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时,人依旧属于自己,不急。
想通之后,白逸飞愈发坚定起来。
林夕月满意的点点头。
“那行,签字吧,等签了字,我就给你药,保证药到病除。”
做出选择后,白逸飞也不再啰嗦。
他干脆利落的,在和离书上签下自己的名字,然后目光灼灼看向林夕月。
林夕月也不废话。
她转身从柜子里,取出一个药瓶,递给了白逸飞。
“这药丸,每天清晨空腹服用一粒,只需坚持四十日,病情就能彻底痊愈。”
白逸飞激动的接过药瓶,紧紧握在手里,耳畔却又传来林夕月的叮嘱声:
“切记,服药期间,绝对不能行房。
否则,非但前功尽弃,病情还会卷土重来,变得更加严重。
到那时,就算神仙来了都没用,切记!”
白逸飞一愣,却也没当回事,几十天不碰穆雨馨而已,他忍得住。
林夕月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淡淡道:
“好了,你走吧,今日我就会离开白家,以后有事没事都别来烦我。”
白逸飞定定看着林夕月,目光不舍,语气眷恋。
“月儿,我知道自己碰穆雨馨,是伤了你的心。
但那几天,我情绪太低落了,她正好出现,安慰我,所以我才鬼迷心窍的……
月儿,你等我,等我功成名就之后,再风风光光娶你进府。
我发誓,我的妻子永远只会是你,没有别人。”
林夕月摆摆手,她忙着呢,可没时间听他的花言巧语。
“行了,你快走吧,你的馨儿还在外面等着你呢!”
想到正在挨掌掴的穆雨馨,白逸飞心里又是一疼。
他也顾不上安抚林夕月了,忙快步跑了出去,顺手还把药瓶揣进怀里。
如愿以偿拿到和离书后,林夕月欢欢喜喜的收拾行李,准备出府。
嫁妆什么的,早已被她收到了空间,剩下的,全是些搬不动的家具,等改日派人来抬就好。
趁着收拾的空档,她让红儿给吴夫人送了封信,并将梧桐巷的地址附在信里。
一个时辰后,林夕月已经带着两个丫鬟到了梧桐巷。
至于将和离书去官府报备,今日太晚了,得等明日。
等白家人陆续接到消息时,林夕月已经离开,人去楼空。
薛姨娘气的面色铁青,她将白逸飞喊了来,狠狠训斥了一顿。
“叫你去找她商量抬平妻的事,给她个下马威而已,你可好,直接和离,把人给赶走了。
你就那么喜欢那个穆姨娘?那么急着扶她上位?
动动你的脑子,就她那身份,够资格做少夫人吗?
没家室没嫁妆,家里就一个秀才爹上得了台面,人还没了。
剩下的都是些孤儿寡母,一贫如洗,她能给你什么助力?
林夕月再不好,至少她手里握着大笔钱财,还是个正经官家女,他爹可是从四品。
你……你当真是糊涂呀!”
白逸飞那个委屈呀,又不是他想要和离的。
激动之下,白逸飞急欲解释,却没控制住,只听“卟卟”连续几声,空气中又充斥着熟悉的气味。
薛姨娘尖叫一声,捂着鼻子跑得不见人影。
白逸飞悻悻的回到静竹苑。
次日清晨,他迫不及待吃下了一颗药丸。
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这日,他感觉浊气真的淡了好多,心中升起无限期待。
为了遵医嘱,怕自己破色戒,白逸飞让穆雨馨回自己院子养病。
穆雨馨的脸被打成了猪头,丑的一批,但情敌成了下堂妇,这顿打,她认为值。
只是脸太丑了,为了不毁掉自己在白逸飞心中的形象,穆雨馨也同意回袖香苑养伤。
坐在铜镜前,她一边往脸上涂药膏,疼到呲牙咧嘴,一边控制不住的咧嘴大笑。
快了快了,她期待的贵太太生活,马上就要来临了。
烛光下,穆雨馨肿胀的脸颊上,尽是扭曲丑陋的笑意,看的一旁伺候的丫鬟们,心惊胆战,噤若寒蝉。
而吴夫人和白景宁那里,则又是另一番心情。
听到林夕月已经和离,恢复了自由身,母子两人开心不已,忍不住笑出了声。
这丫头的动作也太快了,当真是雷厉风行!
梧桐巷。
云姨娘拉着女儿的手,眼含期待道:
“月月,既然你已经和离了,不如和娘一起离开京城吧,娘舍不得你,也不放心你独自留下。”
听到女儿和离的原委后,云姨娘虽心疼,但也是支持的。
和离说起来不好听,但总比被一个平妻压在头上的好,至少心里舒坦。
林夕月面有难色,看着云姨娘眼中的期待,她只能拒绝。
“娘,我不能和你一起离开,等以后有空了,我一定会去看你的。”
云姨娘无奈,只能叹了口气。
她理解女儿的为难,毕竟好多产业都还在京城呢,那些全都需要女儿来打理。
两日后,墨白护送云姨娘去往江南,随行的还有十几名护卫和丫鬟婆子。
江南是鱼米之乡,富庶繁华,百姓安居乐业,非常适合薛姨娘定居。
而且,林夕月给薛姨娘用了平安符和幸运符,足够保她一世安康。
将药材配齐后,林夕月就开始给白景宁治腿。
为方便儿子治病,吴夫人将他们安置在一处庄子里,那里雅致幽静,宛若一处世外桃源。
就在林夕月和白景宁朝夕相伴时,京城中,关于白侍郎的流言四起。
什么宠妾灭妻,姨娘当家,以妾充妻。
随着流言的愈演愈烈,不可控制,白侍郎被几名御史大夫弹劾了。
谁不知道,当今皇帝潜邸之时,便迎娶了皇后娘娘,两人是少年夫妻,情深义重。
直到如今,帝后二人已相伴近二十余载。
哪怕现在,皇帝后宫也有其他妃嫔,却没一个能越过皇后去的。
上行下效,赤羽国的官员甭管内心如何想,至少面上都会爱重发妻。
这样的风气之下,白侍郎却公然宠妾灭妻,这不是和皇帝对着干吗?
皇帝听闻后,果真十分不喜,特意下旨,申饬白侍郎:
“家风不正,嫡庶尊卑不分,家尚不齐,何以辅国?”
白侍郎当众颜面扫地,悔的肠子都青了。
他回府后,不由分说便夺了薛姨娘的权,并连夜跑到吴夫人的文心苑。
对着神色冷淡的吴夫人,白侍郎不停的作揖求情。
他三请四请,好话说了一箩筐,做了无数保证,才将吴夫人请了出来,重新接管中馈。
一切走上正轨后,白侍郎这才松了口气,擦去额头冷汗。
他是真怕呀,若是妻子当真不配合,他可能真的会乌纱不保。
薛姨娘就惨了。
失去了管家权不说,她还从玲珑雅致的清风苑,被迫搬去了一处偏僻简陋的院落。
吃穿用度也是一降再降,与其他妾室再无不同。
只短短半个月,她所有的心腹手下,都被吴夫人以各种名义调离或发卖,身边再无一个可用之人。
如今的薛姨娘,就如同没了爪子的老虎,再没了往日的威风。
唯一让薛姨娘欣慰的是,她儿子的怪疾竟然好了,可以正常去国子监读书了。
薛姨娘日夜期盼着,待儿子来日高中,得了功名,就能迎娶一位高门贵女。
到那时,那个站不起来的废物大少爷,就只能一辈子,仰他儿子的鼻息生活。
她也能母凭子贵,再次夺回中馈。
薛姨娘再也没提起平妻之事,生怕儿媳还没过门,就先有了平妻,会坏了儿子的名声,阻碍他未来的婚姻。
可怜的穆雨馨左等右等,也没等到平妻的名分,肚子更是没有任何消息。
竹篮打水一场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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