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在对我动手了，我说，我全部都说。”聋老太太是真的怕了，全身都在发抖，受不了了，再这样下去自己是真要被折磨死了。
聋老太太颤颤巍巍的说。“四九城有很多我们的人，他们隐藏在各个地方。”
“你最好说的是实话，我审讯完你，自然还有别人要审讯，要是你们两个人的口供不一样，你说的话是假的，那我就把你身上的肉一块块的给割下来喂狗！”张建华冷笑着看向聋老太太。
聋老太太她崩溃的摇着头，她知道怕了，已经不敢再扯谎了···
“有杨爱民和王美玲，他们也是敌特，王美玲的家里有个密室，那个密室是直通昌平的，他们跟黑市的人都有联系，从秦家村制造枪支和子弹，通往黑市来倒卖，还有粮食和肉类，很多东西都是从昌平运来到黑市倒卖的···”聋老太太说到最后的时候声音越来越小。
记录员把聋老太太说的每句话都记录了了下来，陈大武的拳头越来越硬了，真是开了眼了，他是真的没有想到这群敌特竟然跟昌平那边还扯上了关系。
“杨爱民是上面的人专门派下来的，他是轧钢厂的厂长，这些年他是捞尽了轧钢厂的油水，已经跟上面的人提供了很多轧钢厂的信息了···”
张建华点了点头，这两点他也猜测的差不多了，只是没想到他们竟然跟黑市也会有联系，甚至还私下倒卖枪支！他们这分明是要造成四九城的恐慌。
“说！继续说，不管是大人物还是小人物，我全部都要知道。”张建华他知道聋老太太还没有把他们的名单没暴露完，他们能隐藏在这个四九城那么多年不暴露，上面绝对是有人能护着他他们的。
“我要回四合院，我要让柱子给我养老，不然你别想再在我的嘴里问出话来！”聋老太太咬牙切齿的说。
她不可能把自己的底气全部都爆出来，万一她都说完了，这个张建华他要是弄死了自己怎么办？
张建华他最讨厌的就是别人跟他讨价还价了，要不是聋老太太嘴里有他需要的信息，他一定要割了她的舌头，废了她的双腿，让她想要呼救都没有办法呼救。
张建华没有搭理聋老太太的话，直接拿着刀，对着她身上的肉，冷着脸又是一块肉被他给割了下来。
疼的聋老太太当即开始野猪般的嚎叫。“啊！张建华你这个疯子，我都已经告诉你那么多了，你为什么不能送我回院子里养老，我都已经是这个年纪了，对你已经造不成威胁了！”
“继续说！不然我就断你一条腿，让你在清醒的情况下，看我是如何把你腿内的骨头给卸下来的。”张建华黑着脸说。
“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你是会放过我的是吧？你会送我回我回院子让柱子给我养老对吧···”聋老太太绷不住的哭了，她不想自己死在这个牢里最后连个收尸的人都没有。
“呜呜呜。别！别过来，我说···我全部都说。”聋老太太看到张建华拿着刀，蹲下身，真要把她腿内的骨头给卸下来···这个张建华就是一个疯子，她怕了，真的怕了。
“冶金部的副部长李大力是我们的人，还有公安局一队的队长孙明金也是敌特，还有武装部的大队长蔡金全也是我们的人···”
聋老太太把她知道的名单这下是一股脑的全部都暴露了出来，她现在已经没有别的想法了，她现在就只想好好的活着，不管用什么方法就只想要活下去。
“黑市呢？黑市的头子是谁？黑市到底有多少人是敌特！”张建华眼神阴冷的询问，他是真没想到这群敌特竟然能渗入四九城这个地步，怪不得这个聋老太太敢在院子里自称老祖宗，张口闭口动不动的就要弄死别人听到他们在四九城安排的这些人之后，他是信了这个聋老太太的确是能像她说的那样，只要惹她不爽的，她的确是能够弄死别人。
“呜呜呜。”聋老太太痛苦的摇头。最听聋老太太话的人就是黑市的人，她这些年也是仗着有黑市的人庇护才混到了这个地步，现在竟然要让她出卖黑市的人，她是真觉得自己不是个东西。
“说！黑市有你们多少人！”张建华恶狠狠的问。
“别，别动手，我说，我全部都说。”
“黑市的头子叫独眼，在黑市他有五十多号人，这些人全部都听他的话，也是独眼负责跟昌平的人主要在密道联系的。”聋老太太最终还是暴露出了独眼，她原本还能指望着独眼来救她的，现在也没有办法再指望了。
“我知道的就只有这些了，我已经把我知道的全部都告诉你了，你快放了我，放了我啊！”聋老太太哭着嚎叫道，她已经把自己所有的底牌全部都暴露了出来，张建华他还会饶了自己吗？
记录员在一旁已经把聋老太太说的每一句话全部都记录了下来，陈大武看到这些敌特名单的时候拳头都硬了。
这些名单要不是聋老太太暴露出来的话，他们又怎么可能会想到这些人。
一个个的身份都做到了那么高，最后却是干出了这种恶心人的事。
“放了你？你真会做梦！”张建华笑了。
“接下来我要割了你的舌头，我要让你骂都骂不出来。”张建华说着就控制住了聋老太太的头。
聋老太太她一听到要被割舌头，整个人都麻木了，现在自己被利用完了，就要开始被割舌头了是吧？
不，她不想被割舌头，只见她拼了命的摇头，嘴里一直呼喊着救命。“别过来，你不要脸过来啊，我都已经把我知道的事情全部都告诉你了，你到底还要闹哪样啊！”
就因为她张口的时候，张建华是直接掏出了她的舌头，不带一丝犹豫的，对着她的舌头就是一刀下来。
“啊啊啊！”鲜血立即喷了出来，疼的聋老太太啊啊啊大叫，想要再开口骂张建华，可再也说不出口了。
疼的她要晕死了过去，张建华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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