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朱重八的六岁小皇叔

年代文六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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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章 互相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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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雾退去时,板垣蹲在碎成星点的“度”字光纹旁,指尖沾着的墨汁混着露水,在石板上画出歪歪扭扭的算筹。

他数着码头上残留的箭簇,突然发现有支断箭的尾羽里,裹着半片褪色的和纸。

上面用汉字写着“归乡”二字,墨迹被海水泡得发蓝,倒像是阿雪染坊里新调的靛青色。

“这箭……”他刚要招呼智海来看,却见阿雪的弟弟抱着捆蜀锦跑过来。

少年怀里的锦缎不知被谁绣上了奇怪的纹样——扶桑的樱花缠上了唐式的卷草纹,金线绣的“友”字边缘,用白棉线缀了圈细小的“缘”字。

“是昨夜退走时,有个黑浪军小卒塞给我的,”少年指着锦缎角落的血痕,“他说这是他姐姐织的,原本想等打完仗,就带着去长安换茶叶。”

阿雪摸着那处血痕,突然想起昨夜老兵甲胄上渗血的旧伤。

她转身往仓库跑,回来时抱着个木箱,里面是些被火箭燎过的蜀锦碎片。

她把少年手里的新锦缎铺在碎片上,那些焦黑的边缘竟与樱花纹的缺口严丝合缝,像幅被火撕开又拼起来的画。

“原来他们的线,早就混在我们的经纬里了。”

她指尖的“织”字光纹亮起,与锦缎上的“缘”字缠成股,把碎痕补成道彩虹似的弧线。

老舵手在“拓海号”的船底发现了更惊人的东西。

清理弹痕时,块松动的船板下掉出个陶罐,里面装着三十年前的航海图,泛黄的宣纸上,广州湾的海岸线旁用朱笔写着“同饮一湾水”,旁边是行扶桑假名。

老舵手虽不认字,却看出那笔迹与黑浪军楼船的“征”字旗有几分相似,只是少了戾气,多了些犹豫的弯钩。

“这是当年遣唐使留下的。”智海摸着图上的朱痕,“那时他们的船到不了共津,就在广州湾跟‘拓海号’换丝绸,图上标的淡水港,还是我师父领着他们找的。”

他突然想起什么,往“同庆”楼的废墟走,在烧焦的梁柱下扒出个铜炉,炉底刻着的“和”字光纹虽被熏黑,却仍在微微发烫。

“你看,”他指着炉壁上的刻痕,“这是扶桑的铸法,却刻着咱们的字,当年就没分过彼此。”

板垣的算盘这日格外安静,水晶珠不再乱撞,反而在算“修补码头需多少木料”时发出清越的脆响。他算着算着突然红了眼眶——账上记着的“波斯商人暂存的香料”“天竺僧侣的佛经”“扶桑工匠的漆料”,加起来竟比码头守军的军械还多。

“原来咱们守的不是码头,是这些攒了半辈子的念想。”

他把算珠归位时,指尖的“度”字光纹重新凝聚,比从前更亮了些。

老兵在货箱垒的墙后睡着了,怀里还攥着那片刻“风”字的船桅碎片。

阿雪给他盖锦缎时,发现碎片背面竟刻着行小字:“开元十七年,与太郎同修此船”。

她突然想起昨夜那个叩首的小卒,他怀里护身符的“福”字边角,也有个模糊的“太郎”印记。

原来有些名字,早被海风刻进了彼此的骨血里。

三日后,“拓海号”要往广州湾送消息,老舵手却在货舱里多装了些东西:阿雪新织的“樱花缠枝锦”,智海抄的《礼记》残篇,板垣算好的“唐与扶桑度量衡对照表”,还有老兵磨亮的船桅碎片。

“告诉那边的人,”老舵手拍着船舷,“共津的铜铃还在响,只是换了个调子,像当年商船靠岸时那样,带着糖霜味。”

船开时,阿雪的弟弟往海里撒了把种子,有长安的稻种,也有从黑浪军箭袋里捡的扶桑粟米。

海水漫过种子时,竟泛起细碎的光纹,稻种的“农”字与粟米的光纹缠在一起,沉向海底那片曾波动的光纹网。

“等它们发芽,”少年望着船影,“说不定能长出既结稻穗又结粟米的禾苗。”

智海在码头牌坊的碎石旁立了块新碑,没刻“四海之内”,只刻了个“缝”字。

他刻到一半时,发现石缝里钻出株嫩芽,根须缠着半片锦缎,上面的青花与白棉线正顺着根须往土里钻。

“你看,”他对蹲在旁边的阿雪说,“不用我们动手,它们自己就在往一起凑呢。”

暮色再临时,有艘小渔船摇摇晃晃驶进码头,船头站着个穿粗布衫的扶桑人,手里举着块锦缎,正是阿雪昨夜补的“四海之内”残字。

“我是黑浪军的逃兵,”他声音发颤,“将军说要烧光唐物,可我娘说,我爹当年在长安学的织锦,是用来做嫁衣的,不是裹尸布。”

他从怀里掏出个木盒,里面是枚铜镜,镜背刻着“友”字,边缘却镶着扶桑的螺钿。

阿雪接过铜镜时,镜里映出码头的新景:波斯商人在补香料袋,天竺僧侣在晒佛经,老兵在教少年们用船板拼“和”字,连板垣的算盘都在算“明日该进多少扶桑漆料”。

镜光晃了晃,竟映出黑浪军退去的船队里,有艘船悄悄掉了头,船桅上的“征”字旗被人换成了块粗布,上面用锅底灰写着个歪歪扭扭的“商”字。

晨雾又来时,共津码头的铜铃响了,这次不再沉涩,而是带着些轻快的跳音。

浅滩的礁石上,新开出的花谢了,却结出了奇异的果实——一半像唐地的桃李,一半像扶桑的柑橘,果皮上的纹路交织着“友”与“和”,在晨露里闪着光。

智海摸着果实笑了,他知道,有些裂痕从来不是为了分开,而是为了让光更透彻地照进来,让那些藏在岁月里的羁绊。

能顺着缝隙重新缠在一起,长成更结实的模样。

就像此刻码头的朝阳,既照着唐人的瓦檐,也照着扶桑逃兵带来的螺钿镜,把所有影子都融成了一片温暖的光晕。

那枚镶着螺钿的铜镜被智海挂在了临时搭起的木架上,镜面总映着些奇奇怪怪的景象。

有时是广州湾的商船正往共津赶,船工们用扶桑话喊着号子,调门里混着唐人的韵脚。

有时是黑浪军退去的船队里,有甲士偷偷用矛尖在船板上刻“友”字,刻到一半又改成“商”,墨汁顺着木纹晕开,像朵没开全的花。

阿雪的弟弟总爱蹲在镜前看,某天突然指着镜面惊呼。

“你看那艘船!”

镜里正映着艘扶桑小货船,桅杆上挂着半面兽面旗半面锦缎,锦缎上绣的樱花缠枝纹,跟阿雪织机上的一模一样。

掌舵的是个戴斗笠的女子,抬手调整帆绳时,手腕上露着串琉璃珠,一半是长安的青,一半是扶桑的赤。

碰撞声透过镜面传出来,清越得像码头铜铃的余音。

“是织锦的匠人。”

阿雪正在染缸前搅靛蓝,染液里的光纹突然漾起涟漪。

“她们当年跟着遣唐使来学织法,回去后把扶桑的木棉混进了蚕丝里,织出的布又软又结实。”

她捞出块刚染好的锦缎,晾在竹竿上时,发现晨光透过锦纹,在地上投出的影子竟像幅海图,唐的港口与扶桑的岛屿被金线般的光纹连在一起。

板垣的算盘最近总算些新鲜账:“樱花锦十匹换扶桑漆三桶”“唐尺五把换曲尺两把”“《礼记》抄本一部换《倭名类聚抄》残卷”。

他算到“螺钿镜一面换青瓷碗十个”时,算珠突然卡住了——那面镜正是扶桑逃兵带来的,此刻正被波斯商人借去照着清点香料,镜沿的螺钿映着胡椒的金斑,倒像是谁在镜上撒了把星星。

“原来账还能这么算。”板垣摸着算珠笑,指尖的“度”字光纹突然分出细枝,缠上旁边堆着的扶桑度量衡竹简,那些刻着陌生刻度的竹片竟泛起微光。

与唐尺的光纹慢慢对齐,像两个久别重逢的人在比量身高。

老兵醒后就带着人修船,把货箱垒的墙拆了,木料全用去补“拓海号”的船底。

他敲钉子时总对着船板说话:“太郎啊,你看这船又结实了,等下次见着你家小子,咱再同修一次。”说罢往缝隙里塞了把稻粟混种的种子,“让它们在船底发芽,长出的根须能把木板粘得更牢。”

海风穿过船板的孔洞,发出呜呜的响,像有人在远处应和。

智海在“同庆”楼的废墟上搭了间小茶室,用烧焦的梁柱做桌腿,断碑的碎石垒成灶台。

第一壶茶煮的是长安的春茶混扶桑的抹茶,沸水冲下去时,茶叶在水里翻卷,竟凑出个“和”字的形状。

他刚倒出茶汤,就见那艘挂着半面锦缎的扶桑货船靠了岸,戴斗笠的女子捧着个木盒走进来,打开时里面是些织锦工具,针是唐式的三棱针,线轴却刻着扶桑的海浪纹。

“我娘说,当年教她织锦的唐女,总在针眼里穿两根线,一根蚕丝一根木棉。”

女子说话时带着长安口音,“她说线要缠在一起才结实,就像海和岸,看着分开,潮起潮落时早缠成一团了。”

她指着茶室的窗棂,晨光正透过窗格在地上拼出“共”字,横画用的是唐的直线,竖画却是扶桑的曲线,歪歪扭扭的,倒比端正的字更让人心里暖和。

老舵手从广州湾回来了,带回的消息比货还多。

“那边的黑浪军早散了大半,有老兵带着甲士去开荒地,种的稻子一半是长安种,一半是扶桑种。”

“还有人把‘征’字旗拆了,布帛拿去做船帆,说这样航行时能听见唐人的号子。”

他指着货舱里的新货,“你看这瓷器,碗沿是唐的莲花纹,碗底却画着扶桑的海浪,烧窑的老师傅说,窑火里混了两国的柴,烧出来的釉色才这么亮。”

卸货时出了桩趣事:扶桑货船的船工搬青瓷碗,唐的脚夫递过去时说“小心”,对方回了句“请”,两个词混在海风里,竟像句完整的话。

有个年轻脚夫突然笑起来:“原来他们说‘请’,跟咱们说‘请’时嘴角翘的弧度都一样。”

智海的茶室渐渐热闹起来,波斯商人用扶桑漆补香料盒,天竺僧侣借唐的毛笔抄经,扶桑女子教阿雪用木棉线绣花,绣到一半又改成唐的缠枝纹。

某天清晨,大家发现茶室的梁上多了只燕巢,燕子是从长安飞来的,筑巢时却叼了些扶桑的软草,巢边还沾着根唐的稻穗,风一吹,草穗相碰的声音像在说“同住”。

阿雪的弟弟在码头捡到块新冲上岸的木牌,上面刻着“共津”二字,是用唐的凿子和扶桑的刻刀凿的,笔画里还嵌着几粒沙,一半是唐的黄,一半是扶桑的白。

他把木牌插在新立的“缝”字碑旁,转身时看见浅滩的礁石上,去年撒的种子已长成矮树。

结的果实熟了,果皮裂开,露出的果仁一半像稻,一半像粟,咬下去竟有海水的咸和阳光的甜。

智海摘下颗果实,放在“缝”字碑前。

晨光漫上来时,碑上的“缝”字光纹突然活了,像根无形的线,一头缠上矮树的枝干,一头钻进海底的光纹网,那些曾被撕裂的“通”“和”“友”字,正顺着线慢慢往一起凑,拼出的形状越来越清晰。

是幅完整的海图,没有国界,只有无数条光纹织成的路,从唐的港口出发,穿过海浪,一直铺到扶桑的沙滩上。

码头的铜铃又响了,这次是真正的商船靠岸。扶桑船工扛着货上岸时,唐的脚夫递过去的不只是扁担,还有块刚烤好的胡饼。

饼里夹着扶桑的梅干。咬下去的脆响里,混着唐人的笑和扶桑人的惊叹,像两串不同的铜铃被风一起吹动。

晨雾再次漫上来时,没人再闻到铁锈味,只有新织的锦缎香、刚煮的茶香、扶桑漆的清冽味,混在海风里,酿出种说不出的暖。

阿雪望着织机上刚起的新花样,唐的青花缠上扶桑的樱花,金线绣的“共”字里,藏着粒小小的种子,根须正顺着经纬线往布纹深处钻,像要在上面长出片新的原野。

她突然明白,有些东西从来不用特意去缝,就像海和岸,就像唐和扶桑,看似隔着浪涛,实则早被岁月的针脚,一针一线缝进了彼此的生命里。

那些曾经的裂痕,不过是为了让新的光和暖,能更透彻地渗进来,长出比从前更结实的羁绊。

就像此刻码头的朝阳,既照亮了唐人的瓦檐,也晒暖了扶桑货船的甲板,把所有的影子都融成一片,再也分不清哪是你的,哪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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