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老头饶有兴趣地把玩着这根有着灵魂之力的冰针,尝试用自己的微薄灵魂之力灌进去,想看看他与这根冰针主人的差距在哪里?
刚渡了点灵魂之力在冰针之上,手上的冰针倏地升了起来,猛地往他刺去,被他身上自主护体的灵力挡住了。
两个呼吸后,本是平衡的局面,突然间被打破,在他身上形成一层保护膜的灵力屏,在与冰针接触的那一点开始出现了几条裂缝,裂缝眨眼间变大与瞬间增多。
“砰”的微脆声,毒老头心惊胆颤地侧身躲过了往他身上刺的冰针。
惊慌胆寒地看着那一根细到肉眼难看清的冰针扎在了房间的墙壁上,然后慢慢缩成了水,再滴落到地面上,形成一小滩的水迹。
这是附在上面的灵魂之力消耗完毕,冰针变回它原有的样子,它的原样是一滩水。
毒老头,“......” 怎么感觉那一滩水本来应该是他才对?抖了抖身子,才一根冰针所附带的灵魂之力就能破了自己的灵力屏,要是桌面上的一大扎子的冰针群而攻之,自己岂不是变成刺猬?
脸色没变样,心绪大变样,果然,能教导出妖孽般天才姑娘的人,肯定是大妖孽的存在。
心底庆幸,好在没有不知死活地与对方的魂力硬碰硬。
不明所以的黄老头愣愣地看着一根冰针变成了一滩水,不明白冰针为什么要攻击毒老,明明这些冰针就是一些普通的银针罢了。
虽然不理解,但不妨碍他去关心前辈,“咳,毒老,你没事吧。”
就连床上给萧时音输送灵力的白修霖和守着萧时菲的方雪都看了过来,那一声清脆的“砰”一声,黄老头可能不清楚发生什么事,但是有灵力的白修霖和方雪知道啊。
这是护体灵力形成的灵力屏被击破了的声音。
以他们的修为探不出毒老头的深浅,那就说明了毒老的修为与他们不是一个层次的。
这样的大能级别的高手怎么会被一根细细的冰针破了灵力屏?
“毒老,是冰针有什么异样吗?”
毒老头顿了顿,拿起桌面上的茶杯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没事,就是试试这些冰针锋利不锋利。”
黄老头,“......”
白修霖,“......”
方雪,“......”
你是在玩闹吗,就算这两套冰针比针灸的银针硬了一点,可它的体积就摆在那里,能锋利到什么程度?再是坚硬无比,对于灵力屏也不会有什么影响才对。
搞不懂,人家也不想说,他们更不敢问。
喝完两杯茶水后,毒老好心出手给萧时菲护住体内,由黄老为她施针,不到一个时辰,两个丫头都救治成功。
姑娘家娇弱的身体在这么一场冰冻下来,垮了肯定是垮了的,过后慢慢用药物温养吧。
司空理那么差的状态都能养好,何况是她们呢,有钱有闲的,总有一天能温养到正常的程度。
把两个丫头医治完毕,黄老头的状况不大好,先让他歇息一个时辰后再对司千暑施针。
毒老头谢绝了萧家提议的留下来用膳的邀请,摆摆手便回司空柔那边吃他的烤鸡。
当然啦,萧家那边也送过来了一桌毒老的那一份吃食,还有救治的报酬。
一桌子吃食,还有两只烤鸡,还有昨天没烫完的牛肉,真是丰富得很呀。
这个吃独食的老头就这样坐下来就大吃特吃。
届时的司空柔和司空理已经用膳完毕,萧家姐妹俩没事后,萧时月三人直接在萧家那边用晚膳,用过晚膳他们会回顾家那边睡。
吃饱喝足的司空柔便想着带司空理回空间就寝,可是这个毒老头还在这里,没看到主人要睡觉了吗,真是一点眼力见都没有。
“喂,你拿上你的吃食回司家那边吃去,我这里要关门睡觉了。”
抓着烤鸡直接啃的毒老头斜睨了过来,“这里哪来的门?”
这就是块空地,她要回竹屋睡觉,那就回去呀,他在这里吃他的晚膳又不碍着谁。
司空柔敲了敲桌面,“这里还算我的地盘,我一个小姑娘和一个小孩子独居,你一个大男人就在我们屋子旁边,试问谁能睡得着?”
毒老头,“......” 把他想成禽兽了么?
“我是你太爷爷。”
说到这,司空柔眼珠子转了转,突然就不着急回空间了,反正没到司空理睡觉的生物钟时间。坐了下来,即便装出淡定样,可是语气里还是透露出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八卦口吻。
“说起来,你是司大强的亲叔叔吗?” 怕他没理解,司空柔明了地问,“我的意思是你的父亲是司大强的爷爷吗?”
除了有烤鸡,还有一个小炉子可以烫肉烫菜吃,甚至还有酒,毒老头对这一顿的伙食还是很满意的。
听闻她的话,浓密的两条眉毛皱成两条毛毛虫,“你不知道?”
司空柔摇摇头,“我不知道,你们的家事我怎么可能知道?”
原主也不知道,原主作为嫡女时倒是去过司族的族地,可因是废灵根,别说是重视,不被轻视都已经是很好的了。
况且司大强一个被族里撵出来的人,本身就不受族里的重视,更何况是他的孙女呢。
她只知道族里其实没有司大强的直属亲戚,他本身没有兄弟姐妹,他父母也不在了,族里那些年纪大到能称为“老不死”的那些人,基本都是闭关的人,她啥事不知也是正常。
她更没有见过毒老头,如今突然冒出一个太爷爷出来?
“大强没跟你说过?”
司空柔摇了摇头。
毒老想了想,呵一声,“我不算他的亲叔叔,只是辈份上和他的父母同一辈而已。”
“那和司大强血缘最亲近的人是哪一个?我指的是司大强的同辈人或者他的父辈人。”
昨天喝剩的酒,毒老顺手拿来给自己满上,“为何这样问,你知道了什么?”
其实从司空柔说她叫司空柔时,毒老头问她是姓司还是姓司空,他就怀疑是不是有别的人跟她说过什么。
按她的年纪,她不可能接触到族里的秘事,司大强更不可能跟她说什么有关“司空”的事情。
别说她,族里百分之九十的人都不知道关于“司空”的事情,他们是一支普普通通的司姓一族而已。
有时候知道的人多了,灭族之灾就来了。
现在她无缘无故问起司大强有没有更接近的血缘关系的人,这一点令得毒老更怀疑,她背后之人是否是哪一个“有心之人”。
只是不知道这个有心之人是敌还是友?
“什么都不知道,所以才想知道司大强还有没有别的亲戚,这指的不是你们这些同族兄弟。”
毒老头拿着酒杯的手迟迟没有把酒送进嘴里,也没有把酒杯放下,默默地看着司空柔,思量着她到底知道了多少。
琢磨再三后,毒老头说道,“没有,大强的父母只生了他一个,大强的父亲也没有亲兄弟。”
“不会吧,怎么可能,在能纳妾的年代,都只生一个?你可别在这里跟我开玩笑。”
司空柔的眼神越发的危险,如果是这样,那个活死人百分之九十就是他的私生子,还剩百分之十是司免的私生子,都不用再多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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