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湫寒只在电视剧里见过这种操作，也不知道能不能成。
成功了。
对方只是疑惑地摸了摸嘴巴，呸呸了两声，估计是以为嘴巴进了灰，在搬东西的时候，突然放下了手中的东西，捂住了肚子：“靠，怎么突然肚子疼，忍不住了，忍不住了。”
“那大哥，你先去？”秦湫寒皱眉看向对方。
“可是……”
“我和那位大哥一起送好了。”秦湫寒说道。
“也行，那你跟在他后面，别乱走。”对方说完，就捂着肚子跑了。
“知道，小的哪有那个胆子。”秦湫寒搬起地上的饭桶，跟在了另外一个人的身后。
那个人对突然换了人丝毫没有异议，只是沉默地搬运着饭桶。
秦湫寒跟着他走进了房间，看着对方打开了门。
她乖顺地低着头。
然后秦湫寒发现，他们只是需要将饭桶搬到房间就可以，根本不用进去。
秦湫寒在心里叹了口气，所以，根本没办法吗？
这么一个个换身份，换到猴年马月去，换一两个还行，换多了，那风险就大了。
秦湫寒卡了视野，拿出了一个小木头人，在投入神识，放下木头的人瞬间，让龙璟无缝隐藏了她的气息，这样若是有人在根据气息监测人数，那人数不会发生改变。
她又在脑子里翻出了地图，看了眼周围乱七八糟的走道。
确定了，肯定没有设计，一定是乱来的。
秦湫寒站在一边，默默跟在了送饭队伍的后头。
送饭的人大概是常年不离开洞穴，几个人脸色都很苍白，并且没什么表情，他们也毫不交流，像是行尸走肉。
之后送饭的队伍换了好几拨人，转了不知道多少个弯，终于到达了目的地。
秦湫寒被眼前的景象震惊了。
这就像是一个……魔种种植基地。
修士被关在单独的笼子里，放置在奇怪的水池之中，一个个漂浮在半空的魔种连接着他们的身体。
整个空间的上方有一颗巨大的黑色珠子，光从珠子中折射在他们的脸上，所有人都显得格外诡异，他们一动不动，看上去死气沉沉。
秦湫寒看到了很多熟悉的宗门服饰，这些人全都是大宗门弟子，她还在里面看到了月华宗的人，角落里还有几个妖族，已经维持不住人形，露出了一些妖族特征。
队伍拿出了一个个碗分好了饭，打开笼子，将碗递了进去，和给狗喂食没什么区别。
那群仿佛尸体一般的人突然醒了过来，将碗端了过去，狼吞虎咽，直接用手将饭扒拉进了嘴巴里，看上去比起人类更像是动物。
又来了一群人，在水里投入了几颗丹药，那些人的状态肉眼可见地好了不多。
这算什么，施肥？
……
“那不是老夫的弟子吗！”李长老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我还以为是找地方闭关去了……”
“魔主，你是完全不管你们魔界的事情吗？”
渡厄的脸色也很难看，这种事情在魔界是严令禁止的，这群人显然在把他的话当成耳旁风。
那几个吵吵嚷嚷的人，看渡厄的脸色，闭上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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