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铁军说：“不用，我进点幼鱼回去，自己摸索着养。你送几本养鲵小册子给我就行。”
黄艺海觉得这个年轻人非常自负。
对于这种自以为是的人，不管你说再多的废话，他都是左耳进去右耳出来，白费口舌的。
苏铁军问他娃娃幼鱼价格。
巴掌大十公分左右的800元／尾。
“那种二三斤重的是多少钱？”
“一斤五百元。”
黄艺海说：“你若是有技术的话，可以购买那些带卵的母鲵，它一次可孵化三千枚鱼卵，成活率85％也有二千多尾，养上几年，就是一笔不小的财富。”
“这些大鲵多大才可以产卵？”
“三年左右，这几只准备产卵的母鲵八九斤重，1000元／斤，一只就是八九万元。”
苏铁军心里盘算开了：“养了一年多，才养到巴掌大，需要一千元。这些母鲵产卵后，孵化出来一次有三千多尾，养一年后就值三百多万，还是购买母鲵划算。桃源空间一天顶外面三十天，养十多天这些小鲵就长大了。”
他说：“给我找两只母鲵，要确定已经有鱼卵的才行，另外要十几条巴掌大的幼鲵。”
黄艺海让工艺给他捞了两条母鲵鱼，每条都是9斤多。
捞了十几条小鲵。
苏铁军付了三万多现金给他。
黄艺海送几本养殖小册子给他。
出了养殖基地不远，他停车后，把两条母鲵，十几条小鲵都搬进桃源空间，放到水潭中。
……
东北黑蚁神保健品有限公司办公大楼，公司营销经理薛卫谦拿着一盒健生堂养身胶囊来找董事长王圭贤。
“王总，现在市场上销售的这款养身胶囊，销售量力压其他几个公司的保健品。”
“今年有望夺得养身保健品全国销量第一的称号，被评为广东省着名品牌商标。”
王圭贤拿过养身胶囊包装盒。
“上面标注成分是冬虫夏草和铁皮石斛，号称抗寒、抗疲劳、调节肝脏、助阳。益胃生津、滋阴清热、益肝明目。有这么多神奇功效么？”
看这销售苗头势不可当。
他也知道保健药品靠的都是口碑，一个人说好，或者少数人夸服用你公司产品后，身体状况有了明显改善。
或者另外有人夸有同样功效。
消费者就会起翁涌效应，公司产品销量短期内就会有大的提高。
反之若是出现一个负面新闻，就会受影响，产品出现断崖式下跌。
薛卫谦看着包装盒上说明念道：“铁皮石斛多糖含量65％，甘露糖含量58％，粗纤维含量25％，多酚含量1.2％，黄酮含量0.5％…，数据有这么高么？这不是虚假广告又是什么？”
王圭贤感兴趣地说：“既然确定他是虚假广告，骗人的，就拿样品去化验，若是真的骗人，让某个记者写篇报告，看他怎样收拾烂摊子。”
薛卫谦说：“行，我去做这件事。”
第二天他拿着数据报告找到王圭贤。
“王总，数据都是真的。”
“怎么可能？就算是真正野生的铁皮石斛，数据也不可能有这么离谱吧？”
他知道自己公司养殖的黑蚂蚁，虽然说确实有功效，但是功效是否有那么明显，还真的很难说。
薛卫谦说：“王总，要么我去一趟羊城，想办法进入他们公司。凭我专业的保健品知识，只要他们公司招工，我不可能进不去吧？只要有机会进入药材加工车间，就能有机会找出他们原材料的采购点。或者我想办法认识他们公司的采购，拿点小钱贿赂，很快可以找到结果的。”
王圭贤称赞他：“小薛，你是个可以做大事的人，知道他们进货渠道后，也可以采购一些这种高品质铁皮石斛回来，试验一下我们黑蚁群药酒中，加入高档药材，可以起到什么作用。想办法把我们产品的品质搞上去。”
薛卫谦当天买了到羊城的火车票，到了羊城，并且找到了健生堂养身胶囊公司处在郊区的生产基地。
恰好工厂门口贴出了一个招工广告：招聘有专业知识，有经验的药品销售代表。
薛卫谦自然很容易应聘成功。
邓斌给几个新来的药品销售介绍本公司的产品。
薛卫谦故意装糊涂地问：“我们产品说明书上成分那一栏，含量数据那一栏，哪些数据都是经过检测过的？”
邓斌说：“原材料都已经进行了检测，没有一点虚假成分，经得起验证。”
“公司难道有专门的铁皮石斛养殖基地？”
“人工养殖的石斛怎么可能达到这种品质？这个是经过特殊的营养液种植出来的产品。”
邓斌觉得这个新来的销售话比较多。
薛卫谦也知道过多的追问，肯定会引起邓斌的反感，让他怀疑了把自己当场抄鱿鱼就前功尽弃了。
于是没有多问。
第二天去参观公司制药车间，他终于看见了那些被称为神药的铁皮石斛。
经过多方打听他知道了这些铁皮石斛都是莫振国老总和邓斌去一个农场高价购买回来的。
那农场跟公司签订了供货合同，每个月供货二百斤干货。
一个礼拜后，他知道了农场的具体地址。
……
苏铁军回到农场也没有把十几只小鲵取出来放在后院专业养殖池养，而是让其在桃源空间水潭活动。
找工人把简易工棚加固，那几十个蓄养池清理卫生，消毒，保持水质纯净。
武晓美还问他：“你真的是准备进娃娃鱼来养了？听说这种鱼叫起来像婴儿的哭声，两个小孩听见了会不会害怕，受惊吓？”
苏铁军说：“声音也不会很大，不要带他们来养殖池看，小孩子有大人在身边，有什么害怕的？不会是你会感到害怕吧？”
武晓美说：“是有的，半夜听得这里传出婴儿声，你说吓不吓人？”
苏铁军说：“不知道是什么，可能会怕，知道了是娃娃鱼的叫声就没什么怕了。”
他也观察了娃娃鱼的各种生活习性，养在桃源空间水潭，它们也会发出叫声。
好在外面并不能听见桃源空间所发出的一点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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