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渊秘录:七绝升仙传

大头怪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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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6章 沸血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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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残留着“凝茧膏”温润如玉石般的余感,膏体表面那些细密流转的符文印契仿佛还烙印在视界深处。楚瑶青布鞋踏过门槛,草帘在她身后无声回落,切断了石屋内凝固的死寂与草圃外惨白的晨光,只留下那句“能凝三日”冰锥般的余音,扎在每一寸冰冷的空气里。

三日。

炉核要害…涂上那凝茧…

苏三僵硬地躺在草席上。林师姐塞入口腔深处那截腐烂穗茎流出的冰冷麻痹浆液效果尚未完全消退,但意识已如同沉入冰海的人偶,被一股蛮力强行拽回了海面。身体依旧无法动弹,每一个关节都浸泡在一种沉重迟滞的凝固感中,仿佛每一块血肉骨骼都被灌满了铁水,再用冰彻底冻结。只有胸腹间那颗刚刚被强行“凝茧”锢住要害的炉核——

不一样了。

丹田深处,那曾布满蛛网裂痕、即将爆裂、被污浊结晶灰芒浸染、内部蓝黑浆液狂暴冲撞的炉核……

此刻,如同被一双神魔之手硬生生从沸腾的熔岩地狱拽出,猛地摁进了最深的海渊!

炉核表面那些狰狞的裂痕并未愈合,仿佛凝固的冰川冻土沟壑。但就在那裂痕最深、几乎触及核心的位置——

一团新生的、散发着温润微黄玉光的膏状物质,紧密地覆盖、填充、浸润进去!

那便是“凝茧”。

膏体渗透进每一条裂痕缝隙,与炉核原本的材质以一种无法理解的、近乎同化的方式交融。污浊结晶的灰芒在凝茧膏的光晕下黯淡、蛰伏。最核心处疯狂震荡的蓝黑浆液,如同被一张覆盖了整片深渊的坚韧温玉大网兜住!每一次狂暴的冲击,传递到那张网上,都被瞬间均匀分散、吸收、化解!最后变成炉核整体一次缓慢而沉重的“脉动”!

痛!

撕裂魂魄的剧痛消失了!或者更准确地说,是被一种更深沉、更巨大、仿佛整具身体都被塞进了一个密不透风的、持续向内收缩的沉重金属球体之中的……闷窒感所取代!炉核每一次缓慢脉动,都牵拉着全身的筋络骨骼,带来一种肌肉被无限拉伸、骨骼被巨力挤压的沉滞钝痛!每一次脉动吸入的气息都异常艰难、短促、冰冷。每一次呼出都带着脏腑被强行压缩后释放出的浊重废力。

楚瑶……

她不仅仅是在“凝”住炉核的崩坏裂痕。

她是在用一种更霸道、更残酷的方式,强行将这颗爆裂边缘的“残炉”,与苏三这具行将彻底破碎的躯壳……重新“焊死”在了一起!

用一个更大的“茧”或者“棺”,在最后毁灭前,将这二者强行定形!

让这口残破之锅,不得不继续熬煮下去!

代价?

那沉重滞塞的无形挤压感,那每一次脉动带来的筋骨肌肉迟滞撕拉感……便是最直接的代价!如同无时无刻背负着一座无形的、还在不断增重的黑铁枷锁前行!那凝茧表面流转的符文,既是锁链的节点,又是刑具的尖刺!锁住生机,也锁住死气,将爆发与腐朽强行压制在同一种缓慢而折磨的频率里!

石屋的冰冷透过草席渗入骨髓。苏三费力地转动眼珠,目光投向门口内侧——那滩被他呕出的墨黑淤血早已凝固在地面,如同一块边缘泛着死白冰纹的暗沉污迹。旁边,楚瑶随手丢弃的、断成两截的暗紫色腐烂穗茎,在冰冷光线中蒙着死亡般的灰紫光泽。

视线再挪向墙角——

藤草小兜袋静静躺在冰冷草席旁。袋口敞开,依稀可见内部那团新凝固的、如同温润黄玉雕琢而成的“凝茧膏”。平静,圆融。带着一种近乎圣洁的药香。仿佛方才那蒸腾翻滚的死气腐药从未出现。

方才体内炉核要害被凝膏包裹住要害的瞬间,那股被强行按捺下去的“炉核”,仿佛也一并按捺下去的不止是破灭,还有……那枚紧贴心脏暗袋的星屑!它变得死寂,如同被一并冰封于凝茧深处的囚徒,连最后一点怨毒不甘的冰冷余烬都隐没不见。

然而……就在苏三试图感知心脏位置的刹那——

一丝极其微弱的、近乎错觉的、比蚊蚋更加细小的……悸动?

从那紧贴心脏的暗袋深处……传递出来?

仿佛是星屑在凝茧膏的强大压迫下,因剧痛到极致而发出的一声无声的……惨嚎?

极其微弱,稍纵即逝,却带着一种无法言说的腥甜与……勾魂摄魄的……异样诱惑力!

咚!

那悸动,竟意外地与他沉滞脉动的炉核产生了一次微弱的同步!

炉核表面的凝茧膏发出一丝极其细微的光晕涟漪。一股深埋于巨大沉滞压迫之下的……某种更深层次、近乎狂暴本能的焦躁力量……仿佛被那微弱的星屑悸动,硬生生扯动了毫毛一丝丝!

如同一口被强行封炉的大锅,内部积压的炭火,不甘地爆出一粒几不可察的火星子!

嘶……

苏三干裂的下唇被这从内部牵扯出的剧痛撕开一道新的裂口。一线深红的血珠渗出,滚落,沾上嘴角边缘残留的、早已凝固的墨黑淤血污痕。

门外,死寂已久的药圃深处,骤然传来一阵异常嘈杂的喧哗!那声音如同被压抑许久后终于找到了出口,汹涌而来,压倒了风声,压倒了草叶晃动声,甚至短暂盖过了石屋内的死沉窒息!

“滚开!好狗不挡道!”

“刘师兄,何必同这些废物置气……哎哟!谁的脚!”

“天杀的!我的冰霖草!谁踩的!”

“是兽栏的!快看兽栏那边!我的天!”

“都让开!给朱执事开道!”

脚步声如同暴雨前的滚雷,由远及近!其中夹杂着药渣子、水罐被踢翻的碎裂声,粗鲁的谩骂声,某种沉重野兽拖拽铁链摩擦地面的刺耳噪音,还有女子尖利的哭嚷!

“药渣”…“兽栏”…“朱执事”…

这几个词如同淬毒的冰针,狠狠刺破了苏三沉重的意识粘滞!

轰隆!

一声巨大的撞击闷响就在石屋门外炸开!震得门框簌簌掉土!破旧的木门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紧接着,更加强劲的力道轰然爆发!

嘭!!!

石屋那扇本就简陋的木门,被一股恐怖的外力,连带着固定门轴的腐朽木框,硬生生从石墙上整个撞飞!木屑碎石如同烟花般爆裂四溅!

猛烈的气流裹挟着无数泥点草屑、一股极其难闻的、混杂了血腥、兽类体臭与腐草发酵浓烈腥气的怪风,如同山洪倒灌,瞬间涌入狭小的石屋!

苏三被这狂暴的冲击震得浑身剧颤!沉重的身体在草席上猛地一弹!胸腹间那颗被凝茧强行焊死的炉核在外部巨力和内里闷窒撕拉的双重夹击下!发出一声沉闷到令人牙酸的挤压异响!仿佛连内里的沉滞脉动都被强行打乱了节奏!

一道极其庞大的、散发着浓烈汗臭与血腥气的阴影,几乎堵死了被炸开的门洞!

是个粗壮如人熊的汉子。穿着兽皮鞣制的简陋背心,露出的胳膊肌肉虬结,布满新旧伤痕和干涸的血痂。他肩膀上套着厚厚的皮制垫肩,此刻正粗重地喘息着,口鼻间喷出的热气带着腥臭的白烟。而他肩上扛拽着一条粗大冰冷的精铁链子,链子绷得笔直,另一端勒进一只巨大兽物的颈项皮毛深处!

那兽物……像一头被放大了数倍、覆盖着厚厚暗红色鬃毛的凶暴山猪!只是此刻,这凶物极其狼狈。庞大身躯上布满一道道深可见骨的爪痕、撕咬痕迹,如同被无数嗜血厉鬼围攻过!最深的一道横贯半边脊背,血肉外翻,露出暗红的筋肉和惨白的骨茬!浓稠腥臭的污血顺着鬃毛不断滴落,在地面晕开一滩滩恶臭的乌黑。它被铁链勒得不断蹬动粗壮的、沾满泥泞和污血的蹄子,每一次挣扎都扯动伤口,引来一阵阵痛苦暴躁的低吼,粘稠血沫不断从口鼻喷出,染红了门洞下那爆开的新土和碎草。

“朱…朱执事……!小的实在…实在拽不住这发狂的赤鬃了!”那人熊般的汉子涨红了脸,肌肉在汗水和血污下颤抖,从喉咙里挤出断断续续、惊惶嘶哑的嚎叫,“兽栏…全乱了!全乱了!这畜生昨晚就不对劲…早上一开门就跟疯了一样刨墙撞栏!好不容易逮住…它…它咬穿了隔壁灵鹤栏的铁网!把那些扁毛畜生啃死了三只!追着逃出来的一群雪蹄兔崽子!追进了北坡药圃!那些药…那些药全完了!冰霖草让兔崽子踩烂一半!剩下的…被这畜生拱进去啃的啃!踩的踩!全成糊了!”

赤鬃?兽栏乱?雪蹄兔?北坡药圃……冰霖草?全毁?!

苏三被那股倒灌而入的浓烈血腥兽臭刺激得意识更加混乱,但他被巨大阴影笼罩的身躯,本能地在那赤鬃凶兽挣扎的低吼和蹄子刨地声中绷紧!

“嚎什么!”一声炸雷般的厉喝如同铁鞭抽在门口!

人熊汉子身后,一个穿着黑色劲装、面色阴鸷如同秃鹫的中年男人排众而出。他腰间悬着一块半旧的铁牌,赫然刻着“执事·朱”。正是掌管后勤杂役与低等兽栏的朱砂!他那双三角眼如同淬毒的刀刃,掠过人熊汉子的狼狈和那不断滴血挣扎的赤鬃凶兽,又阴沉地扫过爆开一片狼藉的石屋门口,当目光最终落在草席上泥血满身、动弹不得的苏三身上时,眼底的阴戾瞬间浓烈得如同凝固的墨汁!

在他身后,挤满了探头探脑的药圃杂役,个个面带愤怒和后怕。更远处,还站着几名同样面色不佳、穿着内门弟子服饰的人影。而在众人与石屋之间狼藉的空地上,一个穿着粗布衣衫的女子正伏在地上,怀里死死搂着几棵被踩得稀烂、根部还连着一小块泥巴的残存冰霖草根茎,哭得声音都劈了叉:

“我的冰霖草…整整半亩啊…熬了三年才快收的冰霖草啊……全没了!全毁了!呜呜……”

药圃,毁了。至少是那片种着冰霖草的北坡药圃,被兽栏冲出的雪蹄兔和这头发狂的赤鬃兽给践踏毁掉了大半!而那冰霖草,苏三模糊记得,似乎是宗门某种中品丹药炼制中不算核心、却用量不小、生长缓慢的一种辅料……林师姐提过两句……

“把他给我弄起来!”

朱执事布满杀气的目光,越过伏地痛哭的女杂役,越过那只滴血的庞大凶兽,死死钉在了草席上苏三那张惨白、沾满泥污和凝固血渍的脸上!声音如同从磨刀石上刮过,阴寒刺骨:

“拖!去!沸!血!擂!”

沸血擂?!

这三个字如同无形的重锤,狠狠砸在苏三嗡鸣的意识中!砸在门口所有杂役惊惶的脸上!甚至让那原本正在低声啜泣的女杂役都吓得骤然止住了哭声!

那是……青云宗外门演武场上最特殊、最残酷、也是最能“快刀斩乱麻”的一块地方!

专门用来处置——闯下弥天大祸的低阶弟子、兽栏出逃肆虐的凶兽、甚至是某些需要“戴罪立功去死”的魔门外道俘虏!一片巨大的、坑洼斑驳、常年浸透了各种污血与碎骨的暗沉石台!无论人或兽,被打着“比试”、“清剿”、“磨砺弟子”的旗号投进去,最后往往只有一方能被抬下来!活着的一方通常也只剩半口气!

这就是朱砂口中的“处置”——将这毁了他半亩冰霖草药圃的残废废物废物利用!扔进沸血擂!给那些需要发泄怒气的内门弟子、或是需要磨砺杀技的外门翘楚当个添头沙包!更省得他自己动手背上责罚!无论被撕碎,还是侥幸活下来,对他朱砂而言,都只是一条发臭的贱命!而宗门规矩?对一个注定要死的废物药人,谁会管他是死于暗伤爆发,还是死于“切磋意外”?!

就在这时——

“慢着。”

一个冰冷、平缓、如同玉石撞击的声音,突兀地插入这片混乱的嘈杂与惊惶之中。

空气仿佛瞬间凝固了一下。

楚瑶的身影无声无息地出现在了已被撞毁的石屋门洞侧方。依旧是那身简单的布裙,纤尘不染,与周围泥泞血腥狼藉的环境格格不入。她刚才分明已离去,此刻却如同从未离开过,只是站在那里,目光清冽地看着朱砂,以及他身后那庞大凶兽。

刚刚还暴躁挣扎嘶吼的赤鬃凶兽,在楚瑶出现的瞬间,庞大身躯猛地一僵!那双布满血丝的狂暴兽瞳触及到楚瑶平静无波的身影时,如同烙铁烫到最柔软的眼底神经!那源自兽类本能的、对绝对力量位阶的恐怖感应,让它口鼻间喷涌的血沫和白气都瞬间凝滞!一声比哭还低沉扭曲的呜咽从喉咙深处挤出!整个身躯死死贴着地面颤抖起来,再不敢有一丝挣扎!

朱砂猛地转头!在看到楚瑶的瞬间,阴鸷的面皮也几不可察地抽搐了一下!他强行压下脸上的戾色,挤出一丝生硬的弧度,声音变得有些干涩:“楚师妹?你怎在此处?”目光扫过破败的石屋,又落回楚瑶脸上,“莫非是为这些蠢材闹出的动静所扰?此间污秽,还请楚师妹移步,此事自有刑堂与兽堂问责……”他试图搬出名头划清界限。

楚瑶的目光没有理会他,也未曾看那伏地的女杂役、爆开的门洞、或是泥血模糊的苏三。

她的视线,缓缓地、平静地、如同打量一件新得奇特的物事,定格在那头被铁链死死勒住、因楚瑶目光而恐惧到极致、甚至已经开始抽搐失禁的庞大赤鬃凶兽身上。

那深可见骨、翻卷着暗红筋肉与惨白碎骨的恐怖脊背创伤,此刻正汩汩渗出粘稠污血。但就在那破碎的伤创深处——

楚瑶那双冰潭般的瞳孔深处,极其细微地映出了一抹……幽黯?不!更准确地说,是在那不断涌出的污血浸润之下,于伤口最深处翻卷的破碎骨茬之间……一点极其细微、深嵌在碎骨缝中、细小如同沙砾、却又顽强地闪烁着一种近乎…紫褐色、带着腐朽光泽的…微尘?!

如同凝固的尸血痂沫?

楚瑶的视线在那一闪而逝的“微尘”上停留了一瞬。那目光中,冰寒依旧,却似乎多了…一缕…微不可查的…审视?

她抬起右手。指节莹润如玉,伸向那头庞大颤抖如筛糠的凶兽脊背伤口处。并非碰触,只是虚悬在伤口上方三寸。指尖有淡淡冰白雾气萦绕。

朱砂的脸色骤然变得极其难看!阴鸷的眼底深处闪过一丝强烈的惊疑和戒备!几乎是本能地低吼出声:“楚师妹!这孽畜刚刚闯下大祸!身染疫病!危险!莫要被污了手!自有兽堂拖去焚坑烧……”他下意识上前一步,似要阻拦!

楚瑶的手在朱砂动作的同时便收了回来。虚悬的指尖微不可察地捻了一下,仿佛有一缕极其细微的腥污之气被她从凶兽伤口上方摄走。那点微尘般的存在瞬间消失不见。

她目光转向朱砂,依旧淡漠平静。声音清冷如初,却将朱砂的咆哮堵回了喉咙里:

“此兽煞气冲关,戾心噬髓已久。药圃失控,不过是戾气宣泄的皮相罢了。”

她的语调没有波澜,仿佛只是陈述一个显而易见的事实。

此言一出,朱砂像是被冰水从头浇下,脸上的惊疑与戾色瞬间凝固!楚瑶这轻飘飘一句,等于直接点穿——这头赤鬃凶兽发狂的根本原因不是什么“突然失控”,而是长久饲养不当积累的煞气戾气爆发!而长久饲养归谁管?他朱砂的兽堂首当其冲!这“责”他根本卸不掉!

楚瑶的目光最后掠过他那难看的脸色,清冽声音再起,平淡无波:

“药圃有损,当罚。”

“沸血擂开台。”

“此兽戾气难消,既需宣泄,又为药材损毁之祸首。”

“一并送上。”

她说完这句,视线终于转向草席上——苏三僵硬泥血的身躯之上。目光如同穿透皮相,直抵丹田那颗被凝茧膏强行焊死、正沉滞脉动的残破炉核。

“此废柴……”

她的声音微微一顿。那双冰潭般的眼眸深处,映出苏三嘴角凝固墨血的污痕,那滴深红血珠滑落的轨迹。

“一身污浊死血,或可做沸血擂……引煞淬火的……柴薪。”

引煞淬火?柴薪?

苏三如同沉坠冰海的眼瞳骤然收缩成针尖!沉滞的炉核在巨大的恐惧与莫名的焦躁中被扯得狠狠一痛!

朱砂阴沉的眼底则是瞬间爆开难以置信的狂喜!以及更深的、毒蛇般的狰狞!楚瑶这意思……竟是要把这残废废物也和那头戾气冲天的赤鬃凶兽一起扔进沸血擂?!这哪里是“罚”?这是催命符!是赤裸裸的宣判!更是……替他将所有可能的后续麻烦彻底清理干净!连尸体都会被那头凶兽啃得粉碎!

“好!师妹高见!”朱砂几乎是嘶吼着回应,脸上瞬间挤满了扭曲的笑意,对着身后的杂役疯狂嘶喊,“还愣着干什么!拖!把这残废拖出来!连同那头畜生!一起去演武场!今日沸血擂提前开了!谁愿下场,去演武堂报名!有仇的报仇!有怨的报怨!淬炼筋骨煞气,宗门有赏!!!”

轰!人群彻底沸腾了!

惊恐、麻木、狂热、迫不及待!药圃被毁的杂役眼中喷出泄愤的凶光!围观的内门外门弟子更是摩拳擦掌!沸血擂向来血腥残酷,不是谁都有资格或胆量上的!能上去“磨砺”还可能有宗门奖赏的机会……太少见了!

立刻有几人冲破人群,扑向石屋!粗鲁地踹开满地残渣,如同拖拽一块没有生命的朽木,抓住苏三的胳膊和脚踝,将他从冰冷的草席上粗暴地拽起!那沉重的、被凝茧强行焊住的残躯剧痛欲裂!

苏三被拖死狗般拖出石屋。清晨惨淡的光线刺得他眯起眼。

被扯动伤口的赤鬃兽在不远处发出更加痛苦暴躁的咆哮。

他被拖拽着,朝着药圃之外,那隐约已能听到喧嚣呼喝之声传来的方向——演武场!沸血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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