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
大妈从易中海口中得知，陈杨欲借十字绣掀起一阵热潮。“陈主任，这不是我一人能完成的，我们院子有几个针线活比我强得多。您给的那两张图，我们已完成了大半，再过一周就能全部完工。”
“厉害啊，这么快进度。”
陈杨笑着点头，愈发觉得大妈靠谱：“那就定在今天。我马上去请刘主任过来，您召集大家一起来，何师傅掌厨……我去请人，一会儿边吃边聊。”
“没问题，妥妥的。”
何雨柱满口应承，等陈杨走后，立刻缠上大妈：“大妈，不管您做什么，这福字是我先发现的。若陈主任不要，这必须归我。不行的话，您叫我一声妈都行，只求把福字给我，好不好？我保证以后孝敬您，跟大爷的事没关系。”
“去你的吧！”
大妈被何雨柱的顽皮逗得直笑，“你这儿子当得，就一个福字就想糊弄我，看来他们都喊你傻柱，还真是一点都不冤枉你。”
“嘿嘿，您说我是傻柱，那说明您真是我亲妈。”
何雨柱顺着台阶往上爬，语气格外恭敬：“妈，您这么疼我，我觉得您就像亲妈一样。只要您把那个福字给我，以后我就是您的孝顺儿子。”
然而话音未落，他突然慌张起来，“哎呀，您这是怎么了？别哭啊。”
说着说着，那位大妈竟然真的哭了起来。何雨柱手足无措，连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让您伤心的。”
看着大妈情绪难以平复，他干脆豁出去了，“妈，我认您当亲妈总行了吧？我保证以后对您特别好。”
大妈破涕为笑，但依旧坚持：“这个福字是小陈主任送的，等以后我再给你做一幅新的。”
“那就太好了，有您这样的妈，是我前世修来的福分。”
何雨柱毫不脸红地一口一个“妈”。
刘翠花下班后刚到家，就被陈杨请了出来。她一脸困惑：“小陈主任，咱们这大杂院到底又要搞什么名堂？”
陈杨笑着回答：“肯定是个好消息。我打算响应国家政策，在街道上成立一家企业，帮助大家增加收入。上次院里开会时，这事也提到了，我想试试看能不能做好这件事。”
陈杨的话让刘翠花意识到，这是街道发展的良机。
前几天报纸报道了他的讲话，提到鼓励创办企业。以往的企业多是从旧时代延续下来的，从未见过自主创立的，如今似乎有了机会。
陈杨真是个有想法的人，不过听来这事或许不错。
刘翠花于是决定随陈杨去看看，若真能成，那可是大事。
到了大杂院，一位大妈正同几位一起绣十字绣的朋友等在那里。陈杨拿出已绣好的福字及两幅未完成的作品。
他说道：“刘主任，我对针线活儿一窍不通，不知质量如何，但您看看针脚是否紧密？这样的针法，像极了厨艺高超的大厨切出的均匀土豆丝。”
“确实很精细。”
刘翠花盯着那些十字绣，疑惑道：“陈主任，您是想售卖这些针线活吗？”
“没错。”
陈杨点头后继续说：“刘主任，您觉得这福字或刺绣图案，要是有人愿意买，挂在家中会不会受欢迎？”
“应该会吧？”
刘翠花有些不确定，迟疑地说：“这些图案看起来很喜庆，这幅字画……是不是‘家和万事兴’？”
“正是。”
陈杨点点头，“这幅‘家和万事兴’长约一米七，挂在家里一定很美观。”
“可谁没事会在家挂这个呢？”
刘翠花觉得不太现实，“再说，这幅字画得标多少钱？太贵的话家人可能会反对。”
“他们走他们的路，我们干我们的活。”
陈杨笑着说：“我想先把这批货生产出来，打开市场后再招募更多人手加入。”
“这思路可行。”
刘翠花并不觉得有何不妥，“只是时间或许会长些，等产品成型后，再向街道申请成立企业也无妨。”
“不，刘主任。我打算先申请企业。”
陈杨笑着说道，“我看到报纸上刊登的文件了，大家都开始思考如何创办企业。我们不妨当第一个吃螃蟹的人，这样才能将企业真正发展起来。”
先办企业？
这无疑是一条充满风险的道路。
成功了，街道的影响力会大幅提升；失败了，则可能沦为笑柄。
刘翠花曾亲历战场，亲手击毙过敌寇，行事风格向来果敢。陈杨提及‘吃螃蟹’时，深深触动了她的心弦。
成与败，只在一念之间。做好了便继续前行，做不好就吸取教训重新来过。
只要不断尝试，总不会永远失败。
刘翠花想起自己当年亲手打败过七八个敌人，这样的勇气又怎会缺乏？
“既然如此，那就放手一搏！”
刘翠花下定决心，对陈杨说道：“我今天就着手准备，明天亲自去办理相关手续，咱们争取打造出京城乃至全国第一家街道企业，打响名声！”
“好！”
陈杨同样干脆利落，“我们一起努力，把这件事办好、办大！”
不过是承担责任罢了，承担就是！
晚上，刘翠花、陈杨以及何雨柱和一位常做手工的大妈等人聚在一起，商议出一个计划。
刘翠花主动承担起跑手续的任务，同时联系街道上擅长手工活的人，大家齐心协力绣十字绣，希望能赶在企业开业前完成几幅作品。
听到这个提议，大妈既兴奋又忐忑。
她从未进过工厂，也不了解其中的门道，于是将内心的顾虑说了出来：“小陈同志，我以前没干过这活儿，我能行吗？”
陈杨笑着鼓励道：“大妈，别着急，每个人都有开始的时候。我们先把心态调整好，迈出第一步，只要基础打牢，后面就会越来越顺。”
“没错，我刚开始学做饭时，连炒菜都怕做砸了，但现在不是挺熟练了吗？”
何雨柱在一旁附和，安抚道：“大妈，您平日里怎么缝缝补补，现在就怎么操作就好。”
“其实这是我跟后院那位聋奶奶学的，她以前专门给战士们做鞋，手艺特别棒。”
大妈坦白了自己的经历。
“哎呀，我怎么把这位奶奶给忽略了呢。”
何雨柱了解得更多，便对陈杨说道：“陈主任，我家老爷子穿过聋奶奶做的鞋，那质量真没话说。您不知道，老爷子挑毛病出了名的，可面对那些鞋，愣是一句坏话都没挑出来。只是可惜……现在聋奶奶年纪大了，手脚不利索，做不了那么精细的活了。”
“年龄大了，眼力倒还挺好。”
陈杨认为聋奶奶仍有价值：“大妈，您把绣好的福字拿给她看看，让她帮忙找找问题。”
“好嘞，我现在就去。”
一位大妈匆匆忙忙出门，过了一会儿又回来了。“那位老太太说，我做得不够好。虽然能糊弄外行人，但遇到真正懂行的人，我的针脚有些问题。”
“哈哈……我就说嘛，这老太太果然有用。”
陈杨见刘翠花和何雨柱一脸困惑，便开口道：“我们可以请她来做质检员，帮我们检查产品。不合格的退回重做，合格的按档次分类，再根据不同人群销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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