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忆者明显是脱了力,无人支撑直接摔在了地上,黄泉小姐本就是被她强拉过去的,她对于自来熟的忆者小姐本就没多少好感。
“有些人的过去是看不得的,你们这群忆者总觉得自己来去自如,就没礼貌的翻看别人的记忆,折了腰也是在所难免的。”
田粟端着三杯酒水离开吧台,走到忆者小姐身前友好的伸出手说道,这位忆者貌似只是单纯的好奇,并不是抱着窃取记忆的目的来的。
“谢……谢谢,抱歉之前有意忽视了您,我是流光忆庭忆者黑天鹅,敢问阁下的名讳。”
名为黑天鹅的忆者倒也不客气,抓住田粟的手便站起身来说道,他虽然最开始对自己抱有敌意,但现在似乎只是简单的问候。
“我?我的名字你们流光忆庭的忆者估计都知道,红船联盟领袖——田粟。”
田粟笑呵呵的回答道,每位忆者都曾觊觎的记忆宝藏,同样也是无数忆者身陨的焚尸炉,即便模因生命也难逃其手。
“呵,田粟先生还真坦诚,竟然和素不相识的我自我介绍用真名,我还以为您会习惯性的用假名搪塞过去呢。”
黑天鹅小姐掩面轻笑道,她似乎很意外田粟会说真名,毕竟这些年公司总是在提防他,追出来的假名不是几百至少也得上千了。
据说公司还拿田粟下次会用什么假名开过赌盘,就不是不知道为什么开到第三期就停了,听说是庄家输破产了来着……
「历史真相
田粟:白珩,你这些钱都是从哪得来的?
白珩:老古董你别管,反正我这钱来路合法正大光明,而且是他们非要给我送钱的,我拦都拦不住!」
“这有什么好遮遮掩掩的,我又不是恶名昭着的通缉犯,而且又有谁能将我捉住?”
田粟满不在乎的绕开她,端着托盘中的特调边往前走边对她说道,公司也就说说要缉拿他,但真轮到动手他们估计会先撂挑子不干。
且不说他们追捕田粟跟送死没什么区别,还有就是他的身份特殊,你要真对他动手并且得了手,那你就跟社会被没收人籍差不多。
“说的也是,不过我记得你好像并不喜欢我们忆者,为什么愿意向我坦言?”
“黑天鹅小姐,别把我说的像什么臭脾气老头,他们受人讨厌为什么不找找自己的原因,刚见面就窃取他人记忆就礼貌了?”
田粟没好气的回答道,你当他想对忆者冷眼相待啊,他多好的脾气谁都能跟他说上话,结果愣是让流光忆庭的忆者给彻底激怒了。
流光忆庭的忆者就是群流氓,刚见面就对他的记忆上下其手,忆者那是想跟田粟好好说话吗,他们分明是馋他的记忆,他们下贱!
“我为自己与同僚们的冒昧深感歉意。”
“你代表不了别人,你只能代表你自己,而且你的同僚们其实也付出了相应的代价。”
田粟端着盛酒杯的托盘,笑着对跟在身边的黑天鹅说道,她不依不饶跟在田粟身后,而黄泉则是在吧台前小口抿着田粟特调的小甜酒。
每口都品得格外珍惜,又十分贪婪的品尝着久违的甘甜,似乎能够喝到有味道的酒水,这已经是她难得的享受了。
“老古董,你不是过去调酒吗?怎么耽误了这么久,早知道我就跟着你过去~”
已经开始打开第五瓶苏乐达的白珩不满的说道,老古董这人就跟耳根子软好说话,只要不是很麻烦不耽误自身的事,他都会开口应允。
所以在他离开时,白珩就料到老古董会耽误很长时间应付他人,特意又要了两提苏乐达打发时间,等着老古董调好酒水回来。
“呵,我说老古董你为什么离开这么久呢,原来是勾搭上了漂亮的大姐姐~”
白珩阴阳怪气的对田粟说道,话语中有着说不出的酸味,估计是因为身后跟过来的黑天鹅,觉得老古董和她聊天忘了自己。
“嘤嘤嘤,老古董你变了,你以前可不是这么薄情寡义的~人家曾经还以为你重情重义,如今我总算是看出来了,你是有了新欢忘了旧爱!”
白珩推开身边的苏乐达,飘到田粟身边梨花带雨的哭诉道,而且她那身休闲装也换成了绚丽的仙舟风格衣裙,像极了受尽委屈的妃子。
“……白珩你哪来那么多戏份,而且你这身衣服从哪顺来的,我不记得有准备过套衣服吧?”
田粟也懒得和白珩飙戏直接坦白说道,她就纯表演型加乐子人心态,主打的就是看热闹不嫌事大,对付她就是直接戳破她的表演。
“切,老古董真没劲,你就不能配合我演完了吗?”
“不能,虽然我不要在意他人的目光,但这不代表我不会社死,而且你这衣服到底从哪弄来的?”,田粟看着白珩无情的回绝道。
“略,你说这衣服我记得是镜流姐塞进去的,说是要给老古董你帝王般的体验,冰蓝色和绛紫色两套,这套绛紫色是镜流姐送我的。”
白珩接过田粟手中的特调,品到自己喜欢的咸味特调逐渐放松下来回答道,她得到了自己喜欢的的特调,而代价是失去了压榨老古董机会……
“好嘛,我就知道,不过黑天鹅小姐为何还跟在我身边,难道你也觊觎那份不属于你的珍贵记忆?”
他转头看向站在桌前的黑天鹅,用半开玩笑的语气调侃道,即便他知道黑天鹅没有恶意,可但凡是忆者都会垂涎他那份独特的记忆。
“当然不是,既然田粟先生向我展示了善意,可以的话我能为您与这位小姐占卜下吗?算是答谢您送我的那杯特调。”
黑天鹅自然的拉出座椅坐下,不知从哪里拿出沓塔罗牌说道,她熟练的将纸牌摊在桌面上,示意他和白珩从里面取出张牌。
“不要,你觉得用塔罗牌占卜未来,我还不如直接去问星核猎手,至少那位艾利欧的未来是真靠谱。”
“老古董你不玩那换我来,忆者小姐我来!”
白珩觉得有意思便配合着她来说道,跟着她的节奏从中抽出几张牌,然后耐心的听她进行解读,反正下雨天打孩子闲着也是闲着。
她轻而易举的就抽到了愚者,并将纸牌交给黑天鹅小姐解读,正位愚者的解析与她很相称,明知是毫无意义的旅途却总会不自觉选择开始。
本来田粟是不打算尝试的,不过在白珩的死缠烂打之下,他还是妥协随意抽出了张塔罗牌,只见牌面上赫然是世界正位。
完成、成功、完美无缺、拥有毕生奋斗的目标、快乐的结束、模范情侣,在事业上回报丰厚,感情上在彼此的承诺中持续着美好的关系。
寓意相当不错的牌,对他这几千年的概述也算相符,但他还是不喜欢去卜测未来,因为他相信所有未来都应当是未知的或者是不可知的。
他没有在占卜上花费心思,在酒杯里的特调喝完后,他便与白珩知会了两声说要去再调两杯酒水,得到应允后便缓步离开了。
不过这也就白珩能这么放心他这么走了,要是换作醋坛子小师妹,指不定要时刻缠着他监督他,避免他与其他女人有过多接触。
可能是彼此分开太久,又长久的沉溺于虚假的幻境当中,所以内心过于缺乏安全感,怕大师兄再给她带回个“白珩”。
白珩:嘻嘻,感谢镜流姐抬爱,以后我会再接再厉继续偷家的!
“黄泉小姐似乎很喜欢我调制的酒水,要我再帮你调杯酒水吗?”
田粟轻松的回到吧台,看着呆愣愣盯着酒杯的黄泉小姐随口问道,虽然说那位忆者有些不礼貌,但是他也有些好奇这位黄泉小姐的身份。
“麻烦了。”
“我也要给自己再调杯酒水,你的那杯也就顺手的事。”
田粟满不在乎的摆摆手说道,他感觉这位黄泉小姐并不是高冷,或者说她有些天然呆的属性,没人搭话就容易发呆出神。
“对了,你这特调中应当不全是酒水吧,我品尝到了某种不来自于酒液的特殊口味。”
“嗯?看来黄泉小姐还是品鉴的行家啊,竟然能发现我在酒水中加入过的调料。”
“并不是,我只是对这种气息感觉很熟悉,似乎刚才那位忆者小姐身上也有这种气息,有些相似但也仅此而已。”
“猜的不错,我在你那杯酒水中掺杂了少许的忆质,因此酒水的味道不会那么容易被稀释。”
田粟将酒水按比例调配好,将三个摇酒壶依次抛起来后说道,虚无是需要消弭物质存在的,而记忆就是存在的表现形式。
“不用担心我加了什么,那只是纯粹到不能再纯粹的空白片段,毕竟我也常常将这些投喂给虚无。”
“谢谢。”
黄泉盯着空空如也的酒杯,然后抬头看了看摇酒的田粟道谢,她没有因为自己身份被揭穿而恼羞成怒,反倒是他为自己提供了条思路。
“再来亿杯?”
“当然,还有……谢谢。”
田粟将摇酒壶中的酒水倒入高脚杯,简单的与她碰了碰杯说道,他这也算是与这位黄泉小姐成了朋友。
……
事后田粟给列车组的大家带了几杯特调,大家都对田粟的手艺赞不绝口,尤其是小三月对他的手艺评价相当之高,甚至提议让他取代闭嘴。
当然也不知是列车组的朋友,他也给仙舟的徒子徒孙们送去了他自制的特调,就是符玄启程去红联走得早没口福,只能由代理太卜青雀代劳。
红船联盟他是不敢轻易回去的,他要是回去估计就出不来了,毕竟师妹找回来了他没借口再不主持大局,绝对是有去无回的结果。
黑塔他们也送了几杯,至于阮·梅她就暂住在田粟家的小院里,放在书桌上她会自己去拿的,用不着他去特意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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