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梅雨淅淅沥沥下个不停，医庐的窗棂凝着细密水珠，将暮色晕染得愈发朦胧。林烬跪坐在湘妃竹席上，藕荷色诃子裙外罩着蝉翼纱，绣着银线卷云纹的广袖垂落，几乎要扫到青砖地面。他生得肤白胜雪，眉如远黛，眼尾微微上挑的琥珀色眼眸蒙着层水光，恰似两汪盛着晨露的深潭，眼尾处还点着颗朱砂痣，随着他的动作若隐若现，平添几分妖冶。鼻梁高挺如玉雕，唇色却比身上的襦裙更艳，此刻被他咬出嫣红的水光，衬得整张脸脆弱又魅惑。发间碎玉步摇随着动作轻晃，几缕乌青长发垂落，拂过他冷白的脸颊，在烛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
\"主君...\"听见脚步声，他慌忙起身，却因跪坐太久双腿发麻。纤细的腰肢晃了晃，眼看就要栽倒，楚昭雪长臂一伸将人捞进怀里。楚昭雪九尺身姿挺拔如松，银灰色眼眸锐利如鹰，眼尾微挑带着与生俱来的威严，仿佛能看穿一切。高挺的鼻梁下，薄唇总是抿成冷峻的弧度，棱角分明的下颌线条透着凌厉。一袭玄色劲装勾勒出她健硕的身躯，衣摆处暗绣着精致的云纹，腰间青莲剑寒光凛凛，剑穗随着动作轻轻晃动。银色长发随意束起，几缕垂在冷白的脸颊，更添几分不羁。
银灰色眼眸扫过他苍白的脸，停在他锁骨处新添的淤青。楚昭雪指尖捏住他下颌，迫使那双蒙着水雾的琥珀色眼眸与自己对视：\"谁干的？\"林烬却突然轻笑，破碎的珍珠流苏随着动作轻颤，划过他泛红的唇角：\"不过是些跳梁小丑，也配主君动怒？\"他说话时，脖颈纤细的青筋微微凸起，病态的苍白与张扬的笑意形成诡异的美感，柔弱与倔强在他身上矛盾又和谐地共存。
话音未落，楚昭雪已狠狠咬住他的唇。林烬闷哼一声，却反手勾住她的脖颈，将人拽得更紧。蝉翼纱被扯开，露出里面绣着并蒂莲的诃子，腰肢不盈一握，却在她掌心倔强地弓起。当舌尖尝到血腥味时，林烬突然仰起头，露出修长的脖颈，发丝如墨铺散在竹席上：\"主君，我痛...\"
这声带着哭腔的呢喃让楚昭雪动作一滞。低头望去，却见林烬眼角挂着泪珠，却仍咬着唇笑，眸中烧着偏执的火：\"可比起这皮肉之痛，更痛的是见不到主君。\"他伸手抚上她的脸，染着丹蔻的指尖划过银灰色眼眸，\"他们说我是主君的玩物...\"
\"住口！\"楚昭雪掐住他的腰，将人重重压在席上。林烬却趁机缠上她的腰，藕荷色裙摆如盛开的莲花铺散开来，露出纤细的脚踝。他凑到她耳边低语，滚烫的呼吸混着血腥气：\"那就让我做主君最疯魔的囚鸟。用仇敌的血为我染嫁衣，用他们的骨为我筑金屋，好不好？\"
窗外惊雷炸响，震得窗棂嗡嗡作响。林烬在闪电的白光中仰起脸，苍白的肌肤泛着病态的美，眼底疯狂与爱意交织：\"主君，毁掉我吧...再将我拼起来，彻彻底底属于你。\"话音未落，楚昭雪已吻住他喋喋不休的唇。在雨声与喘息声中，林烬的碎玉步摇散落在地，珍珠滚落在青砖上，清脆的声响与两人交织的呼吸，谱写出一曲危险又动人的乐章。林烬的手紧紧抓着楚昭雪的劲装，仿佛那是他在这世间唯一的依靠，而楚昭雪则用更加热烈的吻回应着他，想要将他所有的不安与痛苦都驱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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