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御史们心思歹毒,要毁了魏六元,毁掉您,更要摧毁大齐文脉,求您严惩他们。”忠信侯跪下来,神色凝重地高声说道。
其他武将也纷纷跪下来,附和忠信侯的话,恳求永元帝惩罚御史们。
文臣们见武将们全部跪下来,也都跪了下来,但他们没有说话。在他们眼里,御史是属于他们文臣。
魏云舟愣住了,不明白事情怎么发展成毁了大齐文脉这方面来了,这超出了他的意料,但听忠信侯义正言辞那番话,他觉得很有道理。
没看出来忠信侯一个武将竟然这么能说会道,还把这件事情发展牵扯到文脉上来,而且还说的有理有据,真是厉害。
魏云舟自己都没想到这方面来。不过,就算他想到了,他自己也不好这么说,不然就会被认为自大。现在,这件事情由忠信侯提出来,倒是很好。
虽然他没有料到这个发展,但却发展的很好。以后御史要是参他,又会被冠上毁文脉的罪名。
魏云舟没想到自己考中六元还有这个好处,竟然能代替大齐的文脉。不过,这件事情不能拿来一直用,不然汤圆他爹就要不满了。
“皇上,忠信侯言重了,臣是侥幸地考中六元,不是什么文曲星下凡,更不能代表大齐的文脉。”魏云舟自然不能承下忠信侯这番话,“是臣年纪太小,不懂事,惹怒了御史们,御史们要参臣也很正常,但臣想他们绝不是想毁了臣。”
“魏六元,你好心地为他们求情,却不想他们是真的想毁了你。”义信侯道,“魏六元,你还是年纪太小了。”
“啊御史们真的想毁了我”魏云舟面上露出一片惊骇之色,“我跟御史们无冤无仇,更没有做出对不起朝廷的事情,他们为何要毁我”
“谁叫你是六元郎呢,这朝堂上很多人可是妒忌你连中六元。”
文武百官们:“……”义信侯这个老匹夫唯恐天下不乱么。
魏云舟:“……”义信侯您老人家没必要这么耿直。
“魏爱卿,你怎么看”永元帝终于开口了。
“皇上,董御史他们参他贪污美色,臣觉得不对。”魏瑾之恭声道,“长卿今年才十五岁,还没有成年,还小,他对美色并不了解。”
“哦怎么说”永元帝问道。
“皇上,这些年长卿为了考科举,一门心思地扑在读书上面,别说美色一事,就是出去玩,参加宴会一事都很少。”魏瑾之说的是事实,“董御史他们参长卿重色,实属冤枉他了,他身边连一个通房丫头都没有,何来贪图美色。”
魏瑾之这句话让在场的大臣们都露出吃惊的神色,魏六元身边没有通房丫头怎么可能魏瑾之在胡说吧。
不过,他们很快想到魏瑾之只有崔氏一个妻子,没有纳妾,也没有通房,忽然觉得魏云舟没有通房丫头,也没有那么奇怪了。
这叔侄俩还真是怪胎。
“长卿今天第一天正式上朝,董御史他们就给他按上这么重的罪名,让臣不得不怀疑他们想要毁了长卿。”魏瑾之说到这里,语气里控制不住地愤怒,“忠信侯的一番话,让臣不得不多想,他们参长卿这么重的罪名,是想毁了长卿这个六元郎。”魏瑾之也不敢说魏云舟代表大齐文脉。
“皇上,臣求您派人调查此事,还长卿一个清白,不然长卿就被背负重色的名声。”
魏瑾之之前一直没有作声,是因为皇上没有叫他回话,他不好主动出面为魏云舟说话。如今,皇上叫他回话,他可以光明正大地为自己的小侄子撑腰。
永元帝的手指轻敲着龙椅的扶手,咚咚的声音在安静的紫宸殿显得特别大声。
这一声声的咚咚声,仿佛敲在御史们的心头上,让他们心中越发惶恐不安。
“吴御史,你怎么看”
“回皇上的话,臣觉得董御史他们并没有毁了魏六元的打算,他们参魏六元,是不想让六元郎误入歧途。”吴御史也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到毁了魏六元,毁掉大齐文脉一事上来。他断然不能承认,还得帮董御史他们说话。
“哎哟,吴御史你还真是睁眼说瞎话啊。”义信侯开口嘲讽道,“本侯一直以为你与这些心机叵测的御史们不一样,没想到你们沆瀣一气,欺负魏六元一个十五岁的小孩子,本侯今日真是开了眼。”
“吴御史也是御史,怎么可能与其他御史不一样。”
“吴御史平日里可没少参皇上,他连皇上都不放在眼里。”
“你们都察院的御史还真是不要脸,一个个仗着御史的身份,欺负六元郎,还要毁掉大齐的文脉。”
“你们都察院的人是不是要谋反啊”
“毁掉大齐文脉,不就是谋逆么。”
庆王他们没想到这些武将今日都变得很会说话,先是把这件事情扯到毁掉大齐文脉上来,现在又牵扯到谋逆一事上来。
“忠信侯!你少含血喷人!”都察院左佥都御史站起身朝忠信侯呵斥道。
“我诬陷你们了吗”忠信侯讥诮道,“难道是我逼你们参魏六元你们有胆子做,竟然没种承认,还真是怂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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