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无悔的声音平淡无波，却字字像重锤砸在男农民心上，带着一种令人齿冷的轻慢：“本少也不是非要赶尽杀绝。你们既然祖祖辈辈都在这灵田劳作，那就该继续吃苦耐劳，别再动那些不该有的心思。”
他话锋一转，目光落在女伴身上，语气里的轻佻像毒蛇吐信：“你不是一心想往上爬？想当杂役，想进外门？其实也简单。”他慢悠悠地说道，“让你的女伴去陪宗门里的执事或长老睡上一觉，凭她这几分姿色，换你一个杂役的位置，甚至外门弟子的名额，也不是不可能。”
“那些有背景的人靠祖上荫庇，你们没背景，自然该懂些‘变通’。用这点‘代价’换个上升的机会，总比在灵田里耗一辈子强，不是吗？”
这番话像一把淬毒的匕首，精准地刺穿了男农民最后的尊严。他猛地抬起头，双目赤红，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低吼，却被极致的愤怒与屈辱堵得说不出完整的话。女伴更是浑身痉挛，脸色惨白如纸，羞耻与恐惧让她几乎要钻进地里。
“你……你不是人！”男农民终于挤出几个字，声音破碎得不成样子。
君无悔却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淡淡道：“是人是魔，不重要。重要的是，这就是你口中‘特权世界’的规则——你不遵守，自然有人会遵守。你要不要这个机会，全看你自己。”他瞥了眼瘫在地上的女伴，“或者，看她愿不愿意为你‘变通’。”
夕阳彻底沉入西山，暮色开始笼罩灵田，将君无悔的身影衬得愈发高大而冷漠。男农民僵在原地，看着身旁瑟瑟发抖的女伴，心中的愤怒、屈辱、恐惧像乱麻般缠在一起，最终只剩下无边无际的无力。
君无悔不再看那男农民一眼，仿佛对方只是路边一块碍眼的石子。他转身看向王语嫣，语气恢复了之前的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意味：“我们走。带本少去安排好的寝殿，顺便让人把筛选出的那些女弟子也带到殿中。”
王语嫣心头微松，总算从这场压抑的对峙中脱身。她定了定神，轻声应道：“是，君公子。”说罢，便率先沿着小径往宗门深处走去，步履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促，显然也想尽快离开这片弥漫着屈辱与绝望的灵田。
君无悔缓步跟上，锦袍的衣角在暮色中轻轻摆动，自始至终没有再回头看那对瘫在地上的青年一眼。
灵田里只剩下男农民和他的女伴，晚风吹过，卷起满地枯草，发出呜咽般的声响。
男农民依旧僵立在原地，双目空洞地望着君无悔与王语嫣远去的方向，方才被激起的所有愤怒与不甘，此刻都已化作冰冷的绝望，沉甸甸地压在心头，连呼吸都带着刺骨的疼。
女伴蜷缩在地上，压抑的啜泣声在寂静的田野里断断续续地响起，与风声交织在一起，更显凄凉。
王语嫣领着君无悔一路疾行，不多时便来到了那座幽静的寝殿。寝殿周围静谧无声，只有殿内隐隐透出的柔和光芒。
两人刚踏入殿门，便见王局长已带着三十位女弟子整齐地站在殿中。这些女弟子个个容貌秀丽，身姿婀娜，面容青涩中带着些许紧张与羞涩。她们身着统一的素色衣衫，却难掩姣好的身材曲线。
王局长见君无悔与王语嫣进来，赶忙上前躬身行礼，脸上挂着讨好的笑容：“君公子，按照您的要求，这三十位女弟子皆为觉醒魂力的处子，且容貌、身姿都是宗门里拔尖的，您看看可还满意？”
君无悔微微点头，目光在众女弟子身上一一扫过，脸上并无太多表情，只是淡淡地说：“既已带到，你们便退下吧。语嫣，你也退下吧。”
王局长一听君无悔让王语嫣退下，心中顿时着急起来，脸上的笑容愈发谄媚，忙不迭说道：“君公子，您不需要语嫣侍寝吗？您看语嫣这前凸后翘的，身段可是一等一的好，伺候人的本事也是从小就练着，必定能让您舒心满意。而且她对您可是倾心已久，留在您身边，那肯定是全心全意，尽心尽力啊。”
王语嫣站在一旁，听到母亲这般言语，脸颊瞬间涨得通红，又羞又急，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心中满是委屈与无奈，母亲为了讨好君无悔，竟说出这般不堪的话。
君无悔的目光落在王语嫣身上，带着几分审视，忽然伸手在她翘臀上轻轻一摸。王语嫣浑身一颤，像被电流击中，脸颊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下意识地想躲，却被他眼中的威压定在原地，只能咬着唇强忍羞赧。
“时机未到。”君无悔收回手，语气平淡却带着一丝玩味，“等语嫣至少突破到魂主境再说。”
他看向满脸急切的王局长，继续道：“而且本少有意与语嫣培养感情，在情感境界没达到本少想要的程度前，本少不会碰她。”
这话一出，王语嫣微怔，心中那点因母亲言语而起的委屈竟淡了几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复杂的情绪——羞赧中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讶异。
君无悔转而看向那些垂首而立的女弟子，目光在她们身上扫过：“这些女弟子不同，正好能满足本少当下的需求。她们只需与本少的感情境界达到‘初逢瞥念境’便够了，无需再多。”
“初逢瞥念境”不过是修行者之间最低阶的情感共鸣，形同陌路之人偶然对视产生的一丝涟漪，几乎算不上真正的感情。
王局长闻言恍然大悟，连忙笑道：“是是是，君公子考虑得周全，是我心急了。那我们这就退下，不打扰您了。”说罢，又拉了拉还在发怔的王语嫣，示意她赶紧离开。
王语嫣低着头，快步跟着母亲走出寝殿，直到殿门合上，那道落在身上的目光消失，她才敢悄悄喘口气，只是臀上残留的触感与君无悔那句“培养感情”的话交织在一起，让她心跳乱得像鼓点。
殿内，君无悔的目光扫过三十位女弟子，淡淡道：“你们留下。既然只需‘初逢瞥念境’，倒也省了功夫。”
众女弟子脸色发白，却不敢有丝毫违抗，只能低着头，任由紧张与不安在心头蔓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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