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篇:华裔情侣在欧洲(刘吵吵 x 李安静)
1. 名字的误会
刘吵吵本名刘昶,但因为法语老师念不准“昶”字,入学第一天就被登记成了“Liu chaochao”。他懒得解释,索性接受了这个新名字。
李安静本名李静,但因为每次交作业都写错字母,教授一直以为她叫“Li Anging”,后来干脆用法语名“Anne”代替。
他们第一次见面时,朋友介绍:“这是刘吵吵,程序员。”
李安静挑眉:“你看起来很安静啊。”
刘吵吵推了推眼镜:“你看起来……挺吵的。”
李安静冷笑:“你再说一遍?”
刘吵吵闭嘴了。
2. 初遇:马卡龙战争
巴黎六区的一个华人聚会上,刘吵吵被同事硬拉来“拓展社交圈”,李安静则是被前男友的现女友“邀请”来“见见世面”。
两人各自缩在角落——刘吵吵抱着笔记本假装写代码,李安静拿着素描本乱涂乱画。
三小时后,甜点台只剩最后一块马卡龙。
刘吵吵和李安静同时伸手。
指尖相碰的瞬间,李安静说:“你手抖什么?”
刘吵吵:“你指甲掐进我肉里了。”
李安静盯着他两秒,突然把马卡龙掰成两半,递给他一半:“吃吧,代码崽。”
刘吵吵接过,小声说:“……谢谢,画画怪。”
3. 第一次约会:艺术与代码
李安静带刘吵吵去看画廊展览。
她指着一幅抽象画:“这是人类的孤独。”
刘吵凑近看了看,说:“RGb(87, 66, 99)。”
李安静:“……什么?”
刘吵吵:“这个颜色的色号。”
李安静愣了两秒,突然大笑,笑得整个画廊的人都在看他们。
刘吵吵耳朵红了:“……我说错什么了?”
李安静擦了擦笑出来的眼泪:“没有,就是觉得你挺有意思的。”
4. 吵架时的文化差异
某天,因为刘吵吵忘记李安静的画展开幕时间,两人吵了起来。
刘吵吵用上海话小声嘀咕:“吾伐是故意呃……”
李安静直接飙东北话:“你搁这儿叭叭啥呢?错了就认!”
刘吵吵:“……你说话好像我妈。”
李安静:“???”
然后两人因为口音问题笑场,吵不下去了。
5. 灵魂契合的瞬间
李安静的毕设被导师否决,深夜在画室崩溃撕画。
刘吵吵默默蹲下来,一片一片捡起碎片。
然后他打开电脑,写了个程序,把她的画扫描进去,变成动态数字艺术。
屏幕上,破碎的色彩重新流动,像一场无声的雨。
李安静盯着看了很久,突然说:“……要不我们试试?”
刘吵吵推了推眼镜:“试什么?”
李安静:“谈恋爱啊,笨蛋。”
刘吵吵的耳朵又红了:“……哦。”
( 番外完 )
【古风篇】金风玉露一相逢
1.
夏晚晚蹲在程府屋脊上,瓦片冷得像冰。
三更梆子刚响过,那扇雕花木门“吱呀”推开,玄色官服的男子踏着月色归来。夏晚晚屏住呼吸——锦衣卫指挥使程愈,传闻中杀人不见血的活阎王,此刻正解下绣春刀,从袖中抖出个油纸包。
“酥骨鱼。”他嗓音温润,哪还有半分朝堂上的冷厉。
霎时间,假山后、回廊下、花丛里窜出七八只圆滚滚的狸奴,雪狮子、金丝虎、乌云盖雪,喵呜着往他靴面上扑。程愈蹲下身,指尖挠过一只三花猫的下巴:“今日谁最乖?”
夏晚晚脚下一滑。
“谁?”程愈眼神骤凛,一枚柳叶刀破空而来,擦着她耳畔钉入槐树。她旋身落地,正撞进一双映着星子的眼。
“夏捕快。”程愈抚着怀中炸毛的狮子猫,似笑非笑,“六扇门如今查案,都爱翻人后院?”
2.
青楼胭脂香熏得人头晕。夏晚晚扯了扯束胸的布带,铜镜里映出个剑眉星目的俊俏郎君。
“程大人扮花魁?”她转头打量屏风后的人。程愈一袭绛纱裙,玉簪松松挽发,偏生眉眼依旧凌厉如刀。
外间忽起喧哗。夏晚晚一把揽过程愈的腰,将他按在妆台前。鸨母掀帘进来时,只见个锦衣公子正捏着美人下巴调笑:“喂我。”
程愈眼底寒光一闪,夏晚晚拇指已抵上他喉结:“配合些。”转而朝鸨母举杯,“我家娘子面皮薄,我替他喝。”
酒过三巡,程愈耳尖泛红,忽然握住她手腕:“五年前雁门关外,是不是你?”
夏晚晚左臂旧伤猛地一疼。
3.
秋雨敲窗,程愈书房烛火通明。
“三棱箭头的伤,五年零七个月。”他掌心覆上夏晚晚左臂,“那日风沙太大,我没看清旗号。”
夏晚晚嗤笑:“程大人现在要补我一刀?”
案上卷宗忽被风吹开,露出半幅泛黄的画。红衣少女策马踏过烽烟,马尾高扬如战旗。
“当年边关互市,我见过你。”程愈指尖抚过画中人的笑靥,“后来听说夏家满门战死,只余个姑娘进了六扇门……”
夏晚晚猛地抽出发间银簪,簪尖抵住他心口,却抖得厉害。
窗外惊雷炸响,她忽然倾身咬上程愈的唇。
4.
程愈的吻沾着雨气,手却稳如磐石。他解开夏晚晚束发的缎带,青丝泻落满榻时,摸到她枕下冰凉的箭簇。
“留着它做什么?”他哑声问。
夏晚晚一口咬在他肩头:“提醒自己,迟早剁了那放冷箭的王八蛋。”
程愈低笑,揽着她滚进锦被。
五更鼓响,夏晚晚摸走他贴身玉佩。程愈闭眼装睡,听着她翻窗远去的衣袂声,唇角微扬。
——明日朝堂相见,又是刀光剑影。
( 完 )
【民国篇】夜莺与玫瑰
1.
百乐门的灯光像融化的金子,淌在李安静雪白的后颈上。
她唱《夜来香》,嗓音又软又冷,眼风扫过台下痴迷的看客,却像扫过一排没有生命的摆设。曲终时满堂喝彩,她微微颔首,旗袍开衩处闪过一截细白的腿,转身便消失在猩红帷幔后。
二楼雅座,刘吵吵军装笔挺,指节叩着桌面:“这女人什么来路?”
副官凑过来:“回少帅,李小姐三年前从北平来的,从不陪客,听说只是对嘴型,是个哑巴。”
刘吵吵眯眼——方才那首歌,最后一个音明明飘了一下,像被什么刺痛。
他扔下银元:“明晚我还来。”
2.
连捧七天场后,刘吵吵终于堵到了人。
后台走廊幽暗,李安静被他拦在墙角,玫瑰香粉混着硝烟味。他故意贴得极近:“李小姐好大的架子。”
她垂着眼睫,从珍珠手包里摸出钢笔,在他掌心写:【让开】。
字迹娟秀,指尖冰凉。
刘吵吵笑了:“装哑巴?”忽然掐住她下巴,“那天《天涯歌女》,副歌部分你走调了——是看见了我腰间的枪,还是认出了我这身军装?”
李安静瞳孔骤缩。
3.
青帮的人来寻仇那夜,上海滩下了十年不遇的暴雨。
李安静被堵在弄堂里,高跟鞋早就踢飞了。为首的男人狞笑:“当年北平赵局长家的逃奴,原来躲在这儿?”
她背抵着湿冷的墙,忽然从大腿绑带抽出一把勃朗宁。
枪响时,刘吵吵正带兵冲进巷口。青帮头目轰然倒地,李安静吹散枪口青烟,转头对上一双惊愕的眼睛。
“原来你会说话。”刘吵吵的军靴碾过血泊。
她抹了把溅到脸上的血,声音比黄浦江的夜雾还凉:“少帅现在知道了,要抓我吗?”
4.
刘吵吵的私人公寓里,李安静裹着他的呢子军装,看窗外炮火染红半边天。
“1937年了,少帅还有闲心管歌女的闲事?”她讥诮地抿一口白兰地。
他忽然扯开她衣领。
纵横交错的鞭痕像蜈蚣爬满雪白的背,最长的从肩胛骨延伸到腰窝。刘吵吵指腹擦过一道陈年疤痕:“谁干的?”
“赵局长。”李安静任他查看,语气平淡得像在说别人,“他儿子玩死过三个丫鬟,我是第四个——可惜没死成。”
酒杯突然被砸碎在壁炉上。刘吵吵扯开衬衫,心口处一道狰狞枪伤:“去年北平来的特派员,叫赵世延?”
李安静猛地抬头。
5.
淞沪会战爆发那夜,刘吵吵把船票拍在梳妆台上:“去香港。”
李安静对着镜子画眉,黛青描过柳叶般的弧度:“不去。”
“李安静!”他一把扳过她肩膀,“你不是最怕死吗?”
她忽然吻住他。口红蹭在他唇角,像一抹血。
“现在更怕你死。”
门外炮火震天,她撕了船票,拎起早就收拾好的医药箱。刘吵吵红着眼眶笑:“你早算计好了?”
黄包车穿过纷飞的传单,她在他耳边哼起《夜来香》,最后一个音依旧飘了一下——这次是因为他咬了她耳垂。
(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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