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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奉国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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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当长宁伯看清殿中情形,所有惶恐都化作喉间酸涩。

裴寂孤身跪在御案七步开外,素色衣摆铺在青砖上像片落雪。年轻人腰背挺得笔直,倒比身后那株珊瑚树还要清峻三分。长宁伯踉跄着扑跪在儿子身侧,膝盖砸在地面的闷响惊得御前总管皱起眉头。

“微臣叩见陛下!”

金狻猊炉吐出袅袅青烟,章御史捧着奏疏从屏风后转出。

这位以刚直闻名的老臣目光如炬,展开的密函上朱砂字迹刺得人眼疼:“据查,大理寺少卿裴寂于府中行巫蛊之术,以桐木人偶诅咒东宫。长宁伯,你作何解释?”

冷汗顺着脊椎往下淌,长宁伯突然庆幸自己午膳多喝了两盏茶——若非那泡茶耽搁了时辰,此刻人偶上就该换成太子的生辰八字了。

他偷偷瞥向身侧,裴寂鸦羽似的睫毛在眼下投出淡淡阴影,仿佛周遭惊涛骇浪都与他无关。

“回陛下…”他重重叩首,将午后西厢房发生的事倒豆子般说了。说到夫人发病时声音哽咽,提及僧人作祟又咬牙切齿,最后伏在地上泣不成声:“臣教妻无方,险些酿成大祸,万死难辞其咎!”

紫檀御案传来茶盏轻碰的脆响。长宁伯用余光瞥见玄色龙纹袍角掠过,连忙把额头贴紧地面。却听晋王带笑的声音从右侧传来:“父皇明鉴,儿臣与裴少卿共查过三司会审,最知他品性。”

“皇祖父,”稚嫩的童声紧接着响起,“前日先生还教澈儿'君子慎独'呢。”

裴寂凝视着青砖缝里晃动的光影,忽然想起洛昭寒今晨递来的字条。少女簪花小楷写着“西院有异”,墨迹未干就匆匆离去。若不是这四个字,此刻钉在木偶心口的该是...

“裴卿。”

天子低沉的嗓音惊破满室寂静。长宁伯感觉身侧衣料微动,抬眼正见儿子从容叩首,玉簪在乌发间流转着温润的光泽。

“臣在。”

“章卿所奏之事,你待如何自辩?”

“雷霆雨露俱是天恩。”裴寂的声音清越如碎玉。

御案后传来一声轻笑,惊得章御史手中密函簌簌作响。

长宁伯突然发现,儿子垂在身侧的手正轻轻摩挲着袖中某物——半截褪色的五色缕从青纱下露出一角,正是去岁端午他悄悄系在裴寂书房门楣上的。

御书房内的龙涎香混着血腥气,裴寂垂眸盯着青砖缝里半凝固的血迹。那是方才艾嬷嬷被拖进来时,鞋底在门槛蹭出的暗红。

“皇爷爷!”皇孙辛夷允业突然扑到御案前,锦鲤纹荷包“啪嗒”甩在桐木人偶上,“先生教我背《谏太宗十思疏》时说过,巫蛊乃愚者所为!”

晋王靴尖微动,碾碎了一片飘进来的槐花。睿王袖中佛珠“咔嗒”轻响,裴寂记得那是太子薨逝时,皇上亲赐的檀木念珠。

“裴寂。”皇上忽然开口,护甲刮过人偶眉眼,“你说这眉眼雕得可像太子?”

裴寂抬眸的瞬间,龙案上的烛火“噼啪“炸了个灯花。人偶左眼下那道疤,正是太子当年为他挡箭所留。他喉结滚动:“微臣不敢妄议天颜。”

“你不敢?”皇上突然抄起镇纸砸向晋王脚边,“连太子遗物都敢仿制!”

长宁伯膝行两步,额头在青砖上磕出闷响:“这疤...这疤是去岁老臣寿宴,犬子醉酒后失手导致。”

“父亲!”裴寂罕见地提了音量。那日晋王借着酒劲划伤他脸颊,太子亲手给他敷药时说:“这道疤,就当替孤挡灾了。”

皇上摩挲着人偶疤痕,眼底闪过痛色。

“微臣有罪。”裴寂清冷的认罪声在大殿回响。长宁伯突然浑身发抖,竟不管不顾地膝行上前,带着哭腔喊道:“求圣上明察!小儿实在冤枉啊!都是愚夫妇受人蒙骗...…”他布满血丝的眼睛突然亮起:“方才押来的相国寺和尚!还有贱内身边的老奴!他们都可作证啊圣上!”

染着血渍的额头重重撞在青砖上,这位平日里端着架子的伯爷此刻涕泪糊了满脸:“要杀要剐冲着老臣来,求圣上放过小儿。”

满殿朱紫贵胄都别过脸去,却见始终挺直脊梁的裴侍郎忽然侧目。他惯常淡漠的眉眼微微颤动,仿佛看见什么不可置信之物——这世上竟还有人,愿以血肉之躯挡在他身前?

喉结轻滚,裴寂压下翻涌的心绪,朝着龙案深拜:“臣罪当诛,不该牵累太子殿下身后清名。但今日事涉储君,恳请圣上彻查宵小,以告慰殿下英灵。”

蟠龙炉腾起的青烟里,皇帝目光如刀掠过两个皇子。

睿王攥紧了腰间玉带,晋王袖中佛珠突然断线,噼里啪啦滚了满地。

“带人证!”

随着叶晟拖着两个瘫软人影进殿,艾嬷嬷的哀嚎先撞上梁柱:“民妇全招!那人蒙着脸,只说让老奴把黄符塞给夫人。”她突然发了疯似的扯头发:“可他们抓了我儿啊!我儿在码头扛大包他们都知道!”

龙案后传来声冷笑,震得长宁伯又砰砰叩首。

殿内铜鹤香炉腾起袅袅青烟,却压不住满室剑拔弩张。

那被押进来的三个僧人,此刻只剩一个跪在御前——原是艾嬷嬷在殿外就揪着这和尚的僧袍尖叫:“就是他!夫人日日跪拜的高僧!”

长宁伯胡乱抹了把脸上的泪痕,瞪着那和尚发怔。这人既教了巫蛊邪术,怎还大剌剌留在相国寺?倒像是专等着官兵来拿似的。

“贫僧不过是个跑江湖的。”和尚忽然咧嘴一笑,露出两颗金牙,“有人给钱让扮高僧,贫僧自然要扮得像些。”他边说边扯下僧袍领口,露出脖颈处狰狞的狼头刺青。

龙案上桐木人偶泛着诡异光泽,皇帝屈指叩了叩案面:“谁给你的?”

和尚目光在殿内逡巡,突然抬手直指晋王。

屏风映得晁胤曦脸色煞白,他踉跄着跪倒:“父皇!儿臣与大哥自幼同吃同住,怎会...…”喉头哽咽得说不下去,袖中佛珠噼里啪啦散了一地。

众人这才惊觉,素来温润如玉的晋王殿下,此刻竟抖得如同风中残叶。他膝行两步抓住龙案边角,指节泛白:“裴大人与儿臣无冤无仇,儿臣何必陷害?”

皇帝垂眸看着这个儿子。淳妃原是浣衣局宫女,若非太子早夭,皇孙年幼,这庶子本不该入他眼。可此刻晋王额角青筋暴起,倒真像是蒙了天大的冤屈。

“证据呢?”晁胤曦突然扭头厉喝,温润眉眼竟透出几分戾气,“你这秃驴可有凭证?”

和尚歪头打量他,忽地嗤笑出声:“不是您啊?”手腕铁链哗啦作响,指尖又转向睿王,“那就是这位王爷咯。”

“放肆!”晁胤隆蟒袍下的身躯猛然绷直,玉带上的螭纹佩撞在青砖上碎成两半。他扑通跪在晋王身侧,两兄弟肩头相抵,却都偏过头不肯对视。

皇孙晁允业攥紧了腰间蟠龙玉佩。他望向裴寂想求个答案,却见那人正盯着和尚虎口处的旧疤出神——那疤痕形状,竟与三年前晋王替他挡刀留下的伤痕一模一样。

“皇爷爷。”稚嫩的呼唤打破死寂。小皇孙攥着龙袍一角,看着两个叔叔跪在冰凉地砖上,突然想起上月围猎时,三叔还教他射过白鹿。

皇帝抬手示意叶晟微上前。御前侍卫一把扣住和尚肩井穴,指节发力时,和尚脖颈青筋暴起如蚯蚓:“说!受谁指使!”

“哈哈哈哈!”和尚突然癫笑,金牙在烛火下泛着寒光,“当年黑风寨争当家,二当家往大当家酒里下毒,三当家又给二当家马鞍藏针——”他猛地啐出口血沫,“天家骨肉争起来,可比我们这些草寇精彩多了!”

叶晟微手上力道又重三分,和尚疼得面目扭曲,却仍扯着嗓子喊:“要什么证据?老子就是看不惯你们这些贵人假惺惺的模样!”

“够了!”裴寂突然出声。他撩袍跪地时,腰间鱼袋玉佩撞出清响:“臣请彻查相国寺僧籍。”抬眼望向皇帝。

龙案后传来茶盏轻叩声。皇帝看着两个儿子跪在眼前,忽然想起太子薨逝那夜,晋王在灵前守了整整七日,睿王则冒雪去大相国寺求了长明灯。

殿外传来更鼓声,惊起檐角铜铃叮当。

晁允业突然“哇”地哭出声。他扑进皇帝怀里,明黄龙袍瞬间洇湿一片:“皇叔们给孙儿扎过风筝,带孙儿钓过锦鲤。”

裴寂依旧跪得笔直。他望着地上那串散落的佛珠,忽然想起老师临终前的话:“这局棋,总要有人来做执子之手。”

“还不从实招来!”

叶晟微铁钳般的手掌骤然发力,被按在青砖地上的和尚顿时惨叫连连。那身赭色僧袍早被冷汗浸透,脖颈间青筋暴起,宛如垂死挣扎的鱼。

“我当真不知啊!”和尚嘶声求饶,额头重重磕在冷硬的砖面上,“那人只说让我在长宁伯夫人佛堂里埋个巫蛊人偶,好教裴大人母子离心...谁承想、谁承想他还暗藏了太子的生辰八字!”

此话一出,御书房内铜炉升起的龙涎香都凝滞了。晋王晁胤曦与睿王晁胤隆齐刷刷跪倒在蟠龙金砖上,蟒纹袍角扫过地面未干的茶渍:“求父皇明鉴!”

皇帝手中的青玉扳指在案几上叩出脆响。叶晟微指节发白,那和尚脱臼的右臂已呈诡异角度扭曲,偏生还要强撑着狞笑:“左右是个死,能拉个天潢贵胄垫背...啊!”

凄厉的惨叫声中,玄铁官靴碾上和尚血肉模糊的指节。叶晟微绣春刀上的螭纹在烛火下忽明忽暗:“说!谁指使你构陷裴大人?”

“要杀便杀!”和尚猛地啐出口血沫,混着半颗断牙落在裴寂脚边,“横竖那人就是要裴寂死!你们这些贵人...咳咳...哪知道诏狱里等着要他命的能排到朱雀门!”

恰在此时,殿外传来小黄门尖细的通传:“奉国公觐见——”

裴寂鸦青色官袍下的脊背骤然绷直。

满殿目光不约而同转向雕花门扇,连仙鹤烛台爆开的灯花都显得惊心动魄。要说这京城里谁最恨他,刚被押进诏狱的奉国公嫡孙当属头一份。

宫道上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奉国公紫棠色朝服下圆滚滚的肚腩不住颤动,金丝蹀躞带几乎要兜不住那身肥肉。这老狐狸惯会做戏,此刻却连擦汗的云锦帕子都攥得死紧——他那宝贝孙子因强抢民女闹出人命,此刻还在诏狱等着秋后问斩呢。

殿门轰然洞开,奉国公蟒袍上的仙鹤补子被穿堂风掀起一角。

他扑通跪在蟠龙金砖上,嗓音震得梁间灰尘簌簌而落:“老臣冒死进谏!裴寂纵容其母行巫蛊邪术,咒害太子殿下,此等奸佞怎配执掌大理寺!”

镶玉象牙笏板重重磕在地上,他老泪纵横:“老臣孙儿蒙冤入狱三月有余,求圣上另择贤臣重审此案。”

尾音突兀地卡在喉间。奉国公惊觉殿内静得可怕,连鎏金漏刻的滴水声都清晰可闻。他战战兢兢抬眼,正撞见皇帝将一张黄符缓缓揉成团,朱砂写的生辰八字从指缝渗出猩红。

“朕三日前便封了长宁伯府。”皇帝指尖捻着符纸灰烬,“国公倒是消息灵通,连朕的御林军都成了摆设?”

奉国公后颈陡然沁出冷汗。他想起今晨派出去的十二个探子,个个都说裴府巫蛊之事传遍街头巷尾。此刻才惊觉,那些市井流言分明是有人故意放出来的饵!

鎏金蟠龙屏风映得他面色青白。余光瞥见裴寂淡然整理绯色官袍,长宁伯虽蓬头垢面却已止了抽泣,两位皇子盯着靴尖仿佛入定,唯有小皇孙咬着唇死死瞪他——那眼神竟与先太子幼时一模一样。

“老臣......老臣...…”他喉头滚动,汗珠顺着皱纹滚进衣领。忽然想起半月前有人往府里送过一匣东珠,当时只当是寻常孝敬。

龙案后传来茶盏轻叩声。叶晟微玄色皂靴踏过金砖,腰间绣春刀穗子扫在奉国公手背,激得他浑身一颤。

“去国公府。”皇帝话音未落,赢朔公公尖细的嗓音已穿透殿宇:“摆驾——”

奉国公瘫坐在地,蟒袍下摆洇出深色水痕。他忽然疯魔似的扑向裴寂:“是你!是你这个卑鄙小人...…”

“国公爷当心。”裴寂侧身避开,玉带钩上悬着的獬豸佩轻轻晃动,“诏狱青砖冷硬,莫要硌着膝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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