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南娇皱眉,她没想到孩子病的这么严重。
她拉过一把椅子坐在床边,拿出孩子的手就搭上脉。
病房里的其他人都奇怪她这是干什么,但人是老爷子带来的,他们也不敢问。
大家静静的等待着。
两分钟后,她收了手,脸色有点凝重。
孔老头急着问,“傅同志,小翼的病怎么样。”
傅南娇看着孩子,思虑了几秒。
孩子气数已定,元神在涣散,恐怕是没有几日了。
但如果她用金葫芦,应该可以救他一命。
可是,金葫芦有副作用,不是能随便用的。
孔老头见她迟迟不说话,心就提到嗓子眼上。
孩子的爷爷奶奶,还有妈妈都盯着她。
孩子妈妈最先憋不住了,她问道,“你,你那是什么表情?我的孩子他怎么样了?”
傅南娇的表情就像在说孩子已经没得救了。
正当她在想要怎么说时,病房的门被人推开,走进来两个男人。
他们穿的都是军装,傅南娇一眼就看到自己男人,容景丞。
容景丞也看到了媳妇,就往她那边走。
而另一个男人的注意力全在孩子身上,他走到床边,问道,“小翼今天怎么样了。”
孩子妈妈抹了抹眼泪,“情况不好,医生十分钟来检查一次。”
男人又说,“卫生院研究的药还没有出来,最少还要等一个月。”
女人站起来,扑进他怀里,“那咱儿子还能等的到吗?”说完她就哭了起来。
男人拍了拍她的背,安慰道, “卫生院的人已经在尽力了,我们只能等着。”
孔老头看到容景丞,这才想起来,孙子是和他一个部队的。
他说道,“容司令,好久不见。”
容景丞,“孔老,好久不见。”
容景丞的气场越来越稳,和孔老这个开国元老说话,那是一点也不慌。
男人说道,“爷爷,你认识容司令?”
孔老头点头,“很早就认识了,我不仅认识容司令,还认识他媳妇,就站在你旁边。”
男人这时才发现,这里还站着一个傅南娇。
孔浩军是孔老爷子的孙子,是小翼的爸爸,也是和容景丞一个部队的军官。
有孔老这个开国元老在,他的职位不会低。
孔浩军看到傅南娇,眼底微微亮了一下。
容司令的媳妇也太好看了吧!不过跟容司令真的很相配呢。
孔浩军叫人,“嫂子好,我叫孔浩军,是司令的副手。 ”
这么年轻就当了副司令,他比容景丞的路程还要快。
孔浩军看着也就二十七八岁的样子,但已经是副司令,可见孔老在部队的威权还是很有影响力的。
傅南娇微笑,“你好,我叫傅南娇。”
孔老头把儿子拉到旁边,小声说着话,“浩军,之前我忘了,景丞是你的领导,正好,今天他们都在,你求着容司令叫他媳妇,给小翼治病。”
孔浩军一脸疑惑,“爷爷,嫂子是医生吗?”
孔老头,“她不仅是医生,她的医术可厉害了,你求求她,她肯定能治好小翼的。”
孔浩军一听,当下也没有犹豫,转身就求上了,“嫂子,我爷爷说你医术很厉害,床上躺的是我儿子小翼,希望你能帮帮忙,治好小翼的病,我们一家一定对你感恩戴德。”
傅南娇看了一眼孔老头,心想好狡滑啊,让孔浩军出来说话,那是指定了她得顾着容景丞的面子给治。
她要是不治,这两人的上下级关系不就有异心了。
容景丞自然也是看出孔老头的用意,他微微皱了一下眉头。
“浩军同志,我媳妇虽然懂点医术,但她不是医生,治病的事还是交给医生吧。”
他这就是替媳妇拒绝了,也是在告诉孔老头,别想用他拿捏媳妇。
孔浩军,“首长,嫂子,我们就这一个儿子,小翼是早产儿,本来活着就很不容易,现在还要遭受这么大的病痛,我做为小翼的爸爸,恨不得替他去生病。”
“首长,我不是想为难嫂子,如果嫂子真能治好我儿子的病,孔家所有人都记着这份恩情的,我孔浩军也会一辈子掏心掏肺的跟着您的。”
他把尊称都变成了您,容景丞却一点也不动摇。
倒是傅南娇犹豫了,景丞身边有一个得心应手的副官,那是一件好事。
而且孔家在京都也是不容小觑的。
这时孔浩军的父亲也说话了,“容同志,你好,我叫孔政民,是海关总署负责海外监管工作的负责人,也是小翼的爷爷。”
“我父亲把你媳妇带过来,那就证明你媳妇在医术上一定有很深的造诣,还希望看在我们的面子上,试着救救孩子吧。”
孔政民更是直接,亮出了底牌。
海外监管这个部门,对国内出口海外的生意可是非常重要的关卡,要是被他们扣下了,那货品肯定是拿不回来,而且还会因为各种原因被罚款。
不得不说,姜还是老的辣。
孔政民知道傅家的生意遍布各地,走向海外是迟早的事,他现在免费送上这一层人脉关系,看你还不心动?
而傅南娇和容景丞又怎么会听不出来。
但容景丞从来不会逼媳妇做不愿意做的事,所以他并没有着急说话,而是看媳妇的决定。
傅南娇确实动摇了,最近公司就有一批和海外的订单,现在还真因为海关这一关而担心过不去。
货肯定是没问题,但海关的人有没有问题,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海关的人,他们肯定会想办法捞点油水的,这可太正常了。
但如果有了孔政民这层关系,确实方便了很多。
想了想,傅南娇答应下来。
她说,“治疗可以,但我不能保证一定会治好,小翼的病很严重,你们也要做好心理准备。”
众人听了她的话,有喜也有忧的。
其实医院的医生已经暗示过了,孩子可能没有多少日子活了。
孔老头很激动,“傅同志,只要你敢出手,我相信一定能治好的。”
傅南娇还是把最坏的话说在前头,“我尽力,但如果治不好,你们也不要怪我。”
孔老头,“我懂我懂,那你什么时候开始?”
傅南娇说,“我得回去取点东西,治疗的医具没有带在身上。”
她说的是金葫芦,被她锁在家里的保险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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