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的门被轻轻推开，进来的是林雪儿。
作为韩阳的大秘，林雪儿今天格外容光焕发。
她精致的瓜子脸上挂着甜美的微笑，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两个浅浅的酒窝。乌黑的长发整齐挽在脑后，几缕碎发垂在耳际，更添几分干练气质。
林雪儿今天穿搭是一套黑色职业套装，搭配黑色西裤，脚踩一双黑色尖头高跟鞋，标准的职场oL装扮。
显得整个人英姿飒爽。
走路步履匆匆，神采飞扬。
“韩局长。”林雪儿抱着文件，甜甜说道。
如今韩阳升任调查局局长的消息已经在局里传开，作为最亲近的下属，她第一时间就改用了这个新称呼。
看着自家领导坐火箭般青云直上，她这个贴身秘书也跟着与有荣焉。
尤其是知道领导的事迹后，就越发崇拜起来。
“是小雪啊！”
韩阳听到熟悉的声音，缓缓睁开眼睛，将原本搭在办公桌上的双腿放了下来，坐直了身子。
“找我什么事吗？”他随手整理了下衣服，看着自己秘书说道。
林雪儿向前迈了一步，将怀中的文件轻轻放在办公桌上。
“局长，您让我负责收集神像的事，目前魔都市内已经全部收集完毕，现在都存放在三号仓库里。”
她顿了顿，继续汇报：“其他基地市的神像，斩妖司、镇魔司和稽查司还在加紧搜寻中，预计还需要三到五天才能陆续运抵总部。”
韩阳闻言挑了挑眉，眼中闪过一丝诧异：“动作这么快？”
他原本预计光是魔都这么大范围的收集工作至少需要三天时间。
“事干的不错。”韩阳接过文件看了一眼，点赞道。
他没想到调查局的办事效率还蛮高的，要知道魔都作为超级大都市，面积之大、人口之多，能在这么短时间内完成神像收集工作实属不易。
林雪儿听到表扬，脸上顿时绽放出灿烂的笑容：
“都是局长领导有方，我们才能这么快完成任务呢。”
“你啊，还是嘴这么甜。”韩阳呵呵笑着，目光温和看着眼前的小秘书。
仔细算来，自己确实有挺长一段时间没在局里，也有许久没见到她了。
“局长，您这段时间不在局里，大家心里都空落落的，都特别想念您呢。”林雪儿微微歪着头，真诚说道。
韩阳微微一顿，目光落在林雪儿身上，看似不经意说：“小雪，我看你这裤子好像有点低了。”
林雪儿闻言，白皙的脸庞瞬间染上一抹红晕，她赶忙低下头看向自己的西装裤，有些慌乱问道：
“有、有吗？”
韩阳轻轻点头，语气带着几分提点：
“是该往上提一提了。”
“啊～”
林雪儿先是一愣，紧接着瞬间明白了韩阳话中的深意。
自己这是要升职的节奏啊！
她的心脏砰砰直跳，脑海中飞快闪过这些年来跟随韩阳的点点滴滴，从最初的小助理到如今的局长秘书，每一次进步都离不开韩阳的拔擢。
而现在，她竟然要迎来人生中最重要的晋升！
“谢谢局长！局长，我...我明白了！”林雪儿声音激动，她强忍着内心的喜悦与感动，坚定说道：“我一定会继续努力，绝对不会辜负您对我的期望！”
“对了，带我去仓库看看。”
韩阳站起身来，整理了下衣领说道。
“是。”
林雪儿立即甜甜应道。
……
而下午三时整，调查局内网系统弹出一条红色通知：
【关于林雪儿任职秘书处处长的决定】
“林雪儿？就是那个跟着韩局的？”
“才入职八年就提处长？”
“嘘——现在可是新局长的嫡系！”
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在调查局内引起了不小的轰动，但所有人都认为这是实至名归的安排。
随着姜昭璃老局长调任总部高升，调查局正式迎来权力更迭。
韩阳，这位顶着S级序列一头衔的新任局长，带着半神之下第一人的威名，正在重塑整个调查局的格局。
调查局正式迎来了韩阳的时代。
……
调查局地底深处的巨大仓库内，昏暗的灯光下。
韩阳独自站在仓库中央，环顾四周。
密密麻麻的神像整齐排列，一直延伸到视线尽头。
每一尊神像都雕刻着他的面容，或威严，或沉静，在幽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诡异。
“我去，这数量也太夸张了……”韩阳揉了揉太阳穴，低声自语，“我这要摸到什么时候。”
他走近其中一尊神像，伸手触碰，冰冷的石质。
就在这时，面板提示音骤然响起。
【信仰值：+】
“这么多？”韩阳微微一怔，眼中闪过诧异之色。
这里的单个神像提供的信仰值，竟然比他在蓉城收集的还要丰厚！
他环顾四周，突然意识到什么：“难道说......这里的每尊神像都......”
想到这里，韩阳顿时来了精神。
他快步走向下一尊神像，手掌迫不及待贴上石像的基座。
【信仰值：+】
【信仰值：+】
【信仰值：+88】
【信仰值：+】
……
接下来的半天，韩阳不知疲倦穿梭在众多神像之间，不停伸手触摸。
虽然偶尔会遇到数值较低的神像，但大多数提供的信仰值都相当可观。
韩阳完全沉浸在这种收获的喜悦中，忘记了时间的流逝。
“这效率可比我到处跑强多了。”
他自言自语道，声音里却听不出半点抱怨。
相反，看着面板上源源不断跳动的数字，他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
毕竟，自己去收集，不仅慢还要花上不少时间。
而这里，神像密集得几乎一步一尊，简直就像进了信仰值的宝库。
当最后一尊神像被激活时，韩阳长舒一口气。
“果然有人帮忙收集……确实省了不少功夫。”
韩阳自语，带着一丝感慨。
他环顾四周，目光扫过那成千上万尊供奉自己的神像。
刹那间，他仿佛看见无数画面在眼前闪回。
白发的老者颤抖着点燃香烛，满身伤痕的战士城墙上里握紧神像，年轻的母亲抱着婴孩在自己的神像前长跪不起，还有孩童最真挚的愿望，“求神明大人保佑妈妈病好”。
......
每一道信仰都是如此具体，如此鲜活。
每一尊都承载着普通人信仰，每一尊都曾被人虔诚供奉。
而现在，它们全部化作信仰值，汇入他的面板。
“这就是……心灵的力量吗？”
月之女神的话还在他耳旁，这让他忽然意识到，关于神明，关于信仰，关于这世间最本源的力量。
奥林匹斯山上的众神需要凡人的供奉。
庙堂之高的帝王依赖黎民的拥戴。
就连那些超凡入圣的超凡者，也不过是站在众生托举的巨浪之巅。
有些人从众生中诞生，却又注定要引领众生。
韩阳低声呢喃，眼中闪过一丝明悟。
“所谓的登神长阶，从来都不是一个人能走完的路。”
他收回思绪，目光重新落回面板。
当那串数字映入眼帘时，他的呼吸微微一滞。
17亿多！
比上次蓉城整整多了17倍！
“嘶……”韩阳倒吸一口凉气，随即又忍不住笑出声来。
他摇了摇头，喃喃道：“果然，魔都才是我的大本营。”
这里汇聚了最狂热的信徒，最庞大的组织，最坚定的信仰。
如果换一座城市，绝不可能有这样的收获。
但正因为这里是魔都，是无数人仰望他的地方，他才能在这短短半天内，收割如此恐怖的信仰值！
韩阳有点感慨。
这不是他一个人的成就，而是魔都数千万人信念的凝聚。
这一刻，他忽然明白。
真正的神，从不是孤独的个体。
要凝聚众生心念，点燃永恒神火。
需要的是千万人心中，那团共同燃烧的信念之火！
所谓神像，不过是承载众生执念的容器。
所谓神火，实则是亿万心念交织的共鸣。
当千万人同时仰望星空时，星空自然会为之改变。
而现在，他就是那片被改写的星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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