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月染化身成为的小狐狸，浑身上下都散发出了一股高贵与压迫感，身上闪烁着魅惑般的光芒，看起来无比的梦幻，又无比的强大！
柳如烟瞪大了眼睛，内心无比的震惊。
这……
这股力量！
竟然是9级！
这竟然是一只9级的狐狸。
而她刚刚称呼顾文为什么？
主人？
顾文竟然收了一只9级的狐狸为宠物？！
这……
这也太恐怖了吧！
虽然柳如烟早就知道了顾文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妖孽。
但是她也没想到，顾文竟然妖孽到这种程度啊！
9级的狐狸，干点什么不行。
要去给人类当宠物呢？
柳如烟身体微微一颤，心中升起了一股恐惧，这并是对李月染的恐惧，而是对顾文。
“对不起，是我没有注意分寸！”
柳如烟咬着嘴唇道。
自从见到顾文以来，顾文一直都很好说话，这让她误会了，认为顾文真的是一个可以随便调侃的人……
顾文的友好，从来都只是对自己人而言。
至于柳如烟。
她还算不上是自己人。
顾文声音平静地道。
“染，柳如烟是自己人，不必如此。”
这是顾文给李月染起的外号。
她之前的外号九尾妖女，顾文觉得有点太难听。
要是叫九尾妖狐的话……顾文又觉得李月染可能压不住。
所以。
干脆用李月染名字之中的最后一个字作为代号。
今后便用染来称呼李月染。
染作为顾文的宠物，与顾文倒也多了几分心意相通，她立即明白顾文的意思，便冷哼一声，声音冰冷的道。
“那也不行，主人！”
“她一介区区8级的女诡，莫不是真把自己当成可以与主人您平起平坐的存在了？”
“哼！”
“这是规矩。”
说着。
染体内又‘不经意’的散发出了一股恐怖的威压，压在柳如烟的身上。
似是在告诉柳如烟。
她身为9级，也得乖乖叫顾文主人！
你一个区区8级的女诡，算什么？
柳如烟脸色有些苍白，她哪能不知道，顾文这是和染在唱红白脸呢！
当了这么多年的诡。
她要是连这点东西都看不透。
那她可真是白活了。
柳如烟内心有点乱，心中升起了一些不安，她不太懂顾文突然过来打压她是什么意思。
是她哪里做的不对了吗？
顾文该不会直接出手把她杀了吧？
她才刚从魔窟之中逃出来，难道现在就又要死了吗？
柳如烟心中慌乱，下一秒，直接就对着顾文跪了下来。
“顾文大人，是小女子逾越了，没有认清自己的身份，大人您将小女子从噬魂鬼王的手上救出，是小女子的救命恩人，小女子感激不尽！”
“今后小女子一定会注意规矩的！”
顾文望着柳如烟，微微颔首，内心也升起了一些遗憾。
这柳如烟……
本质上不坏，能力也尚可。
如果真的能够跟刘昊喜结良缘的话，顾文并不介意把她当成自己人。
但遗憾的是。
刘昊不喜欢。
他们没了这份缘分。
那么……
顾文自然也不会随便的对任何一个人，都像是对待刘昊等人一样。
顾文望着柳如烟，淡淡道。
“起来吧，我今天过来是想要跟你谈一件事，不是过来欺凌你的。”
柳如烟看了看顾文的眼神，确定顾文是真的让她起来之后，她这才起身，立即道。
“您请说，小女子若是有哪里做得不对了，今后一定注意。”
顾文道。
“倒也没什么别的事，就是局长让我转告你，他现在对男女之情没什么兴趣，所以……今后您就另寻良缘吧，希望你也能够理解。”
“毕竟……”
“他是局长，若是和一个女鬼纠缠在一起，也并不好。”
顾文说完后，内心也不由自主的感到古怪。
这番话说完之后。
怎么感觉，他有一种在仗势欺人，棒打鸳鸯的感觉呢？
我亲爱的局长，为了你，我可是付出了太多的东西啊！
柳如烟听了，心凉了半截。
原……原来是因为刘昊吗……
她咬着嘴唇，心中升起了一抹凄凉感。
刘昊真的就这么不喜欢她吗，还特意让顾文来警告她……
她虽然是一个女鬼，虽然和很多异性有染，虽然还有过出轨的前科。
但是！
但是她喜欢刘昊的心是真的啊。
刘昊为什么就不能够接受她呢？
柳如烟低着头，声音中充满了伤心，甚至都快要哭出来了。
“好，我知道了……”
“我今后不会再缠着他了，就像是大人您说的，她可是清道夫的局长，而我呢……只不过是一介普通的女鬼，根本就不配纠缠他。”
柳如烟说着，用骨瘦如柴的小手摸了摸自己的心脏。
只感觉……
好痛。
看着这一幕。
顾文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该死的刘昊……
你丫的就不能自己来说吗！
非要让他来当这个恶人！
可恶！
顾文轻咳一声道。
“你也不用太过伤心，天涯何处无芳草，没了刘昊还有赵钱孙李，周吴郑王，男人不到处都是吗，今后我给你特批，银河市甚至是天澜省范围内。”
“只要是你喜欢的男人，对方也同意，在不涉及强迫的情况下。”
“你与任何人有染，都是被允许的。”
刚说完。
顾文就觉得，他是不是说错话了？
怎么有一种把李月染当成了采花贼……不对，是采草贼一样呢？
这么说话是不是有点太伤人？
人家才刚从刘昊的这段失败的单相思之中结束，这就让她去找其他男人，这跟侮辱她有什么区别？
可是！
令顾文没想到的是。
柳如烟听到这番话之后，眼睛竟瞬间亮了起来，眼中充满了惊喜，道。
“真的吗？”
“谁都可以？”
“我可以一天换一个吗？”
“只要他们同意就行？”
“你们阳间难道这么开放吗？”
“在我们酆都鬼城，这么做的女诡可是要被浸猪笼的！”
柳如烟这一刻，就像是发现的新大陆一样，无比的兴奋，无比的激动。
早说啊！
早说还有这种好事。
什么刘昊不刘昊的！
不重要！
不管了！
一天换一个难道不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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