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光和大卫先后走出。
\"光哥！\"
\"光哥！\"
……
那些手下见到徐光后，立刻恭敬地打招呼。
徐光轻轻点头：\"让开，让他们上去。
\"
手下们立刻照做，迅速腾出一条通道。
玛丽就这样搀扶着奄奄一息的韩琛，从楼梯口爬了上来。
而韩琛依旧紧紧握着那只箱子。
箱子里装着五千万现金！
徐光点燃一支雪茄，蹲下来打量着狼狈不堪的韩琛夫妇，无奈地叹了口气。
\"mary姐，你怎么非要掺和进来呢？\"
\"独自离开 ** 不是更好吗？\"
\"韩琛这次来这里，就已经是必死无疑了。
\"
\"你一个女人，怎么救得了他？\"
\"连上帝都拦不住一个执意赴死的人，你难道是上帝他娘吗？\"
徐光严肃地说。
\"夫妻一场，我...我不能眼睁睁看他死掉！\"
\"c哥，求你了，看在我面子上，救我们一命吧！\"
\"只要能活下去，这辈子我跟韩琛任你差遣！\"
\"对了，你不是想要尖沙咀的地盘吗？\"
\"我让琛哥帮你！\"
mary深吸一口气，忍着喉咙的刺痛，慢慢说道。
\"mary姐，你不会觉得给我调几杯奶茶，我们就有了交情吧？\"
\"要是这么说的话，我照顾过的那些女孩子，岂不是都跟我有情分了？那我是不是得把她们全娶回家供养起来？\"
徐光冷笑一声，冷淡地说道。
\"你，你这人怎么这么狠心！\"
mary仿佛重新认识了徐光一样，一脸震惊地看着他。
\"呵呵，狠心吗？出来混，早晚都要付出代价的。
\"
\"韩琛不会不明白这个道理，你也是。
\"
\"做了这么多年的大嫂，临到头了，还装傻充愣，真是可怜啊！\"
徐光轻笑一声，摇摇头说。
\"你收了我的五千万，难道说过的话不算数了吗？\"
mary愤怒地说。
\"我说过什么？我给你保证过什么？\"
\"没错，我是收了你的五千万，但我也没欠你的！\"
\"我真的不明白，到现在你还想保这个矮子。
\"
\"可是，你能保得住吗？\"
\"不过，要说狠心，韩琛也好不到哪儿去。
\"
\"是吧，韩琛！\"
徐光说完，便转头看向趴在mary身边的韩琛。
韩琛静静地躺在地上，宛如失去生命一般。
但徐光目光锐利，早已察觉到他微弱的呼吸。
徐光选择沉默，是想看看韩琛还能坚持多久。
听到这话，韩琛再也无法隐藏，艰难地抬起头对徐光说：“琛哥，我早该看清你的真实意图。”
“我太过天真，居然相信了你的谎言。”
“你比倪永孝更狠毒，是我见过最恶毒的人！”
徐光轻蔑地笑了下，“琛哥，话不能这样说。”
“是你主动送上门的，又不是我求你。”
“你也清楚，我最厌恶的就是 ** 。”
“在我的地方，这种东西绝不会出现。”
“而你，竟想在我这儿进行 ** 交易！”
“这不是羞辱人吗？”
接着，徐光从韩琛手中抢过钱箱交给身后的大卫，笑着说：“都快死了，还守着钱不放！”
“琛哥，这些年你也捞了不少吧！”
“现在你们夫妻俩都要死了，这些钱就由我代为保管，让你走得安心。”
韩琛深情地望向身旁的玛丽，又转向徐光道：“靓光，我现在可以给手下打个电话。”
“让他们把我在尖沙咀的地盘全交给你！”
“只求你一件事，救救玛丽，就算让她跟着你也行！”
直到此刻，韩琛才真正体会到玛丽对他的感情。
他清楚自己难逃一死。
因此，在生命最后时刻，他想尽力弥补妻子一些遗憾，让她能够活下去。
\"呵呵，你这是可怜我吗？\"
\"看来在我眼中，我还是很穷吧！\"
\"但我这个人最讨厌别人施舍！\"
\"若是我想要什么，必定靠自己争取！\"
\"至于mary姐，虽然她做的奶茶确实...\"
\"不过喝多了也会让人不舒服。
\"
\"mary姐都四十好几了，再过几年就五十多了。
\"
\"让我把你看作伴侣，是不是在嘲讽我？\"
徐光冷笑一声站起来说：\"琛哥，你们既是夫妻，走时也该一同离开，那样下到黄泉还能互相照应。
\"
说完，徐光径直绕过mary和韩琛，朝楼下走去。
大卫等人紧随其后，也跟着下了楼。
\"琛哥，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mary满是悔意地说。
\"没关系，我并不怪你，之前我也没想到徐光那恶魔的本质！\"
\"不过我们落到他手里不冤，早晚他也得走我们的路，我们只是早一步而已...\"
韩琛费力地抬手为mary擦去眼泪。
这时，楼梯口传来脚步声，刘建明扶着墙慢慢走上来了。
刘建明看到韩琛夫妇倒在地上，没有多说什么，举起手中的枪，朝着他们连续射击。
此前在楼梯口休息时，他已经更换了 ** 。
几声枪响后，韩琛夫妇不再动弹。
刘建明仍不放心，上前确认他们确实没有呼吸，才松了一口气。
忽然，他注意到韩琛与mary紧握的双手，情绪激动起来。
“真是够了！人都死了，还要秀恩爱！”
“偏不如你们的愿！”
他深吸一口气，用力掰开他们的手。
接着，他把mary翻过身来，捏住她的脸质问：“为什么要一直陪着他？为什么要保护那个家伙？”
“为什么就不能跟我一起离开这个地方？”
“我哪里比不上他？”
“告诉我，mary！说话啊！”
说着说着，刘建明哭了起来，声音哽咽，“为了你，我可以放弃做了多年的警察身份。”
“你知道我喜欢你，可你从不正眼看我一眼。”
“你这个无情的人！”
然而，mary再也无法睁开眼睛回应刘建明。
……
徐光下楼时，看到十几名警察已经控制了局势。
那些外国人也被打倒在地上，身上都有伤。
还有一些无辜的客人倒在血泊中。
混乱的局面终于结束了。
“别动，你是谁？”
一个大眼睛、长相漂亮的女警察穿着黑色吊带紧身衣，看到徐光等人后立刻举枪对准他喊道。
其他人也向这边看来。
“这里是我的地盘，你们在我的地盘上抓人，不仅伤了我的客人，还破坏了我的生意！现在还用枪指着我，你也太霸道了吧？”徐光一脸无辜地说。
这时，女警察旁边的同事小声提醒道：“芽子，这个人可能是洪兴靓光，金葡萄就是他的。”
“他跟这起 ** 交易没关系，先把枪放下。”
尽管声音很低，徐光还是听到了几个词。
特别是“芽子”二字让他心中一震。
难怪觉得眼前的女警有些眼熟，原来是《城市猎人》里的芽子警官！
芽子犹豫了一下后放下了枪。
但她仍疑惑地问：“你怎么能确定这个靓光没参与这次 ** 交易？”
眼前这个靓光有这样的地盘，还在社团里混。
怎么可能不沾染这些事？
** 交易利润丰厚，几乎所有黑帮都会参与其中。
但她的同事竟如此确定靓光没有参与贩毒，这令芽子心生疑窦，怀疑对方是否已被靓光收买。
“你真的不知道吗？靓光这个人很特别，他最痛恨贩毒的人了。”
“以前他手下的一个家伙因为贩毒被他发现，结果第二天就人间蒸发了！”
同事急忙说道。
“蒸发？人怎么可能会蒸发？”芽子一脸疑惑地问。
“*！你真是笨得可以，当然是丢进海里喂鱼了！”
“人死了，不就是蒸发了吗？”同事不满地说。
“啊？那他不是 ** 犯了吗？”
芽子大吃一惊，立刻举枪对准靓光。
“你有证据证明是他干的吗？凡事都要讲证据，在香江，这是法治社会，不是你可以胡来的地方。”
同事赶忙提醒她。
靓光见她们聊个不停，不耐烦地开口：“喂，你们说完了吗？说完我是不是能走了？”
“不行！你还不能走，必须和我们一起去警局录口供！”
芽子急忙说道。
“啊？那我的手下也要跟着一起去吗？”
靓光没好气地问。
芽子回头看了眼站在徐光身后的小弟们，略作迟疑后认真地说：“他们不用去了，你是这里的老板，一个人足够。”
“带太多人反而没意义，还白吃白喝。”徐光见芽子一本正经的模样，忍不住笑出了声。
然而，还没等徐光开口，大卫等人便不满了。
“你是不是疯了？让我们老大去警局做客？你有什么资格？”
“我们老大这么忙，哪有空陪你去西九龙警局？”
“你在搞什么名堂？脑子是不是有问题？”
“如果我们不配合，你能拿我们怎么办？警官 ** ！”
“要不要我找律师告你？”
……
大卫身边的小弟们个个是徐光的手下精锐，不仅打架厉害，嘴上功夫也不弱。
看到这个女警竟要求徐光去警局录口供，他们立刻毫不客气地反击。
“你们想怎样？别逼我动手！”
芽子见状赶紧拔出武器对准了对方，幸好被同事及时拦住。
“芽子，别惹事了，靓光不是好对付的。”
“你看连刘督察都对他很客气。”
“得罪他不会有好结果。”同事善意提醒道。
哼！我身为一名警察，还怕他不成？
“他总不至于真能把我吞了吧！”
芽子轻蔑地哼了一声，转向徐光说道：“你到底要不要配合我们的工作？这是每个公民的义务！”
徐光正准备拒绝，突然想起黄志诚是西九龙警署的人。
他本就打算找个时机混进西九龙警署，销毁自己的档案。
如今芽子主动邀他前往，何不借此机会到西九龙警署查找出自己的资料？
想到这儿，徐光嘴角微扬道：“好吧，既然芽子警官如此诚恳邀请，我若拒绝似乎说不过去。”
芽子见徐光态度转变，得意一笑：“算你还明白事理。”
然而，大卫等人却不乐意了。
“光哥，你别跟着她走，这女人太自大了，应该给她点教训！”
大卫靠近徐光耳边低声说道。
“放心，我心里有分寸。”
徐光平静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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