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清:“……想我前夫。”
腰间的大手收的更紧了,灼热的温度靠近他,湿热的吐息落在雪白的脖颈处,他听见身后之人语气森森道:“前夫?”
“你以前跟过别人?”
宴清慢腾腾的翻了个身,从背对着他变成面对着他,继续道:“怎么能说是跟呢,无名无份的,我们可是明媒正娶的正经夫夫。”
话刚说完他就没忍住在他怀里扭了扭身体,他感觉自己的腰都快被掐断了。
尧司定定的看着他,语气偏执沉冷:“前夫就是前夫,已经过去的东西就别再提了,别忘了,你跟老子也是拜过堂的正经夫夫。”
宴清抿了抿唇,沉默了好一会才道:“你不知道,我们很相爱的,是因为一场意外才走散的,我来桐城原本就是打算找他——”
话说到一半,嘴巴就被人堵住了。
似乎是有意惩罚,吻着吻着就开始撕咬起来,没一会儿,这个吻就变了味。
宴清嘴巴被咬的又麻又疼,想推开他,力气却又根本不够看,便干脆也开始回咬,麻木的口腔里满是铁锈味。
不知过了多久,这个血腥的吻才终于结束,宴清嘴角破了个大口子,还在往外冒着鲜血,尧司也没好到哪里去,嘴巴上满是密密麻麻的伤口,往外沁着鲜红的血丝。
尧司没生气,目光反而隐隐兴奋了起来,他抬手,粗粝的指腹重重碾在宴清唇角的伤口上,语气喑哑:“果然够野。”
说完后他又没忍住,神经质的加了一句:“你在你前夫跟前也这样?”
宴清胸膛急促起伏着,怒目瞪着他,骂道:“疯狗。”
尧司微微眯了眯眸子,指腹摩挲着他的嘴唇,用鲜血将他嘴唇涂成一抹艳色,“宝贝,在这骂骂就算了,我当是情趣,不会跟你计较,出去了可骂不得。”
宴清狠狠推了他一把,“神经病。”
尧司将人紧紧禁锢在自己怀中,目光一寸寸描摹着他的眉眼,描摹着他的每一寸皮肉,却越看越觉得喜欢。
怎么会有这样一个人,身上的每一点都完全长在他的审美点,像是上天为他量身定做的一样。
只是为什么先遇到他的不是自己?
什么狗屁前夫,最后永远不要找上来,被他知道是谁,他非得一枪崩了他的脑袋。
尧司忍耐般的闭了下眼,将眸中的嫉妒深深掩藏下去,低下头一点点舔舐着怀中人的唇瓣,将他唇上干涸的血迹一点点吞入唇齿中,说话声音很轻,像是情人的低喃。语气却强硬的不像话。
“乖,宝贝,忘掉你那个狗屁前夫,从今往后跟我好好过,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宴清没说话,只是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打量着他。
尧司被他看的受不了了,声音瞬间喑哑的不像话:“宝贝,为什么用这种眼神看着我,你也喜欢我的是不是?”
宴清冲着他翻了个白眼,一句话没说,又默默翻了个身背对着他,闭上眼睛开始睡觉。
身边人见他闭上了眼睛,却正大光明的做起了小动作,先是火热的身躯贴了过来,然后一只手捉过他的一只手,逐渐往下……
宴清睡不下去了,猛的抽回手,扭过头怒目瞪着他,咬牙切齿道:“你在做什么?!”
尧司只是舔了舔嘴唇,眼神中莫名带着几分渴,“宝贝,今天可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这也不许那也不行的,总要给我点甜头吧?”
宴清忍无可忍,“我和你的洞房花烛夜?少帅怕是忘了吧,我今天原本的成亲对象不是你,你不过是暂代拜堂,名义上我可是你的……呜呜……”
尧司不想从他口中听到那个刺耳的称呼,干脆直接上手捂住了他的嘴,火热的嘴唇落在他雪白的后脖颈处,将那片皮肤吮的红通通的,“宝贝,这话我不爱听,你再提一遍,信不信我明天就让老头子入土?”
宴清呜呜的更厉害了,像是在骂人一样。
他也确实在骂人,老头子的死活跟他有什么关系,拿这个威胁他,可真是找错方法了。
尧司似乎是闷哼了一声,“乖,别再乱动了,不然我可不能保证我会不会食言。”
宴清整个人瞬间僵住了,在他怀里一动都不敢动。
他当然也感觉到了。
尧司这才缓缓呼出一口气,依旧捉着他的那只手,“左右我现在是睡不着了,宝贝若是不将我哄睡,那今天我们两个都别睡了。”
他在威胁。
宴清在心中默念不生气不生气,自家老公,亲的,生气划不来。
尧司很快感觉到了他的情绪松动,轻笑了两声,奖励似的亲了亲他的耳廓,“乖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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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宴清终于还是没撑下去,中途睡着了,等到他第二天睁开眼睛时,天已经大亮了。
身边已经没人了,但还残留着些许温度,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走的。
宴清手撑着床想要坐起身,身体却瞬间僵住了。
半晌,他才颤颤巍巍的抬起手看了一眼,只见掌心通红,还微微泛着肿,整个手酸麻的不像话,还在不受控制的发着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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