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泸州待了几天，又请厨师吃完饭后，林飞这才和父母他们回到华阳准备过年。
白建军在城里没什么人聊天，所以选择留在了泸州，白茜也觉得不应该太勉强父亲，所以也同意了这个决定。
比较在哪里生活都不会影响白建军的生活节奏，而且相比较城里面压抑安静的环境，农村确实更加适合白建军休养。
时间很快来到除夕当天，这一天除了做饭的老妈陈月君最忙以外，林飞算得上是第二忙的。
韩国的李恩熙和俄罗斯的伊琳娜相继打来视频电话，洛小惜也是打电话来煲电话粥。
颜娇娇和梁芸很懂事倒是没叨扰他，庄月盈则是到湘省外婆家去了。
蔡馨妍那边，则是发来了祝福，并没有视频，因为她也要回农村奶奶家过年，要跟着帮忙做饭了。
米书漫也是跟着张姨回到她外婆家过年了。
这也是林飞比较满意的场景，因为他也是分身乏术。
除夕这天，华阳的家里格外热闹。
陈月君从早上就开始在厨房里忙活，砧板咚咚响个不停。林飞被使唤得团团转，一会儿剥蒜一会儿洗菜。
“妈，您这是要做满汉全席啊？”林飞看着堆成小山的食材直咂舌。
陈月君头也不抬：“茜茜现在需要营养，得多做几个菜。”
白茜想帮忙，被母子俩按在沙发上休息。
“你现在最重要的任务就是好好养着。”林向东难得插话，手里还拿着没贴完的春联。
林飞凑到白茜耳边小声说：“看吧，你现在是咱们家的重点保护对象。”
中午简单吃了点，全家人就开始准备年夜饭。
林飞负责贴春联和挂灯笼，白茜坐在沙发上指挥。
“左边再高一点……过了过了，再低点。”
林飞在梯子上忙得满头大汗：“老婆大人，您这要求比我们教练还严格。”
傍晚时分，一桌丰盛的年夜饭终于准备好了。八菜一汤，都是陈月君的拿手菜。
“今天破例，大家都喝一点。”林向东拿出一瓶红酒，“茜茜喝果汁。”
举杯时，陈月君眼睛有点湿润：“今年是咱们家最团圆的一年。”
林飞接口：“以后每年都会这么团圆。”
吃饭时，电视里放着春晚，但没人认真看。
陈月君不停地给白茜夹菜，很快她碗里就堆成了小山。
“妈，够了够了，我吃不完这么多。”
“多吃点，你现在是两个人。”
林飞趁机把不爱吃的胡萝卜往白茜碗里夹，被陈月君一眼瞪了回去。
“你小子，别想浑水摸鱼。”
饭后，林向东拿出两个红包，一个给林飞，一个给白茜。
“爸，我都多大了还要红包。”林飞嘴上这么说，手却很诚实地接了过来。
白茜有些不好意思：“我都有工作了，不该要红包了。”
陈月君把红包塞进她手里：“在爸妈眼里，你们永远都是孩子。”
林飞凑过来看白茜的红包，夸张地叫起来：“怎么你的比我的厚？”
“因为你媳妇比你讨人喜欢。”林向东淡定喝茶。
窗外，鞭炮声渐渐稀疏，新年的第一个夜晚格外宁静。
除夕夜的华阳，窗外不知何时飘起了细雪。
林飞起身关空调时，偶然瞥见窗外点点白色。他轻轻摇醒身边的白茜：“下雪了。”
白茜迷迷糊糊睁开眼，待看清窗外景象后，眼睛立刻亮了：“真的下雪了！”
“要不要下去看看？”林飞已经拿起她的羽绒服，“就一会儿，透透气。”
两人轻手轻脚地出门。
白茜怀孕后特别怕热，家里暖气开得足，这会儿接触到冷空气，舒服地叹了口气。
小区花园里已经覆上一层薄薄的白。
雪不大，细细碎碎地飘着，在路灯下闪着微微的光。
“慢点走。”林飞紧紧牵着白茜，在雪地上踩出两行并排的脚印。
白茜伸手接住飘落的雪花，看着它们在掌心融化。
“去年都没有下雪，今年总算是下了一点小雪。”白茜轻声道。
“等孩子出生了，我们去西疆或者东北看看吧。”林飞说道。
“好。”白茜看着林飞，眼中满是爱意和温柔。
雪渐渐大了些，落在两人头发上和肩膀上。
林飞小心地护着白茜的肚子，那里孕育着他们五个月大的孩子。
“你说，宝宝出生后，会喜欢雪吗？”白茜轻声问。
“肯定喜欢。”林飞把手轻轻放在她隆起的小腹上，“等他大了，我带你们去北方看真正的雪，堆雪人，打雪仗。”
白茜靠在他肩上：“那你可得说话算话。”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不远处，几个孩子在雪地里追逐嬉戏，惊呼着华阳来之不易的雪。
有个小男孩摔了一跤，也不哭，爬起来继续跑。
“咱们孩子以后肯定比他们皮。”林飞说。
“像你的话，那我肯定头疼死了。”白茜掩嘴笑了笑。
“嘘，一定是女孩。”林飞连忙捂着白茜的嘴，他真不想生出个小混世魔王出来。
站了一会儿，林飞怕她着凉：“回去吧，外面还是有点冷。”
华阳的冬天非常湿冷。
回到楼上，陈月君果然已经醒了，正站在窗前张望。
看见他们回来，松了口气：“大半夜的，还以为你们去哪了。”
“就下去透了透气。”
林飞帮白茜拍掉身上的雪。
陈月君端来两杯热牛奶：“快喝了暖暖身子，茜茜可不能感冒。”
喝完牛奶，白茜脸上红扑扑的。
林飞突然想起什么，从口袋里掏出手机。
“差点忘了，得拍张照纪念一下。”
他拉着白茜站在窗前，背景是还在飘雪的夜空。
照片里，两人的头发上都落着雪花，笑得特别开心。
“等孩子出生，给他看这张照片。”白茜保存好照片，“告诉他，这是他人生中的第一场雪。”
重新躺回床上，白茜还沉浸在刚才的兴奋中。
“以后每年下雪，我们都要一起看。”她轻声说。
“好。”林飞给她拉好被角，“每年都看。”
窗外，雪还在静静地下。
但休息到十一点五十左右，林飞就准时起床和老爸下去放烟花了。
伴随着窗外的烟花越来越多，也意味着新的一年真正到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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