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坏,但是米家全员大乱炖

夏宇泽Kev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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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8章 猫雀番外:糖渣与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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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初遇:仓库里的桂花糖与算不清的账

逐火之蛾的后勤仓库总飘着铁锈与灰尘的味道。松雀蹲在第三排货架后,指尖划过纸箱上的编号——左数第七个,藏着她上周从琅丘市集“顺”来的“醉流霞”胭脂。瓷盒边角被巡逻队的金属靴磕出个小豁口,里面的胭脂膏却依旧香得扎人,像她小时候偷喝的米酒,明知会醉,偏要凑到鼻尖去闻。

“喂,红绳辫子的!” 头顶传来布料摩擦铁架的声响,一块皱巴巴的桂花糖精准地砸在她后颈,滚进衣领。帕朵挂在货架横杆上,工装裤的裤脚沾着干涸的颜料,橙色发带松松垮垮系在脑后,碎发垂下来,遮住半只眼睛。她怀里揣着半袋压缩饼干,嚼得咔嚓响,“你要的那盒胭脂在第五个箱子——再翻下去,凯文的冰棱该戳你后腰了。”

松雀捏着衣领里的糖,糖纸印着“琅丘特产”,边角被指甲掐出褶皱。这人说话时嘴角总勾着点笑,像市集上兜售假货的贩子,眼神却亮得很,藏着点不怀好意的机灵。她见过太多这样的人,用热络当幌子,转头就把你卖给出价高的主儿。

“谢了。” 松雀没抬头,指尖在纸箱上敲出三短两长的节奏——这是她在琅丘学的暗号,记仇,也记恩。她翻出胭脂盒,转身时把整盒桂花糖扔过去,“情报费。” 力道用得狠,却在糖盒落地前收了半分力,刚好落在帕朵脚边。

帕朵接住糖,突然笑出声:“姐妹够意思啊!不过——” 她晃悠着荡下来,工装口袋里的颜料管叮当作响,“下次‘顺’东西,记得抹点灰,你这红绳太扎眼,跟火把似的。”

松雀的指尖在胭脂盒的豁口上顿了顿。琅丘的阿婆也说过类似的话,那时她偷了块桂花糕,被追得钻进染坊的大缸,阿婆扯着她的红绳把她拽出来,一边骂“显眼包”,一边往她兜里塞了块新蒸的米糕。

“知道了。” 松雀转身时,听见帕朵在身后喊:“下次组队不?我知道哪有崩坏兽的晶核,卖了分你六成!”

她没回头,却在走出仓库时,把那盒桂花糖塞进了贴身的口袋。糖纸被体温焐得发软,像揣了个烫手的秘密。

二、试探:影术里的破绽与“顺手”的关心

第二次并肩,是在围剿崩坏兽的废墟。

松雀的影术展开时,总习惯性地留道缝隙——方便观察,也方便跑路。可那天她看见帕朵举着涂鸦板冲向兽群,板上的“破邪显正”被利爪划得稀烂,橙色发带缠在崩坏兽的獠牙上,像条濒死的鱼。

影术突然失控般扩张,把帕朵裹进来时,松雀的胳膊被兽爪扫过,血珠滴在影术的光膜上,像融了滴红墨水。

“啧,影术练歪了?” 帕朵扑过来按住她的伤口,掌心带着颜料的涩味,“这么大破绽,想给崩坏兽当靶子?” 她说着,从工装口袋里摸出团脏兮兮的布条,往她胳膊上缠——那布条上还沾着上次偷来的巧克力渍,甜腻混着血腥,说不出的怪异。

松雀想推开她,指尖却触到她小臂的疤。那疤比自己虎口的浅,像被什么钝器刮过,边缘歪歪扭扭,像她画的画。“这疤……”

“上次偷维尔薇的颜料,被她的机械臂划的。” 帕朵说得轻描淡写,却在松雀皱眉时,突然把布条扯紧,“疼?疼就对了,让你逞能。”

那天晚上,松雀在住处翻出药箱。药膏是琅丘带的,专治刀伤,她自己舍不得用,此刻却对着帕朵留下的布条发呆——布条上的颜料蹭在桌上,晕开一小片橙,像她发带的颜色。

再见面时,松雀往帕朵手里塞了个油纸包。里面是刚买的热包子,还冒着热气,肉馅里掺了桂花,是琅丘的味道。帕朵咬了一大口,油汁滴在工装前襟,她没擦,反而把剩下的半个塞回松雀手里:“你怎么知道我爱吃甜口的?”

“猜的。” 松雀别过脸,却看见帕朵偷偷把包子馅里的桂花挑出来,攒在掌心,等她转身时,突然撒进她的衣领。桂花落在锁骨上,痒得松雀猛地缩了脖子,帕朵笑得直不起腰:“看你整天板着脸,像欠了三箱胭脂钱,逗你玩玩嘛。”

松雀的耳尖有点烫。她想起在琅丘,阿婆总说“喜欢逗你的人,才不会真的害你”。那时她不信,现在看着帕朵眼里的光,忽然觉得,或许市井的温暖,就是藏在这些乱七八糟的举动里。

三、拉扯:账本上的勾连与没说破的在意

逐火之蛾的任务越来越频繁,她们组队的次数也多了起来。

松雀负责计划,帕朵负责执行——其实就是松雀算好哪条路线能避开巡逻队,帕朵负责把目标“借”出来,然后两人在约定的巷口分赃。松雀的账本记得清清楚楚:“3月12日,崩坏兽晶核一枚,分帕朵三成,折胭脂一盒”“3月15日,维尔薇的颜料三管,分帕朵两管,抵上次包子钱”。

帕朵从不看账本,却总能精准地摸到松雀的软肋。知道她喜欢清静,就把偷来的最新话本藏在她枕头下;知道她怕黑,执行夜任务时,总把发光的涂鸦板往她那边多推半寸;知道她对“亏欠”格外敏感,每次分赃时,都故意少拿一成,说“存着给你买胭脂”。

一次任务回来,帕朵的膝盖磕破了,渗血的裤子粘在伤口上,她咬着牙想撕下来,疼得倒抽冷气。松雀突然蹲下身,往她膝盖上倒了点烈酒,消毒的刺痛让帕朵猛地抓住她的手腕,指甲几乎嵌进肉里。

“别动。” 松雀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她用干净的布条蘸着烈酒,一点点擦去伤口周围的泥沙,动作比调胭脂时还轻柔。帕朵的呼吸有点乱,盯着松雀低垂的眼睫——她的睫毛很长,在眼睑下投出淡淡的阴影,像影术的光膜。

“松雀,” 帕朵突然开口,声音有点哑,“你是不是……对我不一样?”

松雀的动作顿了顿。烈酒滴在布条上,发出轻微的滋滋声。她想起阿婆的话:“市井里的感情,就像熬糖,得慢慢搅,急了就糊了。” 她想说“你是我同伙,当然不一样”,话到嘴边却变成:“你要是死了,没人分我五成赃款。”

帕朵笑了,笑声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涩:“放心,我命硬得很,能陪你分赃到地老天荒。” 她说着,突然伸手,把松雀的红绳辫子拽到胸前,指尖缠着发绳打了个结,“这样你就跑不掉了。”

松雀的心跳漏了一拍。红绳勒在颈后,不算紧,却像个温柔的束缚。她能闻到帕朵身上的颜料味,混着点桂花糖的甜,在鼻尖萦绕时,突然觉得那些藏在账本里的勾连,早已经不是“五成赃款”那么简单了。

四、心动:雨夜里的果酒与没拆的胭脂

入秋的雨总带着凉意。

松雀在北坡的竹林里等了快一个时辰,才看见帕朵背着个鼓鼓囊囊的布包跑过来,发带被风吹得飘起来,像面小小的旗。“看我‘借’了什么!” 她把布包往地上一倒,滚出个陶坛,封泥上印着“醉流霞”三个字。

“这是……” 松雀认得,是城西酒庄的招牌果酒,据说甜得像浸了蜜。

“上次听你说喜欢甜口的。” 帕朵拍着陶坛笑,手背上沾了点泥土,“守酒庄的老头睡得沉,我摸进去时,他还在打呼呢——哎,你的影术借我用用?把这酒运出去,能换三盒‘醉流霞’胭脂。”

松雀没说话,先往她手里塞了个油纸包——是刚买的热栗子,还冒着热气。帕朵剥栗子时,指尖被烫得直甩,却把剥好的第一颗塞进松雀嘴里。栗子的甜混着桂花香,在舌尖化开时,松雀听见自己说:“影术借你,但酒得分我一半。”

往回走时,雨突然大了起来。松雀展开影术,把两人罩在一片微凉的暗影里,却故意留了道缝隙——让雨丝刚好落在帕朵的发梢,又打不湿她的布包。帕朵抱着陶坛,忽然往她身边挤了挤:“你的影术,能不能再暖点?”

“影术是用来藏人的,不是取暖的。” 松雀的声音有点硬,却往帕朵那边靠了靠,让暗影把她裹得更紧些。她能闻到帕朵身上的颜料味,混着刚沾的泥土香,还有点若有若无的酒气,像把所有鲜活的气息都揉在了一起。

路过溪边时,帕朵突然停下脚步,把陶坛往石头上一放:“喝一口再走?” 她找了两个粗瓷碗,倒酒时手有点抖,酒液溅在碗沿,像颗没接住的泪。

果酒确实甜,带着点微醺的热意,顺着喉咙滑下去,暖得人指尖发颤。松雀看着帕朵的侧脸,灯笼的光落在她沾着酒液的唇角,像抹没涂匀的胭脂。她突然想起自己布包里的那盒“醉流霞”——瓷盒里的胭脂被她磨得细腻了些,还加了点桂花粉,是她听巷口的阿婆说的,这样涂在唇上会更香。

“松雀,” 帕朵的脸颊有点红,大概是醉了,“你说……我们算不算朋友?”

松雀握着碗的手紧了紧。在琅丘,“朋友”是比“同伙”更重的词,意味着要分走你一半的糖,要替你挡巡逻队的棍子,要把你的红绳和她的发带缠在一起。她看着帕朵亮晶晶的眼睛,突然觉得“朋友”这两个字,好像也没那么难出口。

“算。” 她听见自己说,声音比平时低了些,“但你得少偷点东西。”

帕朵笑起来,往她身边凑得更近了,膝盖碰到她的膝盖,带着点微烫的温度:“那你得教我影术——我想学怎么把你藏起来,藏在只有我能找到的地方。”

溪水流得哗哗响,把帕朵的话揉碎了,混在雨声里。松雀没回答,只是把自己的碗往帕朵那边倾了倾,让她的酒液和自己的混在一起。她的指尖在布包里摸到那盒胭脂,瓷盒的棱角硌着手心,像颗跳得太急的心脏。

五、告白:孔明灯下的胭脂与偷来的吻

星夜市集的花灯节来得很突然。

松雀刚把新“收”的胭脂摆进摊位,就被帕朵拽着往灯海里跑。她的手很暖,攥得很紧,像怕松雀跑掉似的。灯笼的光晕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把松雀的红绳和帕朵的橙带缠在了一起,像打了个解不开的结。

“你看那个!” 帕朵指着天上的孔明灯,眼睛亮得像落了银河,“听说对着它许愿,很灵的。”

松雀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孔明灯上写满了字,大多是“平安”“发财”“遇良人”。她忽然想起自己的布包里,还藏着那盒“醉流霞”——瓷盒里的胭脂被她磨得细腻了些,还加了点桂花粉,是她听巷口的阿婆说的,这样涂在唇上会更香。

逛到灯谜摊前,帕朵非要猜那个最难的,结果输了,被罚喝一杯烈酒。酒很烈,她呛得直咳嗽,眼泪都快出来了。松雀伸手想拍她的背,却被她抓住手腕,往暗处拽了拽。

“松雀,” 帕朵的眼睛湿漉漉的,不知道是呛的还是别的,“我画了幅画,想给你看。”

她从怀里掏出张叠得方方正正的纸,展开来——画的是星夜市集的灯笼街,两个牵着手的人影,一个扎红绳辫子,一个绑橙色发带,影子被灯笼拉得很长,交缠在一起。画的角落写着行小字:“我的人,分你五成,一辈子。”

松雀的心跳突然漏了一拍。她看着那行字,忽然想起无数个细节:帕朵往她布包里塞的果子,总是最甜的那个;帕朵被摊主追时,往她这边跑的速度,总比逃跑快;帕朵画的所有画里,那个红绳辫子的人影,永远站在有光的地方。

“画得……很丑。” 松雀的声音有点哑,却把那盒胭脂掏了出来,塞进帕朵手里,“赔你的。”

帕朵愣了一下,打开瓷盒,指尖沾了点胭脂,往自己唇上抹了抹。红色在她唇上绽开,像朵突然盛放的花,比灯笼还艳。“好看吗?” 她仰起脸,鼻尖几乎碰到松雀的下巴。

松雀没说话,只是低下头,吻了上去。

她的吻带着点生涩,像第一次偷东西时的慌张。帕朵的唇瓣有点凉,带着刚才那杯烈酒的辣,和桂花糖的甜,松雀撬开她的齿关,把自己的呼吸都渡过去,像在交换什么重要的秘密。

帕朵闷哼一声,反手勾住她的脖子,把人往自己这边按。灯笼的光透过叶隙落在她们身上,明明灭灭的,像在为这个吻打节拍。松雀能感觉到帕朵的颤抖,藏在急切的回应里,像只终于找到归宿的小兽。

直到感觉对方不能呼吸,松雀才松开她,额头抵着她的,鼻尖蹭着她的鼻尖。帕朵的唇又红又亮,胭脂蹭到了她的下巴上,像朵晕开的云。

“松雀,” 帕朵的声音发颤,带着点哭腔,又有点笑,“你这是……喜欢我?”

松雀看着她亮晶晶的眼睛,把她鬓角的碎发别到耳后——那里沾了点胭脂,像颗小小的痣。“是。” 她的声音很轻,却清晰得像敲在瓷盒上的响,“从你往我布包里塞第一颗糖开始。”

帕朵笑起来,眼泪却掉了下来,砸在松雀的手背上,烫得像颗小火星。“那我从你分我五成赃款的时候,就喜欢你了。” 她说着,又凑上来,在松雀的唇上轻轻咬了一下,“这是利息。”

远处的孔明灯越飞越高,带着无数人的愿望,融进墨色的夜空。松雀握着帕朵的手,指尖在她掌心轻轻画着圈,像在数那些没说出口的日子——从仓库里的桂花糖,到染坊的雨夜,再到此刻唇上的胭脂香,原来有些感情,早就藏在市井的烟火里,被糖渣和胭脂,细细密密地裹成了团。

六、市井情话:胭脂与糖渣的日常

松雀的摊位旁,多了个画架。

帕朵不再到处“借”东西了,改成在摊位前画画——画星夜市集的灯笼,画巷口的老槐树,画扎红绳辫子的姑娘低头算账的模样。她的画还是歪歪扭扭的,却总有人愿意买,说里面有“活气”。

松雀算账时,帕朵就趴在旁边的木板上,往她的账簿上画小胡子;松雀收摊时,帕朵会把她的胭脂盒小心翼翼地放进布包,像护着什么稀世珍宝;松雀偶尔教她影术,她总学不会怎么隐匿,却能精准地把影术的光落在松雀的发梢,让红绳辫子在暗影里也发亮。

“松雀,今天赚的钱,够买两盒‘醉流霞’了。” 帕朵数着铜板,笑得露出小虎牙,“一盒给你涂,一盒我吃掉——听说胭脂是甜的。”

松雀敲了敲她的额头:“那是颜料调的,吃了要闹肚子。” 话落,却把刚从市集买来的桂花糖往她手里塞了一把。糖纸在掌心沙沙作响,混着帕朵指尖的颜料味,成了独属于她们的气息。

收摊时,夕阳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交缠在摊位前的青石板上。松雀低头对账,笔尖在“今日进账”那栏顿了顿,忽然添了行小字:“帕朵的画,卖了五个铜板,抵半盒胭脂。” 帕朵凑过来看,突然伸手抢过账本,在那行字旁边画了个歪歪扭扭的爱心,墨汁晕开,把“胭脂”两个字泡得发涨。

“这样才算数。” 帕朵把账本拍回她怀里,指尖故意蹭过她的手背,带着点颜料的涩意,“你的账上,总得有我的印记。”

松雀的耳尖有点烫,却没把那页撕掉。她想起琅丘的老账房说过,好的账本要记流水,也要记人心。以前她不懂,现在看着那团晕开的墨,突然觉得,市井日子里最该记的,从来不是几成赃款、几盒胭脂,而是某个雨天里共撑的伞,某块分着吃的桂花糕,某道藏在影术里的、为对方留的缝隙。

入了冬,市集的风带着寒意。松雀的摊位前多了个炭盆,帕朵总把冻得通红的手伸进去烤,一边烤一边往松雀怀里钻:“你的影术能不能当暖炉用?比这炭盆暖和多了。”

“影术是用来藏人的,不是烧火的。” 松雀嘴上怼着,却悄悄把影术的范围收了收,让暖意刚好裹住两人交叠的膝盖。她看着帕朵在炭盆边烤栗子,栗子壳裂开时,热气裹着甜香扑过来,帕朵总会先剥好一颗,吹凉了塞进她嘴里。栗子的甜混着炭火气,烫得舌尖发麻,心里却暖得像揣了个小太阳。

有天晚上落了雪,两人收摊晚了,巷子里的积雪没到脚踝。帕朵突然蹲下身,抓起一把雪往松雀脖子里塞,冰凉的触感让松雀猛地缩了脖子,转身想打她,却被她拽着跌进雪堆里。

“你看!” 帕朵指着天上的雪,眼睛亮得像落了星星,“雪比你的影术好看!” 她说着,突然往松雀脸上凑,鼻尖蹭过她的脸颊,带着雪的凉意,“但没你好看。”

松雀的心跳漏了一拍。雪落在帕朵的发梢,把橙色发带染成了白,她的睫毛上结着细雪,像沾了糖霜的羽毛。松雀抬手,想替她拂去,指尖却被她抓住,按在雪地里。雪水渗进袖口,凉得刺骨,可掌心相贴的地方,却烫得惊人。

“松雀,” 帕朵的声音很轻,被雪压得发闷,“等开春了,我们去琅丘好不好?你说那里的桂花最香,我想画下来。”

松雀看着她眼里的光,突然想起自己藏在箱底的琅丘地图——那上面标着最好的胭脂铺,最甜的桂花糕摊,还有阿婆留下的老房子。她一直以为那是自己的退路,现在才明白,原来退路里住进一个人,就成了归宿。

“好。” 她听见自己说,声音被雪滤得格外清晰,“但你得答应,到了琅丘,不准偷阿婆的桂花。”

帕朵笑起来,在她唇上飞快地啄了一下,带着雪的凉意和栗子的甜:“那我偷你的胭脂——听说琅丘的胭脂,涂在心上人像的唇上,会甜一整年。”

雪还在下,把巷子里的脚印盖得浅浅的。松雀握着帕朵的手,在雪地里慢慢走,影术的光膜在头顶展开,挡住落雪,却故意留了道缝,让月光刚好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红绳与橙带缠在一起,像打了个解不开的结,在雪地里闪着细碎的光。

回到住处,松雀把帕朵冻得发红的手塞进自己怀里焐着,帕朵却不安分,指尖在她腰间的布包里摸来摸去,掏出那盒没开封的“醉流霞”。

“我想试试。” 帕朵打开瓷盒,指尖沾了点胭脂,往松雀唇上点了点。红色在苍白的唇上绽开,像雪地里开了朵花。她凑近了看,呼吸扑在松雀的唇上,带着点热意,“果然比画里好看。”

松雀没说话,只是仰头,吻了上去。

这个吻比花灯节那晚更沉,带着雪的清冽、栗子的甜,还有胭脂的香。帕朵的手插进她的头发里,把红绳辫子拽得更紧。松雀能感觉到她的颤抖,藏在急切里的,是和自己一样的、怕失去的慌张。

“帕朵,” 松雀的声音发哑,额头抵着她的,“开春去琅丘,我教你调胭脂吧。” 用最烈的花汁,最细的云母粉,再掺点桂花糖,调一盒只属于她们的颜色。

帕朵的眼睛亮得像雪地里的星:“那我教你画画。” 画她们住的小院子,画院角的桂花树,画扎红绳辫子的姑娘低头调胭脂的模样,画到牙齿都掉光了,还能认出彼此眼里的光。

雪还在下,炭盆里的火噼啪作响。松雀看着帕朵沾了胭脂的唇角,突然觉得,那些在实验室里刻下的冷硬,在逃亡路上攒下的防备,都被这市井的烟火泡软了。原来最好的影术,从不是藏起自己,而是让某个人,成为你甘愿暴露的那道缝隙,是你在无数个账本之外,最想记下来的那笔“心债”。

欠她的糖,欠她的画,欠她一辈子的胭脂香——这笔账,她打算用余生慢慢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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