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见娇娇姐那白皙的脸蛋,瞬间红润了。
她不好意思了,眼神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了。
我顿时凑近她耳边,小声说道:“姐,你怕是忘了以前跟我说过什么了吧?”
娇娇姐紧张地拢了一下耳边的头发,我看见她耳廓都是红的。
“江禾,你别……别这样,江梓还在隔壁房间呢。”
“你别总是提她行吗?她喜欢我,我知道,可我又没跟她在一起。”
“江禾,你……不能这样。”
我叹了口气,这才恢复正常语气说道:“好了娇娇姐,我不逗你了,看把你紧张得,手心都出汗了吧?”
娇娇姐没好气的白了我一眼,那副娇弱的模样惹人怜爱。
我随即站起身来,说道:“好了姐,你早点休息吧。”
我转身,走到门口时,娇娇姐突然叫住我。
“江禾,我知道你心里一直对我有一些想法……可是……我毕竟比你大这么多,你现在也这么优秀,我……配不上你。”
她还是没敢看我的眼睛,这句话却让我愣了一下。
我重新走回她面前,轻声说道:“娇娇姐,你看着我。”
她缓缓抬起头,目光很没有自信。
“你听着,你没有配不上谁,你天底下对我最好的女人,为你我什么都愿意做。”
“江禾,你……别这样!真的。”
“所以娇娇姐,我尊重你的任何选择,好好休息吧,别多想了。”
说完,我再次转身。
可娇娇姐却突然一把拉住我的手,声音如文字版细小道:
“我知道你心里想什么,我……我可以给你,但我们真的没办法在一起的。”
“真的吗?”我顿时向她逼近。
娇娇姐浑身一怔,整个身体绷得很紧,眼神都显得慌乱了。
我靠她越来越近,几乎都要贴上去了。
她双手向后撑着,头瞥向一侧不敢和我对视。
她的呼吸似乎都停住了,只剩下胸口在剧烈起伏。
“要是真的,我可来了啊!”我凑近她耳边,悠悠的说。
“你……不……不要……”
我看着她这副窘迫的模样,我轻叹一声:“行了,看你这么害怕,放过你了。”
她很尴尬,脸比刚才更红了。
看着娇娇姐窘迫又羞赧的模样,我心里那点逗弄的心思也散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复杂的心疼。
她总是这样,习惯性地把自己放在最后,习惯性地为别人考虑,习惯性地否定自己。
“跟你开玩笑的,别当真。你永远是我姐,是我最亲的人。刚才那些话……你就当没听见。”
我转身,这次是真的准备离开。
娇娇姐却再次开口,声音已经微弱:“江禾,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有点没准备好,等你下次回来……再说,好不好?”
“嗯,早点休息吧。”
本来我就是逗逗她,没想真的要跟她怎么样。
“还有,”她突然又说道,“我知道你现在做的事情很危险,我不问,也不拦你。但是……你答应我,一定要好好的。你要是……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
她说不下去了,眼眶已经红了。
我的心猛地一揪,快步走回去,抬手想替她擦眼泪,手伸到半空,又顿住了。
最后,只是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
“姐,我答应你。”
我的声音有些沙哑,“我会小心,会活着。你也要好好的,照顾好自己。等我这边事情了了,我就回去。”
娇娇姐用力点头,用手背胡乱抹了把脸,挤出一个笑容:
“嗯,我等你。”
“早点休息。”
我深深看了她一眼,不再停留,拉开门走了出去。
门在身后轻轻合上,将那一室的暖光与柔情隔绝。
走廊里光线昏暗,我靠在冰凉的墙壁上,闭了闭眼。
刚才那一瞬间的冲动和旖旎,被娇娇姐的眼泪和叮嘱彻底浇灭,只剩下沉甸甸的责任和决心。
“江禾,你跟娇娇姐说什么啦?说这么久。”江梓的声音突然从房间走出来。
我快速调整好状态后,带着她回到房间。
关上门,我二话不说,直接抱着她吻了起来。
江梓一时间有些猝不及防,但也没有推开我,反而渐渐热烈的回应。
酣畅淋漓之后,她的头枕在我的臂弯中,睡颜甜美。
我抽着烟,想着等会儿码头的事情。
等江梓熟睡之后,我才轻手轻脚地下了床,穿好衣服来到外面院子。
孙健和小五已经等着了,见我出来,两人便向我问道:
“江哥,今晚有什么安排吗?”
“陆明远让我去码头那边接一批货,快到点了,走。”
两人也不多问,便跟着我离开小院。
夜风呼啸,吹得码头边废弃加油站的破招牌吱呀作响。
我们贴着堆满集装箱和废弃机械的阴影,快速而安静地向西边的废弃吊机移动。
脚下是坑洼不平的积水地面,空气里弥漫着浓重的海腥和腐烂物的味道。
远处,海浪拍打堤岸的哗哗声规律地传来,掩盖了我们的脚步声。
废弃吊机的轮廓渐渐清晰,巨大的钢铁骨架在昏暗的天光下耸立着,像某种史前巨兽的残骸。
吊机下方,一片深沉的黑暗,寂静无声。
没有灯光,没有人影,连个烟头的光亮都没有。
太安静了。
安静得让人心头发毛。
我看了下时间,马上就到十二点了,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这太反常了!
这时,小五突然扯了一下我的衣角,小声道:
“江哥,你看地上!”
我低头一看,借着微弱的路灯和月光,只见地上一摊摊血迹。
触目惊心!
这是什么情况?
怎么会有这么多血迹?
而且,这些血迹明显留下不久。
难不成,货出问题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正想着要不要给陆明远打个电话。
突然,旁边的集装箱传来“咚”的一声响。
孙健立刻警惕起来,将我和小五护在身后。
“谁在那?出来!”我立刻喊道。
没人说话,但刚才确实听见了声音。
“男导师耗子?”孙健一脸茫然道。
“过去看看,小心点!”这种时候自然是初步的一点差错。
可等我绕过集装箱,眼前的画面却把我们都吓了一大跳。
面前,一个血人靠在集装箱旁,整张脸全是血,地上还有一大摊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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