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干嘛？”
鱼修的声音出现在白行见耳边。
“备课。”
“备课？为啥？”
“带了个高中生，给你补课。”
“哦～男的女的？远不远？”
白行见也没放下笔“男的，不算远，步行二十分钟。”
“补啥课？”
“英语数学物理。”
“有多少钱啊？”
“寒假一天教六小时，两个小时七十块。”
鱼修挑眉“六小时？”
“嗯”
“要不要我送你过去？”
“不用”
“你不是学医的嘛？咋会想去给人家补课？”
“教授介绍的，他和我熟就让我去。”
“哦，那你什么时候去？”
“八点”
鱼修有点不开心。
“明天开始吗？”
“嗯”
身后半晌没人说话。
白行见回头就看到鱼修捧着本书，也不是漫画。
“怎么还看起书来了？”白行见有些诧异。
“红楼梦。”
“我那里还有水浒传，你应该更喜欢那个。”
“那个我看过了，五大名着我就这个没看过。”
白行见看着鱼修“五大名着？你告诉我有那五大”
“你咋还考上了？不就水浒传，三国演义，西游记，红楼梦，这我还能不知道？”
鱼修一脸不屑。
“五大名着”
“咋啦？不就是嘛？”
白行见笑道“你自己掰指头数数”
鱼修皱眉“你咋还瞧不起人呢？”
“我可没瞧不起你，你自己数数是四大名着还是五大名着。”
“……”
鱼修也没掰指头数，心里一想，好像还真是四大名着。
白行见看到鱼修一脸心虚的样子笑道“你接着看五大名着之一红楼梦吧。”
鱼修摸摸鼻子“哼”
没过一会儿，白行见看完书知道哪些该讲，那些高中生还没学，再次回头就看到鱼修闭着眼睛，歪着脑袋，书倒在腿上。
还真是……
可爱
白行见走过去把毯子盖在他身上。
———“你是怎么知道的？”
小张看向姜楠一脸好奇。
“查的。”
小张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怎么查的？”
“不告诉你”
姜楠进车坐到后排。
李队开车回去“别藏着掖着啊，让我们也学习学习。”
小张点头，之前朱有爱的审问也是，楠姐到底是怎么知道的？好神奇。
“我没藏着掖着，就猜的。”
“小张你信不信？”
小张脑袋摇成拨浪鼓“我不信”
“爱信不信，反正我就是猜的。”
小张反问“那胸针怎么解释？”
“你们应该也去他们家看过吧，他们卧室的床底下就有一个碎掉的胸针。”
姜楠也确实看见了胸针，但当时鱼修和白行见忙着去三楼，自己也就没多关注。
李队知道那枚物证袋里的胸针，这枚胸针昨晚就被送去检验。
这姜楠还挺敏锐。
“楠姐，你看一眼就知道，这也太厉害了吧。”
“小意思”
“楠姐你教教我，我也想这么厉害。”
“小张，不是我不想教，这玩意儿…得靠运气，有时候是闯到了，其实就是猜的。”
虽然心里很想知道，但姜楠一副不愿意说的样子确实不好说什么。
三人回到队里。
小张和李队去技术科，姜楠收拾东西准备下班。
“李队，楠姐这么厉害为啥之前从来没让她参加过咱们活动？”
“之前不是告诉你，不该问的别问嘛。”
小张拿星星眼看着李队撒娇“李队～我想知道嘛～”
李队一脸嫌弃“去去去，男孩子家家的，别整这玩意儿！”
“唉呀，李队你就告诉我嘛，不然我晚上抓心挠肝睡不着觉可来你家找你了。”
“来啊，我怕你？正好给我暖暖床。”
“……”
“李队你不要脸。”
“哈哈哈，真想知道？”
小张眼前一亮猛点头“想”
李队笑着凑到他耳边“嘿嘿～不告诉你”
“……”
小张眼里的光芒瞬间消失，轻哼一声“李队，你知道你这样很贱吗？”
“哈哈哈哈哈”
李队看着小张的小表情心里就开心。
“真想知道？”
小张快走几步，把李队甩在身后“切！我还不听了呢。”
李队抬脚追上“哎，走那么快干嘛，我告诉你。”
小张打开技术科的门“乔姐，胸针上的血辨别出来是谁的了吗？”
“出来了，是方思月的，不过上面还有另一个人的dNA，经比对是谢川的。”
李队点头“好，报告整理出来了吗？谢川已经承认了。”
“还没，整理出来我发给你。”
“辛苦了。”
“没事。”
“好，那我们先走了。”
“再见。”
两人又一同走出技术科。
小张没说话。
李队就就扭头看着他。
小张被他看的有些脸红，皱眉说道“你一直看我干嘛？”
“还想不想知道？想知道你叫我声哥哥，哥哥告诉你。”
“多大年纪了还让你叫你哥哥，不害臊。”
李队瞪大双眼“什么多大年纪？我才28！”
小张看着李队脸上的大胡茬一脸怀疑“我不信，我还说我十八呢。”
李队看着小张白白净净嫩嫩的小脸，确实像十八。
李队从钱包里掏出身份证“给你看身份证！”
小张看着这个小皮包就觉得李队年纪大，但接过身份证一看，确实才28。
“李队你还挺显老。”
“……”
李队有些怀疑的摸着自己的脸颊“什么叫显老？我看起来很老吗？”
小张一脸坚定的点头“相当显老，每天就穿你这个包浆大黑皮衣，脸上全是胡茬，脸还黑黑的。”
“什么包浆大皮衣？！这些皮衣都不一样好吧。”
小张一脸疑惑“是吗？我还以为李队你就一件皮衣一直穿呢。”
“当然啦，你看不出来区别吗？”
小张眯眼笑道“看不出来，要不是李队你身上没臭味，我都不跟你玩。”
“……”完败。
“李哥哥你不是说要告诉我楠姐为啥不一起出外勤吗？”
李队看着小张，这声哥哥咋一点都不真诚呢？
“再叫声”
“李队，你很会得寸进尺哎”
“快点的”
“哥哥”
李队向小张招手“过来点”
小张靠过去。
李队在小张耳边说道“姜楠是姜局的女儿。”
“嗯，我知道。”
“之前我还是个小侦查员的时候，姜楠的哥哥也在，是队长，但牺牲了，特别惨烈，被炸的连完整的尸体都没有。”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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