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好茶都给糟蹋了。” 林老大声说道。
“喝你点水，你还真舍不得。每年给你们那么多人装备时也没见你心疼过。”
这人是后勤部门的老秦。
“唉……我们生产的设备底下人总是有意见，越来越差，还总是出问题……”
“要是不满意就别来找啊。”
“嘿，你就不能好好讲话？”
“能！” 老秦笑道，“这次机械厂生产晨星，以后的质量绝对不会再有问题了，大家的好日子马上来。”
林老听着这些话拿起水壶，喝了下去。
“对嘛，他们答应了额外加码，怎么会让自己人吃哑巴亏呢？”
笑声过后，林老深呼吸，然后拨打了一个重要的电话。
“喂，首长，事情办妥了！”
“是的，保证完成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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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黄，你真牛！一出手，上下都忙碌起来了。”
机械部的办公室里，章部长和王老围着桌子喝茶聊天，显得颇为惬意。
“哪有，都是情分欠下的，早晚要还。”
黄老说话虽沉重，却一脸轻松。
消息一个接着一个传来，让三人放了心，事情进展得异常顺利，甚至超过他们的预期。
从另一方面看，那些家伙的确不得人心！
“你还真是会沾便宜占小费。”
“听说机械厂搞了不少大学生过去，我可有点嫉妒。”
在座的人都不是一般人，地位之高，不可能没有后台或朋友的支持。北京的消息他们几乎都知道得非常及时，所以这次出手顺利多了。
“你看，你们也带走一部分行吗？” 王老问到，旁若无人地看着烟圈。
“你要真想要，让自己的兄弟去找他们吧！” 黄老笑答。
王老撇过头去，“一次可以两次就不行，用多就没效用了！”
“而且我没你们的命，老首长直接介入了！”
咳嗽几声后章老淡淡说了句“管住你那张嘴”。
屋外的风吹过树梢，又传来敲门的声音。三人正聊着，夏老走了进来。
“最新情况，那人往机械厂去了！”
“老兄弟们，轮到咱们出马了！”黄老率先站起来。
“走，一起！” 王老一脸严肃地说。
三人刚准备出发，办公桌上的电话铃响了。黄老皱了皱眉，拿起了电话。“一机部，请问。”
章老看着他的脸色阴晴不定，最终平静了下来。
挂断电话后。
“上面决定，这次不参与。”
众人疑惑：“不参与？这是什么意思？”
夏老也在思考，机械厂那边如果只有这几个人的话，他们能不能撑得住呢？
沉默之后，章老开口，“听上面的吧。控制住局面就好。”
“让机械厂的人自己解决问题吧。”黄老继续说道，“铺垫已经足够，接下来看他们的了。”
……
机械厂内，一切按照计划进行着。
刘队长接到了夏老电话，脸上的表情错愕，“他们没来，但对方也只剩下曹某。”
杨小涛松了一口气，“这意思是，咱们得单打了！”
刘怀民坚定地说：“现在退路没了，只有前进。”
事到如今，已经箭在弦上了。只能迎难而上。
“老杨去负责信息收集。”
“小涛你主攻，梁队长支持你，不能出任何闪
李文杰已经不是第一天工作了，虽然心中满是怒气，但他仍然克制自己，“张主任，饭可以随便吃，话不能随便说！”
“我们厂可是一直光明正大为民服务，岂容你无端指责。”
“哼，无端指责？”张主任反驳道，“谁不知道你们机械厂的人满大街地抓人，搞得民怨四起。不识真相的人还以为是在拉壮丁呢！”
张主任目光锐利地看着李文杰，充满气势。
“我们绝没有强制任何人。”李文杰冷静回应道，“他们都是怀着为国家建设贡献的决心，自愿加入我们的工人行列的。机械厂随时欢迎每一位积极分子。”
李文杰淡淡的态度令在一旁的王大力暗暗称赞：老李确实是老辣。
“自愿？这怎么可能？”
“有知情者说，你们用威胁甚至暴力的手段迫使人就范。”刘丽补充道，“更不用说我的同事们都受到了不公平待遇，这就是你所说的‘自愿’吗？”
听到这儿，张主任对李文杰和他所持立场的怀疑愈发强烈。“李文杰，我对你的动机深表质疑。甚至怀疑红星厂全体领导层的正确性！”他接着看向王大力和陈宇，“我会建议上级部门彻底调查此事。”
“看看是谁在破坏我们的团结，妨碍厂里的良好发展氛围。”
说完这句话，王大力目光中流露明显的不安——显然感受到事态严重。而张主任内心得意，仿佛手中握着权力。
陈宇一掌重重拍击桌面，怒目相对，但很快便收拢情绪让王大力继续处理问题。王大力咳嗽两声，打断局面。
“张主任，请拿出证据说话啊！证据，人证物证，我们都准备好听了。小韩！”
随着叫唤声，韩雪应召上前：“这些人都是我的同学朋友，他们可以作证，说明是你们强行抓来的！”
“你说他们证明？”
王大力忽然反问道，“那请问你们是什么角色？”
韩雪不加思索地说：“我们来调查这些不当行为！”
“调查？”王大力哈哈笑道，“有这个机构或组织进行调查吗？我从没听说过这样的事情啊！”
李文杰冷哼，“确实不存在你说的那个什么特别调查组。”
王大力继续追问：“既然你们并非正式授权的机构成员，凭什么有权力调查像我这样合法就业人员的正当活动呢？难道背后有什么隐情要隐瞒吗?”
面对质问，张主任面色铁青却无法否认，因为她们的身份本身就很特殊，但有些事实不容轻易暴露。于是转移话题试图摆脱尴尬：“你们会清楚一切，不过现在的问题...”
张主任强自维持威严说道："；即便如此，今天这件事也需要合理解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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