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羽筝确定谭嘉寒不会看到后,马上将手挣开。
陈南岳的手一空,沉了沉眼眸。
很快勉强笑了笑,假装开玩笑似的问她:“故意支开我,是不想让我对他发难?怕我得罪他?”
“既然知道,刚才就不该轻易惹怒他。”
颜羽筝淡淡地说。
陈南岳深吸口气,解释道:“我没有想故意惹怒他,是他自己易怒。不过也可以理解,年轻、又被家里人宠坏了,脾气自然是不好。不过你也不用太怕他,我就不信他们家里人,还会因为这点口头之争找我麻烦?”
“他母亲和我是朋友,对我来说他就是一个小辈。你跟一个小辈计较,不觉得不够宽容吗?”
颜羽筝听了他的解释,不免有些生气。
“小辈?你真的只是把他当小辈?”
陈南岳追问。
颜羽筝蹙眉:“什么意思?”
陈南岳马上说:“没什么意思,只是觉得他没有把你当长辈。”
“他有没有把我当长辈,是他自己的事。但是你在我面前这样对他,太幼稚了。这不该是你做出来的事情,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幼稚?如果今天是黎清安做这样的事情,你还会觉得幼稚吗?”
陈南岳听到颜羽筝说他幼稚,不禁心里不爽,脱口而出问。
颜羽筝终于变了脸色,冷冷地问:“你非要这样比较?”
陈南岳看她生气了,才意识到自己说错话。
喉结滚动,沉默片刻后向她道歉:“对不起羽筝,我不该提起他。”
“南岳,我既然答应和你交往,就是已经放下过去。如果你放不下可以告诉我,我会离开。”颜羽筝沉声说。
陈南岳一听“离开”两个字,再次向她道歉:“对不起羽筝,我真不是那个意思。是我糊涂了,对不起,我保证以后不会再提了。”
其实,他也不想提。
不过,黎清安的婚礼他去参加了。
他一直自认为到了今天这个身份地位,绝对比被安排到国外的黎清安更优秀。
可是看着台上风采依旧的黎清安,看着顾慎谨不惜亲自为其做伴郎,被众多人恭维封城的黎清安。
他一直以来的优越感,瞬间被打碎。
其实他不光在乎谭嘉寒,他更在乎黎清安。
只是这样的话,他没有办法说出口。
“一起跟李总打个招呼。”
颜羽筝听了他的保证,也不想再跟他继续争论这种无聊的问题。
垂眸提议后,径直地朝李总走过去。
陈南岳深吸口气,跟在她身后一起过去。
同在一个酒会上,很快,他们又和谭嘉寒相遇。
只是这一次,谭嘉寒身边多了一个袁媛。
颜羽筝和陈南岳,自然认识袁媛。
而且顾氏集团和袁氏集团一直都有合作,所以颜羽筝也跟袁媛打过几次交道。
袁媛过来打招呼。
颜羽筝瞥了一眼旁边的谭嘉寒,微笑着回应道:“没想到小袁总也来了。”
“本来是不想来的,不过听说小寒也在,所以就来了。”
袁媛笑着挽住谭嘉寒的手臂。
谭嘉寒整个身体都僵硬了,差点没忍住将手臂抽回来。
袁媛硬是拽着他,才没让他做出应激反应。
不过,谭嘉寒还是表情很不自然地看向颜羽筝,脸上写满了心虚。
颜羽筝一双美目,落在袁媛和谭嘉寒挽在一起的手臂上。
不过也只是一秒,便迅速挪开。
无视谭嘉寒心虚的表情,微笑着对袁媛说:“上次我见到袁总,袁总还跟我聊起过小袁总。以后这种应酬,小袁总是该多出来走动。”
“颜总去了卓越?”
袁媛大胆直白地问。
颜羽筝点头:“是。”
袁媛遗憾地说:“早知道颜总愿意离开顾氏集团,我就应该早点跟颜总谈。其实,我也很想让颜总去袁氏。只是不知道这根橄榄枝,现在抛出来晚不晚,颜总给个机会?”
陈南岳笑着说道:“小袁总,当着我的面挖墙脚不好吧!即便是想挖墙脚,也应该趁我不在再跟颜总谈这个问题。”
“我只是想让陈总知道,颜总这么优秀,想要挖墙脚的人多的是。若是陈总对颜总足够真诚,我说说而已,怕什么?”
袁媛淡定地挑眉回应。
“是,我自然是不怕的。毕竟颜总来我们卓越,不光是因为我们公司足够优秀,更是因为我和羽筝的关系。”
陈南岳再次握住颜羽筝的手。
谭嘉寒气得眼珠子都要冒火了。
袁媛偷偷捏了捏他,警告他冷静。
笑着说:“原来如此,我说难怪颜总愿意跳槽离开顾氏。陈总真是好福气,令人羡慕。不过福气虽然好,陈总也要懂得惜福。”
“当然。”
陈南岳目光温柔地注视着颜羽筝。
颜羽筝扯了扯嘴角,笑容略显僵硬。
但是,她也没有当着谭嘉寒和袁媛的面挣开陈南岳的手。
陈南岳没有被挣开,心里十分得意。
又故意询问袁媛:“小袁总和小谭总在交往吗?两个人站在一起,金童玉女很般配。”
“家里长辈是有这个意思,我们也算是青梅竹马的发小。不过具体怎么样,交给未来,毕竟我们都还年轻,不着急早早下定论。”
袁媛谨慎得体的回答。
颜羽筝听到是两家长辈的意思,便猜到是她上次给顾明玫建议,顾明玫真的接纳了。
没想到行动力倒是强,这么快就有了安排。
其实,她应该高兴。
袁媛无论是家世还是长相,都和谭嘉寒很相配,他们在一起才应该是男才女貌、天造地设的一对。
可是高兴的情绪中,也夹杂着酸楚。
当然,依照她现在的自控力,这点酸楚很快就被她忽略。
淡定自若地又跟袁媛聊了两句,才和陈南岳离开。
等他们走后,谭嘉寒马上挣开袁媛的手臂。
十分嫌弃地说:“你刚才掐疼我了。”
“哦。”
袁媛很平静地回应。
“你别光哦,你刚才什么意思?为什么告诉她,我们俩是那个意思?”
谭嘉寒着急地问。
袁媛瞥了他一眼,说:“不那么说,她会吃醋吗?跟你说了,不要一味进攻,适当的退让是以退为进。”
“她吃醋了?有吗?”
谭嘉寒仔细回忆颜羽筝的反应,没感觉到任何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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