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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玻璃墙外无声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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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门在身后沉重地关上,冰冷的门板隔绝了里面刺耳的报警声、孟鹤堂焦急的呼喊和护士匆忙的脚步声,也像一道无形的、冰冷的铁幕,彻底将我隔绝在那个苍白脆弱的世界之外。

背脊死死抵着冰冷的门板,身体控制不住地剧烈颤抖着,像寒风中一片即将凋零的枯叶。张九南刚才那惊惧痛苦、如同看到梦魇般的眼神,像两把淬了冰的匕首,反复地、狠狠地刺穿着我的心脏!每一次回想,都带来一阵尖锐的窒息和灭顶的自责!我的存在,仅仅是出现在他的视线里,就成了撕裂他伤口的利刃,引爆他痛苦的引信!

巨大的无助和冰冷的绝望如同汹涌的潮水,瞬间将我吞没。双腿再也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顺着冰冷的门板滑坐到冰冷坚硬的地砖上。蜷缩着,双臂死死抱住自己,指甲深陷进手臂的皮肉里,留下清晰的月牙痕,却丝毫感觉不到疼痛。泪水汹涌而出,滚烫地滑过冰冷的脸颊,无声地砸落在冰冷的地面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水渍。喉咙里堵着巨大的悲恸,发出压抑的、破碎的呜咽,像受伤的幼兽在绝望中舔舐伤口。

一门之隔。

他在里面承受着身体和心灵双重凌迟的剧痛。

我在门外,被这扇冰冷的门和自己的存在彻底放逐。

咫尺之间。

天涯之远。

走廊里惨白的灯光无声地倾泻下来,将蜷缩在门角的影子拉得又细又长,扭曲而孤寂。空气里弥漫着浓重得令人作呕的消毒水气味,混合着一种深入骨髓的冰冷和绝望。时间在这里失去了意义,只剩下心口那个被掏空的、不断滴着冰冷血液的巨大窟窿,提醒着我刚刚发生的一切。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几分钟,也许一个世纪。病房的门被轻轻拉开一条缝。

孟鹤堂走了出来,脸上带着深深的疲惫和一种难以言喻的凝重。他反手轻轻带上门,目光落在我身上。那眼神复杂到了极点,有审视,有沉重,有深深的无奈,但此刻,更多的是一种不容置疑的、冰冷的决断。

他走到我面前,蹲下身。视线与我齐平,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种沉重的、不容置喙的威压:

“林溪,你都看到了。”不是疑问,是冰冷的陈述。“九南现在的状态……非常糟糕。身体极度虚弱,伤口随时可能崩裂。更关键的是……他的精神,彻底垮了。”孟鹤堂的眉头深深锁紧,眼神里是化不开的忧虑,“医生说,任何情绪上的波动,哪怕是一点点的刺激,都可能引发灾难性的后果,伤口崩裂、感染,甚至……更严重的心理崩溃。他……他现在根本承受不了任何额外的压力。”

他顿了顿,目光锐利地看着我,每一个字都像冰冷的钉子,狠狠钉入我的心脏:“而你的出现,林溪,对他而言,就是最大的刺激源。他看到你,就会想起后台那些事,想起台上的失控,想起郭老师的震怒,想起禁闭室……想起他自己做过的傻事!想起那条……”他喉结滚动了一下,没有说出“忘了我”三个字,但那冰冷的含义不言而喻。

“所以,”孟鹤堂的声音陡然变得斩钉截铁,带着一种近乎残酷的决绝,“为了他好,也为了……不再发生任何无法挽回的意外,你必须离开。立刻,马上,彻底离开医院!离开他的视线范围!在他完全康复、心理状态彻底稳定之前,绝对!绝对不能再出现在他面前!这是郭老师的意思,也是德云社的决定!”

冰冷的宣判,毫无转圜余地。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冰的针,密密麻麻地扎进早已千疮百孔的心脏。离开。彻底离开。连远远看一眼的资格都被剥夺。

“可是……孟老师……”我艰难地抬起头,泪水模糊的视线里充满了卑微的乞求,“我……我保证不进去!我就远远地……在门外守着……我不让他看见我!我只想知道他……他好不好……”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带着浓重的哭腔。

“不行!”孟鹤堂断然拒绝,语气没有丝毫松动,“林溪!你还不明白吗?!只要你知道你在这附近,只要他知道你有可能出现,对他都是一种无形的、巨大的心理压力!他现在需要的是绝对的安静!是彻底隔绝掉那些引发他痛苦回忆的人和事!是时间!是空间!去愈合身体,更去……平复那颗伤痕累累的心!”他的声音带着一种痛心的严厉,“你的‘守护’,现在对他来说,是砒霜,不是蜜糖!离开,才是对他最大的守护!听懂了吗?!”

离开,才是守护。

这冰冷的逻辑,像一把钝刀,反复切割着残存的理智和情感。我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所有的辩解和乞求都在他严厉的目光和冰冷的现实面前,显得苍白无力。是啊,我还能说什么?我的存在,本身就是他痛苦的根源。我的靠近,只会让他刚刚缝合的伤口再次崩裂,鲜血淋漓。

巨大的悲恸和一种被彻底驱逐的冰冷感,如同沉重的铅块,沉甸甸地压在心口。我无力地垂下头,泪水无声地汹涌而下,砸落在冰冷的地面上。

“车在楼下等你。”孟鹤堂的声音缓和了一些,带着不容置疑的安排,“回你该回的地方去。德云社那边,你的东西,会有人收拾好给你送过去。这件事……”他停顿了一下,语气带着沉重的警告,“到此为止。为了他,也为了你自己,忘了吧。”

忘了?

忘了他台上光芒万丈的样子?

忘了他后台暴躁炸毛的鲜活?

忘了他排练室专注打磨的侧脸?

忘了他绝望嘶吼的声音?

忘了他惊惧痛苦的眼神?

忘了他后背那片刺目的暗红?

忘了他冰冷决绝的“忘了我”?

怎么忘?如何忘?!

巨大的痛苦如同海啸般将我淹没。我死死咬住下唇,尝到了浓重的血腥味,才勉强压下喉咙里那几乎要冲口而出的、撕心裂肺的哭喊。身体抖得像风中的残烛。

最终,在那双带着沉重压力和不耐催促的目光注视下,我像一具被抽走了灵魂的躯壳,颤抖着,挣扎着从冰冷的地上爬起来。双腿软得如同面条,每一步都像踩在烧红的烙铁上。没有再看那扇紧闭的病房门,不敢再看。在孟鹤堂沉默而沉重的注视下,我踉跄着,一步一步,如同走向刑场般,挪向走廊尽头那冰冷的、象征着彻底诀别的电梯。

电梯门缓缓合拢,冰冷的金属壁映出我失魂落魄、泪痕斑驳的脸。数字向下跳动,如同生命在倒计时。心口的位置,空荡荡的,只剩下一个巨大的、被冰封的、不断渗出刺骨寒意的窟窿。

回到那间临时租住的、冰冷而陌生的公寓,仿佛从一场光怪陆离、鲜血淋漓的噩梦中抽离。房间里死一般的寂静,空气里弥漫着灰尘和陈旧家具的味道。行李箱孤零零地立在墙角,像一个冰冷的墓碑。

孟鹤堂的话像魔咒般在脑海里疯狂盘旋:

“离开,才是对他最大的守护!”

“忘了吧!”

“到此为止!”

巨大的空洞感和冰冷的绝望如同冰冷的藤蔓,缠绕住四肢百骸,勒得我无法呼吸。倒在冰冷坚硬的床板上,睁大眼睛盯着天花板模糊的纹路。黑暗如同浓稠的墨汁,一点点吞噬着窗外的光线,也吞噬着残存的光亮。身体疲惫到了极点,意识却异常清醒,如同被架在文火上反复炙烤。

他怎么样了?

伤口还疼吗?

麻药过后醒了吗?

他……在想什么?是更深的绝望?还是……麻木的空白?

他看到我仓惶离开的背影了吗?会……有一丝解脱吗?

无数个问题像毒蛇般噬咬着神经。每一次心跳,都牵扯着心口那个冰冷刺痛的窟窿。黑暗中,张九南最后那个惊惧痛苦的眼神,如同烧红的烙铁,一遍遍清晰地烙印在视网膜上,带来尖锐的刺痛。那件墨绿大褂的冰冷触感和浓重的血腥味,仿佛依旧萦绕在指尖鼻端。

“忘了我”……

不!我忘不了!我做不到!

一股巨大的、近乎偏执的冲动,如同岩浆般在冰冷的绝望深处奔涌!离开?不!我不能就这样离开!我无法守护在他身边,但我必须知道!我必须看着他!哪怕只是远远地,隔着冰冷的玻璃,隔着无法逾越的距离!

这个念头一旦升起,便如同燎原的野火,再也无法扑灭!

第二天,天色依旧灰蒙蒙的。我像一个幽灵,戴上帽子口罩,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再次来到了那家弥漫着消毒水气味的医院。脚步如同踩在棉花上,虚浮而沉重。巨大的恐惧和一种近乎犯罪般的紧张感攥紧了心脏。我避开正门,绕到医院住院部大楼的侧面。

张九南的病房在三楼。我找到了那个对应的窗口。

那是一扇普通的、擦得不算太干净的玻璃窗。窗内,拉着米白色的百叶窗帘,但并未完全合拢,留下了一道狭窄的缝隙。

如同抓住唯一的救命稻草!我躲在一棵枝叶还算茂密的冬青树后,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擂动,几乎要撞碎肋骨。小心翼翼地、屏住呼吸,透过那道狭窄的、不足一掌宽的缝隙,向病房内窥视。

视线穿过冰冷的玻璃,穿过那道狭窄的光隙,艰难地探入病房内部。

他还在。

静静地躺在病床上,身上盖着洁白的薄被。脸色依旧苍白得近乎透明,像易碎的薄胎瓷器。氧气面罩已经摘掉了,露出毫无血色的嘴唇,紧紧地抿着,透着一种倔强的脆弱。浓密的睫毛覆盖着眼睑,在眼睑下投下一小片深色的阴影。他闭着眼睛,胸膛随着呼吸极其微弱地起伏着,整个人安静得仿佛没有生命气息。只有床头柜上心电监护仪屏幕上平稳跳动的绿色线条和数字,证明着生命的顽强存在。

仅仅是看到他的轮廓,巨大的酸楚和一种失而复得般的脆弱庆幸瞬间冲垮了心防!泪水毫无预兆地再次汹涌而出,模糊了视线。我死死捂住嘴,不敢发出一丝声响,身体因为极致的压抑而剧烈地颤抖着。

他还活着。

他还在这里。

就在这时,病房的门被轻轻推开。

周九良走了进来。他依旧穿着简单的t恤长裤,鼻梁上架着那副标志性的黑框眼镜,手里拎着一个保温桶。他脚步放得极轻,走到病床边,将保温桶轻轻放在床头柜上。他没有立刻说话,只是站在那里,镜片后的目光沉静地注视着病床上昏睡的人。

过了片刻,周九良才轻轻拉开椅子坐下。他打开保温桶,里面是冒着热气的、熬得软糯的白粥。他用小勺子舀起一点,极其小心地、轻轻地吹凉。然后,他俯下身,声音放得极低,带着一种罕见的、近乎温和的耐心:

“九南?醒醒,喝点粥。垫垫肚子,才有力气恢复。”

病床上的人,睫毛极其轻微地颤动了一下,极其缓慢地、艰难地掀开了一条眼缝。眼神空洞而麻木,没有任何焦点,茫然地落在天花板的某处。

周九良似乎早已习惯了他的沉默和麻木。他没有再试图唤醒他的意识,只是极其耐心地、动作轻柔地将吹凉的粥,小心翼翼地送到他苍白的唇边。勺子轻轻碰了碰他的下唇。

张九南的嘴唇极其轻微地动了动,像是本能地想要张开,却又被巨大的疲惫和麻木所阻。周九良耐心地等待着,勺子稳稳地停在那里。几秒钟后,那苍白的唇瓣终于极其缓慢地、微微张开了一条缝隙。

周九良立刻将那一小勺温热的粥,极其轻柔地喂了进去。动作小心得如同对待一件稀世珍宝。

张九南极其缓慢地、极其艰难地吞咽着。喉结在苍白的皮肤下极其微弱地滚动了一下。整个过程,他的眼神始终是涣散的、空洞的,没有任何情绪波动,仿佛只是在完成一个与己无关的机械动作。喂了几勺之后,他似乎耗尽了所有的力气,嘴唇紧紧地抿起,抗拒地微微偏开了头。

周九良没有再勉强。他放下勺子,拿起旁边温热的毛巾,极其轻柔地擦拭掉他嘴角残留的一点粥渍。动作细致而专注。

“疼吗?”周九良的声音依旧很低,听不出太多情绪,却带着一种沉稳的力量。

病床上的人没有任何反应,眼神依旧空洞地望着虚无。仿佛疼痛也与他无关。

周九良沉默了片刻,镜片后的目光沉静如水。他伸出手,没有触碰张九南的身体,只是极其轻柔地、安抚性地虚虚按了按他盖着薄被的肩膀上方,仿佛在传递一种无形的力量。

“都会过去的。”周九良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奇特的穿透力,穿过冰冷的玻璃,清晰地落入我的耳中,“伤口会愈合,疼……也会慢慢淡。活着,比什么都强。师兄弟们……都记挂着你。”

说完这句话,周九良不再言语。他静静地坐在那里,像一个沉默而坚定的守护者,只是陪伴着,没有多余的话语,没有刻意的安慰。病房里只剩下心电监护仪规律的“滴滴”声,和一种令人心碎的、沉重的安静。

窗外的我,隔着冰冷的玻璃和那道狭窄的光隙,像一尊僵硬的石雕,贪婪地、无声地注视着病房内这令人心碎的一幕。泪水无声地滑落,在口罩内侧晕开冰冷的湿意。巨大的酸楚和心痛如同冰冷的潮水,反复冲刷着摇摇欲坠的心防。

他的空洞麻木,比任何激烈的痛苦都更让人窒息。

周九良无声的守护和那句“活着,比什么都强”,像一根细小的针,精准地刺中了心底最柔软也最疼痛的地方。

是啊,活着。

他还活着。

这就够了。

接下来的日子,我像一个真正的幽灵,一个被放逐的守护者。每天,在固定的时间,戴上帽子口罩,避开所有可能的耳目,躲在那棵沉默的冬青树后,透过那道狭窄的、冰冷的玻璃缝隙,无声地窥视着病房内的世界。

我看到秦霄贤来了。他收敛了所有的嬉皮笑脸,像一只闯了祸后变得小心翼翼的小狗。他抱着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东西——崭新的游戏机、包装花哨的零食、甚至还有一个造型滑稽的毛绒玩具。他站在病床边,脸上带着讨好的、小心翼翼的笑容,试图用他笨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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