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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9章 三族伤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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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血渍混着融雪水,在篝火映照下泛着暗红光晕,棚子底下漏出一声声痛苦的哼唧。

我目瞪口呆,半天没回过神——这压根不是我计划里的样子。

巧儿铁塔般的身影上前一步,拉住我的手臂,颤抖的说道:“少……少主,这么多伤兵啊!”

夜背负双手,紧盯着满地伤兵,嘴唇紧抿,脸上浮现出挣扎之色 ,良久,他缓缓抬起头,眼中满是纠结,声音低沉地说道:“族长,很多人……应该活不了了。接下来还有大战等着咱们,药物实在没必要浪费在他们身上。”

说完这话,他微微别过头,似乎不敢直视那些伤兵 。

我神色复杂地看着这些在痛苦中挣扎的伤兵,目光扫过一张张痛苦扭曲的脸,心中五味杂陈——雪地上早已被鲜血浸透,暗红的血渍在冰碴里冻成硬壳,有的伤兵已经眼皮翻白,身子一阵阵发颤,明显是休克了。这野人时代物资匮乏,缺医少药,很多人恐怕熬不过去。

战争从不止于厮杀——更多是伤者失血休克,或止血后因缺药感染,在高热与溃烂中耗尽生机!能活的,不过是靠着强劲的身体硬熬过去。

“少主,你能救救他们吗?太可怜了。”巧儿眨巴着眼睛,小脸紧绷。

一旁的石摸着满脸冰碴的络腮胡,面露不忍地说道:“是啊,族长。虽说他们都是咱们的敌人,俺是个粗人,战场上可以把他们一一屠戮,但现在……”

我微微叹了口气,深知若要救这些伤兵,必须争分夺秒,摆了摆手,说道:“巧儿,去把彩营长叫过来。”随即转头看向福胖子,急切地吩咐道:“去调两百个雨凌团战士过来。”

“族长,调军队过来干啥?是要把这群杂碎丢回驯兽部和海云部他们两个临时营地吗?”福胖子摸着肥嘟嘟的脸,嘴角上扬,“那好啊!丢过去,他们士气肯定低落,俺夜晚带领骑兵直接冲锋把他们给屠了。”

我翻了个白眼,一脚踢在他屁股上,没好气地骂道:“屁话怎么那么多?让你去调人过来就赶紧去!叫他们过来搭建保暖的临时营地,再去所有绳子都找来,不够找上藤蔓。”

“哎哟”一声,福胖子忙不迭点头:“是是是,族长,俺这就去!”转身便一溜烟跑了。

巧儿也脆生生应了句:“好嘞,好的少主。”

随即转身朝着彩营长所在的方向跑去,脚步匆匆,身影很快消失在夜色中。

夜神色忧虑,眉头紧锁,看向我问道:“族长,可是咱们真能救活他们吗?”

我缓缓摇了摇头,目光扫过一众伤兵,无奈道:“看他们的造化吧。失血过多已经休克的,怕是难救了;剩下那些被砍伤、伤口开始化脓,哪怕结了冰霜硬块的,倒还能试试,这类或许有救。”

夜沉默片刻,喉结滚动了一下,才缓缓开口:“族长,既然您决定救这些人,要不把他们抬回雨澜城吧。那里草药、酒精,还有保暖用的兽皮,一切都齐全。”

“不行。且不说带他们回雨澜城这段时间,中途会死多少人,再者……”我转头望向山坳后,黑夜飘着雪花,两个篝火营地在风雪里隐隐绰绰,咬着牙沉声开口:“费这么大劲,就是要一举歼灭他们所有有生力量。再看看,今夜若有机会,怕是还有战事。”

此话一出,石“噌”地一下立正跳了出来,拍着胸脯说道:“族长,下命令吧!别顾虑那么多了。俺看现在就是最好的时机,他们都打了一天,肯定疲惫不堪,正是咱们进攻的好时候。”

我微微抬了抬眼皮,没好气地看了这憨货一眼,正要开口说话,忽然,一阵清脆的马蹄踏破冰面的声音由远及近传来。

紧接着,又一位报信的传令兵疾驰而至。

待他来到近前,利落地翻身下马,左手紧紧扶胸,单膝跪地,急切禀报道:“族长,发现了琳团长她们的位置!此刻,她正率领着雨澜城 四百多骑兵在外面埋伏。请示族长,是否让她们过来?”

我心中一愣,脑海中瞬间浮现出那个怀孕而狡猾的母野人琳的模样,不禁脱口问道:“她出来干嘛?不是怀孕了吗?”

报信的骑兵抬了抬头,嘴角一抽,嗫嚅回应:“族……族长,这没问!就听琳团长说,她们正尾随着海云部。”

我下意识地将目光投向夜,夜微微皱了皱眉,思索片刻后说道:“族长,现在还不是动手的时机。不过可以先让琳团长他们过来,咱们再一起商议战事。”

我微微点头,心里也觉得当下虽然海云部和驯兽部都已疲惫不堪,但确实依旧未到最佳动手时机,于是吩咐道:“去,让琳团长他们过来。”

传令兵领命,迅速翻身策马,扬雪而去。

看着传令兵离去的背影,窸窸窣窣又传来了杂乱的脚步声,只见——巧儿带着彩小跑过来,两人的小脸红扑扑的,满头都是积雪。

待到近前,彩抬手捋了捋额前被汗水浸湿又有些结冰的秀发,关切地问道:“族长,族长怎么了?”

我神色凝重地看向彩,迅速说道:“你先去找一处能保暖的营地。之后,去准备热水、酒精、青铜匕首、止血草药,还有一切能用的麻衣绷带和担架。再带上你觉得最得力的十人,一会跟随我进去。”

彩用力点了点头,额前的碎发跟着颤了颤,声音透着利落:“族长放心,热水、草药、匕首这些,这就带人去寻,保准一样不缺。”说罢转身,扬声喊上身后跟着的十个人,脚步匆匆往存放物资的方向去了。

就在这时,福胖子领着两百个雨凌团的战士,呼哧呼哧地跑过来,冻得通红的脸上全是热气,老远就嚷嚷:“族长!族长…人给您带到了!绳子、藤蔓也都扛来了,堆在那边呢!”

我扫了眼他们身后捆成捆的藤蔓和绳子,又指了指不远处背风的土坡,神色严肃地说道:“就往那儿搭!给我搭建出一个绝对保暖的营地来。先用藤蔓把木杆牢牢捆结实了,每一处接口都不能马虎,顶上要盖上厚厚的兽皮,一层不够就两层,务必确保严实,底下再多垫几层干草,不能有一丝一毫漏风的地方!柴火多抱些过来,棚子里外都得烧着,先把这刺骨的寒气逼一逼,一定要让里面足够暖和,伤员们才能有生机。”

福胖子用力点了点头,脸上的肥肉跟着抖了抖,大手一挥,中气十足地喊道:“都听到族长的话了没?动作麻溜的,赶紧干!”

众人得令,立刻行动起来,有的跑去搬运木杆,有的忙着整理藤蔓,还有的去抱来一捆捆干草,一时间,现场忙得热火朝天。

我则率领着巧儿、石、夜等人,朝着彩准备物资的地方快步走去,四头狼紧紧跟随。

刚到地方,就看到彩正有条不紊地指挥着众人整理各种物品。

可当三族的伤兵们瞥见狼大、狼二和两头母狼摇着尾巴跟在我们身后时,顿时炸开了锅——“哇!”“嘎巴……”的惊叫声乱成一片,有人吓得腿肚子打颤,有人下意识往后缩。

更有几个刚包扎好伤口的,此刻身上的血痂像是被这突如其来的惊吓震裂了一般,伤口处又开始往外鼓鼓冒血

此起彼伏的惊叫声浪涌进耳朵,我无奈地转向石,吩咐道:“你去跟他们说,想活下去的就听我们的办法——必须把伤员绑在担架上接受治疗。这是他们活下去的唯一希望,只有这样,我们才有机会救他们的命。”

石摸了摸满脸结着冰碴的络腮胡,面露难色:“族长,俺不会说他们的话啊……”

“哈哈。”夜上前打了个圆场,转头看向那个懂两族语言的警卫,朝他努了努嘴,“去,把族长刚才的话,跟所有伤员说一遍。”

那警卫立刻会意,往前踏出一步,先是用食人族的语言扯开嗓子吼道:“你们这群狗杂碎听着!这是咱们的族长,他说了——想活命的,就全按咱们的法子来!这是在救你们的命,不想活的,现在就滚蛋!”

吼完,他稍一停顿,又换成海云部的语言,一字一句重复了一遍,确保两边的人都能听清。

随着警卫的吼声落下,风雪肆虐的营帐内外瞬间安静下来,刚才还此起彼伏的哀嚎声戛然而止。

没人想死,求生的本能压过了恐惧——所有人都瞪圆了眼睛,呜啦呜啦地从营地里涌出来,纷纷跪在雪地上;就连那些缺胳膊断腿的,也挣扎着往前爬。

这突如其来的动静惊得一旁的后勤营女战士们连忙闪到边上。

而那些伤员因为太过激动,刚才随意包扎的伤口又裂开了,血珠鼓鼓地往外冒。

我缓缓点头,看着眼前这一幕,心里再清楚不过:这种时候,只要有一线生机,没人会愿意放弃。

随即我转向石,吩咐道:“让雨凌团的兄弟动手。凡是没到缺胳膊断腿或休克程度的,直接绑在担架上,每人安排两个战士按住,等会儿准备做手术。”

石缓缓点头,大手一挥,带着一百多名雨凌团战士上前,挨个搜寻伤员。

这些三族的伤员心里都清楚,虽与雨族人是敌对关系,但经刚才那番翻译,已然知晓站在前面的年轻人便是雨族族长。

此刻他们全无反抗之意,一个个顺从地被扶上担架,由雨凌团战士和后勤营的人抬进帐篷,再用麻绳、藤蔓一圈圈紧紧捆住。

尽管人人脸上都透着紧张,可生存的本能让他们乖乖配合着这一切。

彩面露担忧地走上前,说道:“族长,要做啥手术啊?你看那些断腿的,血出得太多,怕是活不成了……”

我急忙抬手打断她:“他们都是生命,不管断手还是断脚,必须先止血!”

说着,我指了指地上的积雪,语速急促却条理清晰,“拿干净的新雪,用布裹上按在伤口上——低温能让血管收缩,才能把血止住。记住每次按不超过一炷香的功夫就挪开,别让雪直接冻坏了皮肉,反复几次先把血稳住!”

转头时,我瞥见福胖子正领着人往保暖帐篷里搬柴火,又补充道:“止完血就赶紧送进那个帐篷去。他们能不能活下来不好说,咱们先救能稳住的,再回头管他们。现在,没别的选择。”

彩点了点头,转身和后勤营女战士们低声吩咐着。

寒风依旧在黑暗里呼噜呼噜地刮,卷着雪沫子抽打在帐篷帆布上,像是在嘲弄这场本该拼个你死我活的敌对者,此刻竟以这样荒诞的方式纠缠在一起。

紧接着,一阵惨绝人寰的惨叫声从伤员堆里炸开,此起彼伏地在战场边缘回荡。

那是积雪按在伤口上时,冰寒刺骨的剧痛激发出的嘶吼——有人疼得牙关打颤,发出“咯咯”的磨牙声;有人实在受不住,喉咙里滚出“嗬嗬”的哀鸣,像鬼哭一般钻进耳朵里。

我听着这撕心裂肺的惨叫,无奈地摇了摇头,这法子虽狠,却是眼下唯一能救命的路。

没再多想,我带着身边的人转身走向早已准备好的临时手术室帐篷,脚步在雪地里踩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保暖帐篷里,篝火燃得正旺,将寒气逼退了大半。

十名后勤营战士早已按吩咐铺开厚厚的兽皮,彩带着人将热水、青铜匕首、草药和麻衣绷带在旁摆好,动作麻利却难掩紧张——毕竟这是在缺医少药的野外,所谓“手术”更像一场与死神的豪赌。

我深吸一口气,走到第一个被抬进来的伤员前。

他是个海云部汉子,左臂被砍得见了骨头,伤口边缘结着冰霜,血却还在断断续续往外渗。

石和两名雨凌团战士按着他的肩膀和腿,他浑身抖得像筛糠,喉咙里发出呜咽的哀鸣,却死死盯着我手里的青铜匕首,眼里是恐惧,更是对活下去的渴求。

“按住他,别让胳膊动分毫。”我沉声道,先将匕首在火上燎了燎,又蘸了点烈酒擦过刃口。

蹲下身凑近伤口时,一股血腥味混着冰雪的寒气直冲鼻腔——皮肉外翻的地方嵌着几块暗褐色的碎木,像是木枪断裂的残渣,还有几处皮肉已经泛黑,显然是被冻坏的死肉。

“忍着点。”我没多余的话,攥紧匕首对准那块发黑的皮肉,稍一用力便挑了起来。

死肉早已失去知觉,可刀尖碰到新鲜组织时,伤员还是痛得“嗷——”一声闷哼,胳膊猛地抽搐了一下,被石死死按住才没挣脱。

我没敢停,借着匕首的尖刃一点点剥离坏死的部分,再用刀尖小心翼翼地把嵌在骨缝里的碎木挑出来,每挑出一块,就随手扔到火边的雪地上,溅起一小团白汽。

“匕首烧红。”处理干净伤口里的杂物,我才抬头吩咐。

后勤营连长莉立刻将匕首架在火上,金属在高温下渐渐泛出橙红。

我转头对彩说:“把捣碎的止血草和酒精备好——酒精先擦拭伤口周围,消消毒。”

虽知这“消毒”远不够彻底,但此刻只能用最原始的法子减少感染风险。

匕首烧得滚烫,我示意石按住伤员的头别让他乱动,随即猛地将匕首按在清理干净的伤口边缘皮肉上。“滋啦——”一声,白烟混着焦糊味瞬间弥漫开来,伤员痛得浑身弓起,嘶吼声几乎要掀翻帐篷顶,被按住的手脚青筋暴起,绑在担架上的藤蔓都勒得咯吱响。

“快!止血草敷上去!”我没敢停顿,趁着高温让血管收缩的间隙,迅速撤下匕首,彩早已备好的草药糊立刻被紧紧按在伤口上,再用撕成条的麻衣层层裹住,最后用藤蔓缠紧固定。

做完这一切,我额角已渗出汗珠,甩了甩发麻的手臂,对旁边的战士道:“抬到角落保暖,下一个。”

第二个是个食人族少年,腹部被划开一道长口子,暗红色的血混着雪水往外淌,内脏都隐约可见。

凑近一看,伤口边缘卡着半截狼牙棒的尖刺,锈迹斑斑的倒钩还勾着点皮肉,看着就让人头皮发麻。“彩,拿咱们带的酒精,倒在布上擦伤口周围!”

彩急忙拿着浸过酒精的布擦拭伤口的淤血,“嗷——”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炸开,石和夜死死按住他。

我喉结狠狠滚了滚,舌尖舔了舔发干的嘴唇,嘴角控制不住地抽搐:“石,夜,你俩一定要按住稳了——肠子要是掉出来,就真没救了!”

话刚说完,额角的冷汗就顺着脸颊往下淌,黏在下巴上凉飕飕的。

巧儿赶紧凑过来,用布巾飞快地帮我擦着,指尖碰着我发烫的皮肤,带着点小心翼翼的慌张:“少主,您别急……”

我没应声,只是盯着那道狰狞的伤口。

经历了刚才酒精消毒,此时的少年吓得瞳孔缩成了针尖,脸白得像雪,眼皮都在翻白。

我深吸一口气,手心的汗把青铜匕首的柄都浸得发滑——这刀刚用火烧过,还带着灼热的温度。先用刀尖抵住尖刺根部,借着酒精挥发的凉意稍定了定神,猛地一用力——“噗”的一声,尖刺带着血珠被撬了出来,原本快休克的少年身子瞬间绷得像块铁板,担架上的藤蔓被挣得咯吱响,他喉咙里挤出半声压抑的痛呼。一旁的石和夜两个野人大汉肌肉绷得像铁块,死死按住他。

“再倒点酒精!”我吼道,彩手忙脚乱地递过酒囊。酒精泼在伤口边缘,“滋滋”地冒起白沫,少年痛得浑身一颤,冷汗瞬间浸透了他的兽皮袄。

我额角的汗又涌了一层,顺着鬓角往下滴,巧儿的布巾擦得更快了,连带着我的脖颈都被擦得发烫。

盯着那外翻的皮肉,我咬了咬牙,抓起用火烤过的铜针和麻线。

线在汗湿的手指间打滑,我攥紧了些,针尖刺破皮肉的瞬间,少年的身子又是一阵剧烈抽搐。“别晃!”

我低喝一声,其实是在给自己壮胆,眼角的余光瞥见巧儿举着布巾的手也在抖。

一针,两针……每扎下去,我的后背就沁出一片新的冷汗,酒精刺鼻的气味混着血腥味往鼻腔里钻。

直到最后一个结打好,敷上草药裹紧绷带,我才虚脱似的往后退了半步,腿肚子都在打颤。

巧儿赶紧扶住我,布巾往我额头上一按,湿得能拧出水来。

“少主没事吧?”她小声问,眼里全是担忧。

我摆了摆手,喘着粗气看向担架上的少年,嘴角还在不受控制地抽——这哪是救人,分明是在跟死神抢命,每一步都踩在刀尖上。

刚扶着巧儿的胳膊站稳,第二个手术的收尾还没完全利落,帐篷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哒哒哒”的声响踩碎了雪夜的寂静,由远及近,带着一股风风火火的冲劲。

不等众人反应,兽皮门帘“哗啦”一声被掀开,风雪裹着个人影闯了进来。

琳一手扶着腰间的青铜剑,剑鞘上还挂着冰碴子,另一只手随意抹了把头上的积雪,动作利落得不像个孕妇。

她肩头落着薄雪,肚子上微微隆起的弧度在兽皮袄下若隐若现,却依旧透着股久经沙场的英气。

“族长。”她上前一步,左手按在胸前微微欠身,声音里带着策马奔波后的微喘,目光飞快扫过帐篷里的血腥场面,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

我看着她这副模样,又瞥了眼她隆起的小腹,喉间涌上一股复杂的情绪,忍不住沉下脸:“你还有几个月就要生了,不在雨澜城好好待着,跑出来做什么?”

琳却仰头笑了起来,笑声里带着惯有的爽朗:“族长您就别担心俺了!俺在城里瞧见海云部那群杂碎密密麻麻的人影,正朝着雨澜城右翼急行,生怕他们对您不利,当即就带了城里的骑兵追出来。哪想到他们跟驯兽部在这儿打了一天一夜,正好撞进咱们手里——本来还想着趁夜偷袭海云部。”

我扫了眼帐篷里横七竖八躺着的海云部、驯兽部伤员,血腥味混着草药味弥漫在空气里,实在不是说话的地方。

急忙摆了摆手,打断她的话,:“先别说这些,随即看向彩吩咐道:“就按刚才的法子接着处理伤员,务必盯紧了。”

说着,我扯过巧儿递来的布巾擦了擦手上的血污,指了指帐篷外:“走,找个指挥室开会。这里的事让彩盯着,咱们得赶紧合计下一步。”

说罢,我率先迈开步子,大步走出伤兵营。

身后的巧儿、石、夜和琳快步跟上,四头狼紧随其后,爪子踩在积雪上发出“咯吱”轻响。

“福!过来开会!”我扬声朝不远处正在指挥加固帐篷的福胖子喊了一声。

那肥硕的身影立刻颠颠地跑过来,脸上还沾着雪沫子,咧着嘴问:“族长,啥事啊?”

“去临时指挥帐。”我头也不回地往前走,风雪卷着碎雪打在脸上,带着刺骨的寒意。

一行人踩着厚厚的积雪,朝着刚搭建好的临时营地走去。

身后伤兵营里,三族伤员的呻吟与呼喊渐渐模糊,最终被风雪吞没,连同我们的身影一起,消失在朦胧的夜色里。

帐篷的篝火在远处跳动,映着漫天飞雪,像这片厮杀之地唯一的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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