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风君不醉

墨清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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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6章 挟持人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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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林夫人这桩岔事,维芳与维君也没了逛下去的兴致,索性敛了脚步,双双窝在暖阁里。窗棂外寒梅疏影横斜,阁内火龙烧得正旺,暖意氤氲中,二人执盏对坐,慢啜香茗,闲话些家常琐事,倒也消得半日光阴。

陈训许是拘在家中久了,此番出来散心,只觉灵湘寺的景致格外入眼。苍松翠柏掩着红墙,山风携来松涛阵阵,连空气里都浸着草木清气。这般心旷神怡之下,午间素斋竟比往日多进了一碗。成氏看在眼里,喜得眉梢都飞了起来,眼角的细纹里都盛着笑意,不住给陈训布菜,嘴里念叨着:“多吃些,多吃些,看这气色,原是该常出来走动的。”

肖玉凤见此情景,含笑道:“父亲今日胃口这般好,可见是素日闷在宅中拘束了。若能时常出来走走,看看这青山绿水,胸中郁气散去,心情自会开阔。往后休沐之日,不如让昭儿、允泽陪着二老往京郊各处转转,一来活动筋骨,二来赏玩景致,于身子最是有益。毕竟久坐不动,气血易滞,反倒伤元气。”

成氏听了连连点头,眼角眉梢都是笑意,温声道:“可不是正是这个理。等到来年开春,风哥儿成了亲,便让他们小两口陪着我和你父亲回临安住上几月。那临安城处处都是好景致,尤其是西湖边上,春日里苏堤烟柳,夏日里曲院风荷,瞧着那一片浩渺湖面,波光粼粼映着天光云影,任谁看了,心头的郁气也得散了去,心胸都能开阔了几分呢。”

说罢,成氏从袖中摸出个锦缎小包,层层打开,露出一张簇新的银票。她将银票往肖玉凤面前推了推,语气温和却带着几分坚持:“既来了这灵湘寺,光磕头上香总是少了些诚意。玉凤且拿着,去佛前点两盏长明灯,余下的便算作咱们家捐的香油钱,也求佛祖多保佑家里平安顺遂。”

肖玉凤瞧着那银票,忙笑着推了回去,语气里带了点嗔怪:“母亲这就见外了,也太不相信儿媳了。我方才陪父亲母亲歇着时,早已让人打点妥当。一早便在大雄宝殿供了两盏琉璃长明灯,捐了一千两银子香油钱。昨儿个特意吩咐江妈妈,采买了一整箱上好的蜂蜡蜡烛,还有五十斤大米、五十斤小米,都已交予寺里的掌事师傅,让他们分发给寺中僧人或是往来的穷苦香客。这些事哪能劳烦母亲操心呢。”

成氏闻言,伸手拍了拍肖玉凤的手背,满眼欣慰:“你总是这般周到细心,倒让我老婆子瞎操心了。”

肖玉凤顺势挽住成氏的胳膊,柔声道:“进寺时,我见后院的红梅开得正艳,不如等会儿咱们去赏赏?”

成氏笑着点头:“好啊,我许久没见着红梅了。想当年在临安,你父亲还在院里种了好几株,每到冬日,满院都是花香。” 她说着,眼神里泛起几分怀念。

陈训在一旁听着,也接口道:“是啊,那几株红梅还是当年我与你母亲成亲那年亲手栽下的,如今怕是长得愈发粗壮了。” 他脸上露出温和的笑容,似乎也沉浸在了往昔的回忆里。

正说着,江妈妈从外面进来,躬身道:“老夫人,夫人,寺里的师傅说,前面的法会快要开始了,问咱们要不要过去瞧瞧。”

肖玉凤看向成氏和陈训:“父亲,母亲,咱们去看看?”

成氏站起身:“去瞧瞧也好,沾沾佛前的喜气。”

陈训也跟着起身,几人由江妈妈引路,往法会的场地走去。一路上,只见不少香客手持香火,神色虔诚,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檀香,与山间的草木气息交织在一起,让人心里愈发宁静。

行至法会场地,只见大雄宝殿前的空地上早已铺就红毯,两侧摆着整齐的蒲团。正中高台上,几位须发皆白的老僧身披朱红袈裟,手持念珠,神态肃穆。下方二三十位僧人身着青灰色僧袍,排班而立,双手合十,静待法会开始。

待住持老僧敲响手中的引磬,一声清越的 “当” 声划破寂静,众僧齐齐躬身行礼。随后,手持经卷,开口诵读吟唱:“如是我闻,一时佛在舍卫国只树给孤独园……” 声音沉稳洪亮,如洪钟大吕般响彻庭院。

紧接着,身着常服的居士齐声吟唱跟读,诵经声瞬间汇成一股洪流,抑扬顿挫,此起彼伏。“凡所有相,皆是虚妄。若见诸相非相,即见如来……” 经文在僧人们口中流转,时而低沉如幽谷松涛,时而高亢似云端鹤鸣,字字句句都带着一种穿透人心的力量。

阳光透过殿檐的缝隙洒下,在僧人们的袈裟上投下斑驳的光影。香客们或跪或立,屏息凝神,静静聆听。那诵经声与殿角的风铃声交织在一起,又伴着香炉中袅袅升起的檀香,形成一种庄严而祥和的氛围,仿佛能涤荡人心中的一切杂念。

成氏双手合十,微微闭目,嘴角带着一丝平和的笑意。陈训亦是神情专注,仿佛被这神圣的氛围所感染。肖玉凤站在一旁,看着眼前这一幕,心中也生出一种莫名的安宁。

诵经声持续了约莫一个时辰,其间领诵僧偶有停顿,敲响木鱼三声,众僧便随之收声,待那清脆的木鱼声落,又再度齐声诵读,节奏井然。殿外的风似也知趣,卷着几片枯叶轻轻掠过红毯边缘,却不敢扰了这满院的肃穆。

陈训抬首凝望高台上那几位老僧,其身影在斑驳光影中愈显巍峨,恍若与身后佛像相融无间。

忆昔年少时,他总觉这般清规戒律过于拘缚,如无形之网困锁心性。此刻耳畔回荡 “应无所住而生其心” 的经文,字字若清泉涤荡心湖,忽觉往昔那些汲汲营营的计较,竟如镜中花、水中月般虚浮不真实。

再闻《心经》中 “舍利子,是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是故空中无色,无受想行识” 之句时,他心头忽有一念电闪而过,刹那间如遭棒喝,陡然彻悟 —— 难怪修行之人能勘破生死、从容赴之。

在他们眼中,灵魂本是流转于轮回的永恒存在,不随肉身寂灭而消亡,亦不因尘世变迁而改易。所谓死亡,从非终结的句点,实则是新生的序幕,是挣脱皮囊束缚、奔赴下一场旅程的开端。

既如此,这区区数十载的年岁长短,又有什么可执着的呢?

肖玉凤的目光落在香客们虔诚的脸上,有白发苍苍的老者,有怀抱婴孩的妇人,还有身着华服的世家子弟,此刻都敛了平日的模样,在经文声里寻着各自的寄托。她忽然明白,这香火旺盛的寺庙,为何能历经百年而不衰 —— 人心总有柔软处,需得这般庄严的仪式来安放。

待最后一句 “南无本师释迦牟尼佛” 的余音消散在空气中,主持老僧再次敲响引磬,这一次的声音比开场时更悠长,似在为这场法会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众僧躬身行礼,动作整齐划一,袈裟的摆角在光影里掀起细碎的波澜。

成氏缓缓睁开眼,长舒了一口气,只觉浑身的筋骨都松快了许多。她侧头对陈训笑道:“这般听下来,倒像是把积攒了许久的浊气都吐出去了。”

陈训颔首道:“确是如此。” 他看向肖玉凤,“时辰不早了,咱们该回程了。”

林允泽与陈季风并辔前驱,马蹄踏碎山道的寂静。身后六辆马车首尾相衔,木轮碾过碎石,沿着蜿蜒山径向山下疾驰。护院们策马环伺,将车队严密护在中央,如一道移动的屏障。行至密林深处时,日光已斜斜西坠,林间光影斑驳,渐生凉意。

允泽勒马缓行,目光扫过两侧遮天蔽日的林木与及膝的野草,沉声对身侧的陈季风道:“三弟,这栖霞山草木葱茏,最是藏污纳垢之地。咱们需得打起十二分精神,过了这段险途方能安心。接下来,我在前头开路,你垫后压阵,务必护好车队。”

陈季风颔首应诺,调转马头便去了队伍末尾,与姜学峰并驾齐驱。

谁知行至半途,忽闻草间飒飒作响,数十条黑影骤然窜出,个个手持利刃,如鬼魅般拦在了路中央。

允泽急忙猛收缰绳,胯下骏马人立而起,一声长嘶划破林间沉寂。他按剑厉声喝问:“尔等是何方宵小,竟敢在此拦路?”

为首汉子脸上一道刀疤自眉间斜劈至脖颈,在昏暗中更显狰狞。他眯起鹰隼般的眼,死死盯着林允泽,粗哑嗓音如砂石摩擦:“我等只求钱财,不伤性命。留下二百两纹银,便放尔等过去,断不食言。”

允泽闻言,手按剑柄缓缓收紧,高声道:“尔等可知我是何人,这是哪府的马车?就敢在此拦劫?” 说罢眼神骤然凌厉,如出鞘利剑直刺刀疤脸,“我劝尔等速速退去,尚可留条生路。否则待我身后护卫动手,休怪刀剑无眼!”

话犹未了,姜学峰快速打马上前,他身后数十位护院齐齐拔刀,刀刃在残阳下闪着寒芒,顷刻间便列成整齐队列,侧立在林允泽身侧,个个目露凶光,虎视眈眈地盯着对面那伙强人。

岂料刀疤男见状竟毫无惧色,反倒将手指凑到唇边,一声尖锐的口哨刺破林间暮霭。刹那间,密林中枝叶簌簌乱响,竟又钻出数百条汉子,人人手持棍棒刀枪,黑压压地铺满了前路,连两侧山道都被堵得水泄不通。

这阵仗让林允泽心头猛地一沉,握着剑柄的手不由自主松开。先前见对方只有数十人,他料着凭自己与护院尚可周旋,可眼前这数百之众,便是插翅也难飞出重围。他眼角余光瞥见身后马车,喉头紧了紧。

罢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林允泽暗自咬牙,先渡过眼前这关再说。他缓缓抬手解开腰间荷包,从中掏出两块沉甸甸的银锭,“这是二百两” 他将银锭掂了掂,声音尽量平稳,“尔等拿了钱,便该依言让路了吧?”

刀疤男子哈哈一笑,那笑声粗野,在寂静的林间显得格外刺耳,他用那只布满老茧的手拍了拍身旁一个喽啰的肩膀,朗声道:“那是刚才的价钱,出动我数百位兄弟,哪能就值这区区百两?” 他顿了顿,眼神扫过林允泽身后的马车,眼中闪过一丝贪婪,“我看阁下也非寻常人家,马车里定有不少值钱物件,这样吧,一千两,我便放你们安然离去,如何?”

允泽冷笑一声:“你们这般打劫,未免太过轻易了。谁出门会带千两银票?又谁能料到会遭此劫?最多三百两,尽在此袋中,若肯应允,便交与你;若不依,那便拼上一拼。”说罢抽剑横在身前,目光紧盯着那刀疤男子。

维君坐于后车,几番欲起身,皆被维芳按住。她急声道:“姐姐,你不见那伙强人正在劫掠么?为何拦我?”

维芳攥着她胳膊道:“小妹莫要莽撞。林允泽正与那帮人周旋,你若此刻出去,一言不合动起手来,怎生是好?他们人多势众,咱们这边,唯有你与林允泽略通拳脚,姜护院并未卖身陈府,怎肯舍命与匪众相搏?好汉不吃眼前亏,且躲过这劫,日后再做计较不迟。”

维君气闷地将佩剑掷回鞘中,嘟囔道:“都打到家门口了还不许还手,当真窝囊。”

维芳不住地温言安抚,幸而她听进了几分,虽怒气未消,却也断了出去的念头。

后方忽有一男子声音传来:“陈府别的不多,唯有银钱充裕。一家子皆是精于算计之辈,名下四间铺子生意兴旺,莫说千两,便是万两即刻也拿得出来,只看愿不愿意罢了。”

林允泽循声望去,见刀疤男身后立着个灰衣人,脸上蒙着布,露在外的眼睛里满是戾气,那眉眼倒像一个人,只是一时他不敢确定。

灰衣男子身旁那矮个精瘦男子,林允泽瞧着竟有些面熟,一时却想不起在哪见过。正思忖间,刀疤男子又道:“宋某也不贪心,只要千两,少一分都不行。阁下莫要逞能,凭你们这十几号人,硬拼不过是白白送命,何苦来哉?” 说罢挥手示意,身后喽啰纷纷上前一步,手中刀枪在残阳下泛着森森寒气,周遭气氛瞬间剑拔弩张。

林允泽紧握佩剑的手沁出冷汗,他知刀疤男所言非虚,可千两绝非小数目,况且对方如此得寸进尺,若轻易妥协,难保不会再有更过分的要求。他转头望了眼身后马车,又想到陈训成氏年龄已大,经不得恐吓。罢了,为了众人安危,只能先忍下这口气。

他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头怒火,沉声道:“千两可以给,但你们须得保证,拿了钱便即刻让路,不得再滋扰半分。”

刀疤男咧嘴一笑,露出黄黑的牙齿:“这是自然,我等虽是粗人,却也说话算话。”

林允泽回头对姜学峰使了个眼色,姜学峰会意,转身走向最后一辆马车。片刻后,他捧着个沉甸甸的钱袋回来,递与林允泽。林允泽接过,扔给刀疤男:“点清楚,够不够?”

刀疤男接过钱袋,掂量了下,又打开瞧了瞧,满意点头:“够了够了。” 他挥手让喽啰们让开道路,“阁下可以走了。”

林允泽冷哼一声,调转马头,沉声道:“走!” 车队缓缓向前挪动。

忽有疾风卷过,猛地掀开车帘一角。灰衣男子眼角余光瞥见车内的维君与维芳,胸中骤然翻涌一阵激愤。他快速跃上马车,不等众人反应,已伸手拽住维芳 —— 她猝不及防,被硬生生扯下马车,重重摔在地上。此时车队虽行得缓慢,山路碎石却尖利,瞬间将她掌心擦出数道血痕,渗出血珠。

“啊 ——!” 维芳的惊呼声刺破山林。维君已执剑疾冲而出,寒光直逼灰衣男子脖颈。

千钧一发之际,为首的刀疤男挥起虎头刀格挡,“当” 的一声脆响,灰衣男子才侥幸脱开。岂料他竟如疯魔般,一把将地上的维芳拖拽起来,匕首死死抵在她颈间,嘶吼道:“陈家害我落到这般田地,岂能让你们好过!咱们夫妻一场,也该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怎能徒留我一人吃苦!”

林允泽从马背上翻身落地,长剑直指灰衣男子:“方才瞧着像是你陆逸,果然是你。竟与匪寇为伍?” 他目光扫向一旁精瘦黝黑的汉子,“这位是黑风帮的曾九吧?我倒记得黑风帮向来标榜行侠仗义,何时做起拦路抢劫的勾当来了?”

“与他们啰嗦什么!” 维君眉峰紧蹙,剑锋再挺,直逼陆逸面门。陆逸忙将维芳扭转过身,用她作盾。维君急收剑锋,险险擦着维芳衣襟掠过。陆逸却趁机抬手,匕首在维芳脸颊划开一道血口。

“芳儿!” 车中肖玉凤的惊叫声撕心裂肺。

成氏与陈训也掀帘而出,成氏急道:“陆逸!你要做什么?快放了芳儿!家中两个孩儿还等着她回去!你想要什么尽管开口,万万不可伤她!”

陆逸转头看向刀疤男,怨毒道:“宋帮主瞧见了?陆某说过,陈家有的是钱!区区一千两,够做什么?”

宋志远脸色铁青,怒喝道:“我好心收留你,你却这般惹事!快放人!我等行走江湖,侠义二字比什么都重!人家既已付了银子,你岂能再纠缠不休?”

陆逸哪里肯听,拽着维芳步步后退。将至密林边缘时,他猛地扯下脸上面巾 —— 那张布满脓包的脸骤然暴露在众人眼前,狰狞可怖,竟让维君握剑的手都忍不住一颤。

林允泽紧追几步,声音沉缓却带着恳切:“大姐是睿泽与云初的亲娘,你若伤了她,两个孩子怎么办?你若心头有气,我如今也是陈家的人,便抓我做人质吧。” 说罢 “哐当” 一声,将手中长剑掷在地上。

陆逸却狞笑起来,眼神淬着毒:“你滚开!你屡次帮着陈家欺我,这笔账早晚要算!陈家害死柔儿,让她在痛苦中熬死;陈季昭更害我染上这一身恶疾!今日,我要让陈家人也尝尝这疾病缠身的滋味!”

话音未落,他手中匕首已如毒蝎出尾,猛地朝维芳衣襟划去。“嗤啦” 一声裂帛响,维芳身上那件黛青色加绒比甲应声敞开,露出里面素色襦裙。陆逸眼中闪过一丝疯狂的快意,匕首再度扬起,竟要撕扯她的衣裙。

宋志远脸色骤变,虎目圆睁正要跨步上前,身侧的曾九却早有动作 —— 方才见陆逸挟持人质时,他便借着树影悄然绕至其后,此刻见对方竟要行此卑劣之事,再迟一瞬便是万劫不复。曾九手腕猛地一扬,长鞭如灵蛇探爪,“唰” 地卷住陆逸持刀的右手,丹田猛地发力向后一带!陆逸猝不及防,只觉一股巨力扯得右臂生疼,整个人踉跄着向后摔去,匕首 “当啷” 落地。

这帮人心里门儿清:寻常打劫千儿八百两银子,对方最多报官剿匪,他们浪迹天涯,四海为家,总能钻空子躲过去;可真要是伤了辱了陈家家眷,且不说陈家父子在朝为官,便是那股子护短的血性,也定会倾全族之力追剿,到时候天涯海角,哪里还有他们容身之处?

维君趁乱一把将浑身颤抖的维芳拉到身后护住。陈季风却突然上前,从维君手中夺过佩剑,剑尖直刺地上的陆逸。

陆逸躲闪不及,肩胛硬生生挨了一剑,鲜血瞬间浸透衣衫。陈季风抽剑再刺,宋志远已挥起虎头刀格挡,沉声道:“他伤了你们家眷,你也刺了他一剑,恩怨两清。我们走!”

曾九连忙搀起受伤的陆逸,一行人再不敢停留,踉跄着退回密林深处,转瞬便被浓密的树影吞没,没了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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