腊月25,还有几天五天就要过年了。
但是京城这些日子却发生了,让老百姓毛骨悚然的事情,连续几天的集体中毒事件,让全京城的人都吓的不轻,国营饭店呀,工厂食堂呀,包括那些新出现的餐厅,都受到了影响。
很多工厂的工人,宁可自己从家里带饭菜,大冬天的用热水泡饭吃,都不敢随便吃工厂的饭,甚至热水都要从家里自己带。
国营饭店的生意一落千丈,本来该是生意做红火的时候,却冷冷清清,反倒是那些私人饭店,生意红火了起来。
为什么呢,因为私人饭店胆子大呀,就好比有一家私人饭店的老板,做好饭菜以后,他自己先吃,确认没事了, 才让顾客吃,就因为这个,一下子生意就爆红了。
京城日报,人民日报,电视,广博,也都科普一系列的预防中毒的方法。
而就在大家都忙的不可交的时候,有一个人,却朝着城外走去。
这个人看起来四十多岁了,但是整个人儒雅极了,头发梳的一丝不苟,露出饱满的额头,男人国字脸,很是英俊。
此时此刻,男人穿着一件黑色的呢子大衣,里面穿着黑色的毛衣,下半身是一条黑色的裤子加黑色的皮鞋,带着一副皮手套,骑着一辆二八自行车,朝着城外的方向行驶。
男人的自行车,看似非常熟悉,但是却又好像忘记了路,时不时的就停下来,确认一下路,才继续骑行。
一路上,有那些出来祭祀的群众,这几年国家不抓这个了,不少人都喜欢在过年前,来祭拜先人了。
但是黑衣男人却不停的朝着北走,而且越走越偏僻,一直到一个非常人烟稀少的陵园,这个陵园很小,外面种着一排的松树,哪怕冬天,这些松树还是郁郁青青的。
陵园在一个小山坡上,山坡不高,但是明显的车子骑不上去,男人只能把自行车停在一棵大树下,然后徒步朝着山上走去。
越是走,就越是显得偏僻。这是一个无人管理的陵园,周围杂草丛生,很多坟墓似乎都很多年没人来祭奠了,很多墓碑也都残破不堪。
男人上山的路上,丝毫看不到有人在这里经过的痕迹。黑衣男人一直走到半山腰,那里有一个很大的坟墓,但是看得出来是一座很多年没人打理的孤坟,坟墓旁边,还长着一棵很大的槐树,因为冬天,槐树光秃秃的。
男人走到这里,停了下来,但是却只是静静的站在这里,并不说话。
不知道过了多久,男人才轻轻地道:“你要我来,我来了,你何必再躲着呢!”
这时候大坟墓旁边不远处的一个小坟墓的墓碑缓缓的打开,一个人弯着腰从墓碑后走了出来。
齐北川从墓碑里走了出来,看的出来,他明显是打扮过,他穿着一件银灰色的大衣,头发也是一样梳的一丝不苟,但是他整个人消瘦了很多。
眼睛里满是血丝,眼神里不舍中带着怨恨的看着黑衣男人,艰难的吐出一句话:“你来了!”
两个人就这么看着对方,26年了,两个人都老了。
“为什么?”
“为什么?”
两个人同时问出了这句话。
齐北川上前一步:“为什么?我才应该问你为什么?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要离开这么多年?你知道这些年我都是怎么过的吗?”
‘程润’却看着齐北川:“为什么要做那些事?”
两个人就这么对峙着,似乎都很委屈。
过了半晌,‘程润’才开口道:“你到底在哪些地方部署了毒药,说出来!”
齐北川看着眼前的‘程润’,突然问道:“你到底是谁?你不是程润。”
‘程润’叹息一声,轻轻的喊出了一声:“文儿!你可知道,你错了,错的离谱了。”
听到这一声文儿,齐北川整个人再也坚持不住了,扑向了‘程润’,紧紧抓住男人的衣服:“你不是他,你不是他,你不是他对不对,你告诉我,你不是他,他不会指责我,不管我做错了什么,他都不会怪我,你不是他。”
‘程润’闭着眼,深深叹气:“既然你觉得我不是,为什么要见我呢?”
齐北川崩溃了:“你以前从来不会怪我,不管我做错了什么,你都不会怪我,可是你现在却说我错了,你变了,你居然说我错了。你还记得吗,我当年告诉你,我不是齐家亲生的,我怕我不是亲生的这件事被曝光,你就跟我一起换了京城70多个人家的孩子,只为了有一天我的身份被曝光的时候,不显得那么特殊,可是你现在却说我错了,你居然说我错了?”
‘程润’依然点头:“不光你错了,我也错了。我们都错了。”
齐北川却坚持:“我们没错了,我们就是没错。”
‘程润’看着齐北川:“不,我们都错了,换孩子是我们错了,你杀人是错了,你下毒是错了,你做的一切都错了。”
齐北川有些心虚了:“可是我是因为以为你死了,我才会做那些的,都怪宁晚舟,要不是她变卦了,要不是她骗了我们,我们不至于走到哪一步。都是她的错。”
‘程润’摇头:“是我错了,是我骗了你。”
齐北川心里自然是知道是程润骗了自己,但是他不忍心指责程润,只能把错都怪到了宁晚舟的头上。
‘程润’摇头:“当年我爸知道了我们的事情,用假死把我送走,当初我和我爸就做了一个约定,若是我能带着团队研究成功,就同意我们在一起,这些年我一直在努力,可是我终于成功了,而你都做了些什么呢?”
齐北川有些心虚的不敢说话,‘程润’继续问:“你我曾经在这里约定,如不能生同衿,至少要死同穴。可是你呢,我且不问你做了多少错事,你居然背叛我!”
齐北川这次是真的心虚了,因为程润死了以后,他确实有过不少人,此时被程润追问, 他的真的心虚了。
看着齐北川心虚的样子,李霈心里稍微松了一口气,徐昭容分析的果然没错,和齐北川讲道理没用,不如就以情人的身份,质问他为什么背叛感情。果然就让齐北川自责了。
“他在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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