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四个人都齐了，就他们四个，就能掌控整个**警队，四个就足够了。”
“**先生，我说得没错吧？”
张国彪的话真是让人吃惊，咄咄逼人。
“这四个人，一个比一个能耐大，他们里应外合，就能帮你拿下整个**警队，让他们都糊里糊涂的，所以四个人就够了。”
“就算你后面找杜顶包，或者找别人迅速加入行动，但你能第一时间掌握所有情况，安排好内应，把冲锋车里的人质都暴露出来……”
“这应该是个挺周全的计划吧。”
**听完后，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张国彪。
“抱歉，你说的这些，我一头雾水。”
张国彪哈哈一笑，喝了口拿铁。
“李sir，别紧张，我刚才说的那些案子，四个警队就能买下整个**警署，那是上世纪末的几起抢劫国家财产案，最后抓到的犯人就是**先生。”
“这次是不是老戏码重演？”
**听到这话大笑起来。
“廉政公署调查处处长张国彪，我觉得你干调查处长屈才了，你应该去当探长，你这反侦查能力，太强了。”
张国彪还是那副不慌不忙的样子。
“更重要的是，你真正的关门弟子**是谁？他给你演了一出好戏。”
在这场大戏里，广智元被抹去，刘杰辉身边的人也被栽赃，连金库主管威廉都没逃掉，都被你给解决了。
你做得天衣无缝，好像那个关门弟子**还不如你呢。
**听到这话，眉头皱得紧紧的。
“大早上的就给我泡杯拿铁，是想让我听故事呢？你这故事编得，虽然挺精彩。”
“要是没别的事，我就先撤了。”
说着，他就要起身走人。
“**先生，我们查过，你儿子李家俊智商200，警校优等生，策划能力杠杠的，加上你这个老爹，半小时就把整个寒战行动给策划好了。”
“后来你们反水对付刘杰辉，让他整个团队都垮了，策划这一切，你可是名利双收。”
“最关键的是，**先生，你背后还有秦天赐这样的大佬撑腰呢。”
“黑白两道他都吃得开，秦天赐现在是**里最狠的角色，有了他的力挺，下届警署局长的宝座肯定是你的。”
聊到其他事情时，**面无表情。
但一提到秦天赐，他脸上就开始抽筋，转头仔细看着张国彪。
“初生牛犊不怕虎，就靠这几句话能让罪犯招供，还能查出**，揪出幕后黑手？”
张国彪笑着回应：“我这可不是牛犊子乱闯，我是手里握着确凿证据才敢这么说。
隔壁屋里，就坐着你的老同事梁子安。”
“嫌烦的话，我叫他过来聊聊？”
**苦笑着往门口挪步，说：“梁子安？”
“小伙子，跟我斗你还嫩了点，告诉你吧，屏幕背后不过是你的上司在搞鬼，靠瞎猜和零碎证据在那自编自导呢。”
“你以为通过寒战行动揪出个警司，再找出幕后**就是大功一件了？这种没逻辑的推理秀，觉得很酷吗？”
**两眼死盯着夜光玻璃后面的人影。
“我跟你说，整个警务处不是你们想的那么简单，找不找得出幕后**、能不能坐回原位都不重要。
等你到了我的位置，或许就懂了。”
“就为了试试你们的决心，我把现在负责香江安保稳定的两位警务处长都请来了，让你们看看他们靠不靠谱。
你们这么做，不觉得是浪费他们时间吗？这对香江、对你们真的有好处吗？”
张国彪扭头看向旁边的刘志明。
“你们跟我比，还差得远嘞。”
“我在黑白两道的关系网广得很，处长都得对我高看一眼。
这么多年在警队混，你们以为能审出我什么秘密？太天真了。”
“请来的这两位处长，说不定一个是冒牌货，另一个是想故意害我呢。”
刘志明和张国彪交换了个眼神。
**冷笑一声，坐下来静静地看着前方。
他的话不仅是说给这两人听的，也是说给后面藏着的人听的。
“你们想从我这挖到什么，我心里有数。
无非就俩可能。”
“第一个可能，两位处长里有一个是假的，想借着这次行动卷钱跑路。”
“第二个可能，是我借这次行动陷害刘杰辉，好往上升迁。”
“嗯？”张国彪心里确实这么想过，他又和刘志明对视了一眼。
**大笑起来，“我从警队最底层做起，到现在二十多年了。
这一路走来，靠的是运气、人脉和关系，什么都有了。”
“我跟你说，在香江总署这个大家庭里，不管是哪个部门、哪个团队、哪个小圈子，都有自个儿的一套规矩和目标，明的暗的都有自个儿的行事方式。
这么多年摸爬滚打，我就给你们一个建议。”
“那就是得学会这里的规矩。
但有的人，还没试着迈出第一步呢，命就没了，这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等你学会了这些规矩，下一步就得找个突破口，就是那种不起眼的小细节。”
“你得把这些门道给弄明白了，把这些小细节给揪出来，才能在游戏规则里游刃有余，找到那些漏洞。”
“这两步都得走好了，才能有出息。
别觉得自个儿能瞎胡闹，你知道为什么有的人走不到最后吗？”
“因为他们太自以为是了……”
张国彪和刘志明两个人不停地咽口水，说实话，秦天赐身上散发出来的那股强大气势让他们心里都挺慌的。
这种气势，也就秦天赐才有了。
在大家面前，他从来都不是个好惹的茬儿。
“你俩小家伙还嫩着呢，但可得好好保护自己，别让人给算计了……”
“香江没了调查组、没了廉署都行，但绝对不能没了警察……”
张国彪和刘志明对视了一眼，一脸迷茫。
这时候，madam和迈启文走了进来。
“哎哟喂，咱们李警官今天个怎么有空来看我？”
迈启文赶紧跑过去跟**握手套近乎。
“迈警官，好久不见，这次是廉署那边找我问话，不过我还挺高兴的……”
迈启文笑了笑。
“好嘞李警官，这也是为了咱们警队好，辛苦你了。”
**拍了拍张国彪的肩膀。
“按照警队规定，我可以直接抓你这个高级警司，而且还不需要证据，我现在决定今晚就住这里了。”
……
“我再给你两天时间，这局游戏该怎么玩，你得给我琢磨透了，找到漏洞，明白了吗，张国彪？”
迈启文拉着他一块儿出去了。
“行了行了，年轻人嘛，不懂事，李警官别跟他一般见识……”
**撇着嘴笑着，跟迈启文聊上了。
张国彪心里头那叫一个难受。
刘志明一看**走了，一屁股就坐下了，满头是汗。
“审讯**和审讯刘杰辉那完全是两回事，**这老狐狸太狡猾了，在他面前我觉得自己就像是没穿衣服一样。”
“刘杰辉呢，漏洞一大堆，这俩人到底怎么回事？”
“不过要说做事风格，**才是漏洞最多的，虽然他策划能力还行，但太冲动了。”
“反倒是刘杰辉，把公司账目和警队账目整得那叫一个完美，肯定是个特别认真的人，这俩人怎么突然反差这么大了？性格怎么这么不一样呢？”
“国标？张主任，你在琢磨什么呢？”
张国彪闭着眼睛，望着前方。
“想玩好游戏，光懂规矩不行，还得超脱游戏看全局。
就像这寒冰烈战，线头到底藏哪儿呢？”
正准备出门上车，一抬头看见前面的警务司李sir。
“李sir，刘sir想见你，有事商量。”
我望着窗外，心里盘算着。
“天哥，香江警署大楼那边，还用继续盯着不？”
秦天赐摆了摆手。
“暂时不用找我，对了，帮我联系下保安局的陆明华。”
“约个时间，跟他说我过会儿去找他。”
“三方势力，终于都露面了……”
没过多久，秦天赐就出现在了陆明华的高级会议室里。
“秦先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秦天赐脱下西装，把手里的东西搁桌上。
“从昨晚开始，香江警察局就恢复了日常治安，海外运输通道也给封了，进来的人少了。
自打‘寒冰裂战’开始，这三个团伙就一块儿冒出来了。”
陆明华和秦天赐一起翻看着拍回来的照片。
“陆局长，你看……”
“刚冒头的这个是金三角的恐怖组织。”
“还好，他们的目的挺明显，就是想显摆实力，还想让我现身。
他们活动的区域主要在亚丁湾那块儿。”
“昨儿夜里，‘飞鹰部落’也开始现身了，这是照片。”
说完，建军把怀里的照片扔到一边，陆明华四处看看。
照片上有几个戴着帽子、行事风格完全不同的家伙进了香江区。
“他们有什么动静没？”
建军摇了摇头。
“现在还没什么动静，但看他们那架势，肯定坐不住。
一旦来香江，这就是场硬仗。
这是他们的一次宣战。”
陆明华翻看着下面的报告，这些都是保安局之前没掌握的信息，也是秦天赐的过人之处。
“不是说有三个吗？还有一个呢？”
秦天赐又摇了摇头。
“在这里……”
建军从另一处拿出一组照片，正是‘寒冰裂战’出事的地点。
“这是岛国的‘武士一族’，在岛国挺有影响力的，而且在倒川山口那些地方，也是世界闻名的某个阵营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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