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揣测你的真实目的,你可以讨厌我,甚至可以恨我。但你不该利用月月,我说的对吗?”
楼音和睨了许雾一眼,“你倒是会说话,能把白的说成黑的。就简单捎句话的事情,怎么就成了利用了?你别以为自己是月月最好的朋友就恃宠而骄,在绝对的血缘面前,你们那可怜的友情一文不值!”
“值不值得,你也不会懂,更不是你一个局外人能知道的。”
楼音和直接被气笑了,想起叫她来的真正目的,神色有所和缓,“不管从家世还是背景上,我跟鹤吟都是顶配绝配。你只不过是个演员,凭什么霸占着他?你要是懂事,就该放手,不用我教你怎么做吧?”
听完这番话,许雾不紧不慢回击道:“其一,目前与他匹配的只有我;其二,职业不分贵贱,你不能因为自己搞艺术就觉得高人一等;其三,我懂不懂事不用你来教。”
见震慑不住,楼音和只好改变策略,唇角微微翘起,露出一抹怪异笑容。
楼音和用一种阴阳怪气的语调说道:“你大概还不知道吧,鹤吟之所以会送你紫玫瑰,那是因为那是我最喜欢的花,曾经不止一次在他面前说过。”
此话一出,空气都变得静谧起来。
许雾像是刚认识眼前人一般,沉默着不说话。
楼音和心中一喜,直言不讳道:“你现在及时抽身还来得及,别等到以后,摔得头破血流。”
终于,许雾弯起了唇角,不答反问:“你的脸是镶了金子吗?”
“什么?”楼音和极其不解,下意识去摸自己的脸,“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你脸皮真够厚的。”
“厚又怎么了!谁像你,那么多年住在裴家,不仅不报恩,还把主意打到鹤吟的头上,你不觉得自己这种心思很龌龊?”
“我不仅报恩,还以身相许!你又怎么知道,不是他把主意打到我头上呢?”
听到这样的话,楼音和无法反驳,气势不弱的说:“那肯定是你先勾\/引的他!”
许雾不由的笑了,“是又怎样?”
“你、你简直是不要脸!”楼音和有些气急败坏。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道急促且沉重的脚步声。
楼音和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很快恢复如常。
许雾也听见了,转头望向走进来的两人。
楼洗月手上提着两杯奶茶,“姑姑,已经买回来了,现在趁热喝。”
楼音和单手接过,却并没有着急要喝的意思,反而看向许雾,“刚才你说的观点没有证据,我还是觉得我的作品更加优秀,更值得男人去仔细欣赏。”
听意思,像是一语双关。
许雾淡淡一笑,“各花入各眼,他只喜欢薄雾紫玫瑰,就再也不会理睬别的花。哪怕是国色天香的牡丹,热情奔放的芍药,又或是清新淡雅的茉莉,都不在他的考虑范围。”
“那可说不准,男人喜好会随着年龄改变,他现在只不过是贪图一时新鲜罢了。就算再年轻,也总有容颜衰老的那天。”
许雾刚要接话的功夫,楼洗月已经出口打断,询问楼音和,“姑姑,你们在说什么,我怎么有些听不懂?”
楼音和并未解释,敷衍道:“等以后你就懂了。”
话刚说完,她便率先迈步,朝着楼梯走去。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由于她脚上踩着一双高达九厘米的高跟鞋,一个不小心竟然踩空了!
刹那间,她整个人失去平衡,像颗失控的球一般,顺着楼梯滚落而下。
伴随着一阵痛苦嚎叫声骤然响起,传入三人耳中。瞬间将他们的注意力吸引过去,原本平静的场面,顿时变得混乱起来。
站在一旁的楼洗月,更是吓得惊恐万分。她几乎没有丝毫犹豫的,立刻朝楼下狂奔而去。
一边跑,一边焦急地呼喊着:“姑姑,你怎么样了?有没有摔坏啊?”
声音中充满了关切,与浓浓的担忧。
此刻的许雾,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住,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反应,只能站在原地,说不出一句话来。
至于弗诺德,也同样被眼前一幕震住了。
此时的楼音和正紧闭双眼,眉头紧紧皱在一起,脸上满是痛苦,看起来摔得不轻啊!
这下子可真是踩了狗屎运,哪哪都倒霉!
“弗诺德,你还愣着干什么!赶紧过来扶啊!!!”
被点到名字的男人,先是微微一愣,随后像是突然意识到什么似的,猛地迈开脚步,两步跨过七个台阶,眨眼间便来到了步梯的拐角处,迅速蹲下身子,“需要送医院吗?”
楼洗月怒视着弗诺德,“你是不是瞎?脸都破相了,不送医院难道送回家?”
他摸了摸鼻子,毫不犹豫地伸出手去搀扶。
两人一左一右,小心翼翼地扶住受伤的楼音和,缓缓地朝着楼下走去。
纵然是这种时候,楼洗月也不忘身后的许雾,大声喊道:“雾雾,抱歉啊!你先自己观赏着,我们得赶紧去趟医院。”
“你先忙。”许雾回应。
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许雾觉得有些滑稽。
她都还没出手的,怎么报应就来的如此之快,可见口出恶言并不是件好事。
楼音和被紧急送往医院后,经楼洗月特意宣传,消息迅速传遍了整个家族。
他们纷纷赶来探望,一时间,原本安静的病房变得热闹起来,关切的话此起彼伏,听得楼音和羞愧难当又烦躁。
就在这人群之中,傅青珩那高大挺拔的身影格外引人注目。
只见他眉头微皱,眉目间流露出一抹难以掩饰的忧愁之色。
待到其他人陆续离开,病房里只剩下他们两人的时候,傅青珩率先打破了这份沉默,声音清冷,“到底怎么回事?”
楼音和低垂着头,似乎并不想提及此事,但终究抵不过傅青珩那紧紧凝视着她的目光。
无奈之下,她缓缓抬起头,如实说道:“心中气不过,一不留神,就从楼梯上滚下来了。”
听到这里,傅青珩脸上的表情变得复杂起来,似哭非哭,似笑非笑。
过了片刻,他深吸一口气,耐心劝道:“老裴若是真对你有意,恐怕早就有所行动了。况且,你应该很清楚,你并不是他喜欢的那种类型。就一直做朋友,不挺好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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