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辰印碎片……回家的关键,也是这些遗民最后的希望……绝不能失手。”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将杂念排出脑海,全部心神都投入到对周围环境的感知中。
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将杂念排出脑海,全部心神都投入到对周围环境的感知中。
星云内部,景象愈发诡异。巨大的星球残骸如同被啃噬过的骨架,孤零零地漂浮着,表面布满了被吸干能量后留下的蜂窝状孔洞。
一些区域悬浮着如同巨型真菌群落般的黑暗物质团块,缓缓脉动,散发着不祥的气息。
他甚至看到了一些被扭曲的、仿佛活过来的星云物质,形成类似眼睛或口器的形状,漠然地“注视”着闯入者。空气中(如果这真空也能称之为空气的话)弥漫着一种混合了金属锈蚀、有机物腐败和精神层面“恶臭”的复杂味道,让他的灵觉不断发出警报。
经过数日小心翼翼、精神高度紧张的航行与潜行,李元霸感觉自己仿佛在噩梦中穿行了几个世纪。
当他终于根据能量流向和那股越来越清晰的邪恶低语,穿越一片由凝固的黑暗物质构成的、如同墓碑林立的“陨石带”后,眼前的景象让他的呼吸为之一滞,连归墟道韵都出现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波动。
那不再是简单的结构,而是一个活着的、巨大的黑暗生命体——暗星吞噬者眷族的巢穴核心。
它庞大到超越了常规的尺度概念,像一颗在虚空中搏动的、病态的黑色心脏。其表面并非光滑,而是布满了粗大蜿蜒、如同血管神经网络般的能量管道,这些管道呈现出暗紫色或污绿色,内部有粘稠的能量液在流动。
无数瘤状物和脓包般的结构点缀其上,有些在缓缓蠕动,有些则偶尔破裂,喷吐出令人作呕的黑色雾气。
整个巢穴都在以一种缓慢而沉重的节奏搏动着,每一次搏动,都引动着周围的空间微微扭曲,散发出更加强烈的吞噬与毁灭意志。
无数眷族如同工蚁般在这颗“心脏”表面忙碌着。
它们形态狰狞,有的像节肢动物与机械的融合体,闪烁着红光的复眼冷漠地扫视着周围;有的则如同软体生物,依靠伪足在粘滑的表面上移动;更有一些漂浮的单位,如同被剥了皮的血肉与金属骨架的结合,散发着强烈的灵能污染。
而那股被扭曲、被污染的“辰核”碎片波动,就如同被淤泥包裹的明珠,虽然光芒黯淡,却无比清晰地从这巨大巢穴的最深处传来,像一根针,刺穿着李元霸的感知,也刺痛着他的心。
“就在那里……被这些污秽之物亵渎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愤怒混合着对上古先贤造物的痛惜,在他心中升腾。但他知道,愤怒解决不了问题,他必须像最耐心的猎人,等待并创造机会。
强攻的念头只是一闪而过,便被理智压下。面对如此规模的巢穴,正面冲突与自杀无异。李元霸收敛所有气息,将自身的存在感降至最低,开始了一场在恶魔腹中的死亡舞蹈。
他找到了一处相对偏僻的能量管道接口区。这里弥漫着浓烈的、如同强酸般的能量气息,几只形似放大了千百倍的黑色金属甲虫的工兵单位,正用它们闪烁着寒光的前肢调整着管道阀门,发出令人牙酸的摩擦声。
元霸如同融入阴影,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它们身后。归墟道韵如同无形的领域展开,瞬间切断了它们与巢穴主脑的能量连接,同时干扰了它们内部的能量回路。
在这些工兵单位反应过来之前,他甚至没有拔出镇岳剑,仅仅是以包裹着道韵的剑鞘,如同穿花蝴蝶般点出。《八荒镇魔印》的力量透过剑鞘精准地注入,这些工兵单位的核心瞬间被震成最细微的能量粒子,连一丝警报都未能发出,便化为了虚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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