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我出去一趟。”
“嗯，晚上记得回来。”
秦淮茹知道贾东旭去做什么，并没有阻止。
“我知道。”
答应一声，转身往外走。
院子遇上几位闲聊大妈。
“东旭，啥时候回来的？”
“昨晚上。”
“领导还是不要当的好，出趟差要这么长时间，家里媳妇都顾不上。”
“二大妈，你还是劝劝二大爷将心思放在工作中；不要想着当官，不然老两口十天半月见不着一面。”
没想到贾东旭嘴这么快，二大妈不知道怎么怼回去，半天说不出话。
没心思和中年妇女拌嘴，贾东旭抬脚往外走。
至于背后怎样议论，他不会在意。
只要别当面说。
骑上久违的自行车来到谭家小院。
外面没有丝毫变化。
“咚咚咚！”
脚步声临近。
“咯吱！”
刘妈出现在门口。
贾东旭将手里小袋子递过去。
“刘妈好，这段时间辛苦了，一点小礼物不要嫌弃。”
刘妈先是诧异，接着推辞。
“贾先生，不用如此；照顾瑾月是我的本职工作，您不必破费。”
“值不了几个钱，务必收下。”
推辞不了，刘妈只能接下。
“那我厚着脸皮收下了。”
“没那一说。”
刘妈让开门口。
“瑾月在卧室，您请进。”
贾东旭点点头，走进熟悉的小院。
卧室房门开着一条缝，能看见谭瑾月睡得正香。
穿着睡衣，估计早饭在床上解决的。
一个月不见，谭瑾月身子和娄晓娥一样都有些丰腴。
贾东旭悄悄爬上床，慢慢伸出魔爪。
不一会，谭瑾月娇喘出声，却没有醒来。
这娘们估计在做梦！
嘀咕一句，贾东旭直接上嘴。
呼吸变得不畅，谭瑾月陡然开眼睛。
“呜呜！”
挣扎推出双手。
下一刻变成搂抱，使劲索取。
情绪到位，贾东旭直接拉开战斗序幕。
穿着睡衣倒是方便他行事。
房间响起爱的演奏曲，随着音符时而高昂、时而低吟。
记挂着孩子，贾东旭适可而止。
从头到尾小心翼翼，没有太过疯狂。
谭瑾月半眯眼睛、喃喃道：
“东旭，你啥时候回来的？”
贾东旭轻抚谭瑾月秀发。
“昨天晚上。”
谭瑾月小手画着圈圈。
“哦！那大姐她们过得怎么样？”
“已经在香江稳定下来，开了制衣厂、生意挺好。”
“看你这副样子，我姐同意你和晓娥在一起？”
贾东旭一脸得瑟，嘴角慢慢翘起。
“那当然，你男人出马手到擒来。”
“尽往自己脸上贴金，脸皮真厚！”
谭瑾月注意到地上麻袋，明白是贾东旭带给她的。
“东旭，麻袋里装的啥？”
“给你带的礼物。”
贾东旭将其提溜过来，光着身子往外掏东西。
首饰、化妆品以及衣服鞋子和一些生活用品。
没有厚此薄彼，给所有女人准备的礼物相同。
谭瑾月第一时间注意到那块江诗丹顿手表。
“江诗丹顿，好漂亮！”
贾东旭面露诧异，多少有点意外。
“你认识？”
谭瑾月点点头。
“嗯，解放前见过，可惜那时候我没钱！”
“那块没有这块漂亮。”
“这是最新款比较时尚，你戴上试试。”
贾东旭趁机拿出一条珍珠项链戴在谭瑾月脖子上。
光着身子比穿衣服好看，让他有些蠢蠢欲动。
好在理智占据上风，没有化身为狼。
谭瑾月摆弄完手表，注意到贾东旭眼中火热。
故意挺直上身，展示自己优点。
“快穿上衣服，我可不是柳下惠。”
“干嘛要忍！”
谭瑾月轻舔红唇，推倒贾东旭。
脑袋慢慢向……
半个小时后，谭瑾月捂着嘴巴跑进浴室。
里面传来刷牙漱口声。
一段时间不见，这女人变化不小。
中午，贾东旭从系统空间拿出烧鹅让刘妈加热。
饭桌上，谭瑾月尝过一口、筷子停不下来。
“太好吃了，比烤鸭好吃。”
“慢点吃，没人和你抢。”
“我以后还想吃，怎么办？”
“和我说，我给你送过来。”
“骗人，香江那么远怎么能随便吃！”
谭瑾月说着突然顿住，狐疑道：
“烧鹅像是刚做出来！”
随即，看向贾东旭。
“距离这么远！东旭，你怎么保存的？”
贾东旭早就想好借口。
“真空包装，味道和刚出锅还是有点差距。”
谭瑾月又往嘴里塞进一块鹅肉，细细品味。
“难道我嘴巴出了问题！”
贾东旭面色怪异，嘴角抽搐。
“或许你刚才用嘴过猛。”
谭瑾月翻着白眼，没好气瞪着眼睛。
“都怪你这个坏家伙，半天不出来。”
“呃……”
贾东旭无语。
太快出来，他成了什么！
下午他哪里都没去，一直陪着谭瑾月。
直到吃过晚饭、才离开。
趁着夜色回到四合院，没有遇见门神阎埠贵。
跨过垂花门跟何雨水撞个满怀。
在对方惊呼中，将其抱在怀里。
一只手不自觉放在对方小翘臀上，下意识抓两下。
“雨水，走路慢点。”
松开何雨水，贾东旭后退两步。
“贾、贾哥，你回来了？”
借着远处窗户微弱灯光，能看见何雨水羞红的脸颊。
“嗯，昨晚回来的；大晚上别跑，知道吗？”
何雨水低下头，小声道：
“贾哥，我知道。”
见何雨水双腿并拢、扭捏站着，贾东旭明白怎么一回事。
“不说了，你嫂子在家等我。”
“贾哥，再见！”
等贾东旭转身，何雨水已经跑到前院。
再不快点，她要尿裤子。
同时想到被抓的地方腿发软，踉跄冲向厕所。
贾东旭回到家，几个小孩都穿着新衣服。
秦京茹狠狠瞪了他一眼，转身跑回卧室。
这丫头记着早上的事。
棒梗叫一声爸爸，跑书房去赶家庭作业。
小当依旧是上午那身装扮，这次没有扑上来。
“爸爸，你刚回家就跑出去玩？”
“我办正事，那不叫出去玩。”
“哼！”
贾东旭抓住小当，在其屁股蛋子轻轻上一巴掌。
“敢甩脸色，看来欠收拾！”
小当摇头晃脑，满不在乎。
“不疼，一点都不疼。”
贾东旭摇摇头，颇为头疼。
只得将小当放下。
“去洗漱，一会早点睡觉。”
“略略略！”
小丫头做个鬼脸，跑进卧室。
贾东旭没管，回自己屋。
有秦京茹在外面，不用他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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