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该把运营叫上的。”
闫圣韵后知后觉。
要是运营知道了季有声这么惨的经历，指不定就会帮他安排一个励志的脚本来吸引粉丝了，真是失策。
“我不要。”
季有声也明白她的意思，他闷声道，“我希望大家是通过我的歌声来了解我的，而不是卖惨。”
闫圣韵讶异：“你惨吗？”
这都能算惨的话，那段期简直就是地狱开局。
因为知道了段期的过去，所以闫圣韵对段期一直有一种敬意，慢慢地她还是更听段期的话，因为闫圣宁越来越狗了，她都不带搭理他的。
许妍之道：“如果要单纯靠歌声来吸粉的话，我觉得你要比平常歌手付出更多的心血，因为在网友的心里，你是一个网络歌手，除非你的歌很有标志性很出圈，不然还不如去听那些歌手的歌，歌手经过专业培养以及有这么多年的演唱经历，还有雄厚的粉丝群体帮他们推广……”
她顿了顿，说出了一句非常残忍的话，“季少应该一直都是这么坚持过来的，但是您应该发现了，您没有所谓的粉丝群体。”
季有声沉默了。
同样意思的话他从闫圣韵那儿也听过，只是可能他真的不够聪明，他也想有粉丝，但是他真的不知道要怎么踏出第一步。
“我有个朋友开了家酒吧，晚点没事的话我们可以一起去看看。”
她不想听季有声说什么不知道。
没有人生下来就是知道自己要干什么的，不知道就要学，而不是一直在说不知道。
今天周五，第二天就是周末，所以酒吧人非常多，特别是现在已经是半夜了。
莫随忙的脚后跟贴屁股，好不容易得了口喘气的机会，就蹲在门口的垃圾桶旁边抽烟呢，余光就瞥见了闫圣韵带着一群人过来了。
他赶紧站起来，把燃着的烟头摁灭了扔进垃圾桶，双手不停地在自己身边挥舞着，试图驱散身上浓郁的烟味。
“你干嘛呢？”
闫圣韵走近了看他举止怪异，皱着眉问了一句，但一靠近就闻到了他身上的烟味，不自觉皱起了眉，“偷懒呢？”
“天地良心啊闫姐姐。”
莫随赶紧喊冤，“我搁这儿忙活了一晚上呢，八点开的门，就呼啦啦进人了，我刚休息这么一会儿，就被您给抓到了。”
接着他看着她身后六七个人，跟林绥打了声招呼，又有点为难了：“姐，咱们现在人多，可能没啥位置了。”
人有点多，能坐到一块儿的位置确实是没有了。
本来过来就是临时起意，闫圣韵也没有给宁雅发消息让留位置。
于是闫圣韵就问他：“你老板那卡座呢？”
那地方挤挤能坐十个人。
“老板在吧台呢，我领你进去问问？”
虽然闫圣韵是宁雅好友，但莫随确实不敢随意就做决定了。
“二层也坐满了？”
闫圣韵跟着莫随进去，顺便问了句。
这酒吧的层高快六米了，宁雅就做了一个复式的设计，靠门口这边有二层，也能方便楼上人听底下歌手的演唱。
“都满了，明天周末，人就都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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