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做好了饭菜，何雨柱先给妹妹和奶奶送去了一份。乃是三个馒头小半锅稀饭两个咸鸭蛋一碟小咸菜一碟小杂鱼干，满满一小碗酱牛肉。
何雨水蹦蹦跳跳洗净了手拿来两副碗筷，帮自己和奶奶放好了凳子。
“柱子，你吃了早饭就去轧钢厂吧？”
\"对，翠云楼郝经理安排我这一个月在轧钢厂帮忙，给苏俄援华专家组准备午餐晚饭。筹建对外接待小食堂，弄不好还得管晚上授课苏方教师营养餐。估计会回来晚些，您和雨水吃饭就不用等我了。我会把食物准备好，粮食吃食我都储存在菜窖中了，您可以随时随地取用。钱和粮本在我床头柜里，一半时用不上就先放着。大概连零带整一百五六十块，您就可那儿用。”
“那对帝王绿手镯我也搁那了，您先吃饭，完事到中院一趟。我初中老师何萌萌过来了，她帮我安排初中考试争取考取初中文凭。她可是我生命中的贵人。”
”你不吃完了过去？\"
“不了，何萌萌老师还没有吃，我做好了先给您端过来，就便说一声。”
“她昨晚上来的，没走？”
“昨天晚上我师元马魁文和他女朋友黄云莺第一天搬家，我给他们接风开火做的饭，邀请宋强秦淮茹和何萌萌老师一起吃顿饭。因为太晚了就没打搅您。
“她喝了酒怕走夜路就没有走，就在中院住下了。待会儿吃完早饭我送她先回去。她和父母大概一个月后会官派赴港工作，我这文凭的事儿，得在一个月内落实。所以她特地来跟我说学校安排的事儿。”
“嗯，我知道了，待会儿去见见何…。\"
”何萌萌，我初中英语老师，从英国留洋回来的。我先回去给她安排早餐了。”
中院何家。
\"柱子，我不想起床，太累了你喂我。”
\"这样啊，我奶奶和雨水听说你在没走，快过来了望望你，就这么穿着蕾丝赖在我床上别动，让她们一老一小看看你这个睡美人。我奶奶一个四合院小脚老太太还没看过穿蕾丝的摩登女郎呢，四九城可不比十里洋场黄浦江。”
”你这个坏蛋为什么不早说，想害我在奶奶面前出丑，真是坏死了。快帮我把高跟鞋拿过来，我快把外衣穿上。这丝袜太透太出格了，我怕她接受不了。怎么办？柱子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你一个留洋回来的，穿性感迷人一下怎么了？现在从海外归来的穿什么样的没有？我就喜欢你这骚骚的妩媚动人样子。经我开发改造过的就是诱人，喜欢的就是这个味儿。”
[唉，何萌萌老师别怨我，现在你再打扮再新潮能有几年，等过几年全国都是一片灰布蓝工装的时候，连军绿色都养眼，都是人们追捧对象。此时你这朵艳丽玫瑰花不绽放，让我尽情欣赏，过几年我可就没这眼福了。除非去港岛欣赏你，那可是一次十功德点啊。虽然必去但还是得少去，花不起呀。]
“何雨柱，我警告你不许说我是骚货浪货昨晚上我还没跟你算账呢，你又来。”
“萌萌姐，我喜欢私下叫你小骚货浪货，就是喜欢你那个劲儿。那叫女性的媚力我可没有侮辱你的意思，单纯就是喜欢。”
\"晚上跟我悄悄说，的天不许提一个字。否则不让你上床睡觉。”
\"好吧穿好衣服跟我去吃饭，再晚就凉了。我今天第一天去轧钢厂报到可不能迟到啦，不然印象不好。我还得忙活一上午呢。\"
“那我跟你一起去，我也熟悉一下我爸给苏俄专家担任翻译的教室环境。\"
“何老师你这借口也太蹩脚了，难道轧钢厂还请您给何大教授当辅助翻译不成？你说到底有何目的？是不是不放心我跟索菲亚组长走的太近了，发生点什么绯闻？”
“你看你不打自招了吧，就冲你这股子劲儿能不看着你吗？欧洲的外国人又是那么开放，我当然不放心你们接触了。有什么好奇怪的。”
“那你不上班了？学校那边怎么交待？无故旷课校长会怎么说。首先今天没有英语课，其次我就跟他说我替我父亲考查一下环境安全性。反正校长也知道我一个月后会离职赴港，如果没什么特别情况就留在港岛了。他已经先筛选英语老师人选了。\"
\"如果有特别情况呢？”
\"那我就回来陪你，直到你厌烦为止。“
\"厌烦，等你八十岁我就厌烦了。你就陪我六十年吧。年长色衰我就不要了。”
\"好你个没良心的，我八十岁你就要烦了？”
何雨柱屈了食指轻轻一刮萌萌琼鼻，\"就你这小浪货鬼头多，一套一套的再不老实何家家法伺候。”
\"大色狼饶命，小浪货下次再也不敢了。”
十分钟后章吕氏姗姗来迟，一进门正好看到何萌萌吃完早餐收拾碗筷。不禁暗暗点头。[这女孩是个勤快的，身体健康美丽大方。就是穿着太新潮了些。像画报中大明星似的，这气质容貌我大孙子能养得住？够呛！
走一步看一步吧，捧打鸳鸯的事儿我老婆子可不干。反正我孙子还年轻，经得起耗。姑娘家就未必了。]
“何老师，这位就是我奶奶。奶奶这就是何萌萌，我以前初中英语老师。”
\"奶奶您好，以前听柱子提起过您，他们兄妹在这院子里多亏了您的照顾，您是他们的大恩人呐。
\"前些日子雨柱带着雨水娄家大小姐娄晓娥找到了我家，让我帮她们辅导英语。我一看那几个孩子都是好苗子耽误了可惜了，就答应了下来。还有他初中文凭的事儿。
“这柱子以前在我们学校时就是我的英语课代表，学习的非常好。我一看其他功课也没落下，就跟校长建议破格考试各科各年级知识，如果能合格就补发初中毕业证。校长原则上同意了，就等教委批准了。”
”那我老婆子就多感谢您了，听说何老师是从海外留洋归来的，这四九城可还住得惯？我们这可没有洋面包牛奶西餐，对于喝惯洋墨水的恐怕不适应。以后想吃西餐就到我们院里来，柱子这次招待苏俄专家组西餐做的不错，可以换换口味。中式糕点我家柱子也行。雨水这孩子以后英文还得多多麻烦你费心。这孩子聪明像她妈，是个读书材料。老何家将来就指望她考个大学了。\"
“这您放心，昨晚跟马魁文一起搬来的黄云莺是红星小学数学英语老师。就住在东厢相邻那两间，近水楼台先得月，您这不是现成的送上门的老师吗？
\"至少每天都能学上两个小时，还是主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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