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爽朗，南京最帅的美容师，至少我那些女客户们都这么说。
\"帅哥，我脸过敏了，快救救我！\"那天下午，一个带着台湾腔的女声从门口传来。我抬头，看见一个穿着碎花连衣裙的姑娘站在门口，皮肤白皙得像是会发光，但脸颊上确实泛着不自然的红晕。
\"哇，哪里来的仙女下凡？\"我放下手中的剪刀，夸张地捂住胸口，\"我的心跳加速了，这算不算工伤？\"
她噗嗤一笑，眼睛弯成了月牙：\"我叫林雨晴，从台北来的。南京太干燥了，我的脸都快裂开了。\"
\"台北来的？难怪说话这么甜。\"我示意她躺下，\"放心，在我手里，没有救不回来的脸。不过...\"我凑近她耳边，\"如果治好了，你要怎么谢我？\"
雨晴的脸更红了，不知是过敏还是害羞：\"你们大陆男生都这么直接吗？\"
\"只有我这么帅的才敢这么直接。\"我挤了点修复霜在手上，\"闭眼，我要开始了。\"
她的皮肤触感极好，像上等的丝绸。我的手指在她脸上轻轻打圈，能感觉到她的呼吸变得急促。
\"放松点，\"我低声说，\"你这样紧张，我会以为你在期待什么。\"
\"你...你平时都这么跟客人说话吗？\"她闭着眼睛，睫毛微微颤抖。
\"只对漂亮的。\"我笑着回答，\"而且你特别漂亮，所以我特别不要脸。\"
护理结束时，雨晴对着镜子左看右看：\"真的不红了！你好厉害。\"
\"那当然，\"我靠在柜台上，\"我可是南京皮肤拯救者，妇女之友，少男杀手。\"
\"少男？\"她挑眉。
\"好吧，这个头衔是自封的。\"我耸耸肩，\"你第一次来南京？\"
她点点头：\"来参加学术会议，顺便玩几天。\"
\"那太巧了，\"我眼睛一亮，\"我最擅长当导游了，尤其是对漂亮女生。晚上有空吗？我带你去吃正宗的鸭血粉丝汤。\"
雨晴犹豫了一下：\"你都是这样约女生的？\"
\"不，\"我摇头，\"对不漂亮的，我会说'要不要一起去图书馆'。\"
她又笑了，那个笑容让我心跳漏了一拍：\"好吧，看在你治好我脸的份上。\"
晚上七点，我在新街口地铁站等她。雨晴换了身衣服，淡蓝色的连衣裙衬得她肌肤如雪。我吹了个口哨：\"哇哦，这是要去选美吗？\"
\"你们大陆男生都这么油嘴滑舌？\"她嘴上这么说，却忍不住笑了。
\"这叫诚实。\"我自然地牵起她的手，\"走吧，带你去见识真正的南京。\"
我带她去了巷子里的一家小店，老板是我的老熟人。看到我带了个台湾姑娘来，老板冲我挤眉弄眼：\"爽朗，又换女朋友了？\"
\"什么叫又？\"我故作委屈，\"我可是很专一的好吗？\"
雨晴在桌子底下踢了我一脚：\"你经常带女生来？\"
\"带过我妈，\"我给她倒茶，\"还有我表妹。你是第三个，已经破纪录了。\"
鸭血粉丝汤上来后，雨晴小心翼翼地尝了一口，眼睛立刻亮了起来：\"好好吃！台北的完全比不上。\"
\"那当然，\"我得意地说，\"就像我，南京也找不出第二个。\"
\"自恋狂。\"她白了我一眼，却又忍不住问，\"你明天有空吗？我想去中山陵...\"
\"巧了，我明天刚好休假。\"我打断她，\"不过当导游很贵的，你准备用什么支付？\"
她警惕地看着我：\"你想要什么？\"
\"一个吻怎么样？\"我坏笑，\"就亲额头那种，我很保守的。\"
\"你管这叫保守？\"她瞪大眼睛，却掩饰不住嘴角的笑意。
第二天阳光正好，我带她去了中山陵。走在梧桐大道上，落叶纷飞，美得像电影场景。
\"你知道吗，\"我突然说，\"据说在这条路上牵手的恋人，会一辈子在一起。\"
雨晴哼了一声：\"又是你编的吧？\"
\"被你发现了。\"我笑着承认，\"不过试试又不吃亏。\"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把手放进了我的掌心。那一刻，我感觉心脏像是被什么击中了。
\"你谈过几次恋爱？\"她突然问。
\"数不清了，\"我故意逗她，\"大概和南京的梧桐叶一样多。\"
\"骗子。\"她撇嘴，\"我看你根本就没谈过。\"
\"哇，这么了解我？\"我夸张地捂住胸口，\"难道你是我的命中注定？\"
\"少来。\"她脸红了，却握紧了我的手。
下午我带她去了先锋书店，那个藏在防空洞里的文艺圣地。在书架间穿行时，我故意凑近她耳边：\"知道吗，在这种地方最适合...\"
\"适合什么？\"她紧张地问。
\"适合讨论文学啊，\"我一脸无辜，\"你想什么呢？\"
她气得踩了我一脚，却在我假装疼痛时紧张地查看：\"没事吧？我不是故意的。\"
\"有事，\"我抓住机会抱住她，\"需要亲一下才能好。\"
她挣扎了一下，最终还是让我在她脸颊上轻轻一吻。那一刻，我感觉整个书店都在旋转。
晚上送她回酒店时，雨晴在门口犹豫：\"要...要上来喝杯咖啡吗？\"
我挑眉：\"这是台湾女生的邀请方式？\"
\"爱来不来。\"她转身要走。
\"来来来！\"我赶紧跟上，\"不过提前声明，我喝完咖啡会变狼人。\"
房间里，雨晴泡了台湾带来的高山茶。我们坐在窗边，看着南京的夜景。
\"其实...\"她突然说，\"我在台北有男朋友。\"
我喝茶的动作顿了一下：\"哦？那他怎么不陪你来？\"
\"我们...感情不太好。\"她低头玩着茶杯，\"他总说工作忙。\"
\"那真是太可惜了。\"我放下杯子，\"不然我就可以说'让我来照顾你'这种老套台词了。\"
她抬头看我，眼睛里有星光：\"爽朗，你到底是认真的，还是只是玩玩？\"
我收起玩笑的表情，认真地看着她：\"如果我说我是认真的，你会相信吗？\"
她没回答，只是慢慢靠近，然后吻住了我。那个吻带着茶香和说不清的情绪，让我彻底沉沦。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帘照在床上。雨晴靠在我怀里，手指在我胸口画圈：\"我后天就要回台北了。\"
\"我知道。\"我握住她的手，\"但南京到台北，也就两个小时的飞机。\"
\"你会来找我吗？\"她问。
\"如果你答应做我女朋友，\"我亲了亲她的发顶，\"我明天就去。\"
她笑了，那个笑容让我觉得，整个南京的梧桐都在为我们欢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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