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瑶的视线果然如同被磁铁吸引一般,牢牢锁定在那枚戒指上。作家见状,缓缓将手往下一挥,声音清晰地数道:“一。”随后,他又将手慢慢抬回原位,再次向下一挥,语气平稳:“二。”
“三。”随着数字落下,杜瑶的眼神紧紧跟着作家手上的戒指移动,眼皮开始微微发沉,原本空洞的眼神里多了几分迷茫,却依旧没有离开戒指的轨迹。
“四。”作家的手挥动得更慢了,声音也放得更轻,像是在怕惊扰了即将到来的沉睡。杜瑶的头开始微微晃动,眼神越来越涣散,反应也慢了半拍。
“五。”最后一个数字落下的瞬间,作家的手猛地向下一沉,随即停住。几乎是同时,杜瑶的头毫无预兆地一下子低了下去,下巴抵在胸口,眼睛轻轻闭了起来,呼吸也变得平缓而悠长,整个人一动不动,就像真的陷入了深沉的睡眠之中,连一丝挣扎的痕迹都没有。
作家缓缓站起身,收回手,轻轻舒了一口气,然后转身对着周围焦急等待的人说道:“好了,催眠的解除步骤已经完成。”他顿了顿,补充道:“她大概会睡上 48个小时,这期间不要轻易打扰她,等她醒来的时候,一定要给她一个绝对平和、安静的环境,不能有任何嘈杂的声音或者突然的刺激,明白了吗?”
站在人群中的波丽一直紧紧盯着杜瑶的状态,此刻看到她沉沉睡去,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的惊讶,她往前凑了两步,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和不确定,对着作家问道:“你确定……她没事了吗?醒来之后,真的能忘记那些不好的事情,恢复正常吗?”
(本来背对着众人的杜瑶听到他的话就转过身来,安静的走到了作家身边就好像一个木偶。
“看着我。”作家示意道。
杜瑶听话的看向了作家,作家扶着她的肩膀看着她的眼睛观察。
“果然如我所料。”作家看着杜瑶的眼睛说道:“她被催眠了。”
“坐到那把椅子上去,杜瑶。”作家向着杜瑶示意道。
杜瑶听话的坐到了椅子上,作家将一旁的台灯点开照向了杜瑶的眼睛。
“现在跟着我说。”作家对杜瑶说道,“我的名字叫杜瑶。”
“我的名字叫杜瑶。”杜瑶毫无生气的语气说道。
“我抵制一切试图改变我身份的行为。”作家说道。
“我抵制一切试图改变我身份的行为。”杜瑶重复。
“现在我要开始数数了。”作家说。“等我数到五,你会陷入沉睡,等你再次醒来就会忘记这一段苦恼的经历。”
作家蹲下身来对杜瑶说道:“现在我要开始数了。”作家伸出手来说道:“看着我手上的戒指。”
作家的手往下一挥说道:“一。”跟着手回来又挥一次:“二。”
“三。”杜瑶的眼神跟着作家的手上的戒指移动。
“四。”
“五。”随着作家的话,杜瑶的头一下子低了下去好像睡着了一样。
作家站起身来说道:“好了,她大概会睡上48个小时,等她醒来一定要给她一个绝对平和安静的环境,明白了吗?”
“你确定她没事了?”波丽惊讶的问道。
)
“是的,没事了。”作家听到波丽的疑问,语气笃定,眼神里满是对自己实力的自信,他轻轻拍了拍波丽的肩膀,试图让她放宽心,“催眠解除得很彻底,只要后续环境安稳,她醒来后就能摆脱那些糟糕的记忆,慢慢恢复正常。”
就在这时,一直站在旁边沉默观察的常累往前迈了两步,脸上带着几分恳切,对着作家和周围的人说道:“那个,要是暂时没地方安置杜瑶,她可以住到我乡下的房子里去。那里偏僻安静,正好符合你们说的平和环境,我妻子也很细心,会好好照料她的。”
作家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赞许,立刻点头应道:“好,这样最好不过了!既不用担心环境嘈杂,也有人能随时照看她。”他看向常累,语气里满是托付的郑重:“帮我好好照顾她好吗?要是有任何异常,第一时间联系我。”
“当然没问题,你放心!”常累爽快地答应下来,随即转头看向一旁的波丽,似乎想说些什么来安抚她,可话刚到嘴边,却发现原本站在不远处的波丽已经没了踪影——她不知何时已经快步走到门口,拉开门就匆匆出去了,连脚步声都透着几分急促。常累愣了一下,疑惑地看向周围:“那姑娘去哪了?怎么突然就走了?”
“我不知道。”作家皱着眉头,眼神里满是思索,语气带着几分敷衍的回应。他总觉得波丽刚才的反应有些奇怪,似乎在刻意回避什么。
忽然,作家像是想起了什么,眉头皱得更紧,低声自语道:“对了,刚才波丽好像提到过‘京都各处战略地段’,当时我没太在意,现在想想,这话总觉得不太对劲。”
“战略地段?”常累听到这四个字,也瞬间警觉起来,凑上前一步,语气带着几分凝重地问道,“她具体说什么了?是提到了哪些地段吗?”
“说的是哪里呢?”作家揉了揉太阳穴,努力回忆着刚才的细节,可脑子里只有模糊的碎片,怎么也拼凑不完整。他俯身蹲下来,凑到沉睡的杜瑶身边,声音放得极柔,像是在跟杜瑶说话,又像是在自我呢喃:“到底是哪里呢?你是不是也知道些什么?”
与此同时,城市的另一端,一架银白色的货运飞机正低空划过天际,引擎的轰鸣声打破了午后的宁静。飞机缓缓降落在郊外的私人机场,舱门打开后,数十个印着黑色特殊标志的货箱被传送带一一送下。早已等候在旁的地勤人员穿着统一的深蓝色制服,动作迅速地将货箱搬上 trucks,全程沉默不语,气氛严肃得有些压抑。
而在城市更远的郊外,一座巨大的工厂正轰隆隆地不停运作,烟囱里冒出的黑烟直冲云霄,将周围的天空染得有些昏暗。工厂门口,一辆辆和机场同款的 trucks正有序地驶入,每辆车的车厢上都印着和货箱一致的黑色标志。这些 trucks径直开到工厂深处的仓库门口,将货箱卸下后,又迅速离开,整个过程如同精密的机器在运转,没有一丝多余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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