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疯了。
这四个字不知道从谁的口中传到了正在京城各大家族的口中。
一时间所有人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此时他们餐盘上可口的牛排却实在难以下咽了。
“到底怎么回事？”韩天明此时已经出现在了老张家门前，可是却被亮子拦在了门外。
“我老大今天谁也不想见。”
韩天明神色凝重，他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应该猜测得到，应该跟那个黑袍人有些关系。
既然张凡谁也不见，他也没有办法。
抬头看向被冷雾萦绕的庞大巨剑，仿佛黑色陨石雕刻而成，充满着神圣和力量。
如果张凡出事了，那么后果可就不堪设想了。
此时张凡一个人躲在了父亲的墓地前，呆呆看着遍地的野草有些失神了。
他没有想到，有一天自己会给大家带来如此可怕的灾难。
梦魇穿着淡蓝色长裙，此时正躲在一旁，纤细玉指触碰到地上的野花时，眼睛展现出好奇的碎光来。
她时而抬头看张凡一眼，而是走到张凡身边，张开樱桃小嘴，喷出淡淡冰霜在张凡的头顶上，让张凡看起来像个花白的老头一样。
可是张凡没有给予回应。
而这时梦魇抬起头，指着天幕道，“他来了！”
张凡回头时，只看见黑袍人正虚空而来最终落在张凡身边。
此时二人四目相对。
此番对视张凡内心莫名产生一股恐惧，不禁别过头道，“真的没有改变的办法吗？”
“有，”黑袍人道。
“什么办法。”
“你跟我联手。”
“我们还有多久时间？”张凡问。
“快了！”黑袍人兜帽下银灰色长发飞泄而起，语气暗伤道。
晚上，张凡亲自找到了韩天明。
当张凡说完黑袍人讲述的一切后，韩天明那抓着那酒杯的手微微颤抖。
韩天明只觉得头昏眼花，讲究沙哑道，“你确认？”
“最多一个月时间，”张凡道，“一个月，她就会亲自降临我们的世界。”
韩天明僵硬的将手中酒杯当在酒桌上道，“命运之轮吗，看起来是逃不掉了。”
“不一定，黑袍人他可以帮助我们，毕竟他有经验，”张凡道。
“那现在我们该做什么？”韩天明道。
张凡淡淡道，“你什么也不用干，安抚人心就行，这件事情如果让大家知道了，势必造成恐慌。”
说完这句话张凡起身道，“现在我们还需要更多的人。”
走出华夏官府，张凡抬头看天时，那巨大的审判之剑依然悬浮天际。
曾经张凡认为它的存在可以震慑八荒，如今对于张凡而言，它就像一个标记点，将大家的世界暴露给了生存在另一个世界的“怪物！”
张凡开启第二形态飞到了天空之上，顿时沉寂暗淡的审判之剑开始产生嗡明之声。
金色魂力如同浪潮一般行者而出，然后化作六把长剑连接在了张凡身后。
此时黑袍人正在远处等待着，张凡前脚一踏便来到了黑袍人身边道，“我想要具体知道那个家伙的信息。”
黑袍人点头。
张凡所害怕的的所谓命运之轮，其实是属于天使一族的恐怖力量。
就像暗裔种亚托克斯所说，天使一族是强大的，强大到即便是低阶天使“炽天使”米迦勒，也能够非常轻易将他封印在这个文明落后的世界。
更加何况后面还有中阶天使和高阶天使。
而这些还不是最关键的，让黑袍人至今都无法撼动的是那个女人，那个创造了张凡和他的女人。
六翼天使最强主神“路西法！”
黑袍人道，“在我的那个世界，所有亲人都被她毁灭了，只剩下我一人活着。”
“所有人吗！”张凡神色凝固。
“没错所有人，整个世界，包括后来宇宙！”黑袍人淡淡道，“我一直在想办法改变这一切，最终就来到了这里。”
黑袍人掀开兜帽，那是一张和张凡极其相似的脸。
说到底这个在黑暗游历的黑袍人就是张凡本人，而张凡就是黑袍人。
但是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黑袍人并不算张凡。
这是次空间的谬论。
虽然在另一个时空有些一个叫张凡的人，甚至他们习惯也会一样，但是命运却有所不同。
那个世界的张凡其实不叫张凡，黑袍人的真正名字叫“张子枫！”
张子枫在自己快要消失的记忆里，寻找着曾经大家的影子，道，“知道吗，在我的那个时空里，我已经有了自己爱人和孩子了。”
说到这里张子枫嘴角勾勒出一抹微笑。
张凡有些诧异，道，“老黑，你应该非常清楚吧，其实你就算改变了我的世界，也不可能对你世界产生任何影响的。”
没错，两人终究出于不同时空的生物，发生的事情并不会因为张凡的失控改变而发生变化。
“我知道。”
张凡眉头一皱，“如果路西法真的像你说的那么强大，你应该清楚我们赢的机会很渺茫的。”
宇宙大爆炸，万物生长进化，都是由她一人创造。
这么强大的生物，他二人怎么可能对抗得了。
“可是你知道吗，即便我不受生老病死的束缚，但是我终究是人类的化身，在漫漫岁月当中，没有目的存在，活着对于我而言已经没有太大意义了。”
黑袍人拍了拍张凡肩膀，“至少我知道在另一个时空，还有一个跟我拥有同样出生经历，一模一样面孔，身边拥有一模一样朋友的你，还没有遭受到灾难。”
“我想在你的身上看到不同结局，”黑袍人道。
张凡沉默，良久道，“这种感觉真奇怪，自己帮自己。”
“别说你觉得奇怪了，我也觉得奇怪，”黑袍人道。
张凡推了推黑袍人道，“话说你真的在未来已经结婚生子了，这老婆是谁呀！”
黑袍人意味深长笑道，“说了就变了，这个道理你不懂吗？自己猜吧。”
“我猜呀！”张凡抱着脑袋，陷入沉思。
这样一说他突然有些好奇起来，但是很快张凡神色凝重起来。
“这一场战我们非赢不可，”张凡正色道。
“不然你以为我是来干嘛的，”黑袍人道，“行了，明天天一亮，你就开始找一些厉害的伙伴吧，这个世界单单靠我们两个，可对抗不了那么多所谓的天使。”
“那你呢？”
黑袍人神色闪过一丝冷意，在此之前我决定亲自去见一个神，希望能对我们有所帮助。
“谁？”
“最强天使，梅塔特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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