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间的快递,第一次送进了西游世界。
孙悟空拿着手机对着空气喊“小爱同学,下单”时,唐僧正对着猪八戒新烤的红薯发愁——这玩意儿比化缘来的斋饭甜太多,吃多了怕是要坏了清规。
“大圣,你这铁疙瘩又在念叨啥?”猪八戒舔着手指上的糖霜,凑过来看手机屏幕,“这上面花花绿绿的,是新出的符篆?”
“懂啥?”孙悟空得意地晃了晃手机,“这叫‘跨界快递’,能把人间的好东西送过来。俺给那和尚订了两箱奶茶,给你订了十斤小龙虾,给沙师弟……嗯,订了本《白噪音大全》。”
沙僧正坐在流沙河岸边,用贺峻霖留下的蓝牙音箱播放海浪声,闻言默默点头:“多谢大圣。”
三日后,一朵印着“顺丰速运”logo的祥云飘到西行队伍上空,快递员是个穿着制服的小仙童,手里捧着三个巨大的箱子,笑得一脸标准:“请问是唐三藏先生、猪悟能先生、沙悟净先生吗?您的跨界快递,请签收。”
唐僧看着箱子上的“易碎品”标签,又看了看仙童背后的翅膀,突然觉得这西行路越来越像场梦。
开箱时,猪八戒抱着小龙虾痛哭流涕:“活的!还是麻辣味的!比高老庄的猪肉香!”沙僧摸着印着“海浪”“雨声”“咖啡馆”的《白噪音大全》,指尖微微颤抖。唐僧拿起一杯珍珠奶茶,吸管戳下去的瞬间,眼睛亮了——这甜糯的口感,比女儿国的琼浆更让人心里发暖。
孙悟空坐在旁边啃着炸鸡,看着他们的样子,突然想起我在奈何桥说的话:“规则是死的,人是活的。”
他掏出手机,对着镜头比耶:“老太婆,看见没?这跨界快递,比筋斗云还快!”
地府的“跨界邮局”,在森罗殿旁边正式开张了。
秦广王自封局长,天天戴着个绿色邮差帽,指挥判官给鬼魂们写“给来生的明信片”。忘川河上漂着的不再是残肢,而是贴着邮票的信封,有的寄往人间的演唱会现场,有的寄往西游世界的桃花林,还有的……寄给了灵山的弥勒佛,上面画着个歪歪扭扭的笑脸,写着“求蹭饭”。
我成了邮局的“名誉顾问”,每天帮鬼魂们翻译现代梗。一个战死沙场的老将军拿着明信片发愁:“小孟啊,这‘yyds’是啥意思?我想写给我那在人间当消防员的孙子。”
“是‘永远的神’的意思。”我帮他写上去,又画了个火焰的图案,“这样他就知道您在夸他了。”
老将军笑得皱纹都舒展开了,小心翼翼地把明信片投进邮筒。邮筒是贺峻霖用金角大王的紫金红葫芦改的,投进去的瞬间会亮起红光,算是“已寄出”的信号。
这天,邮筒突然剧烈晃动,红光变成了金光。我打开一看,里面躺着个包装精致的盒子,寄件人写着“灵山 如来佛祖”,收件人是“地府 孟婆”。
盒子里没有佛经,只有一张纸条和一个琉璃盏。纸条上写着:“闻地府新制‘快乐水’(贾玲语),特赠琉璃盏盛之。另,那猴头的金箍棒借我用用,想给迦叶尊者表演‘隔空取物’。”
琉璃盏里盛着的,是灵山的甘露,却在接触到忘川河水的瞬间,化作了冒着气泡的可乐。
人间的舞台上,时代少年团的演唱会多了个固定环节——“大圣点歌”。
孙悟空坐在台下第一排,举着荧光棒喊“《朱雀》”,七人就笑着切换曲目;他喊“跳科目三”,马嘉祺会拉着丁程鑫带头扭胯。有时他兴起,会跳上台抢过刘耀文的麦克风,吼一段跑调的《大闹天宫》,台下的粉丝们笑着喊“大圣最帅”。
沈腾和贾玲的新小品《天庭招聘会》火了,里面贾玲扮演的“玉帝”拿着简历问孙悟空:“会唱跳rap吗?会的话弼马温给你升成‘天庭娱乐总监’。”
迪丽热巴在新剧里演了个“西域孟婆”,剧里的汤摊摆着奶茶和可乐,她说:“这才是能让人记住的味道。”
张艺兴真的在地府开了“krump速成班”,牛头马面跳得有模有样,连十殿阎罗都学会了几个基本动作,森罗殿的地板天天被震得咯吱响。
西游世界的取经队,彻底变成了“旅游团”。
他们在火焰山没借芭蕉扇,而是用孙悟空网购的“便携式空调”降温;在盘丝洞没打蜘蛛精,而是和她们一起跳了段《要你管》;在狮驼岭,大鹏金翅雕听说他们带了人间的“麻辣小龙虾”,当场宣布“不吃人了,改吃虾”。
唐僧的通关文牒上,盖满了奇奇怪怪的章——女儿国国王的“奶茶品鉴章”,高老庄庄主的“猪肉认证章”,连如来佛祖都在灵山门口给盖了个“欢迎回家”的章。
这天,他们坐在雷音寺的台阶上,分吃最后一包薯片。唐僧看着手里的真经(其实是本《人间笑话大全》,弥勒佛给换的),突然笑了:“原来这就是取经的意义啊。”
孙悟空挑眉:“啥意义?”
“不是为了成佛,”唐僧指着远处飘来的祥云,上面印着“跨界快递”的logo,“是为了知道,这世界上有那么多好吃的、好玩的、让人开心的事,值得我们走一遭。”
猪八戒举着空薯片袋欢呼:“说得对!俺老猪要再订十斤小龙虾!”
地府的夜晚,我坐在改造后的汤摊前——现在这里成了“三界奶茶铺”,卖着用忘川河水和灵山甘露调的“忘忧奶茶”。
孙悟空寄来的照片贴满了墙壁,最新一张是他和时代少年团在海边的合影,七人穿着白t恤,他穿着花衬衫,金毛被海风吹得乱糟糟,笑得像个傻子。
邮筒又亮了,这次是王俊凯寄来的明信片,上面画着白龙马在人间草坪上打滚的样子,写着:“孟婆奶奶,我们带小白去看海了,它很开心。”
忘川河上的音符还在唱,森罗殿的笑声还在响,灵山的佛光里飘来可乐的气泡声,人间的舞台上,《这世界那么多人》的旋律正缓缓流淌。
我给奶茶铺挂了块新招牌,上面写着:“三界速递,今日送达——你的快乐。”
锅里的金汤早已融入三界,变成了星光,变成了笑声,变成了每个灵魂眼里的光。
这孟婆汤,从来都不是用来遗忘的。
它是用来告诉我们——
无论在哪界,无论走哪条路,记得要笑着,要爱着,要像那跨界快递一样,把温暖和快乐,送到每个角落去。
而我们的故事,还在这三界的烟火里,慢慢写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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