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副主任.......”
何雨柱点了坐在不远处的一个中年人名字，聂建行，市里革委会副主任的远房亲戚。
“何主任，你说！”
聂建行赶忙站起来，这何雨柱上面也有人，而且还不止一个，他六叔说了，这个不能惹。
“以后招待客户上的事情就由你来负责。”
何雨柱心想，既然停产了，就让他去跟客户解释去。
他也懒得招待客户了，喝多了酒伤胃，以后想吃什么，让徒弟做好给送办公室来。
“谢谢何主任对我的信任，我肯定在何主任的领导下........”
聂建行此刻心中简直乐开了花。
这次能够负责招待客户，对他来说无疑是一个天大的美差。
这活儿可不仅仅只有着丰厚的油水收入那么简单。
更重要的是通过与这些客户打交道，可以逐步编织起一张庞大的关系网。
想到这里，聂建行不禁暗自得意起来。
大家都能像现在这样和和气气、相安无事，那不是都挺好的吗！
就老杨太傻了，跟群众对着干，这不就被打倒守大门去了么？
“嗯，今天就到这里，这星期大家抓紧组织车间工友们都领悟上面的指示精神，散会........”
何雨柱喝了口水就起身离开了，刘海中赶忙端上他的搪瓷杯跟上。
“二大爷，我去广播室，有两个文件要广播，你跑趟二食堂，让马华，胖子抓紧时间准备一桌好的，中午我要打包带走.......”
他得去一趟毕彦军那里，上灶的时间干不了了。
但可以打包饭菜。
当然肯定是要挂账的，别的不说，就算再怎么查，在经济上他绝对没问题。
“好嘞，何主任.......”
刘海中赶忙去了，顺便多要个煎鸡蛋，等中午美美的喝一口。
别的菜没那个感觉，这么多年养成的习惯。
喝酒还就得配煎鸡蛋。
何雨柱随后就直接去了广播站，见于海棠正在看着文件，就敲了下门。
“咚咚咚！”
“何主任，你过来了啊！”
于海棠见人来了，满脸的笑容。
“嗯！”
何雨柱指了指话筒，越是形势紧张越要小心。
“柱子哥，没通电呢！”
于海棠赶忙起身把门给关上，又拧了下，给反锁了。
何雨柱上前搂着人先润润嘴。
两人靠在木门上。
隔音不好，外面的脚步声能听到，别说这感觉，就是有点刺激！
一阵过后。
何雨柱抽出手，就说：“海棠，这里有一篇稿子你下班之前广播完，下午，你到我办公室来一趟，还有一篇广播稿！”
“好的，何主任！”
于海棠把扣子给系好了，就坐在了座位上，没心思看文件，因为何雨柱刚给了一支新钢笔，她正打量着呢！
何雨柱开门出去了，谁知道迎面就碰到了于莉。
“柱子！”
于莉见到人也是挺意外的，昨天搬走了，她都没办法堵门了。
这不是影响她过好日子么。
“于莉，你咋的到这儿来了。”
何雨柱愣了一下，这会儿食堂正忙的时候啊！
“我来跟海棠说点事情！”
于莉穿着一件花格子衬衣短袖，显得很干练。
“这样，正好，我找你聊点事情，下午忙完了就到我办公室来一趟。”
何雨柱说着就走了，于海棠跟于莉是亲姐妹。
有些事情还是得说清楚的。
“姐，你过来了啊！”
广播室里，于海棠见于莉进来，赶忙迎了上来？
于莉看了看妹妹，这感觉有点奇怪啊。
忽的说：“海棠，你又有了新钢笔啊！
“嗯，是柱子哥刚给我的。”
于海棠没有隐瞒，对外是哥哥妹妹，送点东西，没毛病。
“海棠，柱子对你也太好了？”
于莉满脸羡慕，妹妹东西太多了，她啥都没有！
“姐，刚柱子哥跟你说什么啊！”
“他找我有啥，就是中午送饭！”
于莉没敢多说，还是别让妹妹知道。
............
何雨柱这边，等回到办公楼就把刘海中叫上。
一块儿去了保卫科。
先去见见杨厂长，关了好几天了，得处理了，别一直关着，最后抹了脖子！
“开门，领导来了.......真是没眼力劲！”
刘海中上前把保卫科的同志给数落了一顿，纠察队大于保卫科，他熬出头了啊！
“行了，二大爷，你们都在外面守着。
我跟杨厂长单独聊聊！”
何雨柱要见老领导了，都关好几天了，总得要安排。
这个真不能下放，得留在身边。
“何......何主任！”
杨厂长站在那里，脸上露出了极为复杂的神情。
他那紧皱的眉头和微微眯起的眼睛。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就在过年前那段时间里，何雨柱还仅仅只是个普普通通地炒菜厨子。
食堂主任还是他提拔起来的？
如今竟然摇身一变，成为了这偌大的轧钢厂的真正话事人！
“杨厂长，去接替老郭去守大门吧，顺便兼职厂门口的清洁工作，中午我会去看毕主任。”
何雨柱递过去一个酒瓶，跟着又从兜里拿出了油纸包，里面装的是花生米。
这不，又把剧情给续上了么。
“这.....你是何主任还是傻柱？”
杨厂长愣了一下，这会儿不确定，当时的同志是不是变节了。
“都一样，不想下放去外地，你就听我的，先看大门........”
何雨柱随意地和闲聊了几句之后，便毫转身离开了。
对于某些事情，他觉得实在没有必要去过多地解释什么。
毕竟，有些事情就算解释得再清楚明白，也未必能够改变他人的看法或者想法。
不过杨厂长被打倒也挺好的，越往后事情越严重。
老杨又不适合斗争，正好他借着上位，倒是可以更好保护起来。
至于说等到以后，杨厂长肯定得平反。
那又能如何？
难道真的就能指望杨厂长出面给自己安排一个升职的机会吗？
等那时候，说不定他成了杨厂长的领导。
“哎！”
杨厂长叹了口气，想不明白就不去想了。
已经饿了好几天了。
一天就顿，还就一个窝头，连咸菜都没有。
早就扛不住了。
接着就拿起酒瓶就大口喝了起来，差点没压住，赶紧打开油纸包吃了几颗花生米。
过了一阵后。
杨厂长就出现在厂门口。
手里拿着扫帚，正在清扫着厂门口。
“呸！让你平时喝工人的血，现在被打倒了吧！”
有工人从外面回来，见正在打扫卫生的杨厂长，就忍不住指指点点起来。
也就现在粮食紧张，不然高低得被扔鸡蛋。
杨厂长低着头，前几天他还是轧钢厂的厂长，现在成了门房大爷，是没脸见人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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