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清素,我找了半天,原来你在这里。”苏玉莲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额头上闪着晶莹的汗珠。
“怎么了?你急着找我干什么?”
三姑疑惑地看着苏玉莲,苏玉莲和楼燕萍都比她领学位证早,她们应该早走了。
“前几天我们宿舍里不是合伙给导员送个纪念品吗?沈玉珠当时说也算她的份儿,可是现在东西都买回来了,她又说她没有拿到学位证,她不出这份儿钱了。安然听说沈玉珠不拿钱了,就和沈玉珠吵起来了,吵着吵着就打起来了。”苏玉莲用手抹了一把头上的汗。
“那也用不了多少钱,还值当打架?”三姑有些不解。
她们几个买的东西也就百来块钱,分摊到每个人头上,也就十几块钱。沈玉珠拿不到学位证,是她学分没修够,实习证明也作废了,这都是因为她自己,和导员没有关系。
“谁说不是呢,可是沈玉珠就是不肯出这个钱,可偏偏安然可能是心情不好的原因吧,非得让沈玉珠拿,就这样两个人吵着吵着就动手了。安然抓着沈玉珠的头发不放手,沈玉珠把安然的手被挠破了。楼燕萍和我好不容易把她们俩拉开,沈玉珠跑了,安然还在宿舍里生闷气。”苏玉莲边说边比划。
“这个安然也是,明知道沈玉珠是个无赖,还去搭理她。”三姑叹了口气。
“也不光怨安然,就沈玉珠那个做派,我也想收拾她。自己学分没有修够,肯定是拿不到学位证的,她又不是今天才知道自己的学分没有修够。大家商量的时候她答应的挺痛快,到现在了突然拿学位证说事儿,就是想套路我们替她把那份钱出了。”苏玉莲抱怨着沈玉珠。
两个人说着话,回到了宿舍,安然仍旧坐在床上生闷气。
“为了这点儿小事儿,也值当和她生气,她不拿就不拿吧,我们也不署她的名字。眼看就要各分东西了,分开后再不和她来往了,谁还认识谁啊。”三姑劝慰着安然。
“我在乎的不是那几块钱,我是看不惯她那恶心样儿。这么长时间了,她早就知道自己的学分没有修够,拿不到学位证。临了(liao)了才装出一副委屈的样子,装给谁看呢?她的学分没修够,是她自己上的课时少,考试还老挂科,她不怨她自己懒,还把责任推到导员头上。是导员拦着她不让她去上课了?还是考试的时候,导员夺了她的笔了。还是去实习的时候,别人捕着(抱着)她去和医生搞破鞋了?她自己种了一地蒺藜,扎脚了还要怨别人,不给她点儿颜色看看,我心里就是过不去。”安然虽然在控诉沈玉珠,火气显然没有那么大了。
“打一架你气消了吧,那沈玉珠就是一摊狗屎,不称搭理。你不搭理她还好,要是你拍一石头踩一下,弄不好会溅你一身屎。往后离她远点儿,眼不见心不烦。”三姑说道。
“你当我傻啊?沾她我还嫌她恶心哩,快要分手了,收拾她一下出一口恶气。昨天她送给我一个笔记本我没要,她让我给她的留言本上写留言,我写了‘天高路遥,各不相见’。”安然脸上有种报复的快感。
“刘清素,你看我们一个宿舍住了五年,又在一个医院实习。这马上就要分开了,你给我写个留言吧,也算是留个纪念。”
沈玉珠拿个笔记本进来,橘黄色的塑料笔记本封面上,印着一个明星图案。塑料下面是厚墩墩的海绵垫子,衬托的笔记本塑料皮鼓鼓囊囊的,就像一个方方正正的新华字典。
“留什么言啊?只要你以后不拉我当替罪羊,我就烧高香了,哪还敢给你留言。万一你以后要需要垫背的了,又把我拉出来挡刀,我可是有怨无处申了。”三姑并不买沈玉珠的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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