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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5章 撬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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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踏上三楼走廊,办案室的木门就在尽头。路人左手悄悄按在门框上,指尖摸到门框边缘凸起的金属锁扣——这是他早就记下的应急支点。直到把人拽到门口,他才用胳膊肘轻轻撞开虚掩的门,铁链在身后拖出最后一段“哗啦”声,他沉声喊道:“强哥哥,嫌疑人带到了。”

强哥哥正低头翻着案卷,红蓝封面的笔录本在桌上摊开,钢笔夹在指间。闻言他抬起头,目光先扫过路人紧绷的侧脸,又落在蛮力男子被铁链勒红的手腕上,最后指了指办案室右侧那张焊死在地上的铁椅子——椅腿与地面连接处焊着圈粗壮的铁环,显然是为这类危险分子准备的。

“好。”强哥哥的声音不高,却带着股定海神针般的稳,“把他带到那张椅子上坐下,铐结实点。你也在这儿搭把手,盯着别让他耍花样。”

路人“嗯”了一声,拽着铁链往椅子那边带。蛮力男子被按坐下时还想挣扎着挺腰,却被路人用膝盖在椅背上一顶,“咚”地一声撞得老实了。直到把他的脚踝和手腕都锁在椅腿的铁环上,听着锁芯“咔哒”落位的脆响,路人这才直起身,抹了把额角的汗——那汗水混着紧张,在下巴尖凝成水珠,“啪”地滴在锃亮的地板上。

顺着强哥哥手指的方向,蛮力男子像被抽走了浑身筋骨的木偶,蔫头耷脑地坐进那张焊死在地上的铁椅子里。脚踝上的铁链随着动作在椅腿上缠了半圈,链环碰撞着发出“哐当”一声轻响,他却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只将后背重重往椅背上一靠,“咚”的一声撞得铁椅微微发颤。双手平放在膝盖上,指节因为用力攥紧而泛出青白,手背的青筋像蚯蚓似的鼓着——那姿态看着是顺从了,浑身却透着股拒人千里的僵硬,仿佛在说“坐可以,服软没门”。

路人在旁边的桌子旁拖过张木椅,“吱呀”一声拉开距离坐下,后背往墙上一靠,脊梁骨抵着冰凉的墙面,脑子却绷得紧紧的。眼睛始终没离开那男子的手腕:铁镣与椅腿的锁扣还在微微晃动,金属摩擦的“沙沙”声在安静的屋里格外清晰。他得盯紧了才放心,连指尖都下意识地搭在腰间的警棍上,指腹摩挲着橡胶握把上的纹路,心里盘算着万一有动静该怎么反应。

“你叫什么?今年多大?哪里人?身份证号码是多少?知道今天为什么把你带到这儿来吗?”强哥哥见他坐定,立刻翻开面前的询问记录本,牛皮封面“哗啦”一声掀开,露出里面印着红线的表格。他捏着支黑色水笔,笔尖在“姓名”一栏的上方悬着,开门见山按程序发问,声音不高不低,却带着不容回避的认真,每一个字都像小石子投进安静的屋子,落地有声。

意料之中,蛮力男子像尊被焊在椅子上的石像。他眼皮耷拉着,遮住了眼底的情绪,只露出半截黝黑的鼻梁和抿成直线的嘴唇——那嘴唇抿得太紧,嘴角都快抿进肉里了,连一丝颤动都没有。他甚至刻意放缓了呼吸,胸口起伏微弱得几乎看不见,仿佛想把自己变成空气,对强哥哥的问题充耳不闻。这无声的抗议像块投入湖面的石头,却只激起一圈微不可察的涟漪,便沉了下去。

强哥哥脸上没露半分恼怒,眉峰都没动一下。他只是耐着性子,把刚才的问题一字不差地重复了一遍,语速比刚才稍慢,尾音微微上扬,像是在提醒对方“该听见了”。可那男子依旧纹丝不动,头垂得更低了,下巴都快抵到胸口,脖子上暴起的青筋却泄露了他的紧绷——他在使劲憋着,连喉咙都没滚动一下,仿佛只要开口说一个字,就是认输。

直到第三遍问完,强哥哥才停下。他放下笔,指尖在桌面上轻轻敲了敲,发出“笃笃”的轻响,目光平静地落在对方紧绷的侧脸上,像是在掂量这沉默背后藏着多少倔强。

显然,再问下去也是白费功夫。强哥哥指尖在询问记录本上顿了顿,终于合上本子,封皮上的金属搭扣“咔哒”一声扣紧,那脆响在这静得能听见呼吸的屋子里荡开,格外清晰。

他往后靠在椅背上,轻轻叹了口气,那口气从胸腔里缓缓吐出来,带着点恨铁不成钢的惋惜,像是对着块浸不透水的顽石在说话:“小伙子,你这么年轻,眉眼间还带着股孩子气,何必为这点一时冲动的小事,在人生轨迹上硬生生抹这么个黑点儿?”

说着,他往前倾了倾身,胳膊肘支在桌面上,声音放柔和了些,带着点过来人似的恳切,连眼神都软了几分:“现在我们问你,不是为难你,是让你有机会行使洪泽府公民的合法权利,把事情原原本本说清楚——这里面有误会,有隐情,都能摆开了讲。可你要是一直这么闷头沉默,不回答任何问题,最后只能按零口供走程序,那对你可没半点好处。”

他顿了顿,指尖在桌面上轻轻敲了敲,语气里添了几分郑重:“真到了依法羁押那一步,日子可就没现在这么轻松了。铁窗里的滋味,不是你这年纪能扛住的。”

话音落在空气里,带着点沉甸甸的分量。蛮力男子的肩膀似乎几不可察地抖了一下,像被风扫过的枯叶,可他依旧没抬头,嘴唇反而抿得更紧了,连牙缝里都没漏出半点声音。路人在旁边看着,心里清楚,这沉默的僵局,怕是没那么容易打破——这家伙是铁了心要把“缄口不言”当盾牌了。

这席话,路人耳朵都快听出茧子了。从强哥哥嘴里不知说过多少回,字字句句都带着劝诫的力道,像小锤子敲在铁板上,一下下凿着,就盼着这些油盐不进的家伙能有点触动。

办案室墙上那“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八个字,红底黑字,漆皮都磨掉了边角,在白墙上刺眼得很。挂在这儿多少年了,可不是随便贴贴的——那是无数个案例堆出来的铁理儿。有人扛不住心里的煎熬说了实话,最后从轻发落,留了条回头路;有人偏要硬撑,咬紧牙关不松口,反倒把自己绕进了死胡同,一点转圜的余地都没留。

可总有人揣着那点侥幸,觉得法不责众,觉得能蒙混过关,仿佛墙上那八个字是贴给别人看的,跟自己半点关系都没有。路人在旁边看着,心里明镜似的——这些人啊,不到黄河心不死,非要撞了南墙才肯回头。

路人没吭声,只盯着那蛮力男子。见他耷拉的眼皮底下,眼珠子在悄悄打转,像是在心里掂量着什么,刚才紧绷的下颌线慢慢松了些,嘴角那道被自己咬出的白痕也淡了。他肤色黝黑,可这会儿能看出脸色不像先前那么铁青了,连呼吸都比刚才匀了点。路人心里暗暗盘算:这是松动了?看这样子,怕是快开口了。

果然,没等五分钟,沉默像被捅破的窗户纸,“哗啦”一声破了。只听那男子喉结使劲滚了滚,发出“咕咚”一声,终于憋出句沙哑的话,声音干得像砂纸磨过木头:“能……给支烟抽不?”

“没问题。”强哥哥应得干脆,像拍板钉钉似的,没半分犹豫。他伸手拉开办公桌最下面的抽屉,金属滑轨“吱呀”一声滑开,带着点经年累月的滞涩。从里面摸出一包“小楼”——烟盒是灰扑扑的卡其底色,印着本地那座老钟楼的剪影,钟楼尖顶的线条都磨得有些模糊了。这是附近烟摊常见的牌子,四十块钱一包,不算贵,但也不是随便抽着玩的价码,透着点实在。

他抽出一支烟,指尖夹着递过去,烟卷的过滤嘴在灯光下泛着浅黄。又从裤兜侧袋里摸出个银灰色打火机,塑料外壳被磨得发亮,“啪”地打着火,一簇幽蓝的火苗“噌”地蹿起来,稳稳递到男子嘴边,连火苗都没怎么晃。

男子没动,就着那火苗吸了一大口,烟卷“明”了一下,燃出圈橘红的光。烟雾从他鼻孔里慢悠悠飘出来,像两条小蛇,笼罩着他半张脸,把那双还带着点凶光的眼睛遮了遮。他连着吸了三口,才缓缓吐出最后一口烟,紧绷的肩膀,似乎也跟着那团烟,悄悄松了半截。指节攥着烟卷的力道,都比刚才轻了。

“啪”的一声脆响,打火机的电子打火声在寂静的办案室里炸开,像颗小鞭炮落了地,随即又被幽蓝的火苗温柔地吞了下去。蛮力男子往前凑了凑脸,鼻尖几乎要碰到火苗,狠狠吸了一大口——烟卷“明”的一下亮起来,橘红色的火光在他汗津津的额头上跳了跳,照出那些被汗水泡胀的细密纹路,像干涸河床上的裂纹。

烟丝燃烧的“滋滋”声在屋里格外清晰。很快,一缕缕青烟就在屋子上空盘旋,打着圈儿慢悠悠散开:有的黏在天花板的灯管上,绕着那圈光晕转了两圈才飘走;有的顺着窗缝溜出去,在玻璃上留下淡淡的雾痕;更多的则混着空气里淡淡的纸墨味,和铁笼铁镣散出的铁锈气,在不大的空间里弥漫开来,把三个人的影子都晕染得有些模糊。

他夹着烟的手指抖得厉害,烟卷在指间晃晃悠悠,烟灰簌簌落在膝盖的裤面上,积了薄薄一层白,他却连眼皮都没抬一下,浑没心思去拍。沉默像块湿棉花堵在屋里,过了好几秒,他才终于开了口,声音还裹着没散开的沙哑,像被砂纸磨过的旧木头,却比刚才那声“要烟”顺溜多了:“这事……是我带头的。”

他顿了顿,喉结在黝黑的脖颈上猛地滚了滚,像是要把堵在嗓子眼里的东西硬生生咽下去,烟卷被他咬得变了形:“本来想着到这繁华都市找份活干,工地上搬砖扛水泥也行,餐馆里洗碗端盘子也行,只要能赚点钱,回家盖间亮堂的瓦房,再请媒人说门亲事,娶个媳妇过日子。”

说到这儿,他猛吸了口烟,烟雾从嘴角漏出来,把声音泡得发闷:“哪晓得跑了好几处,工头看我们穿着胶鞋裤脚沾泥,眼皮都不抬;餐馆老板更直接,说‘没健康证没学历,我们不要’。我们这些庄稼地里出来的,面朝黄土背朝天,哪见过这些东西……”话尾的“西”字被他咬得发飘,像是被风吹散的蒲公英,没了力气。

他又猛吸了一口烟,烟雾从嘴角和鼻孔里争先恐后地涌出来,把半张脸都糊住了,眼神也跟着朦胧起来:“连着碰壁几天,那些老板要么斜着眼看我们,说‘没手艺还想进城讨饭’,要么干脆摆摆手,说‘我们不要外地人’。这一晃就快俩星期,身上带的几百块钱还是出门前跟邻居三大爷借的,早就见了底。昨天晚上就没吃饭,今天实在山穷水尽了,晚上走到刀泉寺附近,正蹲在路边啃干馒头,就撞见个小偷正往一个姑娘包里伸手……”

“我这不就急了吗?”他把烟蒂往椅腿上磕了磕,火星“噼啪”溅落在水泥地上,很快灭了,“上去就跟他拉扯起来,想把包抢回来。谁知道,冷不丁从旁边巷子里冲出一伙人,穿着黑衣服,上来就抓我们胳膊,嘴里还喊着‘不许动’。我们哪见过这阵仗,还以为是小偷的同伙来帮忙,就跟他们推搡起来……后面的事,你们就都晓得了——我把其中一个推搡我的人揍了一拳,然后就被你们逮着了。”

话匣子一旦打开,就像决了堤的水,收不住了。没等强哥哥追问,他就一股脑儿把来历和姓名都说了出来,声音里带着点破罐子破摔的坦诚:“我叫封宁,海青县封家村的,今年才22岁。”他说着,抬头瞟了强哥哥一眼,又赶紧低下头,耳朵尖却红了——那股子青涩还没被生活磨掉,藏在黝黑的皮肤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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