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在我的程序里把你设定为最高优先级，原来真的认识我的父亲。”
“父亲？你说马南是你的父亲？”
“是的，他创造了我，所以按照人类的称呼，我应该叫他父亲。”
原来如此。
江海终于解开了来到这个世界后遇到的第一个谜团，为什么这个世界也有一个原神系统。原来这个系统根本就是马南创造出来的，而这个名字恐怕正来自于两人分别时，江海自己对他讲述的原生世界的故事。
“马南他…还在吗？”
江海问出了自己心中最想知道又最怕知道答案的问题。
“这个我也不清楚哦，父亲创造了我之后，把我安置在这个地方就离开了，我和外界是断开连接的，我并不清楚他的去向。”
江海偷偷的松了口气，起码还保留着希望。
“那么我上次在千禾市规管局的机房里遇到的，难道不是你？”
“嗯，怎么说呢？也可以说是我，但那不是一个完整的我，父亲把我的权限拆分成了几份，并且只有我是独立的呆在这里。”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这个问题一问出，江海自己立即就想到了答案，果然小原回答到：“因为父亲说我已经觉醒了自己的意识，他必须要拆分我的权限，否则我可能会对人类产生危害。”
江海心想这恐怕也是源自于自己告诉来自于马南原生世界的教训。
“那你在这里是怎么维持的？我的意思是，这里看上去不像是有持续能源的地方。”
“恰恰相反，这里有着目前这个世界上最充沛的能源，这是父亲告诉我的。”
看来马南长大后变得很厉害了呀，江海欣慰的想到。
“主人，我感受到的那股能量波动就在这个房间的正下方，我有一种猜想。”
“我和你想的一样。”江海和琉在意识中沟通，小原是无法察觉的，“但如果是我们想的那样，马南是怎么办到的呢？”
江海暗自揣测，如果琉的感知没有错，下方是一个神只的能量波动。虽然这个世界早就已经可以利用神秘能，但据江海所知还从来没有人类能够把属于神只的高阶能量转化为其他能量利用。
“小原，马南有没有留下什么特别的话？”江海再次发问。
“没有。父亲只是在所有我们的系统里为你设置了最高权限，按照他的设置，面对任何一个地方出现的小原分体，都可以让她执行你的所有指令。”
难怪在千禾市，规管局里的那个小原会主动向自己提供帮助。
“那为什么我在规管局遇到的那个小原似乎不大敢暴露自己？你们和原神系统到底是什么关系？”
“这我也不太清楚，我应该是父亲最早创造出来的小原，然后我就被一直留在这里。父亲有一段时间经常离开又回来，我只知道他在外面又构建了一个更加庞大的原神系统。”
江海心里一时不知是什么滋味，自己萍水相逢的那个小朋友，在这后来漫长的岁月里到底是遭遇了什么，又成长成了什么样子呢？
稳定了情绪后，江海询问道：“小原，如果我要离开这里回到地面上去，有什么好的办法吗？”
小原的界面闪烁着柔和光芒，快速回应：“主人，在城堡的底层停放着一艘潜水器，您可以驾驶它顺着城堡下方的暗河行驶。这条暗河一路蜿蜒，最终会延伸至地面。只要沿着水流方向，您就能找到出口。”
江海微微点头，接着又问：“以前马南也是用这种方式离开的？那么现在的这台潜水器应该是备用的吧，时间已经过去了这么久它还能用吗？而且这条暗河的情况我不太了解，使用这个潜水器会有危险吗？”
“暗河虽有些曲折，还存在几处狭窄的河段，但以潜水器的性能完全可以通过。只是在行驶过程中，您要时刻留意仪表盘上的各项数据，特别是氧气含量和潜水器的能量储备。”
江海没有丝毫耽搁，在小原的指引下，迅速朝着城堡底层奔去。沿途灯光闪烁不定，管道中不时传来水流的涌动声。
抵达底层，一艘造型独特的潜水器映入眼帘。它通体呈流线型，表面闪烁着金属光泽。江海打开舱门，坐进驾驶座，熟悉着操作面板。
这时操作面板上的屏幕上再次出现了小原给出的信息：
“江海，一旦你离开城堡的范围，我就会和潜水器断开连接。我目前正在进行一次长时间的升级，一旦升级完成，你若回到这里，我就可以和您一同离开。”
江海满心疑惑：“你说的离开是什么意思？我有点不明白。”
“这个我暂时不能告诉你，但你拥有除了父亲外的最高权限，在父亲给我植入的底层信息中，你也是除了父亲外我唯一可以信任的人，等你下次回来，我升级完成后，很多父亲留下的隐藏信息才能被打开，到时你会知道所有的秘密。”
江海点了点头：
“好吧小原，我一定会回来，出去后我也会尽量去寻找马南的信息，我也很希望能够再次见到他。”
随后，小原向江海详细地讲解着关于潜水器的操作：“启动按钮在你的左手边，按下后，等待系统自检完成。然后，将操纵杆轻轻向前推，潜水器就会缓缓驶入暗河。在行驶过程中，你可以通过前方的高清显示屏观察河道情况，遇到转弯处提前减速调整方向。”
江海深吸一口气，平复略显紧张的情绪，按照小原的指示启动了潜水器。潜水器缓缓前行，进入暗河。四周漆黑一片，唯有潜水器的探照灯照亮前方。
这时屏幕上出现了小原的告别信息：“江海，再见。期待我们的下一次相遇。”
江海心里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但一时也无法准确的把握，便也和小原进行了告别。
随着潜水器不断深入，江海时刻留意着仪表盘。突然，前方河道变窄，两侧怪石嶙峋。他小心翼翼地操控着操纵杆，潜水器擦着石头缓缓通过。
不知过了多久，前方出现了一丝光亮。江海心中一喜，加速驶去。终于，潜水器驶出暗河，来到了地面的一处湖泊。他将潜水器停靠在岸边，打开舱门，呼吸着新鲜空气。
站在湖边，望着波光粼粼的水面，江海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而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要确定自己所在的位置，并尽快和苔丝小队或者海角会他们联系上。
喜欢灰质觉醒请大家收藏：(m.shuhesw.com)灰质觉醒书河书屋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