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春寒料峭,一帮人开车来到端端他们村子,离县城二十里左右。
停了车,付英一路紧张腿都麻了。
等她下车,王红他们已经脚底生烟的走出老远。
“啊呀!麻了!”付英一个人后头拍打嘀咕着。
王红和马东东此时倒是母女一心,眼神里充满杀气。
端端给马东东打完电话就被他娘训斥了一顿:“你说那屁话干啥?啥叫打掉?我说让打掉了?我的意思是先逼一逼他们,能少出点就能多给你弟弟匀一点,你屁也不懂尽坏事!”
端端被骂的鼻青脸肿,他正拿着手机寻思怎么跟马东东缓解关系。
院里,马东东指着屋子:“在家呢!”
王红袖子一撸,头发扎紧。
旁边的大白鹅看到王红过来伸脖子要啄,王红一脚给它踹的飞出去老远,大鹅打了个旋回头朝着王彬跑去。
“哐当!”王红破门而入。
端端妈抬头看到是马东东来了,她心里暗喜探出头准备开口。
“你妈的巴子!”王红上去一把薅住女人头发:“老妖精,敢欺负我闺女,今天老娘跟你拼了!”
两个女人互相抠着头发扭打在一起。
看到自己娘并没有占上风,马东东抄起炉钩子。
端端听到动静撩门帘出来,看到扭打的两个人又看了看马东东。
他急忙伸手过来抢夺马冬冬手里的炉钩子。
端端的大手像铁钩子一样紧紧握着马冬冬的手腕,马冬冬感觉胳膊断掉一样。
她恼羞成怒低头对准端端的手腕狠狠咬上去。
“嘶。。。”端端松了手,一脸失望的看着马东东。
隔壁凉屋,老汉正睡着,听到堂屋哐咚咣当的打起来,他起身开门出来。
眼前景象实属咋舌。
王红骑着 自己的老太婆扇耳光,马冬冬把端端的脸也抓破了。
他心中仇恨,拿起板凳一板凳砸在王红背上。
“哎呀!”王红应声倒下伏地哀嚎。
马东东扭头看到老汉打了自己的妈,抬起炉钩子照着老汉脑袋刨过去。
老汉情急之下侧头一躲,炉钩子直穿耳蜗,马东东收手用力一拽,炉钩子扯断老汉耳廓,瞬间鲜血直流。
老汉捂着耳朵跳脚哀嚎。
院里。
马林和王彬看那崭新的拖拉机嘀咕她们是有钱不愿意给。
听到叫声,三人快步往前走。
刚到门口都傻眼了。
院外,几个男人一路吵闹过来,马林回头一看小腿发软,他贴耳悄声嘀咕“四哥,今天事大了!”
王彬进屋,几个男人也跟进屋,各个横眉立目剑拔弩张。
很快端端的七大姑八大姨都来了。
马东东挺着肚子在那一边吵一边抹眼泪。
王红更是哭的天晕地旋让青天大老爷做主。
马林则是坐在那一言不发,眼皮子乱跳。
端端大爷坐在正中间,不怒而威。
王彬迎难而上,他沉着脸舌战群儒。
里里外外,从法律到情理,他口吐白沫的跟亲戚们掰扯。
一帮子老娘们竟然说不过他,纷纷翻白眼。
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一帮老爷们也听的点头认同,觉得端端妈不明事理。
“你说对不对?自古好人家娶媳妇哪个怕花钱?哪有让儿子搞大别人闺女肚子然后赖彩礼的,这样的人家以后还能娶媳妇不了?以后谁家闺女还敢给你家二儿子?对不对!”王彬说的慷慨激昂。
“嗯!”众人心里同感情不自禁点头。
“对吧!你们都是有儿有女的人,换位思考一下,谁家闺女怀孕了,婆家不但不给彩礼还让打掉,这是人干的事?你说打掉就打掉?我们完全可以告你儿子强奸罪。
对吧!明明皆大欢喜的好事非要搞得鸡飞狗跳你死我活的,我们不找事也不怕事。 你们要是不怕端端坐牢我们也豁出去了!”王彬说到这沉了脸,压力给了对方。
大爷听了也连连摇头,斜眼瞪着端端妈开口:“老三媳妇,你这事做的不地道啊!也不怪人家上门闹腾。
闺女有了该咋办咋办,明年就能抱孙子,你偏偏出着馊主意,看人家肚子大了就反悔,你咋吃人饭,不干人事呢!”
王彬起身立马接话奉承:“你看看,你看看,还是这大哥说的话多仁义,做人要公正,光想歪的斜的能有几日好。上不了台面。”
端端妈面如死灰,低头不语。
端端爸用毛巾盖住耳朵抽着闷烟。
端端大爷快刀斩乱麻,起身大声说“今天两条路,你们自己选。
一条让人家闺女把孩子打了,端端去坐牢,毕竟是端端惹下的祸让他自己承担。
另外一条就是把答应给人家的那些钱给了,该结婚结婚,该生孩子生孩子。让他们小两口自己过日子,你们以后少掺和!”
端端妈听到这不高兴嘟囔:“没有四万,只有三万!”
“那你们就从这个房子搬出去,去住老爹的房子,这个房子给人家当婚房,抵一万块!”
他又扭头对马东东说:“闺女,你看大爷这么处理行不?委屈你结婚住不了新房子了!”
马冬冬点点头。王红心里豁然开朗。
王彬急忙起身握住老大的手:“哎,不愧是老大,真是仁义公道的主啊,这个家有你肯定乱不了!”
老大也握着王彬的手:“他四舅啊,你也是个能说会道的能人,我交定你这个朋友了,今天高低留下来喝几杯!”
“好!好!”王彬回头看看付英,像战胜的将军一脸得意。
有了两边人的说和,这个事情就这么应下了。
从刚才的鸡飞狗跳抠头发扎耳朵,到现在面和心不和的能在一个桌子上吃饭了。
端端坐在马东东身边不停的献媚,马东东生气的置之不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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