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虹灯下的商业街依旧热闹非凡，苏泽打完电话回来时。
发现同学们正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目光时不时地瞟向他这边，窃窃私语着什么
这边，洛婕妤在沉默了一阵后。
“真的要参加吗？”
洛婕妤晃了晃两人交握的手，语气里带着调侃，
“反正我不去...”
“好好，随你去不去都行。”
“但是你要去的话，哥们保证你拿第一。”
苏泽说着一脸坏笑。
对此。
远处偷看的同学们不约而同打了个寒颤。
不知是谁小声嘀咕道：
“妈的一开始就有大佬站台。”
“我突然有点同情其他参赛选手了...”
而在这边，在金钱的加持之下。
苏泽在一众女生的眼里，更是显得辣么的帅。
“喂，你们看到没？苏泽刚才打电话的样子也太帅了吧！”
一个扎着马尾辫的女生捂着嘴小声说道，眼睛亮晶晶的。
“那还用说！”
旁边的男生推了推眼镜，
“人家可是咱们学校的风云人物。”
“不止呢！”
另一个女生插嘴道，“我表姐在学生会，说苏泽的公司估值已经过亿了！”
众人顿时发出一阵惊叹。
夜风吹过，带走了他们的低语，却掩不住话语中的崇拜。
就在这时，一个戴着棒球帽的男生突然话锋一转：
“说到咱们学校的风云人物，你们知不知道柳依依？”
“柳依依？”
有人皱眉思索，“好像听说过，但平时很少见到她。”
“就是那个总是独来独往的音乐系女生吧？”
一个女生回忆道，“我记得她好像住在校外，很少参加集体活动。”
棒球帽男生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
“你们忘了？在之前苏泽的表彰大会上，那个弹钢琴的...”
“卧槽！我想起来了！”
一个高个子男生突然拍了下大腿，
“就是那个穿白裙子，弹钢琴的女生？”
众人的记忆仿佛一下子被唤醒，七嘴八舌地讨论起来。
“对对对！当时全场都安静了，她那首曲子简直绝了！”
“我记得她弹完的时候，连校长都站起来鼓掌！”
“而且长得超级好看！”
一个女生补充道，
“就是那种...怎么说呢，特别清冷的气质。”
夜风渐凉，商业街的灯光在他们脸上投下斑驳的影子。
话题从苏泽转到柳依依，又从柳依依转回即将举行的校花大赛。
“说起来，要是柳依依也参加校花大赛...”
棒球帽男生摸着下巴，若有所思。
“那就有好戏看了！”
高个子男生接话，
“洛婕妤和柳依依，完全两种风格的美女。”
“你们说...”
一个女生突然压低声音，“苏泽和柳依依认识吗？”
这个问题一出，所有人都安静了一瞬。
不远处的喷泉突然开始表演，水柱随着音乐起起落落，
在夜色中闪烁着七彩的光芒。
“应该...不认识吧？”
有人不确定地说，“从来没见他们同框过。”
“那可不一定，”
棒球帽男生神秘地笑了笑，“我听说...”
他的话还没说完，苏泽和洛婕妤已经朝这边走来。
众人立刻噤声，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聊什么呢？这么热闹。”
洛婕妤好奇地问道，手里还拿着没吃完的冰淇淋。
“没、没什么！”
几个女生连忙摆手，“就是在讨论...呃...明天的课！”
苏泽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们一眼，目光在扫过棒球帽男生时微微一顿。
后者立刻低下头，假装研究起自己的鞋带。
夜更深了，商业街的人流开始稀疏。
同学们三三两两地告别，约定明天学校见。
回程的路上，洛婕妤突然问道：
“他们刚才是不是在议论我们？”
苏泽轻笑一声，伸手将她被风吹乱的发丝别到耳后：
“可能是在讨论...”
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玩味，“某个弹钢琴的女生。”
洛婕妤脚步一顿：
“柳依依？”
“？？谈她干什么？”苏泽挑眉。
“人家好看呗。”
洛婕妤点点头，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音乐系的才女...很厉害。”
“笑死。”
“依依姐都是才女了。” 苏泽忍耐不住笑。
“走了。”
苏泽拉着柳依依朝前走去。
夜幕低垂，商业街尽头的电影院灯火通明。
苏泽牵着洛婕妤走在最前面，身后跟着十几个叽叽喳喳的同学。
“听说这部《星球大战》特效特别棒！”
棒球帽男生兴奋地挥舞着电影票，
“我之前看新闻，说光是后期就做了八个月。”
“真的假的？”
马尾辫女生凑过来，“不过我更想看爱情片...”
“得了吧！”高个子男生插嘴，
“校花大人选的片子，你敢说不看？”
说着朝洛婕妤的方向努了努嘴。
洛婕妤正站在售票处前，仰头看着排片表。
影院顶灯洒下的光晕将她侧脸镀上一层柔和的轮廓，连睫毛投下的阴影都清晰可数。
苏泽站在她身后半步的位置，左手虚扶在她腰后，右手举着手机在付款。
“要爆米花吗？”
他低头问道，呼吸拂过她耳畔。
洛婕妤耳尖微红，轻轻点头：
“要焦糖味的...再要杯冰可乐。”
“两桶爆米花，四杯饮料。”
苏泽对售票员说完，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转头看向同学们，
“你们...”
“我们自己买！”
众人异口同声，几个女生已经笑作一团。
取票时，检票员多看了苏泽两眼：
“您...是不是上过新闻？”
“认错人了。”
苏泽面不改色地接过3d眼镜，却在转身时被洛婕妤掐了下手臂。
“苏总现在可是名人了。”
“哎呀，就是之前的那点破新闻而已。” 足额摇了摇头。
她促狭地眨眨眼。
放映厅里冷气开得很足。
洛婕妤刚坐下就打了个寒颤，下一秒带着体温的外套就披在了她肩上。
“穿这么少。”
苏泽皱眉，顺手把爆米花桶放在两人中间的扶手上。
黑暗中，洛婕妤的手指在爆米花桶里与苏泽的指尖相触。
她飞快地缩回手，却听见身旁传来低笑：
“躲什么？又不是没牵过。”
前排突然传来压低的惊呼：
“快看！那是明德学院的校花吧？居然也来看这场！”
光束穿过影厅的刹那，照出右前方三个女生的侧影。
中间那个长发及腰的女生似乎察觉到视线，转头时银幕蓝光映亮她精致的五官。
“还真是...”
棒球帽男生倒吸冷气，“听说她拒绝过星探五次！”
议论声被突如其来的片头音乐淹没。
当浩瀚宇宙出现在巨幕上时，
洛婕妤不自觉地往苏泽那边靠了靠。
“冷？”
苏泽手臂自然地环过她肩膀。
“特效...有点晕。”
她小声解释，却在星际战舰爆炸时下意识抓住了苏泽的手腕。
三小时的电影里，爆米花桶渐渐见底。
演职员表滚动时，洛婕妤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靠在苏泽肩上，慌忙坐直身体。
“结束了？”
她揉着眼睛问，声音带着刚睡醒的绵软。
苏泽替她摘掉3d眼镜：
“最后半小时你都在睡。”
“胡说！我明明看到...”
“看到反派被打败？”
苏泽挑眉，“那是在开场四十分钟。”
同学们陆续聚到影厅出口，三三两两讨论着剧情。
明德学院的女生们从另一侧离开时，
长发女生突然回头看了苏泽一眼。
“哎哟，苏总魅力无边啊。”
高个子男生用手肘撞他。
苏泽还没说话，洛婕妤已经挽住他的胳膊：
“洗手间在哪？”
等他们从洗手间回来。
“走吧。”
苏泽神色如常地揽过洛婕妤，“该吃宵夜了。”
影院走廊的灯光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
身后，不知是谁小声嘀咕：
“这下校花大赛有看头了...”
... ...
清晨六点，天刚蒙蒙亮，苏泽站在公司楼下，手里捏着一份刚打印出来的商业计划书。
王家劲骑着一辆自行车“嘎吱嘎吱”地停在他面前。
车筐里还放着半袋没吃完的包子。
“老苏，这么早？”
王家劲抹了把汗，
“我连早饭都没吃完就赶来了。”
苏泽把计划书塞进公文包：
“走了，开车去深市，到藤讯去。”
王家劲锁好自行车，“咱们这次去干啥？”
“够谈收购了。”
苏泽开上之前在长江集团开回来的路虎，这次准备还车回去。，
对王家劲道：
“上车说。”
出租车行驶在晨光中，王家劲啃着凉掉的包子，含糊不清地问：
“你真打算收购藤讯？他们现在就是个刚起步的小公司啊。”
苏泽摇下车窗，让晨风吹散车里的包子味：
“正因为刚起步，才是最好的时机。”
他从公文包里抽出一份文件，
“你看这个，他们上个月的活跃用户数。”
王家劲凑过去，突然被呛到：
“咳咳...才三万？这数字也太...”
“但增长率是每月200%。”
苏泽收起文件，
“而且他们的技术架构很扎实，只是缺推广资金。”
机场航站楼前，王家劲付完车费，突然想起什么：
“等等，咱们就这么直接去？不带点见面礼？”
苏泽拍了拍公文包：
“带了他们最需要的东西。”
“啥啊？”
“一个他们无法拒绝的报价，和一份完整的用户增长方案。”
飞机起飞时，苏泽望着窗外渐小的城市轮廓，轻声道：
“记住，待会见到麻花腾，别提收购这个词。”
“那说啥？”
“说'战略投资'。”
苏泽调整了下座椅，“他们团队都很年轻，最忌讳被人说成是卖公司。”
王家劲若有所思地点头，突然压低声音：
“老苏，你实话告诉我，你是不是早就盯上他们了？”
苏泽笑了笑：
“待会看我眼色行事。”
“特别谈到股权结构时。”
王家劲做了个封嘴的动作，却在心里嘀咕：
这哪是去谈投资，分明是去收编一支未来的王牌军。
苏泽开着车说道：
“改变历史的时刻到了。”
深市，一栋老旧的写字楼内。
麻花腾的办公室狭小而拥挤，窗帘半拉着，昏黄的台灯是房间里唯一的光源。
桌上堆满了泡面盒和空咖啡杯，烟灰缸里塞满了烟头。
电脑屏幕的蓝光映在他疲惫的脸上，镜片后的双眼布满血丝。
他盯着财务报表，手指无意识地敲打着桌面。
账面上的数字已经见底，再这样下去，连下个月的服务器租金都付不起了。
“马总……”
助理小陈推门进来，声音压得很低，
“刚接到银行电话，贷款申请又被拒了。”
麻花腾没抬头，只是轻轻“嗯”了一声。
小陈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
“还有……技术部的小张说，他家里催他回老家找工作。”
敲打桌面的手指突然停住。
办公室里安静得可怕，只剩下主机运转的嗡嗡声。
窗外，深市的霓虹灯依旧闪烁，车流如织，一切都好似在嘲笑他们的困境。
麻花腾摘下眼镜，揉了揉太阳穴：
“这个月的工资……”
“我知道。”
小陈打断他，勉强挤出一个笑容。
“大家都能理解。”
理解？麻花腾苦笑。理解能当饭吃吗？
能付服务器费用吗？能留住那些熬夜写代码的兄弟吗？
他站起身，走到窗前，望着远处腾讯大厦的轮廓。
那是他梦想中的高度，可现在，却像海市蜃楼一样遥不可及。
“要不……我们缩减一下规模？”
小陈试探性地问。
麻花腾摇摇头：
“一旦缩减，就真的没机会了。”
他转身看向办公桌，那里放着一张团队合照。十几个年轻人站在简陋的办公室里，笑得灿烂。
那是公司成立第一天拍的，而现在，照片里的一半人已经离开了。
“再等等。”
麻花腾低声说，更像是在说服自己，“总会有人看到我们的价值。”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推开，技术总监气喘吁吁地冲进来：
“马总！刚接到电话，有投资人要来！”
“谁？”
“听说是一个叫什么苏泽的，说是……专程来谈战略合作。”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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