是你的相好,她前番强占了你的仙娥湖牧场,你怎么就忍气吞声,任由她去了?”

杨炯这才恍然,想起之前确有其事,当时因局势复杂,并未与克烈部立刻计较。

听了忽兰这话,杨炯眉头皱得更紧,追问道:“她怎么了?你方才说她折腾得更厉害,是何意?”

忽兰见杨炯对那梁洛瑶果然格外关注,心头一股无名火起,立刻跳脚道:“呐呐呐!还说不是你相好?一听她有事,这眉头皱得都能夹死苍蝇了!”

“你差不多得了!”杨炯面色一沉,语气已带了几分不耐,“赶紧说正事!再东拉西扯,立刻给我滚回漠北去!”

忽兰见他真动了气,心头一怯。她深知杨炯性子,平日里看似随和,一旦认真起来,却是说一不二。自己虽与他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牵扯,却也并无真正能拿捏他的筹码。

当下那股撒泼耍赖的气焰便泄了,悻悻然道:“凶什么凶!说就说!那梁洛瑶,真是个了不得的人物!她在漠北弄出了一篇什么《仙娥湖求贤令》,竟将那仙娥湖一带的肥美牧场,尽数分给了那些归附她的零散部落!”

忽兰顿了顿,见杨炯凝神静听,便继续道:“这还不算,她还定下了一套‘战功优先’的规矩,把草原上历来‘部落首领独吞大头’的老例儿给彻底掀翻了!

但凡是冲锋在前、缴获了敌人财物牲畜的兵卒,能直接分走一半战利品!剩下的一半,才由那些将领和部落首领去分。这么一来,寻常兵士跟着她,得的实惠远比跟着别的部落多得多!”

“更厉害的是,”忽兰语气中也禁不住带上一丝佩服,“凡是立下大功的首领或将官,不仅能分到更多牧场和奴隶,还能得个什么‘札兀惕忽里’的头衔,允许他们在自个儿地盘上征税、征兵!

这权力和利益,可是实实在在挂上了钩。那些被她打败的部落,只要肯归降,普通部民一个不杀,还能编入她亲建的‘怯薛军’里效力。”

“这下可好,”忽兰两手一摊,“漠北那些势单力薄的小部落,闻风而动,纷纷跑去投靠,竟共同拥立她做了女王!

她那点家底,牧场钱财早就分了个精光,如今便聚集了三万多人马,浩浩荡荡,直奔哈拉和林,去找那最强的乃蛮部火并去了!”

杨炯听得此言,沉吟不语,半晌,才自言自语道:“漠北四大部,克烈、塔塔儿、蔑儿乞、乃蛮,其中乃蛮部最是强盛富庶,哈拉和林更是漠北首屈一指的富庶城池。

她若能一举攻克,再凭借那《求贤令》的号召力,确有一战而定漠北的可能。这一招借力打力,聚合松散部落以攻坚城,胆子倒是不小。”

忽兰见他非但不急,反倒有几分赞许之意,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嗔道:“你可真行!她若真个统一了漠北,我们还能有好日子过?那漠北苦寒之地,一旦统一,势必南下牧马!

你倒是想个法子制约她呀!

再说了,如今哈拉和林那边已经打了十几天,北面的商路彻底中断,咱们的羊毛和丝绸生意还做不做了?那些收来的羊毛,大华运来的茶叶丝绸,怎么运到西方去换钱?”

杨炯闻得“商路中断”四字,心头猛地一跳,仿佛一道电光划过脑海,先前许多模糊的疑点瞬间被照亮。

他猛地抓住忽兰的手腕,声音因急切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你方才说什么?哈拉和林已经封闭十数日了?此话当真?”

忽兰被他这突如其来的激动弄得一怔,腕上被他攥得生疼,蹙眉道:“是呀!他们两边投入的兵力听说有十万之众,而且还有不少其他部落陆续加入战团。哈拉和林作为北商道必经的咽喉之地,打成这样,自然早就封锁得水泄不通了!你……你这是怎么了?”

“不对!这时间对不上!”杨炯声音愈发急促,眼神锐利如刀,“我到析津府时,塞尔柱和法蒂玛的使臣队伍也是刚到。

按常理推算,他们自西而来,穿越漠北,最快也需七日方能抵达析津府。那哈拉和林已然封闭十数日,他们是如何通过的?还有那阿萨辛派的锡南,他又是如何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在这京城?”

忽兰听他原来是纠结这个,不由得“噗嗤”一笑,摆摆手道:“我当是什么大事,吓我一跳!”

随即俏皮地戳戳杨炯脑门,解释道:“皇帝大婚,乃是国之盛典,按照朝廷章程,需由宗室派遣兵马,远出迎接各国使臣,以示郑重。

那西北路招讨司的指挥使,正是萧奕的门生弟子。而萧奕身为宗室元老,按制,本就该主持此番皇帝大婚的一应事宜。他派兵前去接应使臣,名正言顺,有何奇怪?”

她顿了顿,又道:“至于漠北那些部落,向来与我大辽井水不犯河水,这默契都保持数十年了。西北路招讨司打着迎接使臣的旗号,堂堂正正而去,他们除非是活得不耐烦了,否则怎会轻易阻拦?”

杨炯听了这番解释,眼眸中骤然爆出一团精光,紧紧盯着忽兰,一字一句问道:“如此说来,萧奕是最先接触到所有前来参加皇帝大婚的使臣之人?”

“按朝廷规制和常理来说,确实如此。”忽兰被他灼灼的目光看得有些不自在,点了点头。

复又见杨炯神色变幻,若有所思,便随口道:“怎么?你想见那些使臣?这也不难呀。

听说你不是应了耶律南仙,做了她的‘词臣’么?后日大婚正典,按照旧例,需由宗室公主的驸马担任‘进司使’,专责蕃国进奉礼物的接收与清点事宜。这可是个众人艳羡的肥缺,你若想见哪国使臣,岂不是易如反掌?”

此言一出,不啻于一道惊雷,在杨炯脑海中轰然炸响。

刹那间,白日里在草原上偷听到的密谋,与眼前忽兰提供的蛛丝马迹,如同散落的珍珠被一根无形的丝线瞬间串起!

伽色尼王子易卜拉欣与阿萨辛长老锡南那看似天衣无缝的嫁祸之计,那法蒂玛使臣哈桑安插在塞尔柱使团中的眼线,那需要通过进司使之手才能呈递到辽皇面前的“助兴佳品”,所有线索,都在一瞬间串在了一起。

一念通达,杨炯只觉一股寒意自脚底直冲天灵盖,脊背瞬间被冷汗浸湿。

这阴谋套着阴谋,陷阱连着陷阱,其狠辣周密,其胆大包天,简直是令人心惊。若非忽兰突然从漠北归来,并且她本就契丹贵女,知晓契丹习俗,且自她口中得知商路封锁、萧奕迎使等关键细节,恐怕至今仍被蒙在鼓里。

忽兰见他脸色倏地变得苍白,额角竟渗出细密汗珠,眼神中充满了后怕与震惊,不由得关切问道:“你到底怎么了?可是发现了什么不妥?”

杨炯猛地回过神来,意识到此事牵连太大,在未得实证、未与耶律南仙商议之前,绝不能向任何人透露,包括眼前的忽兰。

他强自压下心头的惊涛骇浪,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摆了摆手,语气尽量平淡:“啊……没什么。许是今日奔波劳碌,又受了些风寒,此刻有些头晕乏力罢了。”

“哟——!”忽兰拖长了语调,一双妙目在他身上转了几转,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讥诮弧度,“可不是累着了么?与那萧家大小姐幕天席地,风流快活,自然是耗费精神的!”

杨炯知她又在拈酸吃醋,无奈道:“我同她当真没什么关系!”

“我同她当真没什么关系!”忽兰立刻捏着嗓子,尖声尖气地学他说话,那学来的腔调扭曲滑稽,嘲讽之意溢于言表,“既没什么干系,那她亲你,你怎的不躲?当初你……你中了那虎狼之药,尚且能坐怀不乱,怎地今日对着她,就躲不开了?”

忽兰说到后来,想起旧事,新愁旧怨一齐涌上心头,眼圈竟是微微泛红,声音也带上了几分哽咽与委屈。

想她忽兰,自负美貌,在大辽也是数得上号的人物,昔日一路上对这冤家百般暗示,甚至不惜自荐枕席,后来更是被他“发配”到漠北那等苦寒之地,为他经营产业,打理生意,可谓当牛做马,劳心劳力。

谁知一番心血,竟似付诸流水,反倒让那半路杀出的萧崇女抢了先机,她心中这口闷气,如何能平?

杨炯见她这般模样,知她误会已深,且涉及女儿家颜面,一时半会儿也难以分辨清楚。

更何况此刻他心乱如麻,哪有心思与她纠缠这些儿女情长?当下也懒得多费唇舌,只叹了口气,抬脚便欲离开这是非之地。

忽兰见他竟连解释都懒得,一副浑不在意的模样,更是气得七窍生烟,快步追上,跟在他身侧,喋喋不休地抱怨起来:

“你个负心贼!你对得起我吗?”

“她萧崇女有什么好?啊?除了能吃,还会什么?”

“咱们可是先认识的!你忘了当初怎么……怎么跟我娘……?”

“我!我呀!大辽第一美女忽兰!你把我当什么了?连个吃货都不如么?”

“第一美女也耶律拔芹!”杨炯随口回应。

“你……我……那也比那吃货强!”忽兰嘴硬反驳。

杨炯被她吵得头疼,只想快些摆脱,好静心思索对策,便敷衍道:“你说得对。”

“啊——!”忽兰见他如此敷衍,简直要气疯了,双手胡乱揉着自己那一头精心梳理的秀发,跺脚怒吼道,“杨炯!你……你欺人太甚!我……我不管!我要加钱!必须加钱!我不能到最后,人也没落着,钱也捞不着,人财两空!”

“要钱没有。要人,更是没有。”杨炯脚步不停,语气平淡无波。

“啊——!你流氓!土匪!无耻败类!”忽兰所有骂人的词儿都蹦了出来。

“多谢夸奖。”

“啊——!”忽兰气结,只觉得胸口堵得发慌,偏生又拿他毫无办法,打又打不过,骂他又不痛不痒,自己那点心思被他拿捏得死死的,竟连一点反制的筹码都寻不出。

无可奈何之下,只得如同怨灵般绕在杨炯身边,继续那无休无止的念叨与控诉。

杨炯恍若未闻,只默然前行。

夜色如墨,渐次将二人身影吞没在巷陌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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