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拯救世界从养崽做起

闵绘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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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章 中华玄猫妖x阴阳眼反派崽子(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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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过后,九游的心里隐隐升起个猜测,他下意识地看了眼沈遂安,就见他正呆呆地看着徽章。

“等一下,等我几分钟!”九游喊着匆忙跑出去,敲响唐眠的房门,道,“你能和我去我们房间吗?我有问题想问你。”

唐眠没有多想,直接点头和他进了房间,就见沈遂安正坐在放着小蛋糕的桌前发呆。

她偏头看一眼跳上椅子的九游,就听九游问:“你是不是认识这枚徽章的主人,还和他感情很好。”

“你……知道他已经离开了,所以刚才才会失态。对吗?”

唐眠闻言瞳孔猛地一缩。

九游瞅了眼神情略显激动的外公和一动不动的沈扶清,道:“这个徽章是我们非常重要的人不慎掉落的。”

“所以我们想问问,你是不是知道些关于他的事情。可以和我们说说吗?”

他觉得余寒声绝对没有大家以为的那么可恶,不然邢律和唐眠提起余寒声时怎么会露出那样复杂又怀念的表情。

唐眠眼神锐利地扫视沈遂安和九游许久,道:“你们是什么关系?你怎么确认这是你认为的人落下的,长得像的徽章千千万。”

九游伸爪指了指两个空位,道:“我们刚从那种地方出来,自然有熟……鬼认出了熟人的气息。”

“他们其中一个与他曾是绑定终身的关系,一个与他血脉相连。而他。”九游说着伸爪覆在沈遂安手背上,道,“就是他们生命的延续。”

此话一出,插在小蛋糕上的蜡烛熄灭一瞬,又迅速燃起,桌上的徽章突然往某个方向挪了点,是沈扶清在摸上面的图案。

唐眠一怔,沉默良久,也许是觉得有些话不说出来未免太遗憾,还是隐晦地开了口:“我是退役下来的。”

“其他的我没法说,但他绝对是一个品性高尚、值得我交出后背的人。”

“如果不是他,我可能都没有机会每年去祭拜我的未婚夫。”

“我很遗憾他没能回来。但如果可以,请你们妥善保管徽章,往后不要再和任何人提起这些话。”

这段话讲完,原本就安静的房间顿时陷入了一种更可怕的沉默中。

“你的未婚夫……”九游迟疑地在凝重的氛围上戳破一个口,就听唐眠道,“他不是。那是一场意外。”

“好,谢谢你。”九游说着摸摸沈遂安的手,起身将唐眠送出去,返回时他的步履变得格外沉重。

有些爱藏于无人之境,却如巨浪拍击礁岸,永远震耳欲聋。

唯有河清海晏,时和岁丰,才能抚平其弥留在暗处的遗憾。

可总有遗憾抚不平,放不下,只能永久地埋在心里,将不知者的憎恨尽数转为知情者的哀痛。

——你不是和他一样爱当救世主吗?

邢念含怨藏哀的声音仿佛还盘旋在耳畔,沈遂安呆呆地盯着徽章,恍惚间依稀看见了当初刺入心肺的带刺野草正浴火焚烧。

那熏出的烟轻飘飘地往上浮,哪怕同风雨纠缠,与狈狼同行,仍旧卖力地散发着余晖,可到头来还是只剩一抔灰。

一抔随时会被黄土掩埋的灰。

沈遂安猛喘口气,下意识地想握拳刺痛掌心唤回神智,却感觉手指一紧,被外公用力地握住了手。

外公一手抓着沈遂安,一手抓着沈扶清,似乎在汲取力量,眼眶微微湿润,却温和而鼓励地看着沈遂安。

所谓求不得,恨不能,成了不见天日的爱影,枷锁也化为了虚无。

沈遂安有些茫然地动了动手指,终归没冲出房门向唐眠追问更多细节,只一遍遍地用目光描摹那枚徽章,直至蜡烛燃去大半。

心结由恨而生,却因爱而消散。

九游蹲在旁边静默地看着沈遂安半晌,才眨眨眼,调整好表情,跳上桌去。

然后他按住沈遂安欲端起蛋糕的手,轻声道:“要不蛋糕我们下次再吃吧。”

对于一个幼崽来说,接二连三地面临离别与痛苦,是一件很残忍的事情。

九游感到十分不忍。

但他们都清楚,沈扶清的灵魂状态早就快撑不住了,即使有阴玉也在飞速溃败。

不然他们也不会刚重逢就急着清理沈扶清身上的怨气,把她送入地府。

沈遂安摇摇头,缓缓地伸手捏掉小蜡烛,捧起蛋糕吃了口,很快就感觉身上一凉,随后耳边传来道叹息:“遂安小宝贝。”

他捏紧手指,垂眸盯着桌猛瞧,就感觉屋内忽闪几下,晚间的风吹入房间,轻柔地拨开了他额间的发丝。

他缓慢地张大双眼,抬眸看去,就见两道飘忽的身影逐渐褪去色彩,同两个分别穿黑白衣服的高大男人消失在眼前。

那两声近似呢喃的再见随风吹过,不留一丝痕迹。

在长久的沉默中,沈遂安倏地灌下一杯水,突然又吃起了蛋糕,一口,两口,三口……

他越塞越猛,越吃越快,就好似只要立刻将蛋糕尽数吃完,就能实现什么不可能的愿望。

直到一团温暖的毛茸茸跳入他的怀里,他才怔然地顿住动作,转而用力地反抱回去,发红的眼眶中终于落下了一滴泪。

这一夜,沈遂安和九游相拥而眠。

九游第一次体会到了被沈遂安“宠爱”的烦恼,整晚都在做蛇缠猫咪的噩梦,导致第二天起得很晚。

他醒来时只看到一床猫毛,心中顿时咯噔一下,立马跳下床,就见沈遂安提了餐点进来。

他上下打量沈遂安了会,才暗自松口气,坐下和沈遂安一起吃饭。

边吃他边从窗户打量外面,觉得这地方怪冷清的,真是难为倪蕴能找到这旅馆。

可能是因为五年前的藏毒案留下的阴影太可怕,很多人家都选择迁走,这地连大型广场都没一个,他瞬间打消了带大家再四处逛逛的心。

三十多度的天气可不是开玩笑的,别到时候连个便利店都没找到,一群人全中暑了。

他呼噜完粥,见沈遂安打了个哈欠,伸爪接过沈遂安手里的垃圾,道:“瞧你那眼睛都快成熊猫了,赶紧再去睡会吧。”

他说着把沈遂安按回床上,看着沈遂安陷入沉睡,转身把垃圾丢入垃圾桶,才跳上床闭眼也跟着睡起来。

一个上午足以让大家休养生息够,大伙起床后又陆陆续续吃过午饭,合计着没啥事干,开个小型聚会玩一下午,就打算明天下午等太阳快下山再回去。

期间倪蕴出去了一趟,再回来,就替沈遂安把沈扶清和外公被特管局处理净化后的骨灰带了过来。

第二天,特管局那边正好要把剩下的罪犯和幸存者送回去,大伙就直接和特管局一起走了绿色通道,回去的速度快很多。

过两天,特管局派倪蕴等人帮着沈遂安把外公的葬礼给办了,并把沈扶清的墓同外公的墓迁到一起,两个墓中间还立了个无名碑。

毕竟涉及一些无法言说之事,这场葬礼没请太多人。

沈遂安只叫了许明一家、顾咏歌夫妻、唐眠,而特管局那些弟子或者其他街坊邻居他一个都没喊。

但鲜花与仪式一点也不含糊。

结束后,顾咏歌深深拥抱了下沈遂安,说他们搬回附近了,有事尽管找他们。

沈遂安看着她和林江平关切的脸,眼神微温地点头,就见顾咏歌捂着嘴巴,忽然哭了。

原来在昨天,顾咏歌二人就去拜访了捐助协会。

那有个工作人员和沈扶清比较熟,又从电访中无意得知沈家的近况,在他们又一次询问匿名捐助人是谁时,松了口。

他们这才知道原来一直默默帮助他们的就是沈扶清。

可他们先前因故离开,又由于顾咏歌生病,许久没回来,还没来得及回报沈家,沈扶清就走了。

两人觉得很羞愧。

沈遂安得知这事倒没丧心病狂到对他们发脾气,反而温声细语地安慰了两人许久,才送走了他们。

许明一家聊得就轻松很多。

因为许明也没了爷奶,自认和沈遂安挺有话题,还主动提供移情技巧,建议沈遂安多出去玩,多吃好吃的,就没那么伤心了。

他还举了些例子,结果话没说完,口水先下来了,逗得旁人忍俊不禁,就连沈遂安的嘴角都可疑地抽动两下。

唐眠来得晚,只在三个墓碑上分别放了花,见四处无人,朝墓碑敬了个礼,就转身离开了。

等三伙人离开,倪蕴、陶芝、秦镜也送上鲜花,注目哀悼后,走向越野车。

秦镜落在最后,在下台阶时忽然踉跄了下。

九游立马跑过去,见倪蕴扶住了他,道:“你没事吧?”

秦镜沉默地摇摇头,身影落寞地上了车。

看来他师父洛辞酒是叛徒这事对他来说,打击还是很大的,只是忙时不显,此刻都暴露了出来。

但这种事情,也只能等他自己想通,再朝前走了。

九游如此思忖着,摇着头走了回去,蹲在墓碑旁边,就见沈遂安整理完花捧与水果,忽然伸手摸了摸中间的无名碑。

在沈遂安指尖即将触到碑的那一刻,一只飞舞的蜻蜓缓缓地点了下他的手背,在墓碑上萦绕两圈,才翩然离去。

沈遂安失神地看着蜻蜓飞远,就听九游温柔地道:“我试着向无常问过爸爸、妈妈、外公如何,他们说地下一切安好。”

说到这,九游鬼鬼祟祟地凑到沈遂安耳边,用气音说:“悄悄说一声,爸爸好像考编了。”

沈遂安闻言眼眸微张,脸庞瞬间明亮些许,就听九游接着道:“所以这一定是外公、妈妈和爸爸团聚,叫爸爸探家来了。”

“他们还给你捎了段话,被无常刻在石块上。”

说着九游跳下沈遂安的肩头,从项圈上的袋子中捞出块地府特产石头,递给沈遂安。

沈遂安动了动手指,接过石块,捧至眼前,就见石块上龙飞凤舞地刻着三行字样:

祝遂安小宝贝,永远喜乐顺遂,四季平安噢。

————

悠闲地度过一个星期后,九游和沈遂安就告别粘人精许明,去特管局报到了。

因为他俩在清除行动立了大功,还没入学就成了名人,走在走廊上,都能感受到那些热情的视线。

他们先去特管局监狱走了趟。

齐政樊那天怒急攻心住进医院,没坚持几天,就先一步去地府受罚了。

而他所有罪行也被公布出来,名下的公司要么破产、要么被收购,墓碑每天都被臭鸡蛋烂叶堆满,清洁工气得指他的遗照骂。

沈遂安和九游得知消息后,商量一番,都不想在赌鬼和符侓合身上浪费太多时间,就打算给符侓合和赌鬼做留宿处理,把他们存在特管局里,让他们一直接受改造。

往后除非造出什么新法器或者符箓之类的需要小白鼠测试数据,他们都不会去和那两堆垃圾碰面。

至于什么时候放了他们,就要看他们的造化了。

九游填完申请表,路过刑区时深深地看了眼正闭目被绑在机子上、因深度沉浸在痛苦中而不停嚎叫的符侓合。

被后台命债警报敲过来的988小心翼翼地看着九游,问:【你在想什么?】

九游收回视线,道:【没什么。】

【我只是忽然有些好奇,那群人究竟是对世界抱有多么深刻的愧疚与悔恨,才会痛到连地府千万刑罚都不怕,唯独怕入轮回受刑。】

【你说地府没手段用幻境让他们受罚吗?为什么要把他们直接投入小世界,还得另起部门防止他们毁灭小世界?】

【这不是多此一举吗?】

988被九游问住了。

他呃了声,良久才嘀咕道:【我不是很清楚,但是你要注意一点。以你现在的情况,要是真背上命债,会影响以后在小世界的身体健康。】

【好不容易缓解掉乏力症,你千万不要想不开啊。】

九游闻言心中的小人挑挑眉,道:【我知道。你看警报数据是不是一直来回波动,但一直没有突破危险值?】

988细细观察一番,迟疑道:【好像是诶。】真神奇。

九游听此心里的小人脸上浮现出一抹果然如此的微笑。

然后他温柔地安抚道:【既然如此就不用管了。反正还没事呢,别浪费了你的工作时间。快忙去吧小八。】

【噢——好的吧。】988挠挠头,云里雾里地下了线。

从谈话中回过神,九游和沈遂安已经随着人流去了新生教室。

新生第一课,就是相互认识,再展望未来,通常是由师兄师姐代劳,这堂课来的是倪蕴和秦镜。

由于大家对清除行动太过好奇,俩人乐得让参与行动的弟子们上台讲解,也能给新生们提前有个心理准备,了解任务过程。

当然,为了避免弟子们跑题,过程采取秦镜和倪蕴发问、弟子们回答的方式。

弟子们七嘴八舌地回答。

“野外徒步要注意天气、路线、物资,像这种高温天气,一定要记得补充水分。”

“当天气温三十五度,风都是热的。可老巢的绿洲中生长的喜阴植物却长势良好,汁水丰沛,没有一丝蔫巴。这表明问题出现在地下。”

“出任务必备四大要素,判断力,执行力,随机应变能力和演技。”

……

一路下来弟子们讲得很详细,因为九游涉及的法器改制部分有些超纲,倪蕴就没让九游上来打击新生。

课间九游趁沈遂安去上厕所的间隙,认识了个含羞草精。

知道对方有很多只手,善于编假花,他悄咪咪地把对方拉到角落,道:“能不能定制花捧?加个联系方式吧,等我设计出来就去找你行不行?”

含羞草精疑惑地歪头:?

下半节课在弟子们嗡嗡的交谈声中到来。

经历过半堂课的相处,大家再开始做自我介绍就十分放得开,什么乱七八糟的介绍都有,甚至有些连名字都奇形怪状。

沈遂安听着那些羞答答、黑旋风老爹、乘风破浪,默默地收回视线,把目光放在特管局下发的种族图鉴上。

打开目录后,他翻到妖族介绍页,一点一点地读过去,目光忽然一顿,停留在第六段文字上:

由于妖族真名具备效益极强的束缚力,等同于人族的生辰八字、鬼族的本命魂,妖族基本默认使用假名,所以询问妖族的真实姓名是极其冒犯的行为。

他眼神微怔,听到倪蕴叫了声小黑,抬眼看去,就见九游已经昂首挺胸地坐在讲台上开始自我介绍。

那张毛脸明明黢黑,却比斜撒入内的阳光更亮几分,在黑板前熠熠生辉。

“嘿。”沈遂安忽然感觉手肘被碰了一下。

他侧过头就见有条枝桠戳在他手上,那上头的叶片飞速闭合,颤巍巍地往讲台那指了指,只听对方弱弱地道:“你是不是沈遂安?轮到你了。”

“谢谢。”沈遂安有些恍惚地站起身,却在对上九游的视线时骤然加快脚步,几秒后站定在九游身边,一同被光晕圈在里面。

然后他见九游皱脸眯眼地看来,默默地挪步替九游挡住刺目的光,才对着下面张张热情洋溢的脸扬起笑,道:“我叫沈遂安。”

“水冘沈,喜乐顺遂的遂,四季平安的安。”

“往后请多指教。”

————

一如沈遂安名字寓意的那样,他和九游在特管局里过得很顺遂。

平日练习勤奋,加之本就天赋高,他们在半年中进步飞快,越来越多的学生往他们身边凑,都想和他们一起组队做任务。

他们也不负众望,带着小队高度完成几个任务,还收获了通讯器账户页面上一串零。

但沈遂安最近有些苦恼。

因为他无意发现,九游总趁着自己午睡或者外出偷偷摸出门,行踪神秘兮兮的,问了还支支吾吾。

连倪蕴几人都察觉到沈遂安的不对劲,倪蕴甚至怂恿沈遂安去跟踪九游。

沈遂安满心愁绪,但不敢真去跟踪。

毕竟他承诺过会完全信任九游。

今天九游再次小心翼翼地关上门,沈遂安在床上辗转反侧片刻,还是坐起来。

纠结不知道多久,他默默地打开通讯器,幽怨且自虐地盯着上面的定位共享,开始脑补九游抛下自己、和其他小妖精双宿双飞。

目的地居然是教室,对方连约会地点都不舍得费心挑选,能是什么好东西。

沈遂安酸溜溜地想着,一气之下猛捶一把枕头,把自己闷进了被子里,只露出一双眼直勾勾地盯着门口。

不知道等了多久,寝室门外才传来动静。

九游鬼鬼祟祟地探进脑袋,就对上了沈遂安满含控诉的眼眸。

九游:“……”

他爪子一抖,身上背着的小包裹差点摔到地下。

沈遂安见九游僵在原地,眼神躲闪,顿时咬咬牙,道:“你们去哪玩了?好玩吗?说给我听听,下次我们也可以去。”

他故意加重我们二字,企图唤醒九游的兄弟情,就听门外传来羞答答的声音。

九游唰地一下后退,顺爪关上了门。

沈遂安:“……”

他猛地蹦起来,大步走到门边刚打开门,就见九游走了进来,纠结地看他一眼,才跳到窗边。

随后解开包裹,九游把东西掏出来,小心翼翼地放在了窗沿上。

沈遂安立马跟过去,垂眸观察窗沿上的小玩意。

那东西似乎是个盆栽,小巧精致的花捧被歪歪斜斜地插在泡沫里,泡沫又被嵌在个涂鸦清奇的花盆中。

上下画风割裂,诡异地透露出一股滑稽感。

丑东西。

他默默地评价着,就见九游忽然伸爪把一个很小的风铃挂在花捧上,轻咳着说:“本来还想再调整一下的。”

“但是……嗯,这是我送给你的礼物。喜欢吗?”

沈遂安闻言眼神瞬间一变。

他伸手捧起盆栽端详起来,忽然觉得这东西长得可爱又漂亮,连泡沫中夹杂的黑色猫毛都如此独树一帜。

九游见沈遂安一直盯着花盆不说话,以为沈遂安在嫌弃这花盆丑,顿时有些急了,连忙说:“这可是我亲手做的,和之前的吊坠不一样。”

“你看这个花盆是我精心挑选的这种形状,上面还画了我自己创的阵法,和真植物一样可以净化空气、调整空气湿度。泡沫也是我剪的。”

“还有你有没觉得那花捧的根很眼熟?那是你的美工刀壳。刀管开花,象征你的勇敢开出了花路。多有纪念意义啊。”

他说到这顿了顿,才嚅嗫着继续道:“我就是看你带过来的那几个仙人掌盆栽都被雨浇坏了,想尝试搞个永久款来着。”

“总之,我尽力了,就是好像……”越搞越丑。

九游说着略心虚地觑沈遂安一眼,就感觉身上一重,被沈遂安抱住了。

他下意识地后仰脑袋,就听沈遂安说:“我很喜欢,谢谢。”

“噢噢,那就好。”九游有些尴尬,因为他总觉得这盆栽会成为他的黑历史,正纠结着,就听沈遂安闷闷地道,“等学校放假,我们把家里的灯泡换了吧。”

也许是家里的旧灯泡承载着太多回忆,沈遂安一直不肯把它换下来,就好像把灯泡拢在窝里,他才有珍藏过去的安全感。

可现在,他蓦然回首,才猛然发现那灯泡早就在不知不觉中化为了无形的光,悬在他的头顶,时刻充斥着他生活的每个角落。

而他也不再是过去那个抱着破旧灯泡躲在空壳小家的小蜗牛。

他拥抱了更广阔的世界。

沈遂安想着忍不住紧紧手臂,又郑重地说了声:“谢谢。”

九游的眼神瞬间柔和下来,他拍拍沈遂安的脑袋,道:“谢什么。都听你的。”

一人一妖黏糊糊地抱了会,默契地伸手(爪)拨动花捧上的风铃,碰到对方时又转头对视几息,同时傻乎乎地笑起来。

屋外阳光正好,连风都偏爱他们,将繁花吹落满头。

他们将在窗前那条蜿蜒的小道上相伴、相持、相护,越走越远。

走累时,随时驻足,便能回家。

直至世界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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