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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4集:咸阳来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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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扬渠记

一、咸阳诏至楚水滨,楚地的暑气总带着股黏腻的湿意,黏在秦斩的玄色锦袍下摆,混着马蹄扬起的细泥,在他靴底结成层暗沉的壳。他勒住缰绳时,涂山的轮廓正浸在暮色里,像头伏在淮水畔的巨兽,脊背蜿蜒着没入天边最后一抹霞光。

“侯爷,咸阳来的驿骑,已在营外候了两个时辰。”亲卫陈武翻身下马,声音压得极低,目光扫过远处营地里零星的篝火——那是迁徙到淮水南岸的楚民,三个月前还拿着耒耜与秦军对峙,如今已在新划的田地里种上了粟米。

秦斩抬手按了按腰间的青铜剑,剑鞘上刻着的“灭楚”二字被暮色染得模糊。他刚从钟离县回来,那里的楚民正忙着修缮被战火损毁的堤岸,见到他时,虽还有几分怯意,却会主动递上陶罐装的井水。这景象,比战场上任何一场胜利都让他安心。

“带驿骑来帐中。”他调转马头,玄色袍角扫过草叶上的露水,“另外,让厨下备些热食,驿骑一路奔波,想来是饿坏了。”

中军大帐里,牛油烛火跳得正旺,将案几上摊开的楚地舆图照得透亮。秦斩刚解下佩剑,驿骑便捧着木匣快步进来,膝盖在毡毯上磕出闷响:“臣奉陛下旨意,特将诏书送达淮东侯帐前!”

木匣打开时,明黄的绫绸晃得人眼晕。秦斩垂手而立,看着内侍展开诏书,熟悉的李斯笔迹映入眼帘——楚地既定,然淮水与长江隔绝,漕运不通,粮草转运需绕经泗水,耗时费力。今令淮东侯秦斩,督造运河,连通淮、江二水,以固南疆,以利民生。

“臣,秦斩接旨。”他单膝跪地,双手接过诏书,指尖触到绫绸时,能清晰感受到字里行间的重量。楚地虽定,但若想真正留住民心,光靠驻军远远不够。运河一通,不仅能让关中的粮草更快运到南疆,更能让楚地的鱼盐、丝绸顺着水道北上,这才是长久之计。

驿骑离去后,陈武忍不住开口:“侯爷,连通淮江二水,需穿越涂山、荆山数座山岭,还要跨过濠水、渒水,工程浩大,怕是要征调不少民夫……”

秦斩没说话,只是俯身盯着舆图,手指从淮水的标记点划过,一直延伸到长江边的广陵。他想起灭楚时,秦军曾因粮草不济,在寿春城外停滞了整整一个月。那时他就想,若有一条水道能直接连通二水,何至于让将士们饿着肚子打仗?

“明日一早,你带五十名亲卫,随我去勘察地形。”他直起身,烛火映在他眼底,“民夫的事,你让人去周边郡县传令,就说凡参与运河修建者,免三年徭役,家中可分得两亩良田。另外,严禁官吏克扣粮饷,若有违反,军法处置。”

陈武愣了愣,随即躬身应下。他跟着秦斩多年,从灭韩到灭楚,这位侯爷向来体恤下属,如今对民夫也这般宽厚,倒让他有些意外。

“对了,”秦斩忽然想起什么,补充道,“让医官备好伤药和汤药,工地上难免会有磕碰,不能让民夫们带着伤干活。”

烛火摇曳,将秦斩的身影投在帐壁上,与舆图上的山川河流重叠在一起,像是要将这楚地的山河,都纳入他的掌控之中。

二、踏遍青山定良策

第二日天还没亮,秦斩便带着陈武和五十名亲卫出发了。他们没走官道,而是沿着淮水南岸的山路前行,马蹄踩在碎石上,发出咯吱的声响。

刚走了不到半个时辰,天色便下起了小雨,山路瞬间变得湿滑。陈武勒住马,有些担忧地说:“侯爷,雨势渐大,山路难行,不如我们先找个地方避雨?”

秦斩抬头看了看天,乌云压得很低,雨丝斜斜地打在脸上,带着股凉意。他却摇了摇头:“勘察地形,本就该看不同天气下的路况,这点雨算不得什么。”说罢,他翻身下马,将马绳递给陈武,“你们骑马跟在后面,我步行走前面,看得更清楚些。”

陈武还想劝,却见秦斩已经踩着泥泞的山路往前走了。亲卫们见状,也纷纷下马,跟在他身后。

山路两旁长满了荆棘,秦斩的裤腿被划开了好几道口子,鲜血渗出来,混着泥水,看着触目惊心。陈武想上前帮他包扎,却被他摆手制止:“不碍事,这点小伤,比战场上的箭伤轻多了。”

他们沿着淮水走了整整三天,从钟离县一直走到寿春城外。这一路,秦斩看得极细,不仅记录下每一处山岭的高度、每一条河流的宽度,还会停下来询问当地的老农,了解季节变化时水流的情况。

到了涂山脚下时,雨终于停了。涂山山势陡峭,山顶云雾缭绕,山脚下的濠水湍急,水流撞击着岩石,发出轰隆隆的声响。秦斩站在山脚下,抬头望着高耸的山峰,眉头微微皱起——这涂山,正是运河必经之地,若想打通,绝非易事。

“侯爷,您看这山,岩石坚硬,若是开凿隧道,怕是要耗费不少人力物力。”陈武指着山体,语气里满是担忧,“而且濠水就在山脚下,若是施工时遇到地下水,麻烦就更大了。”

秦斩没说话,只是从怀中掏出纸笔,蹲在地上画了起来。他先画下涂山的轮廓,又在山中间画了一条直线,接着在直线下方标注出濠水的位置。“你看,”他指着图纸,“我们可以从山的南侧开口,向北开凿隧道,这样既能避开濠水的主河道,又能让隧道的坡度放缓,方便船只通行。”

正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脚步声。秦斩抬头望去,只见一群穿着粗布短衫的工匠扛着工具走来,为首的是个头发花白的老者,手里拿着一把青铜凿子。

“小人王石,是附近石匠行会的把头,听闻侯爷在勘察地形,特来拜见。”老者走到秦斩面前,躬身行礼,目光落在他手上的图纸上,“侯爷这是在规划开凿隧道?”

秦斩点点头,将图纸递给他:“老先生看看,这方案可行吗?”

王石接过图纸,眯着眼睛看了半晌,又走到山脚下,用手敲了敲岩石,仔细听着声音。“侯爷的方案倒是可行,”他转过身,语气肯定,“只是这岩石坚硬,寻常的凿子怕是不行,得用火烧水泼的法子——先在岩石上凿出凹槽,填上柴薪点燃,等岩石烧得滚烫,再泼上冷水,岩石受热不均,自然会裂开。”

秦斩眼睛一亮。他倒是没想到这个法子,之前在修郑国渠时,虽也用过类似的手段,但那时对付的是泥土,而非这般坚硬的岩石。“老先生经验丰富,此法甚好。”他拱手道,“若是开工,还请老先生担任石匠总领,不知您是否愿意?”

王石愣了一下,随即激动地跪下:“能为侯爷效力,为楚地修运河,是小人的福气!小人定当竭尽全力!”

接下来的几日,秦斩又带着众人勘察了荆山、渒水等地。在跨过渒水时,他看着湍急的水流,又定下了“遇水架桥”的方案——用粗壮的楠木做桥墩,再铺上厚厚的木板,桥面两侧加装护栏,防止船只碰撞。

勘察结束回到营地时,秦斩的靴底已经磨穿,身上的玄色锦袍也变得破旧不堪,脸上还沾着泥土。但他却丝毫不在意,刚进帐就趴在案几上,根据勘察的结果,重新绘制运河的施工图,从隧道的宽度、高度,到桥梁的跨度、材质,都标注得一清二楚。

“陈武,”他头也不抬地说,“明日你就去各郡县征调民夫,按照图纸上的规划,先在涂山南侧和渒水岸边搭建工棚,备好工具和粮草。十日之后,正式开工。”

陈武看着案几上密密麻麻的图纸,又看了看秦斩布满血丝的眼睛,忍不住说:“侯爷,您已经三天没合眼了,先歇息会儿吧,剩下的事,属下帮您处理。”

秦斩摆摆手,拿起笔继续画:“运河之事,关乎楚地安危,容不得半点马虎。等开工了,有的是时间歇息。”

烛火一夜未熄,直到天快亮时,秦斩才放下笔,靠在椅背上打了个盹。案几上,那张完整的运河施工图,在晨光中泛着淡淡的墨香,像是一条即将苏醒的巨龙,正等着在楚地的山河间腾飞。

三、开工之日勇为先

十日之后,涂山南侧的工地上,已是人山人海。

民夫们穿着粗布短衫,手里拿着锄头、铁锹,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脸上带着几分期待,又有几分忐忑。他们大多是楚地的农民,之前因战火失去了田地,如今听闻修运河能免徭役、分良田,便纷纷赶来。

秦斩穿着一身青色的布衣,脚上是双普通的麻鞋,与民夫们站在一起,若不是腰间那把熟悉的青铜剑,几乎没人能认出他是堂堂淮东侯。他看着眼前的民夫,心里既有欣慰,也有压力——这么多人的生计,都系在这条运河上,他不能出错。

“侯爷,时辰差不多了,可以开工了。”陈武走到他身边,低声说道。

秦斩点点头,走到一块高台上,清了清嗓子:“乡亲们,陛下让咱们修这条运河,是为了让淮水和长江连起来,以后咱们楚地的粮食、货物,能顺着水道运到关中,关中的盐、铁,也能更快运到咱们这里。而且,凡参与修建的乡亲,都能免三年徭役,家里还能分两亩良田!”

话音刚落,民夫们便炸开了锅,议论声此起彼伏。

“真能免徭役?还能分良田?”

“我之前听说,别的地方修工程,官吏都克扣粮饷,咱们这里不会这样吧?”

秦斩听到这些议论,大声说道:“乡亲们放心,我秦斩在这里保证,所有粮饷都会按时发放,绝不会让大家饿着肚子干活。若是有官吏敢克扣,不管是谁,军法处置!另外,工地上有医官,大家若是受了伤,随时可以去医治,医药费全由官府承担!”

这番话,像是一颗定心丸,让民夫们彻底放下了心。人群中响起阵阵欢呼,之前的忐忑一扫而空。

秦斩从高台上跳下来,走到一堆石料前,弯腰抱起一块半人高的石头,朝着隧道口走去。石头很重,压得他肩膀微微下沉,脸上很快渗出了汗水。

陈武见状,赶紧上前:“侯爷,您怎么能亲自搬石头?这种粗活,让民夫们来做就好。”

秦斩却没放手,咬着牙往前走:“我是运河的督造官,自然要以身作则。乡亲们都在干活,我怎么能站在一旁看着?”

民夫们看到这一幕,都愣住了。他们没想到,堂堂侯爷,竟然会和他们一起搬石头。之前还有些懈怠的人,此刻也纷纷拿起工具,跟着秦斩往隧道口走去。

“侯爷都亲自干活了,咱们也别闲着!”

“对,赶紧干活,早点把运河修好,早点回家种地!”

一时间,工地上响起了此起彼伏的号子声,锄头挖地的声音、铁锹铲土的声音、石头碰撞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首雄浑的劳作之歌。

秦斩抱着石头走到隧道口,将石头放下,刚想转身再去搬,却被一个老民夫拉住了。老民夫头发花白,脸上布满皱纹,手里拿着一把锄头,正是之前在钟离县递给他井水的那位。

“侯爷,您歇会儿吧,您是贵人,哪能这么累着?”老民夫说着,递过来一个陶罐,“这是我老婆子早上熬的粟米粥,您喝点垫垫肚子。”

秦斩接过陶罐,心里一阵温暖。他拧开盖子,喝了一口,温热的米粥顺着喉咙滑下去,驱散了几分疲惫。“多谢老丈,”他笑着说,“大家都在干活,我怎么能歇着?咱们一起努力,早点把运河修好。”

老民夫点点头,不再多说,转身扛起锄头,走进了隧道口。

太阳渐渐升高,暑气越来越重,民夫们的衣衫都被汗水浸透,紧紧贴在身上。秦斩也不例外,青色的布衣上满是汗渍,脸上的泥土混着汗水,变成了一道道黑痕。但他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搬完石头,又去帮着挖隧道,手里的铁锹挥得飞快。

王石带着石匠们在隧道里忙碌着,他们按照之前定下的法子,在岩石上凿出凹槽,填上柴薪点燃。火焰熊熊燃烧,将隧道里的空气烤得灼热,石匠们的脸上满是汗水,却依旧有条不紊地工作着。

“侯爷,隧道里温度太高,您还是先出来吧。”王石看到秦斩走进隧道,连忙劝道。

秦斩摆摆手,走到火堆旁,感受着扑面而来的热浪:“老先生,辛苦你们了。这火烧得够旺吗?要不要再加点柴薪?”

王石笑着说:“侯爷放心,这点火候还是够的。等会儿烧得差不多了,咱们就泼冷水,保证能把岩石裂开。”

秦斩点点头,又在隧道里待了一会儿,看着石匠们操作,直到陈武进来催他,才走出隧道。

刚走出隧道,就看到几个民夫抬着一个受伤的年轻人过来。年轻人的腿被石头砸伤了,鲜血顺着裤腿往下流,脸上满是痛苦的神色。

“医官!医官在哪里?”秦斩连忙喊道。

医官很快跑了过来,蹲在地上,解开年轻人的裤腿,仔细检查伤口。“侯爷,只是皮肉伤,没有伤到骨头,敷点药,休息几天就能好。”医官一边说,一边从药箱里拿出草药,敷在年轻人的伤口上,然后用布条包扎好。

秦斩蹲下身,看着年轻人:“怎么样?还疼吗?要是疼得厉害,就先去工棚休息,别硬撑着。”

年轻人摇摇头,咬着牙说:“侯爷,我不疼,我还能干活。”

秦斩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肩膀:“先去休息,等伤好了再干活也不迟。你的那份粮饷,我让人给你送到工棚去,不会少你的。”

年轻人感激地点点头,被其他民夫扶着去了工棚。

太阳落山时,工地上的劳作才停下来。民夫们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向工棚,脸上却带着满足的笑容。他们今天不仅搬了很多石料,挖了不少土方,还吃到了热腾腾的饭菜——有粟米饭,还有陶罐装的肉汤。

秦斩站在工地旁,看着民夫们的身影,心里也很满足。他知道,运河的修建才刚刚开始,后面还有很多困难等着他,但只要大家齐心协力,就没有克服不了的困难。

陈武走到他身边,递过来一块毛巾:“侯爷,您擦擦汗吧。今天大家都很卖力,比预想中进度快了不少。”

秦斩接过毛巾,擦了擦脸上的汗水和泥土,看着远处的涂山,轻声说道:“这只是开始,后面还要开凿隧道、架设桥梁,还有很多硬仗要打。不过,我相信,只要咱们和乡亲们一起努力,这条运河一定能早日开通。”

夜色渐浓,工地上的篝火渐渐亮起,映照着民夫们的笑脸,也映照着秦斩坚毅的脸庞。远处的淮水,在夜色中泛着粼粼的波光,像是在期待着运河开通的那一天,能与长江相拥,共同滋养这片古老的楚地。

四、风雨同舟克难关

运河开工半个月后,麻烦终于来了。

先是涂山的隧道遇到了地下水。那天早上,秦斩刚走进隧道,就感觉脚下湿漉漉的,低头一看,地面上已经积了一层水,而且水位还在不断上涨。

“侯爷,不好了,隧道里漏水了!”王石慌张地跑过来,手里的青铜凿子都掉在了地上,“这水来得太急,咱们挖的排水沟根本不管用!”

秦斩皱着眉头,走到漏水的地方,蹲下身,用手摸了摸墙壁。水是从岩石的缝隙里渗出来的,而且水流越来越大,很快就没过了脚踝。

“陈武,赶紧让人去附近的村子里征集木桶和陶罐,用来排水!”秦斩站起身,大声说道,“另外,让石匠们先停下来,不要继续开凿,免得水流更大!”

陈武连忙跑去安排,很快,民夫们就提着木桶、陶罐赶来,开始往外排水。秦斩也加入了排水的队伍,他拿着一个木桶,弯腰舀起水,然后快步走到隧道口,将水倒掉。木桶很重,加上隧道里湿滑,他好几次差点摔倒,却依旧没有停下。

民夫们看到秦斩如此,也都更加卖力。有的用木桶舀水,有的用铁锹挖排水沟,还有的则拿着布巾,堵在岩石的缝隙上,试图减少水流。

就这样,大家忙碌了整整一天,直到天黑,隧道里的水位才渐渐降了下去。秦斩坐在隧道口,看着民夫们疲惫的身影,心里很不是滋味。

“侯爷,您也累了一天了,先去休息吧。”陈武递过来一碗热汤,“医官说您今天淋了不少水,喝点热汤暖暖身子,免得着凉。”

秦斩接过汤碗,喝了一口,温热的汤水流进肚子里,却没能驱散他心里的焦虑。“漏水的问题不解决,隧道就没法继续开凿,”他放下汤碗,眉头紧锁,“王老先生,您看这地下水,咱们该怎么处理?”

王石坐在一旁,脸色也很难看。他从事石匠行业几十年,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么棘手的情况。“侯爷,这地下水是从岩石缝隙里渗出来的,若是想彻底堵住,怕是不容易。”他叹了口气,“除非咱们能找到地下水的源头,把源头堵住,否则这水还会一直渗出来。”

秦斩点点头,若有所思地说:“明天一早,我带几个人去涂山上面看看,说不定能找到地下水的源头。”

第二天一早,秦斩带着陈武和几个熟悉地形的楚民,爬上了涂山。涂山山顶云雾缭绕,山路陡峭,他们走了整整一个上午,才到达山顶。

山顶上有一个小湖泊,湖水清澈见底,周围长满了杂草。一个楚民指着湖泊,对秦斩说:“侯爷,这湖泊叫‘涂山湖’,咱们山下的濠水,就是从这里流下去的。”

秦斩走到湖边,蹲下身,用手摸了摸湖水,冰凉刺骨。他看着湖泊的位置,又想起隧道的方向,心里忽然有了主意。“陈武,你看,”他指着湖泊,“这涂山湖的位置,正好在隧道的上方。隧道里的地下水,很可能就是从这里渗下去的。”

陈武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恍然大悟:“侯爷,您的意思是,咱们只要在涂山湖的岸边修一道堤坝,把湖水引到其他地方,隧道里的地下水就会减少?”

秦斩点点头:“没错。另外,咱们还可以在隧道上方的山体上挖几条排水沟,把雨水和地下水引到濠水,这样就能从根本上解决漏水的问题。”

说干就干,秦斩立刻带着众人下山,安排民夫们修建堤坝和排水沟。民夫们虽然累,但看到秦斩一直在为工程奔波,也都毫无怨言,纷纷投入到新的工作中。

就在隧道漏水的问题快要解决时,另一个麻烦又出现了——渒水的桥梁施工遇到了困难。

渒水水流湍急,而且水下多暗礁,想要搭建桥墩,难度极大。负责桥梁施工的工匠们尝试了好几次,都没能将楠木固定在河底,有的楠木刚放进水里,就被水流冲走了。

秦斩赶到渒水岸边时,工匠们正垂头丧气地坐在地上,看着湍急的河水,一筹莫展。

“怎么回事?为什么停下来了?”秦斩走到工匠们面前,问道。

一个年轻的工匠抬起头,苦着脸说:“侯爷,这渒水水流太急,水下还有暗礁,楠木根本固定不住,刚放下去就被冲走了,还有两个兄弟差点被水冲走。”

秦斩走到河边,看着湍急的河水,眉头又皱了起来。他想了想,转身对工匠们说:“你们先别急,咱们先观察几天水流的情况,看看什么时候水流最缓。另外,让人去上游砍些粗壮的藤蔓,把楠木绑在一起,这样就能增加楠木的重量,不容易被水流冲走。”

接下来的几天,秦斩每天都守在渒水岸边,观察水流的变化。他发现,每天清晨和傍晚,水流会比白天缓一些,这是搭建桥墩的最佳时机。

时机成熟后,秦斩亲自指挥工匠们搭建桥墩。工匠们将楠木用藤蔓绑在一起,然后趁着清晨水流较缓时,将楠木放入水中。秦斩站在河边,手里拿着绳子,亲自拉着楠木,帮助工匠们固定。

水流依旧很急,楠木在水里晃动得厉害,好几次差点把秦斩拉进水里。陈武在一旁看得心惊胆战,好几次想上前替换他,都被他拒绝了。

“侯爷,您快上来,太危险了!”陈武大声喊道。

秦斩却没有回头,只是咬着牙,用力拉着绳子:“再坚持一会儿,马上就能固定住了!”

终于,在众人的努力下,第一根楠木桥墩固定在了河底。工匠们欢呼起来,秦斩也松了口气,松开绳子时,才发现手心已经被绳子勒出了深深的红痕。

接下来的几天,工匠们按照同样的方法,又搭建了几根楠木桥墩。当最后一根桥墩固定好时,秦斩站在河边,看着河中间的桥墩,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陈武走到他身边,笑着说:“侯爷,桥墩终于搭建好了,接下来就可以铺桥面了。”

秦斩点点头,看着远处的涂山,轻声说道:“隧道的漏水问题也快解决了,再过不久,咱们的运河就能打通了。”

夕阳西下,金色的余晖洒在渒水的河面上,也洒在秦斩的身上。他的身影在余晖中显得格外高大,像是一座屹立在楚地山河间的丰碑,守护着这条即将贯通淮江二水的运河,守护着这片土地上的百姓。

五、淮江贯通定南疆

时光飞逝,转眼间,运河的修建已经过去了一年。

这一年里,秦斩几乎天天都待在工地上,和民夫们一起干活,一起吃饭,一起面对困难。他的皮肤被晒得黝黑,手上磨出了厚厚的老茧,原本挺拔的身影也显得有些消瘦,但他的眼神却依旧坚定。

涂山的隧道终于打通了。当最后一块岩石被凿开时,隧道里响起了震天的欢呼声。秦斩站在隧道的中间,看着从两端透进来的光线,心里充满了激动。他知道,这意味着运河的关键工程已经完成,接下来,只要铺好河道,架好桥梁,运河就能正式通航了。

渒水的桥梁也已经完工。宽阔的桥面横跨在渒水之上,楠木做的桥墩稳稳地立在河底,桥面两侧的护栏上,还雕刻着简单的花纹。站在桥上,能清晰地看到淮水和长江的方向,仿佛能看到船只顺着运河,从淮水驶向长江的景象。

通航的前一天,秦斩让人在运河的起点——淮水岸边,举行了盛大的仪式。楚地的百姓们纷纷赶来,围在运河岸边,脸上带着期待的笑容。

始皇帝也派来了使者,带着诏书前来祝贺。使者站在高台上,展开诏书,大声念道:“淮东侯秦斩,督造运河,连通淮江二水,功在社稷,利在民生。特封秦斩为淮江侯,赏黄金百斤,绸缎千匹。所有参与运河修建的民夫,皆免五年徭役,家中分得良田三亩。”

诏书念完,百姓们和民夫们都欢呼起来。秦斩跪在地上,双手接过诏书,声音带着几分激动:“臣,秦斩谢陛下恩典!臣定当守护好这条运河,为楚地百姓谋福祉!”

第二天一早,通航仪式正式开始。

一艘艘装满粮草的船只,从淮水驶入运河。船夫们站在船头,高声唱着楚地的歌谣,声音洪亮,充满了喜悦。船只缓缓驶过涂山隧道,隧道里的火把将船只照得通红,像是一条穿梭在山岭间的火龙。

秦斩站在渒水的桥上,看着船只从桥下驶过,心里充满了欣慰。他想起一年前,这里还是一片荒芜的山岭和湍急的河流,如今,却变成了贯通淮江二水的运河,变成了楚地百姓的希望之路。

陈武走到他身边,笑着说:“侯爷,您看,船只已经驶向长江了。以后,关中的粮草和货物,就能通过这条运河,快速运到楚地了。”

秦斩点点头,看着远处的长江,轻声说道:“不仅如此,这条运河还能巩固南疆的安定。楚地有了这条运河,就能更好地与关中连通,百姓们的生活也会越来越好。”

正在这时,之前那位给秦斩递井水的老民夫,提着一篮水果,走到秦斩面前,笑着说:“侯爷,这是我老婆子种的橘子,您尝尝。要是没有您,咱们也修不成这条运河,也得不到这么好的待遇。”

秦斩接过橘子,剥开一个,放进嘴里,酸甜的汁水在嘴里散开,让他想起了一年来的点点滴滴。他看着老民夫,又看了看周围的百姓,笑着说:“这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是大家一起努力的结果。没有乡亲们的支持,没有工匠们的付出,就没有这条运河。”

百姓们听到这话,都纷纷点头,看向秦斩的目光里充满了敬佩和感激。

使者走到秦斩身边,拱手道:“淮江侯,陛下让臣转告您,等运河通航稳定后,陛下想来楚地看看这条运河,看看楚地的百姓。”

秦斩愣了一下,随即激动地说:“臣一定做好准备,迎接陛下驾临!”

夕阳西下,金色的余晖洒在运河上,船只的影子倒映在水面上,随着水波轻轻晃动。秦斩站在桥上,看着船只驶向远方,心里充满了希望。他知道,这条运河不仅连通了淮江二水,更连通了楚地与关中,连通了百姓与朝廷。它会像一条巨龙,守护着这片古老的土地,守护着秦朝的南疆,让这里的百姓过上安居乐业的生活。

很多年后,当人们沿着运河航行时,还会说起当年淮江侯秦斩的故事。说起他如何身先士卒,与民夫们一起开凿运河;说起他如何克服重重困难,打通隧道,架设桥梁;说起他如何为楚地百姓谋福祉,让这条运河成为了连接南北的纽带。

而那条贯通淮江二水的运河,也在历史的长河中,静静流淌着,见证着朝代的更迭,见证着百姓的悲欢,成为了中华文明史上一道不朽的丰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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