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赤远侯,与毒魔门的门主‘毒手老人’,有直线联系,与对方合作,抽干大量感染瘟疫的百姓以及修士精血,主要有两个目的。”
“感染瘟疫的精血,可为主药引,混合各种毒草,阴魂,炼制血灵神丹,服用后可以强行突破瓶颈,获得百年,甚至数百年的功力,但副作用极大,容易陷入癫狂,沦为魔物,必须要有毒魔门的解药,定期服用,才能维持正常。”
“第二,就是圣婴计划。圣婴计划,是以高阶修士的精血,炼制圣婴,献祭给未知邪神。邪神会赐下力量,让毒魔门收获好处,这也是最主要的目的。而炼制血灵神丹只是次要的目的,毒魔门控制人心的手段。”
“他师从厚土学宫,与一位长老关系密切,但学宫并有没有参与其中。”
“他交代几个分部窝点,但总部信息不知。”
傅云萱对着楚江说道,这乾元国境内,还有四五位身居要职的高层,同样被毒魔门所控。
楚江翻阅完后,眼眸冰冷,淡淡的道:
“给张德传令,调乾元国境内的三千斩妖金骑,将这几个窝点镇压,让楚天司的人也一起,速战速决。”
“卑职领命!”
傅云萱拱手道,旋即消失在庭院之中。
……
与此同时。
当夜要问斩赤远侯的消息。
迅速传遍乾山郡,并以更快的速度向着整个乾元国乃至周边区域扩散。
九国盟巡察使楚江,强势塔临乾山郡,擒拿赤远候与乾山郡守,并宣布三日后正午,公开问斩赤远候。
一石激起千层浪,整个乾元国上层,乃至周边势力,全都为之震动。
无数目光,瞬间聚焦在乾山郡这座边境重镇。
所有人都知道。
三日后的正午,注定不会平静。
乾山郡的空气中,弥漫着山雨欲来的压抑。
……
乾元国,王都。
金碧辉煌的宫殿内,气氛压抑无比。
乾元国君赵宝,一位正当壮年的国君,此刻却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在王殿内来回踱步,脸上满是惊怒。
他刚刚接到由特殊渠道加急传来的密报——巡察使楚江,以雷霆手段闯入乾山郡,擒拿了他的皇叔、国之柱石赤远候,连同乾山郡守一并拿下,并且宣布三日午时,于北门公开问斩赤远候。
“疯了……简直是疯了!”
赵宝一把将密报拍在龙案上,震得笔墨纸砚齐齐一跳。
“他楚江怎敢如此,那是孤的皇叔,是镇守边境的柱石。未经审讯,无王庭裁定,他竟敢擅杀勋戚。他眼里还有没有王法,真当九国盟是他的后花园吗?”
下方,几位心腹重臣噤若寒蝉,面面相觑,无人敢轻易接话。
楚江的凶名和楚天司的残酷手段,他们早有耳闻,但如此直接粗暴地挑战一国王权,还是超出了他们的想象。
就算是洞天,也没有过这般行径,起码面上不会做的这般绝,不留情面。
“王上息怒。”年迈的丞相硬着头皮上前一步。
“楚江此举,确实骇人听闻,有违规矩。但……但他给出的理由是,赤远候勾结毒魔门,残害槐安县十万百姓。此事若为真,乃是滔天大罪,人神共愤。楚江受双神之令,有监察各国、先斩后奏之权,我们……”
“证据呢?”赵宝猛地转身,双目赤红。
“就凭他空口白牙?还是凭那个不知真假的斩妖金骑的口供?万一他是栽赃陷害,排除异己呢?
赤远候坐镇边境多年,难免得罪人。况且,他背后还有厚土学宫……”
提到厚土学宫,赵宝的声音低了几分。
赤远候能稳坐边境,权势滔天,与其得到厚土学宫的支持密不可分,学宫凌驾于王庭之上,虽不干预世俗,但一言一行,莫不敢无视。
“立刻派人,不,丞相你亲自去一趟厚土学宫的别院,求见国师大人,将此事原原本禀明。”赵宝深吸一口气,继续道:“问问学宫的态度,楚江再横,总不能连厚土学宫的面子都不给!”
厚土学宫,乃是乾元国背后倚仗的势力,地位超然,存在历史,比不灭金阙都要长,国君更替有时都需学宫认可,就算是九国盟盟主,对厚土学宫,都不会轻易得罪。
在赵宝看来,唯有学宫出面,或许才能压制住无法无天的楚江。
“老臣遵旨。”
丞相连忙领命,匆匆离去。
……
厚土学宫,乾元国别院。
一处清幽的庭院内,香茗袅袅。
学宫派驻乾元国的长老——岳嵩真人,这是一位面容古朴,气息浑厚的中年修士,同时兼任这国师之职,此刻正静静地听着老丞相略带惶恐的叙述。
“事情便是如此,国师大人,那楚江实在太过猖狂,视我乾元国法度如无物,更是丝毫不将贵学宫放在眼里。
王上恳请学宫主持公道,制止楚江的暴行,至少……至少要将赤远候押解回王都,由王上亲自审问,以示公正啊。”
丞相说完,躬身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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