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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3集:盐路风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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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水荡寇

一、寿春盐慌:入秋的寿春,本该是淮河畔最热闹的时节。漕船载着楚地的稻粟、秦地的铁器往来如梭,码头上脚夫的号子、商贩的吆喝能从晨光熹微响到暮色沉沉。可这几日,码头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滞涩——往日里最抢手的盐袋,竟连影子都难寻见。

城西的“张记盐铺”前,早已排起了长队。队伍从铺门一直绕到巷尾,多是些提着陶罐、挎着布囊的百姓,脸上满是焦灼。铺主张老三靠在门框上,手里攥着杆秤,眉头皱得能夹死蚊子。他望着队伍前头那拄着拐杖的老妇,叹了口气:“王婆婆,不是小的不肯多给,实在是库里只剩这最后半袋粗盐了。今日每人限购半两,您老多担待。”

王婆婆颤巍巍地递过布票,声音发颤:“张掌柜,就半两?这连腌菜都不够啊。前几日还好好的,怎么盐就断了?”

这话像颗石子投进了人群,顿时炸开了锅。一个穿短打的汉子嗓门最大:“可不是嘛!我家在船上当纤夫的兄弟说,这半个月来,淮河上的盐船十有八九都遭了劫!那些盗匪凶得很,不仅抢盐,连船都给凿沉了!”

“盗匪?官府不管吗?”有人追问。

“管?怎么管?”汉子苦笑道,“那些盗匪窝在淮河口的芦苇荡里,那地方水道纵横,芦苇长得比人还高,水师去了好几次都扑了空。听说昨日又有三艘盐船没了踪影,船上的人……怕是凶多吉少了。”

人群里顿时静了下来,只剩下秋风卷着落叶的沙沙声。盐是百姓的命根子,一日无盐尚可,十日无盐,这日子便没法过了。更让人揪心的是,盐价已经开始疯涨——往日里一文钱能买半斤的粗盐,如今半两就要三文,精盐更是炒到了十文钱一两,寻常百姓哪里承受得起?

消息像长了翅膀,很快传到了寿春城内的破楚侯府。

秦斩正坐在堂上,翻看各地送来的卷宗。案几上摆着一碗刚沏好的茶,水汽袅袅,却没来得及碰。他穿着一身玄色锦袍,腰间系着那柄斩杀项燕时用过的玄铁剑,剑穗上的红缨垂在案边,随着他翻卷的动作轻轻晃动。

“侯爷,”亲卫统领赵虎大步走进堂内,单膝跪地,语气凝重,“方才查盐铁司的人来报,寿春城内的盐价已涨至平日的十倍,城郊几个村落已经出现百姓断盐的情况。另外,今早接到淮河水师的急报,昨夜又有两艘从广陵来的盐船在淮河口被劫,船上十二名船工下落不明。”

秦斩放下卷宗,指尖在案几上轻轻敲击。他沉默片刻,抬眼看向赵虎:“盗匪的巢穴查到了吗?”

“查到了。”赵虎点头,从怀中取出一张绘制粗糙的地图,双手递上,“水师的斥候探查了三日,终于摸清了盗匪的藏身之处——就在淮河口的‘迷芦荡’。那地方芦苇密得能遮天蔽日,里面有三条主水道,还有数十条支流,像个迷宫似的。盗匪仗着熟悉地形,每次劫掠后都能迅速遁入荡中,水师几次围剿都被他们绕得晕头转向。”

秦斩接过地图,指尖落在“迷芦荡”三个字上。他对那片水域有印象——去年平定楚地时,他曾率军从淮河顺流而下,路过过那片芦苇荡。彼时只觉得芦苇茂密,如今想来,竟是藏污纳垢之地。

“那些盗匪是什么来头?”秦斩追问。

“据被俘的一名小盗供认,这群盗匪的首领叫‘黑蛟’,原是楚军的水师校尉,楚亡后带着一批溃兵逃到了淮河口,占了迷芦荡做起了劫掠的勾当。他们手上有当年楚军留下的战船,还有数十张强弩,战力不弱。”赵虎补充道,“更棘手的是,迷芦荡周边的几个渔村,有不少人被黑蛟胁迫,帮着他们望风、传递消息,水师的动向,盗匪往往能提前知晓。”

秦斩听完,手指猛地攥紧了地图。楚地初定,百姓本就对秦廷心存疑虑,如今盐路被断、盐价暴涨,若不尽快解决,怕是要激起民变。他站起身,玄铁剑在腰间轻轻一碰,发出清脆的铮鸣:“备船。本侯要亲自去水师营一趟。”

二、水师点兵

淮河水师的营寨设在寿春城东的淮水畔。营寨外竖着两排高大的木栅栏,栅栏上挂着锋利的铁蒺藜,营门口的哨兵身披重甲,手持长戟,眼神锐利如鹰。营内,数十艘战船整齐地泊在岸边,船体黝黑,船舷上密布着箭孔,船头插着的“秦”字大旗在秋风中猎猎作响。

秦斩的马车刚到营门口,水师校尉李信便带着一群将领迎了上来。李信原是秦军中的骑兵校尉,秦灭楚后被调至淮河水师,虽不善水战,却也是个敢打敢拼的硬汉子。他见秦斩从马车上下来,立刻单膝跪地:“末将李信,参见侯爷!”

“起来吧。”秦斩抬手扶起他,目光扫过身后的水师将领,“不必多礼,带我去看看战船。”

李信连忙点头,引着秦斩走向岸边。边走边说:“侯爷,水师现有战船三十六艘,其中楼船三艘、斗舰十艘、走舸二十三艘。楼船高大,可载百人,船上配有床弩和投石机;斗舰灵活,适合近战;走舸速度快,可用于侦察和突袭。只是……”他顿了顿,语气有些迟疑,“只是水师的士兵多是从步兵改编而来,熟悉水战的不多。之前几次围剿迷芦荡,都因为士兵不习水性、不辨水道,才让盗匪跑了。”

秦斩走到一艘楼船下,仰头望去。这楼船有三层,顶层设有了望台,中层是船舱,底层则是划桨的位置。他伸手摸了摸船身,触感粗糙,却异常坚固——这是当年楚军水师的主力战船,楚亡后被秦军接收,经过修缮,依旧能派上用场。

“士兵不习水性,可练;不辨水道,可探。”秦斩的声音沉稳有力,“但军心不能散。那些盗匪劫掠盐船、残害百姓,是楚地的毒瘤,若不除之,何以安民心?”

他转身看向众将领,目光如炬:“本侯决定,三日后亲率水师围剿迷芦荡。李校尉,你即刻传令:第一,命斥候再探迷芦荡,务必摸清三条主水道的深浅、暗礁位置,画出详细的水道图;第二,挑选五百名熟悉水性的士兵,组成先锋队,由你亲自统领;第三,所有战船备好强弩、火箭、投石,粮草、饮水提前装车,三日后卯时,在此集结。”

“末将领命!”李信大声应道,眼中闪过一丝振奋。之前几次围剿失利,水师上下都憋着一股劲,如今有秦斩亲征,将士们的士气顿时提了起来。

秦斩又叮嘱了几句,便登上了那艘最大的楼船。他站在船头,望着滔滔东流的淮河。河水浑浊,裹挟着上游的泥沙,拍打着船身,发出哗哗的声响。远处的天际线与水面连在一起,灰蒙蒙的,像一幅被墨染过的画。

“侯爷,风大,您当心着凉。”赵虎递过一件披风,轻声说道。

秦斩接过披风系在肩上,目光依旧望着远方:“赵虎,你还记得去年我们率军过淮河时的情景吗?”

赵虎愣了一下,随即点头:“记得。那时项燕还在,楚军在淮河布下了防线,我们打了三天三夜才突破。如今楚亡了,却还有盗匪在这淮河上作乱,倒是让百姓遭了罪。”

“是啊,百姓遭了罪。”秦斩低声重复了一句,语气里带着一丝沉重,“本侯受封破楚侯,镇守楚地,不是为了让百姓再受劫掠之苦的。这迷芦荡的盗匪,必须肃清。”

他抬手按在腰间的玄铁剑上,指节微微泛白。剑鞘上雕刻的纹路在阳光下清晰可见,那是当年王翦亲手为他刻下的“忠”字。他想起王翦曾说过的话:“身为将领,不仅要能打仗,更要能护民。战是为了不战,杀是为了不杀。”

三日后,卯时。

淮河水师营前的码头上,三十六艘战船整齐排列。船上的士兵身披铠甲,手持兵器,肃立在甲板上。朝阳从东方升起,金色的光芒洒在战船上,映得甲胄闪闪发亮。

秦斩身着玄色战甲,腰间挎着玄铁剑,登上了最前方的楼船。他站在船头的了望台下,目光扫过麾下的将士,声音洪亮如钟:“将士们!淮河口的盗匪劫掠盐船、残害百姓,致使寿春盐荒,百姓无盐可食。今日,我等率军出征,便是要荡平迷芦荡,肃清盗匪,还淮河一个太平,还百姓一个安稳!”

“荡平迷芦荡!还百姓安稳!”将士们齐声呐喊,声音震得水面都泛起了涟漪。

秦斩满意地点点头,拔出腰间的玄铁剑,指向淮河口的方向:“出发!”

“出发!”李信高声传令。

鼓声响起,战船上的士兵们立刻行动起来。划桨手坐在船底,随着鼓声的节奏奋力划桨,战船缓缓驶离码头,顺着淮河向东而去。三十六艘战船连成一列,像一条黑色的巨龙,在宽阔的淮河上乘风破浪。

三、迷芦险境

淮河向东流淌,越靠近河口,水面便越宽阔。两岸的芦苇渐渐多了起来,起初只是零星的几丛,后来竟连成了片,密密麻麻地沿着河岸生长,一直延伸到视线的尽头。

行至午后,战船进入了一片水域。这里的水面骤然变窄,两岸的芦苇高达丈余,叶片锋利如刀,在风中摇曳着,发出“沙沙”的声响。阳光被芦苇遮挡,水面上只剩下斑驳的光影,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潮湿的腥气。

“侯爷,前面就是迷芦荡的入口了。”李信站在秦斩身边,指着前方一片更为茂密的芦苇丛,“斥候说,从这里进去,便是迷芦荡的三条主水道。左边的叫‘黑鱼沟’,水道窄,暗礁多;中间的叫‘穿心河’,水深,但水流急;右边的叫‘野鸭湾’,水道宽,却多是浅滩,容易搁浅。”

秦斩点点头,目光警惕地扫视着四周的芦苇丛。他能感觉到,这片芦苇荡里藏着一股危险的气息——静得太诡异了。除了芦苇的沙沙声和水流声,听不到任何鸟鸣、虫叫,连风都像是被芦苇挡住了,只能在荡内打着旋儿。

“传令下去,所有战船放慢速度,先锋队乘走舸在前探路,注意观察四周动静。”秦斩下令。

“是!”李信立刻转身传令。

很快,十艘走舸从战船队列中驶出,每艘走舸上载着十名士兵,手持短弩,眼神警惕地盯着两侧的芦苇丛。走舸的速度很慢,船头的士兵用长杆试探着水下的深浅,小心翼翼地向前行驶。

秦斩的楼船跟在走舸后方,他站在船头,全身的神经都紧绷着。他知道,那些盗匪肯定就藏在芦苇丛中,说不定此刻正用弓箭瞄准着他们。

果然,没过多久,前方的走舸突然停了下来。一名斥候从走舸上跃起,踩着芦苇秆快速跑到楼船前,单膝跪地:“侯爷!前方黑鱼沟入口处发现三艘被凿沉的盐船,船体已经半沉在水中,挡住了大半水道!”

秦斩眉头一皱:“去看看。”

楼船缓缓靠近黑鱼沟入口。秦斩扶着船舷向下望去,只见三艘盐船侧翻在水中,船身布满了孔洞,船上的盐袋早已不见踪影,只剩下一些破碎的木板漂浮在水面上。水面上还飘着几件染血的衣物,看得人心头发紧。

“是前日被劫的那三艘盐船。”李信咬牙道,“这些盗匪,真是丧心病狂!”

秦斩沉默着,目光扫过两侧的芦苇丛。他总觉得,这三艘沉船不对劲——太刻意了,像是故意用来挡住水道,逼迫他们走另外两条路。

“侯爷,怎么办?黑鱼沟被堵,我们要么走穿心河,要么走野鸭湾。”李信问道。

秦斩没有立刻回答,而是闭上了眼睛。他深吸一口气,体内的真气开始缓缓运转。自从突破铂金级战士、觉醒霸王之气后,他对周围环境的感知变得异常敏锐——他能听到芦苇丛中细微的呼吸声,能感觉到水面下暗流的涌动,甚至能察觉到隐藏在暗处的敌意。

片刻后,秦斩睁开眼睛,眼神锐利如刀:“穿心河和野鸭湾都有埋伏。传令下去,所有战船转向,冲击黑鱼沟!”

“什么?”李信愣了一下,“黑鱼沟被沉船挡住了,而且水道窄,暗礁多,万一……”

“没有万一。”秦斩打断他,语气坚定,“那些盗匪以为我们会绕开黑鱼沟,所以把主力埋伏在了另外两条水道。这沉船看似挡住了路,实则是他们的破绽。李校尉,你立刻率先锋队清理沉船,打开水道。本侯倒要看看,这些盗匪还能玩出什么花样。”

“末将领命!”李信不再犹豫,立刻传令下去。

先锋队的士兵们迅速行动起来。他们乘着走舸靠近沉船,有的用斧头劈砍船身,有的用绳索将沉船拉向岸边,还有的则潜入水中,清理水下的障碍物。没过多久,黑鱼沟的水道便被清理出了一条仅容一艘战船通过的通道。

“侯爷,水道已通!”李信前来禀报。

秦斩点头:“传令,楼船在前,斗舰、走舸紧随其后,依次进入黑鱼沟。告诉将士们,小心戒备,遇敌即战!”

鼓声再次响起,秦斩的楼船率先驶入黑鱼沟。水道果然狭窄,两侧的芦苇几乎要贴到船身,船桨划动时,很容易就会碰到岸边的泥沙。水面下暗礁密布,船工们必须时刻用长杆试探深浅,稍有不慎便会搁浅。

走了大约一炷香的时间,前方的水道突然变得宽阔了些。就在这时,两侧的芦苇丛中突然响起了一阵梆子声——“咚!咚!咚!”

紧接着,无数支羽箭从芦苇丛中射了出来,像暴雨般朝着楼船飞来!

“有埋伏!举盾!”李信大声喊道。

楼船上的士兵们立刻举起盾牌,组成一道坚固的盾墙。“叮叮当当”的声响不绝于耳,羽箭射在盾牌上,大多被弹开,只有少数几支箭穿过盾牌的缝隙,射中了几名士兵。

“放箭!”秦斩下令。

楼船上的强弩手立刻反击。强弩的射程比普通弓箭远得多,羽箭带着呼啸声射向芦苇丛,很快,芦苇丛中便传来了几声惨叫。

但盗匪的数量显然不少,羽箭依旧源源不断地射来。更让人揪心的是,水面下突然冒出了几艘小船——这些小船被芦苇掩盖着,几乎与水面融为一体,船上的盗匪手持短刀,正朝着楼船游来,显然是想登船作战。

“火箭!射向水面!”秦斩又下令。

士兵们立刻换上火箭,点燃箭杆上的麻布,朝着水面射去。火箭落在水面上,溅起一片片火星,那些靠近的小船瞬间被点燃,船上的盗匪惨叫着跳入水中,却被随后赶来的秦军士兵用长矛刺中,沉入水底。

就在这时,芦苇丛中突然驶出了十几艘战船。这些战船比秦军的斗舰小一些,却更为灵活,船上的盗匪手持砍刀、长矛,高声呐喊着朝着秦军战船冲来。为首的那艘战船上,立着一个身材魁梧的汉子,他脸上带着一道从额头延伸到下巴的刀疤,手里挥舞着一把鬼头刀,正是盗匪首领黑蛟。

“秦斩小儿!竟敢闯爷爷的地盘,今日便让你葬身这迷芦荡!”黑蛟高声咆哮,声音粗哑如破锣。

秦斩冷笑一声,站在船头,体内的真气开始急速运转。他能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力量正在胸口涌动,那是霸王之气即将爆发的征兆。他盯着黑蛟,声音冰冷:“黑蛟,你劫掠盐船、残害百姓,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四、霸王神威

黑蛟见秦斩竟敢应战,顿时怒不可遏。他挥了挥鬼头刀,朝着身后的盗匪喊道:“兄弟们,给我上!杀了秦斩,抢了他的战船,以后这淮河就是我们的天下!”

盗匪们本就被黑蛟用钱财、酒肉笼络着,此刻听闻有好处,顿时红了眼,驾着战船疯狂地朝着秦军战船冲来。十几艘盗匪战船如同饿狼般扑向秦军的楼船,水面上顿时激起了无数浪花。

“侯爷,盗匪战船太多,我们的楼船行动不便,不如退到宽阔处再与他们交战?”李信有些担忧地说道。

秦斩摇摇头,目光依旧紧盯着冲来的盗匪战船:“不必退。今日,本侯便让这些盗匪见识一下,什么是霸王之气。”

话音刚落,秦斩突然向前踏出一步。他双手握拳,体内的真气瞬间爆发出来。一股无形的气浪从他身上扩散开来,如同平静的水面突然掀起了巨浪。楼船上的士兵们只觉得一股强大的力量扑面而来,胸口像是被什么东西顶住了,呼吸都变得有些困难。

更让人震惊的是,那股气浪朝着盗匪战船的方向席卷而去。原本还在疯狂冲来的盗匪战船,突然像是撞上了一堵无形的墙,速度骤然减慢。船上的盗匪们更是惊恐地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手里的兵器“当啷”一声掉在甲板上。

“这……这是什么鬼东西?”黑蛟脸色煞白,他感觉自己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了,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他试图挥动鬼头刀,却发现手臂重得像灌了铅,根本抬不起来。

这就是秦斩的霸王之气。自从在与项燕的决战中觉醒后,秦斩对这股力量的掌控越来越熟练。霸王之气并非直接伤人的武功,却能震慑人心,瓦解敌人的意志。越是心怀歹念、意志薄弱之人,受到的影响便越大。这些盗匪本就是些乌合之众,哪里禁得住霸王之气的震慑?

秦斩见盗匪阵脚大乱,眼中闪过一丝厉色。他拔出腰间的玄铁剑,指向盗匪战船:“将士们!盗匪已乱,随本侯杀!”

“杀!”秦军将士们早已被眼前的景象震撼,此刻听闻秦斩下令,顿时士气大振。他们举起兵器,高声呐喊着,驾着战船朝着盗匪战船冲去。

楼船率先撞上了黑蛟的战船。秦斩纵身一跃,从楼船上跳到了盗匪战船上。玄铁剑在空中划出一道寒光,朝着黑蛟劈去。黑蛟此刻还没从霸王之气的震慑中回过神来,见剑刃袭来,竟忘了躲闪。

“噗嗤”一声,玄铁剑径直劈中了黑蛟的肩膀。鲜血喷涌而出,黑蛟惨叫一声,倒在甲板上。他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却被秦斩一脚踩住了胸口。

“黑蛟,你劫掠盐船、残害百姓,可知罪?”秦斩的声音冰冷,眼神里没有丝毫怜悯。

黑蛟大口喘着气,脸上满是恐惧。他看着秦斩,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连忙求饶:“侯……侯爷饶命!是小人有眼不识泰山,求侯爷放小人一条生路!小人愿意交出所有劫掠的盐,还愿意帮侯爷捉拿其他盗匪!”

“晚了。”秦斩摇了摇头,“你残害的那些船工,他们的性命,谁来还?”

话音刚落,秦斩手中的玄铁剑猛地刺入黑蛟的胸口。黑蛟的眼睛瞬间瞪得溜圆,嘴里涌出鲜血,身体抽搐了几下,便没了气息。

盗匪们见首领被杀,更是吓得魂飞魄散。有的想要跳船逃跑,却被秦军士兵用长矛刺中;有的干脆跪地求饶,连反抗的勇气都没有了。

秦斩站在盗匪战船上,目光扫过四周。他再次催动霸王之气,一股更加强大的气浪扩散开来。那些还在负隅顽抗的盗匪,瞬间被气浪震倒在地,再也爬不起来。

“降者不杀!”秦斩高声喊道。

这句话如同天籁,盗匪们纷纷扔掉兵器,跪地投降。水面上,原本混乱的战场很快便平静下来,只剩下秦军士兵清理战场的声音。

李信驾着楼船来到秦斩身边,脸上满是敬佩:“侯爷神威!仅凭霸王之气便震慑了盗匪,末将实在佩服!”

秦斩收起玄铁剑,摇了摇头:“这只是开始。迷芦荡里还有不少盗匪的巢穴,我们必须尽快肃清,才能彻底打通盐路。”

接下来的两日,秦军水师在迷芦荡中展开了全面清剿。有了秦斩的霸王之气震慑,盗匪们根本不堪一击。秦军将士们顺着水道逐一搜查,凡是发现盗匪巢穴,便立刻发起进攻。盗匪们要么投降,要么被当场斩杀,没有一个能逃脱。

到了第三日清晨,迷芦荡中的盗匪终于被全部肃清。秦军共缴获盐袋三千余袋,战船十余艘,解救被掳船工五十余人。那些被胁迫的渔村百姓,秦斩也没有为难,只是告诫他们今后不可再与盗匪勾结,随后便放他们回了家。

五、淮水安澜

当秦军水师带着缴获的盐船返回寿春时,整个淮河码头都沸腾了。

百姓们早早地便聚集在码头边,手里拿着彩旗、鲜花,脸上满是期盼。当看到秦斩的楼船出现在视野中时,人群中顿时爆发出了雷鸣般的欢呼声。

“是侯爷!侯爷回来了!”

“盗匪被肃清了!盐路通了!”

“我们有盐吃了!”

欢呼声此起彼伏,震得水面都泛起了涟漪。秦斩站在船头,看着码头上欢呼的百姓,脸上露出了一丝欣慰的笑容。他知道,自己没有辜负百姓的期望。

战船靠岸后,秦斩率先走下船。百姓们立刻围了上来,有的递上茶水,有的献上水果,还有的甚至跪地叩拜。秦斩连忙扶起他们,笑着说道:“乡亲们,不必多礼。肃清盗匪、打通盐路,是本侯的职责。今后,淮河上不会再有盗匪作乱,大家可以安心过日子了。”

“多谢侯爷!多谢侯爷!”百姓们齐声说道,眼中满是感激。

随后,秦斩下令将缴获的盐袋全部交给盐铁司,以平价卖给百姓。盐铁司的官员们不敢怠慢,立刻组织人手在码头边设起了临时盐铺。百姓们拿着布票,有序地排队买盐,脸上终于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城西的张记盐铺前,王婆婆拿着刚买的半斤粗盐,激动得热泪盈眶。她拉着张老三的手,说道:“张掌柜,你看,这盐多好啊!多亏了侯爷,我们才有盐吃了。”

张老三也笑着点头:“是啊,侯爷真是我们的救星。我听说,侯爷在迷芦荡里用‘霸王之气’震慑了盗匪,还亲手杀了盗匪首领黑蛟呢!”

“霸王之气?”王婆婆愣了一下,随即恍然大悟,“怪不得侯爷这么厉害!我看啊,侯爷就是上天派来守护我们寿春百姓的守护神!”

“说得好!”旁边一位老者接口道,“侯爷守护淮河,肃清盗匪,保我们百姓平安,他就是我们的‘淮水守护神’!”

“淮水守护神!”

“淮水守护神!”

这句话像一颗种子,在百姓中迅速传开。很快,整个寿春都知道了,他们的破楚侯秦斩,不仅能征善战,还能护佑百姓,是当之无愧的“淮水守护神”。

几日后,寿春城内的盐价终于恢复了往日的水平。淮河上的漕船又恢复了往日的繁忙,盐船载着雪白的盐袋,从淮河口一直驶到寿春,再从寿春运往楚地的各个角落。码头上的号子声、商贩的吆喝声,又重新响了起来,充满了生机与活力。

秦斩站在侯府的阁楼上,望着远处繁忙的淮河码头,心中感慨万千。他想起了刚到寿春时,楚地百姓对秦军的畏惧与排斥;想起了治理水患时,百姓们与士兵一同扛石填土的场景;想起了今日码头上,百姓们欢呼雀跃的笑脸。

他知道,楚地的安定,不是靠武力就能换来的。只有真心实意为百姓做事,才能赢得百姓的信任与拥护。

“侯爷,”赵虎走上阁楼,递过一份奏折,“咸阳传来的旨意,陛下听闻您肃清了淮河口的盗匪,稳定了盐价,龙颜大悦,特赏赐黄金百两、绸缎千匹,还称赞您‘治楚有方,堪为秦之柱石’。”

秦斩接过奏折,看了一眼,便放在了一旁。他望着淮河,轻声说道:“黄金绸缎,不过是身外之物。只要楚地百姓能安居乐业,淮河能长治久安,比什么都重要。”

赵虎点点头,眼中满是敬佩。他知道,自己追随的这位侯爷,不仅是一位能征善战的将领,更是一位心怀百姓的好官。

秋风拂过阁楼,带着淮河的水汽,凉爽而清新。远处的淮河上,一艘艘盐船正扬帆远航,船头的“秦”字大旗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秦斩知道,这只是他治理楚地的开始。未来,还有更多的挑战在等着他——江东的项梁势力、咸阳的权力制衡、楚地百姓与秦人的文化隔阂……但他并不畏惧。

因为他是秦斩,是破楚侯,是百姓口中的“淮水守护神”。他会用自己的双手,守护这片土地,守护这里的百姓,直到楚地真正安定,直到天下真正太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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